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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泡脚
 彩虹把白老汉接回家以后,按照那个老中医的的吩咐每天晚上都要用一种药水泡脚,果然是效果奇佳,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白老汉虽然是步履蹒跚但已经能够下地走路了。

 但是彩虹仍旧是每天亲自给他泡脚。

 白老汉从马厮里出来的时候,正巧彩虹也刷完了锅。

 彩虹说道“爹,你回屋休息去吧,我给你去端洗脚水。”

 “哎!”说着,白老汉就进了自己的屋。

 这些日子,在这白家小院的每一天几乎都是在上演着同样的一幕。

 白老汉来到屋子里坐到上,下了鞋和袜子,就专等着彩虹来给他洗脚了。他从上衣的口袋里出了一张长方形的小纸片,把长的一边用唾沫给了,再把纸片卷成了弧状,腾出一只手来那放在桌子上的烟叶袋子,一点一点的,小心翼翼的倒在了那纸片上,再卷成圆拄状,一个烟卷就做好了。

 毖它卷好后,白老汉划了跟火柴,点燃了烟卷,而后,悠悠的着。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院子里连最后的一丝阳光都已经消退了,屋子里更加的昏暗,看着那一明一暗的烟蒂,看着那飘忽不定的烟云,谁都不知道,这白老汉在做着怎样的思考。

 彩虹把半盆子热气腾腾的药水端了回来,也顺势打开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不过这二十五瓦的小灯泡实在是没有多大的亮度。况且屋外还没有完全的黑夜,仍旧有余光透过窗子散进来。这橘黄的发光体在这屋子里实在是发挥不了多大的威力。

 “爹,泡过这次以后,药就没有了,我明天再去抓些回来。”彩虹一边给白老汉瘥着脚一边说道。通过多的相处,和这位公公,他已经完全没有陌生感了。甚至当初的那种好感也在前滋暗长着。那是一种很危险的情愫。就在昨天,桂花还在开玩笑的问彩虹“想强子了吗?”彩虹随口说道“不想。”在别人看来这是笑谈,而实际上,这是真不想。她的心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被另外一个男人慢慢的占据着。

 白老汉只是点了点头,余下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仿佛已经是规矩了,在彩虹给他洗脚的时候,他总是喜欢一句话都不说。

 彩虹也不说话了,静静的擦着脚,在刚开始时,这双脚不免有些干瘪,但由于长时间的泡着,几乎恢复了青年时代的弹就与白润。

 这全是彩虹的功劳。而彩虹对这双的呵护一天比一天强烈,看着它们在自己手中一天天的变得白润起来,她真有一种要去吻它的冲动。有一次彩虹真的把一只脚举到了自己的面前,但察觉到白老汉惊讶的眼神时,还是惊慌失措的把它给放下了。

 就这么泡着,就这么着,就这么无声着,直到那药水完全冷却了…把水倒掉后,上了大门,彩虹几乎是跑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啪”的一声关上了门,青春的躁动让她体内的热血不停的沸腾着。那亿万年的造化总是把人给的心神不宁。

 她跑到了上,拿了一条被子盖在了身上,这时才敢大口的气。大脑已经是不听使唤了,那种需要迸发的能量指挥着她的双手。一只手游走在上体,一只手游走在‮体下‬。而正个‮体身‬象水蛇般‮动扭‬着。

 她的嘴里发出了呢喃的声音,象是猫儿的叫。

 隔着衣服的捏并不能提高她的快慰,她需要自己更直接的更强烈的‮抚爱‬。索她把上衣到了舶子处,那对平时不怎么显眼的房,此时却肿的厉害,里面澎湃着的仿佛是大海,仿佛是全身的血都向这两个源泉里涌来。

 而她的大脑落空了,她没有思想了,她感到正个世界都不存在了。仅仅存在着的是生理的‮悦愉‬与舒坦。而这些正是她所需要的。或者说是她不想需要却不得不需要的。

 两只手在自己的‮体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着。它们在使‮体身‬里每一发都竖起来,每一条血管都爆涨起来。

