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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日,谁来杀了我
 水绿色的裙子被我撕烂了扔在地上,因为那颜色,让我感动无比的羞辱。

 全身赤的青青紧闭双目,站在我面前,呼吸急促,我的目光从她神情复杂的脸上移到她坚的双上,再移到她平滑曲线优美的小腹,修长的玉腿

 唉,眼前曾经让我神魂颠倒,热血沸腾的人的体,现在却让我心里隐隐作痛。

 最后一次爱,这就是青青分手想留给我的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在她离开前,好好的报复这个变了心的女人,将她赐给我的痛苦,还给她。

 青青,这个让我心痛的女人,赤体,轻微的颤抖着,眼神不敢与我碰撞,神情恍惚。我感觉到她内心的挣扎,痛苦,可她的举动却让我越发的伤心。我的领带,衣扣,带在青青苍白的玉手下,一一解除,她,使劲的咬着嘴,淡淡的血丝渗了出来,曾经润,温暖,此时却冰冰的玉掌,印在我前。

 “来吧,你想怎样都可以,我”

 没有前奏,我将青青推倒在上,用最直接最暴的方式进入青青的体内,不理她脸上泛起的痛苦神情,不理她发出的痛苦呻,不理她‮体身‬的痉挛搐,用力的**着,**着,**着

 青青走了,跟一个男人走了。

 躺在上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心里只有苦涩难明的滋味。

 我病了,感冒,光着身子睡上一夜,任谁也会感冒的。

 我懒的动弹,什么也不想,只是蜷缩在上瑟瑟发抖。

 电话铃响了,手机响了,门响了

 我把头埋在枕头下,吼道:“让我死吧,别来烦我。”

 时间过的很快,一连数天,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期间,我没踏出家门一步,饿的受不了就去厨房找点吃的,渴的受不了就去喝冷水,困了往上一倒就睡他娘的混天黑地。有人敲门,不应,电话响了,不接。

 电话铃又响起来,这次像催命一样响个没完没了,一遍接一遍的闹着。我从失神中醒过来,抓起电话,有气无力的问:“谁呀?”

 电话那头响起大山的声音:“我是大山,妈的,这几天你死哪去了,出大事了。”

 我问:“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地震?海啸?”

 大山半天才道:“比那还严重,我们买的那只股票跌了。”

 我先是一愣,反应过来,问道:“不可能,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一星期前了,那家上市公司被告有经济问题,正在接受审查呢,股票大幅缩水,将近90%,现在还在往下跌,我给你打过电话,可固话无人应答,手机关机,上你家里找过你,手都敲软了,可里面没人,唉,阿呆,对不起,我不该劝你跟我一起买的”

 我傻了,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痛苦中,30万,我跟青青全部的积蓄呀。

 电话忙音,将我从失神中惊醒过来,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我怎么这么混蛋呢?难道我的感情就如此不堪一击?手里的电话被我狠狠的摔在地上,碎成数块,而我无助的倒在上,我完了,彻底的完蛋了。

 没了工作,女人跑了,所有的钱全成了泡沫,我,谁来杀了我?

 我想到了死,最直接的办法,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茫然中,我的手伸向了头柜上的台灯,不知不觉中我拧掉了灯泡,将手伸进了灯座中,手被打了出来,手臂一阵切肤般的疼痛,麻痹,让我一下子没有任何感觉。

 我,竟然没有被电死,真是见鬼了。

 我睁着无神的眼睛,呆呆的望着头顶上的吊灯,希望它可以离基座从上面掉下来,把我一下子砸死。痛苦哇,我突然想起装吊灯时工人说保修一百年的。你妈的,该死的安装工,为什么要搞一个百年呢,那时房子都有可能塌了,还留着吊灯有个用?

 我爬起来,想找一把刀,割脉。

 曾经那是女人寻死的绝招,今天我也要它结束我的生命了。

 可怜,也不知是我大病未愈,还是晕血,在腕上划了下小口子后,我竟然下不了手了。

 妈的,我承认了,死并不可怕,可我怕慢慢死去的过程。

 我,我想死,却怕死,一个愚蠢的逻辑。

 自杀是懦夫的行为,那么死于他杀,这总可以了吧?

 我走出了门,失魂落泊的跑到马路上,站在车来车往的行车道上,站在那里,等着车面将我撞飞,然后再从我身上碾过去,最后再拖着我的尸体在马路上游街,那么今天的晚报上,我刘少杰一定会成为名人的。

 ,平时电视里总是有事没事的报道什么马路杀手,酒后驾驶,无证开车

 为什么偏偏我没遇上?难道他们今天都放假了?还是今天我‘吉星高照’?总之,所有的车都回避着我。我被几名警生拉硬拽着的离开了主干道,交通再次顺畅起来,而我却在别人的白眼中黯然离去。

 小区商店门口,我坐在台阶上已经半个小时了,来来往往的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而我也在看着他们,行行的男人,女人,从我身边匆匆而过,无不例外的他们的眼神出对弱者的蔑视与不屑。

 对极,我就是一个弱者,一个弱的不能再弱的人了,一个想死的弱者

 “先生,要药吗?什么药都有,壮药,催*药,mi药”

 我呆呆的望着眼前晃动的人影,觉得眼

 “要吗?人,九折。”

 我想起来了,一周前,我就是从这个中年人手里买了一粒药。

 我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就往没人的角落里拖去。

 中年人大惊,道:“喂,先生,您这是干什么?我没得罪您呀”

 我吼道:“闭嘴,我有事跟你说。”

 “哦,那好,那好。”中年人服软了。

 这年头就是这样,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中年人在我的拉扯下,跟我来到小区的一片小树林里,松开了他。

 中年人不安的打量了四周,问道:“先生,您有什么事?”

