索命青蛙
清晨,与酣梦极尽
绵,难舍难分,无奈
光的触角一次次无情地刺⼊眼帘。于是:挣扎,起
,梳洗,出门,如风一般旋转着⾝躯。一对恋人分守马路两侧的最佳地势振臂拦截着出租车,我恨恨的用眼角漠视他们:哼,没看到美女在打车吗?也不知道要怜香惜⽟。哎,关键时刻没人理会啊。终于在他们
喜着先我而去之后,才被一辆“宝驹”救孰,呼啸着奔向城市的西郊——我的食俸禄所在。
沿途的红绿灯全以居⾼临下的姿态屡屡发难,用一只只猩红的独眼蔑视我屈指可数的时间,我的眼睛也红的就差滴出⾎来,心里忿忿着:这司机要是个⾊盲该多好。总算老天有眼,刚好赶上与上班的铃声同歌一曲,暗自庆幸——嘿嘿,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电梯一如往夕恭候在原地,平时感觉森森反光的不锈钢大嘴今天怎么看怎么顺眼,心情也随着它的缓缓闭合雀跃着。刚长舒一口气“咯噔”一声轻响,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电梯会突然不动,看看指示灯,还是显示为一楼,以为自己没有按楼层,输⼊后也没有动静,再按了“开”键,居然还是没有反应,天那!不会吧“乐极生悲”这种悲剧不会这么倒霉地降临在我头上吧!
反复揿着警报的铃,铃声却在耳边尖锐地响起,什么笨电梯嘛,铃声是给我听的吗?机手自然没有信号,唉!该健全的功能不健全,光密封这么好有什么用。拍打着冰冷的电梯门,外面没有丝毫回应,突然就绝望了,害怕起来:难不成就这么被困在里面?要是氧气被我昅完那不就翘辫子了?没出息的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即而嘤嘤哭出声来。呜呜,我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呜呜…
仔细搜寻记忆,近半年来唯一做过最忍残的事就是自创了两道菜:灌汤青蛙和风⼲蛙。老天爷也不至于小气到因为我犯了这么点儿小过错就惩罚我吧。一定是他,一定是天井那家伙在什么地方呼风唤雨,把那些青蛙的鬼魂给招出来害我,呜呜…不是说过再也不吃你们了吗?不要来找我索命呀!
哭了一会,眼泪已经弄花了脸,还是没有等到救兵。电梯的灯忽明忽暗,
森恐怖,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怪风让我越来越怕,⾝体也开始抖起来。不行!这么冰雪聪明一大活人怎么能坐以待毙呢。冷静,再冷静。抹⼲眼泪,从手提包里找出一枚硬币,把电梯门橇了个
,试着把手指伸进
隙,嘿嘿,没怎么费劲门就被掰开了。虽然只看到斑驳丑陋的⽔泥砖混墙面,总算呼昅到通往光明的气息。
在惊魂一个半小时后,终于被同事们七手八脚营救出来。这帮冷⾎,不但没有一点同情心,还挪逾我:哇塞,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被关电梯的,上回“某某某”被关了,就升老总了,还有“谁谁谁”连续被关两次后,中彩票了,你今天要请客啊。我嘿嘿发笑:晚上我跟人约好了请它们,下次,下次吧。心里叨咕着:回家一定要多多烧香,祭拜那些青蛙的英魂…
PS:文中的“天井”乃吾一网友,平⽇里总以“井底之蛙”自诩,嬉笑捣
无厘头。忽一⽇,吾率
炮制两道菜肴送彼,彼蛙颜大怒,发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故有此一虑。
两菜谱如下:
一、灌汤青蛙:从天井中捕捉青蛙数只,饿它们三五天,将鲜活的青蛙放在有调料的凉汤中用慢火煨。青蛙是活的,当⽔渐渐升温后,青蛙就会因为热而喝汤,调料自然就进⼊了青蛙的体內。渐渐火越来越热,看着锅中青蛙痛苦的翻滚,举箸之人无不奋兴异常。最后青蛙
了时,外面的汤和青蛙喝下的汤,使青蛙⾁味中都有汤的味道,据说鲜美无比。
评点:妙就妙在用慢火煨,杀死时绝不可以一下就弄它死了,而是让观者享受到慢慢磨折的乐趣。
忍残度:
二、风⼲青蛙:做这种东西时,需要一定的手法速度必须非常快。这是蔵菜,大师以极快的速度开膛、取脏、填调料⼊蛙腹、
上、挂于通风处(未放⾎杀死)。这时蛙必须还是活的,然后如风铃一般在风雪之中“咕咕”直叫,其景慰为壮观。
评点:看古龙的小说中,与西门吹雪对决的人,往往一招过后,低头一看自己
口一个⾎洞正在流⾎,然后才反应过来中招了。我想这蛙也差不多,经过大师的腾折后,低头一看,不疼,但內脏换了,才会明⽩过来:完了,中招了。可怕的是还不死。
忍残度:
2005、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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