 而这些仍旧不能足她,她需要另一种高。她把手伸到了一个女人最神秘最感的蒂。在那里更能带给她全身的越与震颤。即使是隔着内每一次轻轻的触摸都能使她全身一次而有一次的痉挛。

 她又把内了下来,擦了擦腿间的粘物,她的手开始直接的和蒂做最亲密的接触。

 这可能使她‮奋兴‬到了极点,嘴里的哼叫愈来愈大声“…哼,哼,哦,舒服,哦,舒服,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爹,你快呀,啊,你快呀,我要死了,爹,爹啊”一声大胆的叫,让她的整个‮体身‬都弓了起来,这实在是一次‮大巨‬的痉挛。

 她到达了一次高,她也多了一份愧疚。

 方才她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公爹白老汉。却不是自己的丈夫白强,而这样的情况已经有好几次了。以前的手彩虹是边看录象边偷偷进行的。而且全是发生在夜里,而这几次每每给白老汉洗过脚后,她都会情不自的在屋子里摸上一阵子。而脑子里所想到的竟全是白老汉。就是在平里,不管要做什么事情她总是要想起白老汉的,想起他一脸的胡茬,她想知道那些胡茬扎在自己身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小的时候,她就受到过自己亲爹的这份待遇,那硬硬的胡茬扎在自己那白白的小脸蛋上真是舒服极了。有时候彩虹还会想起白老汉的那双大脚,就是那双彩虹每天都要照顾的脚。虽然有很多的老糨,但摸起来,那种糨子‮擦摩‬手臂的感觉真是受用。

 起初,她很害怕,为什么自己在做的时候想到的不是白强,而是公爹。她曾极力的要把那个人想象成是白强,但每到了紧要的关头那个”白强”却是完全幻化成了公爹的身影。而在做的时候,每次从嘴里吐出公爹的字眼时都能让她得到更大的‮奋兴‬。

 也许,这是她无法改变的东西;于是,她就认了。

 做完后,她显得很冷静,好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她把上衣褪了下来盖住了自己的房,转身从头拿起卫生纸擦了擦‮腿大‬,就把内穿上了,尔后就下,除了把几团卫生纸仍到了垃圾篓里,她还打开了电视,从柜子里拿出一盒带子,很顺溜的把它进了录象机里。

 就在当初买电视机的时候,人家还送给了一条线很长的耳机线。有了它,彩虹就可以随意调节音量,而不必去担心白老汉会听到什么了。

 有些事情一旦有了开始就很难结束了。

 彩虹就是这样,有了那次看午夜录象的经历后,尔后的每一天晚上看录象都成了她的必修课。

 通过录象,她的苏醒了。

 就是在录象里,她知道了,原来人可以自己足自己;就是在录象里,她知道了自己的丈夫是多么的无能;就是在录象里,她知道了原来人可以这样赤的疯狂。

 她的‮体身‬在命令她“别人能这么做?为什么你不呢?”回到上后,把被子盖好了,她带上了耳机,放眼去看时,从画面里传来的是国外洋人赤场面。

 她又一次”热血沸腾”了。

 十多点的时候,看没有什么客人,桂花的小卖部就要关门了。而在前段时间,就是还在刚过完年的时候,她是要到十二点以后才肯关门的,有时还撑到更完。因为那时邻人们总是闲着无事,于是就去打牌。尤其是男人,打完牌以后大都要去喝酒,去那里买酒,当然是桂花的小卖部了,她不单是卖酒,还卖一些花生米,猪头等等之类的下酒小菜。

 而如今却不同过年时的景象了。慢慢到了农忙的时候,除了那家过”白事”

 “红事”除了村里的几个混混,无赖,已经没有多少人喝闲酒了,于是乎这夜间的生意就显得消停了。所以桂花就早早打样,桂‮心花‬里想,坐上大半夜的冷板凳等不到一个客人来,还不如搂着自家的男人在热炕头上睡觉来得痛快。

