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龙
上,宇文端妍扭着凤彗帝的耳朵。
“你要不要脸啊?居然画这种下
的图!”万一给人瞧见,她还要不要做人?不,一旦发生那等惨事,她第一个铁定让他做不成“男人”
“朕想你嘛!”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想得茶不思、饭不想,只好绘你的样子以解相思。”
宇文端妍哼了声,瞧他一眼,确实瘦了一些。
“思念不能当成你做下
事的借口。”她也想他啊!而她排遣相思的方法就是更努力工作,以期早
完成赈灾任务回来见他。
做人就应该这样积极嘛!如果人人思念就去绘
宫图,这天下还不毁灭?
“真的很下
吗?”凤彗帝淌着口水凝望被她没收的一叠
宫图。“朕觉得很漂亮呢!”
漂亮她倒不否认,想不到他的丹青绘得这般好,人物、表情、动作,活灵活现的,可正因为这样才更丢脸啊!
“你有没有想过,这种画若
出去落在第三者手中该怎么办?”
他想了一下。“朕让人将画再偷回来不就得了。”
“那已经被许多人传阅过了。”
“不然朕让人盖座机关楼,将图藏进去,谁也偷不了,这样好不好?”
为什么他的脑子里完全不存正常反应?她气得又拧了他一下。“就为了几张破图,你要耗费民力、物力盖机关楼,你脑子坏掉啦?”
“可是…它们这么漂亮,朕舍不得嘛!”他练了多久才画出几张美图,全部是呕心沥血之作啊!
“既然是宝贝,就应该一辈子藏在心里。”她一把火将那些图全烧了。
“呜…”凤彗帝看得泪盈于睫,却也不敢反抗。他太习惯被她欺
,从以前到现在,即便他做了皇帝也不例外,她照样可以踢着他玩。
她每烧一张,脸就红一次,他的脑子真是…龌龊下
到不可思议。
瞧瞧他这些
宫图的画面,千奇百怪的姿势都有,地点更是匪夷所思,有寝宫、浴池、御书房…更离谱的是,居然连在金銮殿上都有,真是…下
!
但她心头烧得又热又烈的是什么?愤怒吗?也许有,却不全然,愤怒不会让人想入非非,不会…令她口干舌燥。
她竟有个古怪的念头,想随着他千变万幻的思绪起舞。
唉!她不小心吃太多他的口水,也被污染了。
终于烧光那十来张
宫图,凤彗帝的脸也已经青白到只剩下失望的表情。
宇文端妍也不理,径自令内侍送来饭菜、点心。
他啊,瘦到脸颊都凹下去了,瞧得她心头也是一阵阵
痛。
凤彗帝看着
桌子的饭菜,只是叹气。“朕不想吃。”
宇文端妍瞪他一眼,知道他还在为那些画心疼。
“陪我吃也不想?”
“咦?”他错愕地望着她。
“不想就算了。”她愠恼地撇过头去,
出衣衫外的颈子抹着一层薄薄的嫣红。
他奋兴得几乎又要扑上前去抱她,幸亏体身的疼痛及时提醒他,她踢人的功夫是很可怕的。
他赶紧捧起碗筷,讨好地挟了块鱼
到她碗里。“妍妍,你这一路辛苦了,瞧你都瘦了。朕好心疼啊!今晚不如就留在宫里休息,朕让人多炖些人参、燕窝给你补补身子。”
他就是会哄人开心。明明刚才她还给他气得半死呢!听他这么一说就觉得这一路餐风
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真是什么都值得了。
“你自己也多吃一点吧!”她回赠给他一匙红糟
。
他高兴得眼睛又眨巴眨巴地泛起水雾。啊!她好温柔,体贴到他都快醉了。
“我们一起吃。”他大胆地凝视她,总觉得她好像有些改变了,以往是义正辞严,如今却多了几分水灵柔媚。“妍妍,这一趟还好吧?”
