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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扬羽挡掉飞过来的小刀,银白的刀刃泛着青,可寒梅的攻势不会这么简单,果然跟着小刀而来的是一样黑色物体,扬羽连忙使刀劈砍,物体顿成两半,地上赫然是断成两截的毒蝎子。

 “唉唉,你把人家的宠物给砍成两段了,你要赔人家啦!”寒梅蹲在地上捡起成两段的蝎子。

 “少来,这种蝎子你要多少有多少!”自己就是最毒的蝎子,扬羽暗地想着。

 “怎么这样子!”寒梅把手上的蝎子尸体往旁边一丢,莲步轻移来到扬羽的面前,伸出涂寇丹的手指想摸扬羽的口,银亮的大刀格进两人之间。

 寒梅弯起嘴角,青葱玉指‮摸抚‬着银亮的刀刃“好锐利的刀,可你在行的是使剑吧!”

 扬羽猛地开刀子,刀锋在寒梅细致的脸蛋留下一道血痕。

 “出招,不要对我献媚,你的狐媚对我没用!”轻蔑的眼神,无礼的话,显然扬羽跟寒梅十分处不来。

 “如果我们是同一个组织的,一定可以变成莫逆之的!”绽放一朵丽的笑容,寒梅拿出一柄三尺青剑。“看看是你的银刀厉害还是我的青剑厉害!”青剑相当沉,可寒梅拿的轻而易举,左右点击找着扬羽的罩门。

 扬羽举刀应剑,没想到宽度不及银刀一半的青剑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左格右挡三招下来,银刀上已经出现几个缺口。

 这银刀根本对付不了青剑,扬羽将银刀往旁边一丢,间的软剑,映着月光,软剑发出照人的光芒。

 “这才是你惯用的嘛!”寒梅促狭一笑。

 “寒梅,你的嘴很吵!”蓦地旱地拔葱,扬羽软剑点树,屈身一个翻转,直攻寒梅心口。

 寒梅敛起嘻笑的嘴脸,踩稳脚步挡下这一剑,扬羽手腕一个翻转,沉身剑锋由下往上一扫,来不及避开这贴身攻击,前实在的被画了一剑,横过整个‮体身‬的伤痕显得怵目惊心。

 扬羽拉下面罩,一头长发因夜风儿飞扬,空气中隐隐有血的气味。

 “好样的,你可伤到我了!”寒梅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势,抬头朝扬羽说着。

 “我要你的命!”举剑再攻,没想到寒梅竟耗了他这么多时间,一个时辰的时间所剩无几,雷豹也还没有消息,看来定是陷入苦战。

 挥剑直取寒梅,可寒梅已不像刚刚那样轻敌,当他全神贯注不耍时的确是一个很难对付的敌人,扬羽几个凌厉的攻势均被化解,时间越耗越久,再迟下去等会儿说不定会没办法撤退。

 不成,必须要有些进展才行!扬羽一面攻击寒梅,一面将他往后退,寒梅的右后方正巧有块大石在,扬羽灵机一动,刻意在右边放出破绽,寒梅果然是高手,马上瞧出那一刹那的空档,马上青剑就朝扬羽右边刺来,重心脚步也往右边移,可却被挡住了…