 刚进到院子里就听到自己的一对儿女在打架。

 “我不许你和我在一起睡!”白小玲说道。

 “和你在一块睡咋了,以前我我都是和娘在一快睡的。”白小军委屈道。

 “不行!”白小玲坚决的说。

 “怎么不行,弟弟和你在一块睡咋啦!马杂子尾巴长,我看你这小妮子是翅膀硬了。还知不知让着弟弟。”桂花指着白小玲的鼻子骂道。

 “妈,不是这样子的。”白小玲委屈的哭了,她不得不吐吐的说道“弟弟是要和我一个一个被窝睡,还还摸我。”说着,羞愧的爬在上哭了。

 桂花仿佛如霜打的茄子,听了女儿的话,没有了刚才的霸气,也蔫了。

 “我以前都是摸着妈妈的子睡的,姐姐却不让我摸。”白小军还在撒娇“妈,我要摸吗?我要摸吗…”白小玲听了这话,更加的羞愧“呜呜”的哭声也更大了。

 桂花也觉得不好意思,不知不觉的女儿已经出落成了一个大姑娘了。桂花一把抓住了白小军,道“滚回我屋去。”白小军突的止住了撒娇声,一脸茫然的随着桂花去了。

 他们走后,白小玲”啪”的一声,用全力把门子锁住,爬在上,把被子捂住自己的头,种种委屈涌向心头,她哭的更响了。

 桂花把白小军拉到自己的屋子里,看到白建设正坐在炕头上”悠在悠在”的着烟。

 心里面的气就不打一处出,说道“孩子都在那屋闹翻天了,你怎么不去管?”白建设也不理会她,只是换了一个位置,把脸朝向窗户,继续他的烟。

 桂花气极,把白小军放到炕上就破口大骂道“你的耳朵被狗堵了,你的嘴被屎封了。你聋了,你哑了,没有听到我的话吗,怎么连都不放一声。”白建设使劲一口烟,把那烟从半截里直到烧手,尔后就把它仍在了炕边的火炉里。说道“地里的事我还心不了呢,那有时间管这些个闲事。”

 “地里,地里有啥事?”这桂花几乎没有下过地,不解的问。

 “他娘的,过了年儿,老天就没有下过一滴雨。庄稼地都旱了,需要浇返青水。不然的话,麦苗子就长不大了。”

 “这有啥难的,浇不就成了吗?”桂花不以为然的说。

 “说得到轻巧,我一个人怎么驾线,怎么拔潜水艇,怎么输电缆…”桂花这才想起,他们一家是和白老汉一家搭伙的。

 所谓的“搭伙”就是说,现在农村一般都是四五个人组成的小户人家,每户能成为劳力的只有一两个,几户人家自发的成一组共同购买一些比较贵重的农具,比如潜水艇,发电机组等等之类的东西。若是一户人家买这样的农具,他们不但是成本高,而且不象铁锹,锄头那样,它们大都不常用,即使是不贵买来了,也是一种对资源的浪费。在遇到一些比较大的农活,比如收割麦子,浇地之类的,需要五六个人一起合作才能完成,这就需要他们在一起互相帮忙。这种经营方式对目前的农民而言真的很实惠,专家们说“这就是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和统分结合的双层经营体制,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样的”搭伙”需要建立在双方势力均衡的基础上,否则势力强的那一方可能就会不。而桂花就属于较强的一方。况且她还是一个”势利”的女人。

 “他家的人打工的打工,瘸的瘸,就让他儿媳妇彩虹去吧。”桂花说道。

 “那怎么能行?”白建设说道“人家是刚过门的媳妇,怎么能干这样的活。”

 “怎么就不行?”桂花反问道“新媳妇咋啦,新媳妇就该擎着,当菩萨供着,就是要供着也是白老汉的事?”

 “你这是什么话,咱们不是一家人吗?过年时你替人家卖蘑菇就赚了他们不少的钱。咱们也不能光占便宜了,他们家缺人应该帮他们一把。”白建设顿顿,又说道“我想好了,你和我一块浇地去,把他们家的地也浇了。”

 “我不去!”桂花说道“他们一老一少的在家里享清福,让我白白的给他们干活,我不去。”

 “你这是什么话,你到底去不去?”

 “我不去!”这时候,白小军变得安静了。他在两人中间,仰望着脸,天真的看着两个大人之间的吵架。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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