“很好,多亏你派去的那些人,他们很能干,在我到之前就先把灾民都安顿好了。待我一到,给他们做了全面
的安排,那重建工作便一
千里地进行了起来,我也才能够提早回京,这些全要感谢皇上。”忽然,她放下碗筷向他盈盈一拜。“宇文端妍代万千百姓谢皇上恩德。”
“朕并没有做什么啊!”他赶忙扶起她。“在派那些人去之前,朕运想着耍给你一个惊喜,让他们依你之前的建议盖施粥棚、医所、临时房屋…结果,”他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朕实在不是个好皇帝,考虑不到全面
的问题,毒姑就骂了朕一句:『你让我去给人医病,是想叫我多毒死一些人吗?你先搞几个大夫去医所,我顶多提供点葯材。还有,让我提醒你,风灵生是专门帮人修建陵墓的,你让他去盖临时居所,是准备给死人躺,还是活人住?』朕那时才想起,毒姑很久以前就发誓再不给人看病了,但朕只想到她曾经是个最厉害的大夫…唉!在处理政事上,朕不但不如你,甚至连毒姑都不如。”
“但只有你才有本事集合天下英才为你效命啊!”这一行,她感触良多。
饼去,她也曾怀疑,像他这样的人做皇帝,文韬武略都不行,兰陵国还能撑得下去吗?
可看到灾区那一片繁荣的景象,试问,天底下有哪个国家发生天灾,还能不造成百姓流离失所、民生凋敝的?
只有兰陵国,一待凤彗帝的卖身契发出去,无数英雄豪杰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更多隐世高人纷纷出手相助,正道及
派人物一起合作而不起争端…或许他们只想速速完成任务好夺回自由身,但因为他们,灾民复原的速度较之过去快了不知几倍,这全都是凤彗帝的功劳。
怎么样的人才算是个好皇帝?
如今,她觉得凤彗帝就是个圣明君主了。
“妍妍…”呜,好感动,她…她夸奖他耶!他闭着眼,陶醉在这百年难得一回的
情中。
“这一次你做得很好。”她肯定他的努力。“不过…”
“妍妍!”
她一句话未完,他已经感动得豁身扑向她。
“慢着。”她下意识起脚踢向他。
凤彗帝的功夫也许很差,连只蚊子都打不死,但某方面他是很强的,比如:偷香窃玉。
“妍妍,朕感觉得出来,你心里也是喜欢朕的,为什么老对朕这么凶?”他大掌捉住她的脚,耍赖地在上头蹭着。
“不!”她的身子又软了。“等、等一下,我还有要紧事没说完…”
“什么事会比咱们相好更重要?”他
下她的鞋子,举起她玉般
足凑近脸颊厮磨着。
“嗯…啊啊…”她张大嘴,辛苦地
息。“我…别这样,轻一点儿,好舒服,不!不是的,我是…啊!”情
和理智在
烈
战,搞得她以为自己要分裂了。
“妍妍,
嘛!”他又咬又
,拚命逗
。
她浑身打起摆子,若非最后一丝清明紧揪住灵魂,恐怕她要丢盔弃甲,与他沉溺在情
中一起淹死。
“让我说完…拜托…”她双眸噙着泪恳求他。
这恐怕是她今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求他,他实在不忍心拒绝。
“只能一下子喔!”然而,他的手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搔着她的纤足玩。
宇文端妍拚命地
气,摇晃脑袋,她有一大堆问题要问,但在情火煎熬下,很多话都自动蒸发了,让她一时间陷入
惘。
“妍妍!”是她要谈话的,怎么不说呢?这样一直沉默下去,他要到几时才能顺遂自己的
望?
“嗯?”她张大一双水雾蒙蒙的眼凝视着他,他的黑眸像大海纳百川,又深又宽广,
迷糊糊间,一丝理智打入她心底。“我…我想起来了,我要问你…啊啊,呼…你最近有没有碰到刺客?”
“有啊!从朕登基以来,暗杀行动一直没断过。”他的口气浑不在意。
她大吃一惊。“为什么以前没听你说过?”
“反正他们又没有真正杀到朕面前,有什么好说的?”