 我掏出一百元进他手里,道:“我买药,能死人的那种。”

 “啊?您真要那种药呀?”中年人吓了一跳。

 我见中年人手往回收了下,知道他身上肯定带着药了,吼道:“少罗嗦,派出所有我哥们,今天你不把药拿出来,我就让你蹲号子去,听明白没有?”

 中年人怕了,赶紧央求:“别,别,先生,我那是骗人的,本来无证贩药就已经是犯法了,再卖毒药,您还让不让我活?”

 我火了,吼道:“妈的,早知你在无证卖假药了,把药都给我拿出来,不然今天我废了你,再把你分尸,扔得大街都是。”

 中年人没见过我这种玩命的人,赶紧服软道:“别,别,先生,我怕了您了,不是我说您,您还废了我呢?就您这样,风一吹就倒了,得,我认栽了,药全给您,说实在的,这生意不好做,我已经被逮进去好几回了,今天,我就算金盆洗手了。”

 中年人说着探手伸进兜里,胡乱的掏了几下,再伸出手时,手里多了几个小包,我劈手夺了过来,揣进自己怀里,转身就跑。

 “喂,先生,红色的药是毒药,一颗就可以死好几只老鼠,我试验过了”

 我,真是没良心,竟然用老鼠做试验,这大街的走的不都是人吗?随便找个人试一下不就行了,难道他们的命就比老鼠高贵?

 回到家里,我将门牢牢的锁住。

 死,我也要死在自己的窝里,就算死后,腐烂,变臭,我也要让这个过程,在这个我为之付出了无数心血的窝里进行完才可以。

 给自己倒了一大怀红酒,平时那是用来给跟青青调情用的,现在却用来服毒药了。

 感悟,从来都是来的太迟了。我叹了口气,最后看了一眼室内的家具,摆设,装饰,哪一样不是我陪着青青一起精心挑选的,可是现在人去楼空,魂断神伤。

 “妈的,来生让我投个好胎,做个亿万富翁吧,要是不行,就让我做头猪。”

 我咒骂了声,将所有的药都进了嘴里,像吃豆子一样咀嚼了下,让他们充分的混合在一起,这才将酒灌入喉咙里,与药一起进肚子中。

 感觉,来的很慢,想要的时候,它总是蹒跚来迟,这次也不例外,躺在上等死的我,半天,也没感觉到疼痛。

 不,感觉来了,我在胡思想,眼前是一片光怪陆离的世界,一会是死河马的肥猪脸浮现出来,向我狞笑,一会是马大姐可恶的声音响起,一会是大山,还有同事们的嘲笑,一会又是青青含泪,带着幽伤的眼神看过来,一会又是抢走我女朋友的男人冲我指指点点,一会又是卖我药的中年人躲在角落里窃笑

 “滚,滚,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们”

 我歇斯底里的喊叫。

 他们都走了,我很得意,大笑。

 突然,空间一变,我坐在教室里,坐在我身边的,正是我朝思暮想的美女同学,她正向我大抛媚眼,我傻笑,抓住她的手,我终于追到你了谁知美女同学转眼间又变成了吕薇薇,她俏脸微红的向我微笑,嘴里呼着杰哥,靠进我怀里,妈的,我是男人,薇薇是女人,这没有什么好想的,我立即抱住了她,刚想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下来衣服一下子消失不见,眼前是女人的体,那是青青的体,我闭着眼睛都能摸出来,‮摸抚‬着她的背,真是一种绝顶的享受,我闭上了眼睛‮摸抚‬着

 “拿开你的脏手。”

 一声怒喝,将我喝醒,看去,却是一张‮大巨‬的丑脸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是你,就是你把我的青青骗走的,我揍死你。”我火了,抬起拳头就冲那人脸上揍去。

 “哎哟,敢打阎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左右给我拖下去,刀砍死。”

 “大王,这个人已经死了,还怎么砍?”

 “对,我已经死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得意洋洋。

 “哼,别以为你死了,我就收拾不了你,判官,查一下他的前世因果,死因,速速报来?”

 “是,大王,这个人生前倒无恶迹,只因感情爱挫,事业波折,钱财损失,一时想不开就服药自杀了,大王明见。”

 “哦,如此看来,他还算是好人了?”

 我指着阎王的黑眼圈道:“不,我不是好人,我刚揍了你,你忘了吗?”

 “哇气杀我也,敢打阎王?左右,将他拖下去,扔进十八层地狱。”

 “大王,好人进地狱,会天打五雷轰的。”

 “那依你之见呢?”

 “让他还算了,这种人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嗯,此计甚妙,左右,把他赶紧送回去,让他还去吧。”

 “别,别,我不回去,让我投胎,做猪也行”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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