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痛饮一会后
让他没想到的是,那末位君主十分无害的模样,也相当和蔼,听了他带来的阿萨谢尔的原话,也只是笑了一下便跟着他来了,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带着阿兹墨德出现在阿萨谢尔面前的下一秒。
那冷面的堕天使就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使魔心中大惊,纵然百般好奇与不解,也识趣地退下了,毕竟不识好歹的好奇心会害死他。
阿萨谢尔凶狠的表情只是短暂的一时,他看她挣扎的样子,便又松了手。阿兹墨德跌坐在地上:“咳,咳咳,你干什么!”他蹲下来,看她愠怒的样子,像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你那
不也是这样对我的?”“那个时候是为了让你
!”“那刚才你
了吗?”“刚才你是想杀了我吧!”
“我没想杀你,只是如你所说的任我摆布罢了,你不会想反悔吧?”“你不这样作
我,我就没必要反悔。”
她抱住膝盖“你笑一笑不好吗?”阿萨谢尔不作声,看着她好一会才说“为什么要笑?”虽然这样说着。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地狱之后的漫长岁月中,他只对她一个人笑得出来。
“…”她没话说了,他知道,对付魅魔最恶毒的手段,就是
,他于是操纵着锁链,攀上她的四肢。“你喜欢玩这种?看不出来你还
闷
。”她任他绑了,想着让他
火也就算了。
他抬眼看了看她,却是一挥手,将她束缚在了一旁的架子上,他走过去,拿了一粒药丸递到她嘴边,说:“吃下去,”阿兹墨德嗅了嗅,闻出是催情的那类东西“我就不用了吧,这东西比较适合你吃。”
“吃。”他又说。拗不过他,她便张嘴
了下去。阿萨谢尔这才坐下了,阿兹墨德这才觉得奇怪起来,他那般沉郁,像是一点心思也没有的,只是在他的位置上坐着。
接着。药效发作,她开始觉得由小腹燃起了火苗,接着往身上身下蔓延,一股极致的空虚感笼罩了她,她感觉到有什么勾人的东西顺着血
经四肢百骸,然后都汇聚到身下,搔着她的
。快,快给我!她在心里大喊。
“阿萨谢尔,你在等什么?”她的面上烧了起来,似乎只有快速地呼吸才能给自己勉强降温。
“我在等药效过去。”“哈?你搞什么?”“这药是特制的,我想,至少也有三天的效力。”
阿兹墨德感觉自己正面临着降世以来最大的危机。眼前这个男人,让自己吃了媚药只是为了磨折她,天哪,这简直是残酷的刑罚。
“阿萨谢尔!”她见他不为所动,不
语气上弱了下来,带着哀求:“你放了我吧,你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依你!”“我就是让你什么都不做。”他缓缓说着。
终于嘴角上翘了两分,
出一个浅笑,这笑容带着恶魔的不怀好意,他本就不是什么心
宽广之人,现在只想好好捉弄她一番。“啊阿萨谢尔你混蛋!我诅咒你再起不能!”“可惜你的诅咒对我不起作用。”
她越发觉得
前
得难受,腹下也像是个逐渐扩大的无底
,越来越空,
走她的理智,她被四肢大开地捆着。便是想动扭起来蹭一蹭都不能实现,如同将她放在火上烹着。可明明一翻身。
那边就是一汪凉水,她却不能做到。“呜阿萨谢尔,求你,求求你…”“二哥…来救救我…呜…”她几乎要崩溃了,不停地哀求哭泣。为什么会有阿萨谢尔这样的恶魔,他可真是对得起恶魔两字。
然而不知多久过去,他就坐在那儿,像是看不到听不到似的,而她也只能通过哭泣来转移注意力。
她大概是第一个被媚药磨折的魅魔吧,说出来都觉得可笑。当第三天药力渐退,阿萨谢尔站在她面前时。
她终于从几乎要疯掉的绝望中夺回了些清醒的神智,只是感觉到这三天竟像是过了三百年,浑身是深深的疲惫与无力,她恨极了阿萨谢尔,平生没有对一个人有过这么大的敌意。
“你很恨我吧?这样也好,因为你杀不死我,所以永远无法得偿所愿。”这样就会有一个人永远在与他作对,想来也是十分有趣的。
他不是没想过叫她将君主之位
出来,可是转念一想,他都能将君主握在掌心的话,那君主的名号对他已经不重要了“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恨你呢…”她咧开嘴大哭:“我不想恨你的…”阿萨谢尔一愣。
突然意识到她才降生一百多年,放在人界兴许也就是个小孩子。“那不然呢,你还想要爱吗?”
“爱…”这是恶魔嗤之以鼻的东西…爱会使人忘记自我,牺牲自我,简直是无比可怕的事情。***
一觉醒来,阳光正刺眼,闭上眼,仿佛那些前尘旧事还没散去,阿兹墨德拿手挡在眼前,长长叹了一口气。已经不记得来到人界有多少天了。
显然自己的适应力还
强的,换其他不了解人界的魔王来未必可以,也不知道,那个加百列落在了哪里,现在活的怎么样。地面睡着真是难受极了,可偏偏又不想起身。
她从身上摸出从格林家带出来的地图,伸直双臂让它遮住阳光,反复确认着自己赶路的方向,明明是朝着最近的南方主城卡特兰去的,怎么还不见影儿呢。这地图上的距离和实际中的差距可比想象中大多了。
好不容易
来了钱,现在倒是没处花了,这样想着,她翻了个个儿,胳膊肘撑在地上,又对着地图研读一番,再次确定自己没走错,只好起身继续走下去。
又饿又渴的她,从太阳在东边走到太阳过了南边,总算是在拖不动双腿之前,抵达了一处小湖。小湖由灌木和几棵树木环绕着。
虽小却十分清澈,阿兹扑过去就舀起了水喝,痛饮一会后,才觉得精神好了一些。这水舒服极了。
因为昨天的两次
情后直接从公爵府邸逃走,加之赶路许久出了许多汗,阿兹干脆
了衣服跳进了湖里。手指拨开水面,
起一阵阵涟漪,体身像被冰丝绸缎包裹环绕,让她不由闭上眼静下心来。
渐渐的,有微弱的震颤感传来,她起初以为是错觉,但听到大地上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便大致能辨认出来,是马群踏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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