对喔!她太过紧张,一下子忘了他身边有无数一
高手暗中保护,寻常杀手想暗算他根本是找死。
“知道是哪些人吗?”她要准备肃清政敌了。居然敢对他下手,他是只有她才可以欺负的。
“太多人了,数不清耶!”倒是凤彗帝非常看得开。“毕竟朕没有能力当个好皇帝,大家想推翻朕自立为王也很正常嘛!”他会抢这个皇位全是为了她,因为只有他当皇帝,她这个全心全意为民谋福利的丞相爷,才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他是个自私的男人,为了成就自己的幸福,可以牺牲所有。而且,他从不隐瞒自己这份心思,也就难怪恁多人瞧他不顺眼了。
可他们讨厌他又如何?他依然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快快乐乐地拥有他的挚爱,那些人根本动不了他一
汗
。
因此,他也就不去破坏他们那小小的使坏乐趣了。
“问题是,你现在已经贵为一国之君了,那些人派刺客暗杀你就是不忠,如此逆臣怎可轻放?”他无所谓,但她不能原谅。
“这样啊!”忠孝节义什么的,他是不关心啦!可如果她介意,那就管喽!“那妍妍想如何处理?”
“我要严办那些
臣贼子。”
“好啊!那朕让人调查清楚,写份名单给你。”
“需得有真凭实据,不能随便污蔑朝廷命官。”
“了解。”他点头,同时伸出舌头在她脚板
了一记。“那你事情说完啦,朕可不可以开动了?”
她呆了一下。“开动?你刚才没吃
吗?”
“那一点点怎么够
?”
“那你要不要再吃一点?”说着,她拿起玉碗,准备给他添碗汤。
“朕想吃的是你。”他说到做到,马上又含住了她的脚趾。
她明亮的眸迅速又为情
所笼罩,如雪玉肌上蒙着一层淡淡的粉
。
他瞧得心情激动如
。“妍妍,你真漂亮。”
她脸红似火,焦躁地在他的挑逗下扭着身子。
“妍妍,朕喜欢你。”他抱起她,往龙
方向走去。“你跟朕签约吧!好不好?”
“不好。”她才不要签那鬼卖身契,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某种廉价物品,她见鬼了才会答应。
但她无法否认自己爱他的心思,离开他这十天里,她想他的时间比为灾民做事更多。
于是,她发现了自己的感情。
既然如此,不如大大方方与他谈情说爱。反正跟他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尤其是这鱼水之
,简直教人一尝上瘾。
她愿意一辈子都跟他保持这样的关系,但要她成为他众多卖身契中的一张,别想!
“为什么?”他好难过。
她没有回答,只是伸长双臂,搂住他的颈子,顺道送上那香
可口的红
。
她主动的亲吻让他忘了伤心,迅速投入这场快乐的
愉里。
“妍妍。”清楚她最
感的地方在双脚,他第一个进攻的目标就是那里。
他双手握住她一只脚,时轻时重地
捏,从拇趾、食趾…一路按
到小趾,每一回的动作都给她的体身带来一股热
。
那是一种快
、也是种舒坦,十天忙碌奔波累积下来的辛劳,都在他的双手中一一消散了。
她不知,这可是凤彗帝打发现她的
感点在双脚后,便读遍藏书阁百来本闺房秘籍,才研究出来让人既放松、又精神的按摩之术。
宇文端妍觉得舒服得好想睡。
可下一瞬,凤彗帝的嘴却含住了她另一只脚。
她才放松的身子猛地一跳。“啊!”甜腻呻
出喉。
“唔唔唔…”他的唾
润
了她的脚。
她束好的发髻在枕上散了开来,铺成一道漆黑的发瀑,衬着明黄的锦被,意外地煽情。
他一边吻着她,眼角瞥见她红似
火的娇颜上几滴晶亮汗珠,在光线移转间闪烁着媚人风采。
这一刻,她不是朝廷上能言善道、精明干练的永一相。她是在他身下宛转承
的女人。
“妍妍…”他拉起她的
管,一路从她的小腿直吻进腿大
部,再到她纤细粉
的脖颈。“你好美,就
像聚集了天空里所有的星辰般差腿。”
他撒谎,她很清楚自己的容貌顶多中上。
但她很开心,因为他的话证明了无论她长相如何,在他心里,永远是最美的。
她弓起背吻上他,纤手探进他的衣襟里,搜寻那副曾让她快乐到升天、并且深深思念的宽阔
膛。叹息也似地来回摸索。
好舒服的触感,就像要把她连手带人整个都
进去一样。
“唔!”他在她的抚摩下急速
息,已经顾不得什么挑情与前戏,他想要她,急切地想与她合而为l。“妍妍。”他唤着她的名,将体身卡进她的双腿间。
她的
顺势吻上他的蕾飘。双手紧紧地攀着他。
他大掌往下伸,正
扯开她的衣物,突然…
一阵天摇地动,整座寝宫像跳豆般地蹦上蹦下。
“地震!”沉溺在
愉中的两人迅速惊醒。
“快跑。”凤彗帝拉起宇文端妍的手才想往外逃。
砰地,一阵轰然巨响,寝宫塌陷了。
“妍妍…”一瞬间,只有凤彗帝凄厉的尖嚎在尘灰中回响、再回响。
----6
好痛!