 重心一时不稳,就在转头察看那一瞬间,扬羽的剑反握刺进寒梅的心口,俏脸刷白,殷红的血从嘴角滑下。

 才觉事有蹊跷,没想到就已经中招,有多久没有见红了,都要忘了那种感觉了,原来血还是会痛的啊!寒梅想着,边扬起笑,手中青剑落下,在地上发出铿锵声音。

 “你进步了…”往后跌靠在大石边,这心口一击让他重创,做生意不需要卖命,他收手了。

 扬羽出剑,转身往内走,可寒梅终究不是简单的人物,永远不要背对着敌人这句话扬羽该谨记在心的,寒梅从怀里掏出一柄飞刀对着扬羽的背后去。

 千钧一发一际,一把银刀挡去飞刀,化解了扬羽的危机,雷虎纵身一跳,举刀砍下寒梅的头,人头滚落,到死寒梅都是那付不以为意的表情。

 扬羽转身看到雷虎,再看看染血的刀刃与地上的人头“你不应该在这里!”依旧是平板没有起伏的问话。

 “嫂子,前头的人都给杀光了,我瞧你跟老大怎么还没出来,才进来找你们的!”雷虎抓起寒梅的衣服擦拭刀刃上的血迹。

 “你那一帮兄弟呢?”扬羽慢慢往里头走,耳朵注意着四周围的动静。

 “我让他们先回去了。”

 “嗯,去找雷豹吧!”

 “好!”***

 走进书房,雷豹看起来相当艰难的抓着刀支撑着他的‮体身‬,看到扬羽跟雷虎走进,出一个惯有的笑容,柳擎天则是刷白了脸。

 “唷唷…扬羽,你杀了寒梅啊!”寒竹看到是扬羽走进来,不用亲眼所见也知道个七八分,肯定是寒梅败了。

 扬羽根本对寒竹的问题置若罔闻,他直直走到雷豹身边“你怎样?”

 “杀掉柳擎天我们就收工回家了。”

 扬羽转头看着柳擎天“雷虎,杀掉柳擎天,寒竹我来对付!”又回头看了一眼雷豹的伤势。

 “知道了!”雷虎刀出鞘,朝了柳擎天走去。柳擎天见雷虎一步一步往他近,吓得躲到寒竹身后。

 “寒竹,出来,你的对手是我!”扬羽冷冷对着寒竹放话。

 寒竹幽雅的笑笑,合上扇子,顺一下自己的头发,起身往扬羽走去。

 柳擎天倏地有如惊弓之鸟,戒慎恐惧的看着雷虎“你…你…你不要过来!”情急之下,连话都说的不三不四的。

 “啐!你以为你是娘们啊,大爷我也对你没意思,男人有搞头也得像我大嫂一样漂亮嘛!”话落,手上的大刀挥下,柳擎天赶紧‮体身‬一缩,刀子砍到椅子,他便有如臭虫一样在底下爬行。

 堂堂的官,却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叫众人看了只觉好笑。雷虎近乎戏的追着他跑,看着他还能出多少丑态。

 “来吧,该解决我们的事情了!”雷豹提刀指向寒松,寒松冰冷的脸没有丝毫变化,只不过,他也从出一柄软剑。

 “你受伤不轻!”寒松难得的开口,却是莫名其妙的提到雷豹的伤势。

 “是啊,不过收拾你绰绰有余了。”依旧一派谈笑自若,仿佛胜利已经手到擒来。

 “说大话的人活不长!”寒松根本就不是使拳脚功夫的,他拿手的是使剑。

 “是不是大话…待会儿就知道了!”气的眼睛发出光,原来已经显出的疲态,不知何时已经一扫而空。

 “寒竹,做个了断吧!”寒竹跟着扬羽走到屋外。

 “行,一山不容二虎,这江湖上只要有一个赤蝎堂,水天居就不需要了!”寒竹将扇子往后一,取出随身的长剑。

 身型蹬地拔起,一个翻身扬羽软剑直取寒竹面门,寒竹马上往后倒退一步,避开他的攻击,然后一个周身转沉身攻击扬羽的下盘。

 扬羽轻巧的点着寒竹的剑尖往上一跳,取开距离,寒竹衣袂飞扬,扬羽脚下一顶侧转身型往寒竹刺去。

 寒竹频频往后退,扬羽却节节近,不得以只好又回到书房内,书房内有寒松跟雷豹,还有四处爬的柳擎天,跟追着的雷虎,更是有寸步难行之感。

 扬羽跟着进了书房,里头一片狼籍,寒松跟雷豹打的不分上下,雷虎还在追着柳擎天玩,柳擎天爬的忘了东南西北,突然往雷豹跟寒松的位置跑去。

 眼尖的扬羽一瞧见,足下往他部一挑一踹,让他硬生生的卡进雷豹跟寒松之中,寒松的剑精准的在柳擎天的膛上。

 柳擎天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请来的杀手竟然会杀了自己,红色的血从嘴角滑落,‮体身‬无力的软倒,到死他都料想不到竟然是这样子的结局。