宇文端妍觉得全身上下都在痛。
发生什么事了,她的体身为何会这样地疼?
她努力睁开眼,触目所及是一片漆黑,她看不到任何东西。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张开嘴想问,却发现逸出喉头的只有阵阵嘶哑声。
她说不出话来,喉头好痛,只能闭上眼,拚命地想,她怎么会在这里?她…
对了,她想起来了。
东南沿海遭遇海啸侵袭,四十八座渔村全毁三处,严重损毁至无法重建者八处,其余受损程度轻重不等。
地方官府呈报上来,此一天灾令渔民死伤无数。
她领皇命前去赈灾…不对,她应该已经赈灾回来了,并找到凤彗帝汇报灾情,然后…他们一阵胡天胡地,接着…
“地震!”没错,好强烈的震动,连寝宫都被震塌了,她和凤彗帝一起被埋入土石堆底下。
但是,碰到这么大的灾变,她怎么可能没死?
“皇上?”她四处摸索着寻找凤彗帝。“皇上,你在哪里?皇上…”她的喉咙还是很痛,发出的声音像拿刀刮着砂纸般沙哑。
她不该开口的,
议她
进更多尘灰,感觉更不舒服。
但没找到凤彗帝她不放心,明明地震来时,他们是一起被
在寝宫下的,怎么她会好好的,他却不在呢?
她试着起身去找人,但脚痛得像万针钻刺,实在站不起来。
也难怪啦!她的体身好歹还有衣服保护,但一双脚却是光
的,鞋子早在她和凤彗帝一番云雨中被
掉,后来遇到地震,被撞或碰出一些伤口也很自然。
可是…真的好奇怪,这地方居然如此大,她在地上边爬边找人,摸了半天还摸不到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你在不在?”她继续爬,地上有
多碎石刺得她的脚好痛。
“皇上、皇上…”没找到他,她就是不放心。
渐渐地,她的眼睛终于适应黑暗,稍稍可以看见周遭的情况了。
可这一瞧趔让她彻底呆滞。
她原以为自己是被埋在土石堆中,谁知根本不是那回事。
她现在所处的地方像是个甬道,大概有半个人那么高;她伸出手摸摸顶上
壁,凹凹凸凸的,显然当初挖它的人只贪着方便,并没有费心琢磨它。
不过是谁在皇上寝宫底下挖了这么一条大地道,莫怪地震一来寝宫就塌了。
“皇上。”接着,她终于瞧见凤彗帝了。
原来他就躺在她身后,刚刚她太忧心只顾着往前摸索,忘记朝后头找一找,难怪一直寻不到他。
“皇上。”她迅速爬到他身边,伸手探他鼻息。好险,他还活着,呜…
凤彗帝是被脸上一片
意给扰醒的,当他一睁开眼,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的心知道他最挂怀的是什么。
“妍妍?”他叫。
“我在这里。”她螓首埋进他怀里。
搂住她温暖的娇躯,他终于有再世为人的感觉。
“妍妍,你没事就好。”他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她。
“我很好,你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的声音还是一样沙哑,更带着一点脆弱。
他的左脚其实痛得都失去知觉了,但感觉到
膛渐渐冰凉的一片
意,他只想到不能让她更难过。
“我也很好,你知不知道我们在哪里?”