 见状,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乌龙,寒竹摇摇头走到寒松身边,拍了他后脑一下“你竟然杀了他,你…你在搞什么?”

 “我那里知道他会突然出现。”

 寒竹吐了一口气,抬起脚把柳擎天的‮体身‬踢开,脸上表情是懊恼又气愤。

 突然,一声尖叫划破天际“爹──”

 书房里的十只眼睛看向趴扶在门边的柳萱,她还真出现的不巧,柳擎天刚死她就出现,还那么刚好的撞见了。

 脚步颠簸的走向柳擎天趴在地上的尸体,抚尸痛哭起来“你…你们这些人…为什么要杀我爹!”

 “这…”寒竹想回答,可这怎么解释都…很荒诞啊!才开了口,就决定还是闭嘴。

 “你爹昏庸,图利自己,不顾百姓死活,为什么有人要跟着我讨生活,若是明月城里可以过的去,谁要在外头生活!”雷豹撑着雷虎的肩膀,他缓缓的回答了柳萱。

 “就算是如此,也不能这样子…”柳萱出言反驳,却给寒竹打断。

 “吵死了,是你爹请我们来的,你再吵我连你一起杀了!”寒竹被突发的状况得火气高涨,他对着柳萱发怒大吼。“杀人者!”柳萱失了心大吼,浑然不知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寒竹恼了,举剑就要往柳萱砍下,危急之际,一个身影护住柳萱。

 原来是雷豹将柳萱藏在身下,寒竹的剑砍在雷豹左手臂,这一剑几乎要把他的臂膀卸下。

 扬羽呆了,他感觉自己呼吸一窒,心脏就像被紧紧抓住一样。

 寒竹蛮不在乎把剑回,血如泉涌一样出来。雷豹忍着痛将膀子扯下,顺势将血向他的眼睛,就那一瞬间,寒竹失去视力,就连寒松也不及反应的时候,扬羽一剑刺进寒竹的心门,寒竹脸血污双眼瞪大。

 跟着雷虎一刀砍下他的脑袋,彻底了结了寒竹的性命。

 解决了寒竹,三人围攻寒松,一难敌三,终究寒松还是命丧黄泉。

 ***

 遍地的死尸,柳萱不能遏抑的趴在柳擎天尸体上哭。

 雷豹在寒松倒下之后,也倒在地上,扬羽赶紧走到他身边,点住他肩头大,阻止血继续狂

 “你会为我难过吗?”雷豹嘴发白,但那戏谑从头到尾没有消失过。

 “闭嘴,谁会为你难过!等我回去我就忘了你了…”扬羽扯下自己的衣袖帮他包扎,可为什么明明是黑色的衣料也看起来像是红的!

 “雷虎,去把小黑牵过来!”一边将恼人的头发拨开,雷豹的血也到他脸颊上了。

 危危颤颤的伸出仅存的手,雷豹想要摸摸扬羽的脸,帮他拭去脏污,却越擦越脏。“脏你的脸了…”

 扬羽包扎了伤口,他握住雷豹摸着他的脸的手,开口:“你要我一辈子欠你这条胳膊吗?”眼眶泛红,也许扬羽不如他嘴上说的绝决。

 “你的眼睛红了…我终于追到你了…是不是?”雷豹反握住扬羽的手,豆大的冷汗不断滚下,惨白的嘴还是笑着。

 透明的泪珠滑下脸颊,走过扬羽脸上的血污,落到雷豹手上“你不是要跟着我吗?不准你死,你给我跟上来,听到没?”

 “我不会丢下你的…我的胳膊缺了一条,你要当我的另一条胳膊…”

 扬羽缓缓低下头,主动吻上雷豹冷冷的“要我当你的胳膊你就得活着来找我…”轻轻说了有如约定的话,扬羽点住雷豹的昏,高大的‮体身‬倒在扬羽怀中。

 雷豹终于倒在他的身上,扬羽却一点如释重负的感觉也没有,他撑起雷豹的‮体身‬,缓缓往外面走去。

 雷虎牵着小黑在外头等着,看见扬羽跟雷豹出来,赶紧帮雷豹上马,扬羽取来自己的外衣盖在雷豹身上,手握着他垂落的手“雷虎,带你大哥回去医治…”咬着嘴代。

 “嫂子,你不陪大哥?”雷虎抓着缰绳,诧异的问。

 “我有事情要赶着回去办。”早上接到飞鸽传书,他的莫言师父有了麻烦,他必须赶回去帮他。

 “你不在身边老大会发火的!”他老大已经少了一条手臂,要是连大嫂都不在他身边,他肯定会发飙的!

 “跟雷豹讲…等他好了…我等他来找我!”手指拂开雷豹散落的发丝,一如初见时俊美惊人的脸孔,此时因为受伤而惨白着,微温的感觉表示他仍活着的表现。

 扬羽凑上吻了他的,向来都是雷豹吻他,扬羽主动吻他的次数少之又少,但这个吻却有如烙定的凭据一样,他对雷豹的许诺。

 雷虎看呆了,他没见过这大嫂如此含情脉脉的样子,他老大的辛苦总算没白费,一条手臂也少得值得。

 “快点送他回去医治。”扬羽推了一下雷豹的肩头,雷虎才恍然梦醒的跳上马带着雷豹离开明月城。

 看着小黑越跑越远,马上的身影早已不可见,扬羽却还是一直目送着,直到东方出现鱼肚白,他才跨上马往中原方向奔驰。

 ***

 半旬后

 江湖上神秘组织水天居竟然一夕之间化成灰烬,传说是前代武林盟主阙无悔领着正道人士将之剿灭,而在十天后举行的英雄大会上要公审十五年前神仙楼余孽陆思凡,武林人士纷纷上通天岭要竞争新的武林盟主之位跟看陆思凡被裁决,可没想到武林大会却被一名自称是陆思凡徒弟的灰衣男子破坏,武林大会顿成修罗地狱。

 那一通天岭上的人几乎死光,冰心仙子的首级被砍下,一命呜呼,武林盟主阙无悔带着重伤的陆思凡消失了,杀人的灰衣男子被武林盟主的义子上官雨朔刺了一剑,然后也消失了。

 最后收拾残局的是一名青衣男子跟一个高大的红衣男人,据说两人都是陆思凡的徒弟,两人一出现,将还想攻击的人全给解决,就护送了受伤的几人离开了。

 有几个人全给吓傻了,他们本来只是要去凑个热闹,没想到竟然通天岭竟成人间炼狱,他们个个吓得恍如失心一样,久久不能言语,经过好几天才能开口说话。

 陆思凡──神仙楼陆摘仙存活的唯一弟子,跟他三个徒弟,灭了整个武林的菁英侠客,武林盟主阙无悔跟他两个义子也消失无踪,从此,成为武林中的传说。

 一名只有单臂的高大男人骑着一匹通体漆黑的骏马从西方往北方走,他的脸被布巾遮掩住,只出一双犀利的眼睛出来,他一路往着水天居旧址的极北走,身上尽是风尘黄沙,看来已经长途跋涉了许久。

 穿过苍郁的树林,在往北走,有一片断垣残壁,看来这就是被摧毁的水天居吧!