“我们应该是被埋在寝宫底下的地道里。”
“地道?朕怎么不晓得寝宫底下有地道。”
“我也不清楚。但我记得之前看过皇宫的地图,当年兰陵建国的时候,太祖皇帝隆实在宫里布设了很多避祸的密室舆暗道,但寝宫底下并没有啊!”“朕登基后,曾命人重修皇宫,也不记得有在寝宫底下挖过地道。”凤彗帝抱着她坐起身,伸手往地道顶摸了两把。“而且这
顶的土还有些微润的感觉。显然这地道刚挖下久。不过也幸好有这地道,否则地震引得寝宫塌陷,咱们俩非被屋梁活活
死不可。”
他可真乐观,宇文端妍忍不住翻个白眼。“你不觉得,若没有这该死的地道,也许寝宫就不会塌了?”这是她在发现此地道竟如此宽广时,突然想到的。
“咦?”这点他倒没想过。
“你仔细回忆一下,那场地震其实没有那么剧烈。况且皇宫的房子都是真材实料,耗费无数人力、物力去兴建的。没有那么容易倒塌。”
他努力回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时他沉醉于情
中,也想不起太多事。“但谁会这么无聊,在寝宫底下挖这条地道?而且还能挖得神不知、鬼不觉,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她突然想起那多如蝗虫过境的暗杀行动。
“你想,这会不会是某人为了暗杀你,特地搞出来的花样?”
“你是说有人想挖条地道到寝宫,再让杀手从地道中过来,趁朕睡觉时暗杀朕?”
“很有可能不是吗?”
“可要挖这么一大条地道可不简单,人手多了一定会被发现,人手少了又办不成事。真有人会蠢到用这么烂的方法来暗杀?”
这么说也是,但她已想不出挖地道有何用处了。
“算了,先不想是谁挖了这地道,又是所为何来,咱们还是先找出路要紧。”
“说得对,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外头的
卫军和朕那些侍卫想必急疯了,没人会想到,好好一座皇宫居然给挖了条大地道,这势必拖慢救援过程,运气好,他们可能一、两天就找过来,运气不好…”想到背脊就发麻,凤彗帝抖了身下子。“这里黑漆漆一片,既没水又没食物,我们恐怕也撑不了太久,不赶紧想个好办法出去,只怕要活活饿死了。”说着,他放下宇文端妍,两人一起在地道里爬了起来,准备寻找生路。
这一爬之下才发现,那地道居然不只一条,杂乱无章的,几乎将整座寝宫都给挖空了,这别说地震来寝宫要垮,只怕一些风吹草动,寝宫都保不住。
只是天底下居然有此能人,竟能将整座寝宫给挖空,还不被人发现,简直匪夷所思!
凤彗帝对这样的人才情不自
起了好奇心,若有机会,他定要见识一番。但只怕…
他不敢告诉宇文端妍,他左脚的脚趾在摔下来的时候,被某种不明重物给
碎了,正
着鲜血。
在这暗无天
的地道里,不仅没有大夫,连饮水、食物和医葯都没有,只能任由伤口不停恶化下去,恐怕…他撑不了太久。
唉!早说过了,凤家人是人在家中坐,意外天上掉下来。
他自小遇见的事故也不算少了,之前虽次次逢凶化吉,但好运总有用完的一天,也许他的运势也到头了。
他无怨也无悔,这一辈子。他活得很开心,有一个心爱的女人,她同样也爱他,虽然她一直不肯与他签约,但有什么关系?一张薄薄的纸本来就不能代表什么,重要的是两人心里的感觉。
他只遗憾牵连了她,希望老天保佑,他愿意奉献所有,但求她平安健康、快乐一生。
m.SsvV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