 可是他仍然不放弃,继续往北走,踏过残破的屋瓦,男人往上行,经过蜿蜒的山路之后,只见一片翠绿的树丛中矗立的一栋屋舍。

 心中突然‮奋兴‬起来,仿佛他一路行来就是为了要到这里一样。出的眼睛闪着高兴的光芒,踢踢黑马的腹部,让他再往上走。

 黑马仰天嘶哮一声,接着认命的继续往上走,终于他来到了屋舍前。

 屋舍是相当开放的设计,没有围墙,也算是没有门,四周挂着竹铃,风吹过就会发出撞击的声音,衬着蝉鸣别有一番雅味。

 独臂男人翻身下马,一步步往屋舍里头走。他身上的披风因为走动而掉落风沙在地上,一双眼睛四处张望写期待。

 从屋前走到屋后,没想到这屋舍的后方竟然是临着一处悬崖,后头也挂着许多竹铃,悬崖边风吹的强,竹铃相互碰撞着,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音。

 想这建造屋舍的人有多厉害,竟然找了这么个奇特之地筑屋而居。

 男人拉下脸上的布巾,解开身上的披风,俊美的五官乍现,可他的左手臂的袖子随风而动,想底下该是空无一物的。

 一个细瘦的‮体身‬坐在悬崖边,肩膀靠着柱子,一头黑发飘啊飘。

 “你让我找了真久!”男人开口,低沉的嗓音相当人。

 前方的身子动了动,收脚起身,他仅着一袭淡青色的长衫,转过身的同时绽放了一抹笑靥,向着男人走来。

 “你终于来了…”扬羽对着雷豹甜然一笑。

 “你真会找,找这么个地方住,幸得我厉害,要不恐怕一辈子找不到你了。”雷豹的手指绕扬羽的头发,这屋子给他的感觉就像扬羽给他的一样,舒适自然。

 扬羽安静的看着雷豹。那眼依旧气,嘴角的笑不曾减损,眉眼鼻一如先前的记忆一样,再往下看,左边的袖子飘飘,伸手抓住晃动的衣袖,里面是空无一物。

 “我只剩一条胳膊了,你要当我的胳膊!”雷豹说得自然,仿佛不当缺条胳膊是一回事。

 “要我当你的胳膊你就得活着来找我…”扬羽扑进雷豹的怀中,手里紧紧抓着他的左边衣袖。

 雷豹嗅着扬羽身上的气味,手里头实实在在拥着扬羽,他终于追到扬羽,也抓到他的心了。

 “我这不活着了…”好辛苦,他一路追,死皮赖脸的纠,最后还奉上一条手臂,终于让扬羽承认他自己的心了。

 “是啊…”扬羽抬起脸,双手勾下他的头,主动吻上雷豹的

 灵巧的软舌窜入雷豹口中,慢慢尝着他的味道,也感受他活着的证明,扬羽知道他现在吻着的男人活着,温暖的体温,侵略的深吻,在在都是证明。

 绵长的一吻分开之时,两人的气息都变得火热,润的眼睛透出两人有多激动。

 “我终于抓到你了!”

 “傻子…呵呵…”扬羽第一次在雷豹面前笑出声,他不再否认自己的情感了…

 “是啊,傻得爱你爱的不可自拔…”雷豹的眼中只有扬羽的身影。

 扬羽定住‮体身‬,眼中也只有雷豹的身影,一滴透明的泪珠滑下脸颊,可他却笑了。

 在雷豹上轻轻一吻“傻子!”嘴里头骂了,但他却也笑得灿烂。

 修长的手指主动解着雷豹的衣服,拉开带,双手窜进衣里,一推,外衣落下。

 然后,拉掉长衫的系绳,主动‮身下‬上的单衣。

 双双裎相见,仿佛房花烛夜一样,紧贴的肌肤,传递的温地,膛里的鼓动越来越急促…

 明,他们将不再孤单…

 【全篇完】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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