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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男人爱供奉
 只是开叉的下摆遮不住雪的双腿,莹润白皙的皮肤就跪坐在他身上,而他伸出去的粝手掌,正不偏不倚地按在她一边凉滑的腿之上。

 她也不是时下流行的伶仃骨感身材,不管是身还是腿处都是骨匀亭的,从兽类化形之后那双腿肌线条优美,手感幼弹,皮肤莹白而光洁。

 他的手掌按在雪白的软上,微微下陷,指腹传来的绵软触感让他下意识握紧,在她腿上留下五道红色的印记,感觉…有点奇怪,不痛,但是让她没来由地想躲。

 辛秘咬他的舌头,横眉怒目地缩了缩腿,奈何她刚刚就整个坐在他身上了,此刻再怎么藏也只是盘紧他的,反而让自己更靠近他那抹灼热了。

 “呃…”霍坚闷哼一声,腹弓起。辛秘也发觉了,自己方才躲他手时,‮腿大‬内侧结结实实碾到了什么东西…

 硬的,隔着布料传递着丰沛的热度。唔,她怎么说也是实打实的第一次这样近距离接触男人最狰狞的那处。

 此时又不是无情无的神明之体,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女子,最感的‮腿大‬内侧着。莫名觉得碰到那物的皮肤也灼热起来了,接着那种令人心悸的热度从那块薄薄的皮肤上染开,一路侵袭,她整个人都热起来了。

 “…”霍坚终于尝够了她脂膏般的舌,息着松开她时,就看到神明可怜巴巴地伏在他的口,双眸紧闭,鸦羽般漆黑的睫颤颤,眼角、双颊和耳垂都是染透了胭脂的红,就连鼻尖都是红的,她被亲得双酸痛,即使被他松开了。

 也愣愣地吐着一截舌头,糯白的牙齿若隐若现。分明是最遥远冰冷的神只,可染上凡人的情时,她又是美丽到绚烂的尘埃之花。

 霍坚昏昏沉沉,只觉得坐在自己腿上的她美到不行,又香得令人心醉。像是梦境里的尤物活生生地跳了出来…太不真实了。

 他又将她抱了个怀,鼻尖凑在她也出了些薄汗的肩窝里使劲,牙齿胡乱啃咬那处微微润的皮肤,留下纷纷的牙印。“您真的愿意如此吗?”他息着。

 半是克制半是放纵,灼热的舌头抵着她红得滴血的耳垂,低低絮语。“唔…”辛秘也有些沉溺的昏寐,被咬得有点痛。

 但痛里又带着骨子里的酥,她息不休,从喉咙里挤出小声斥责:“休要多言…”这次出行,她感受了作为凡人的口腹之,权势之和万千种鲜活的念,无论是贪婪、嫉恨、懒惰…

 这些极为鲜明的凡人的缺陷,还是信赖、勇气这些令她有所感触的凡人的美好,都蹭在她尘封了上百年的识海里留下浓眉重彩。

 而现在,她也想细细体味情的蚀骨美好。神明抬起眉眼,将霍坚踌躇的手牵至自己紧缚的领口处,让他摸上自己的暗扣。“不是我想帮你,是我想要你。”她骄傲地笑起来。

 眼角眉梢俱是令人心魂颤动的风情:“你能让我快乐吗?”“…霍大将军?”***两人都不算对男女爱一无所知。

 毕竟一个来自荤素不忌的军营,另一个则活了上百年,族中又有些专出美人的天赋,但那些或俗、或隐晦的描述分别在对方身上实现时,又与曾了解过的辞藻完全不同。辛秘息着。眉眼是水盈盈的多情,朦胧地映着男人专注的面孔。

 他拔的脊背在她面前弓起,火热舌细细过她感赤的锁骨,尝不够般用齿间啮咬,辛秘觉得疼了,轻轻锤他,他却膛震动着笑了起来,她的长衫扣结全部打开了。

 松松垮垮的布料向后褪去,挂在臂弯之间,浑身只剩下月白内衬小衣,出的肌肤开着斑斑红痕,仿佛红梅雪。霍坚的动作不鲁。

 即使中了很重的药,浑身大汗淋漓,在对待她时也只有最开始那个吻太过急迫,待吻够了解了长久的渴。

 他又重新温柔起来,像缓缓掬起一捧倒映着天上月的泉水般小心翼翼。带着无穷热力的手掌缓慢而沉重地擦过她的脊背,将她牢牢掌握。

 那只手猫一般抚着她微微出汗的后心,让辛秘本能地眯起眼睛,喉咙里细细呻,但这样完全被霍坚掌控着节奏,又让跋扈的神明心生不了。

 她咬着,哼哼唧唧地伸手去剥他衣服。男人略微阻止了一下:“一会若是被发现可能会动武…”

 他的衣服到时候还要留着裹辛秘的,她方才猛地就带着神志不清的他把自己了个差不多,属实无奈。辛秘才不要管他。

 看到便看到,反正他们两个身材都好得要命,何况二人耳力都不寻常,岂会发现不了门外的动静,她既然敢在这里胡闹。

 就是确信唐家那群人不敢真的对她动,伤及她的性命。于是她细细的手臂强硬地拉开了霍坚的胳膊,从他已经开到口的衣襟用力一撕,他赤膛整个了出来。

 肌块分明有力,被汗水刷的晶亮。简直有种猛兽般的感了,就连那只不详的战鸟在这种隐秘暧昧的气氛里都带着些挑逗似的惑。

 那些羽翼伸展着攀爬在他结实有力的肌肤之上,指爪、肚腹,甚至眼睛都随着他的急促呼吸而挪移,就好像…那鸟活了过来,向她挑衅般振翅。辛秘可是只狐狸。

 她怎容得下一只鸟?尖尖的雪白牙齿一磨,她整个人凶狠地攀上他的怀,发狠地咬他口。到底是气氛香

 她留了些力道,没有见血,齿之间感受到他凸起的旧伤疤时还会停下来,好好抚慰一下,只对那鸟的双眼啃咬不休。“嗯…”霍坚脸已经红透了,丢脸地发出沙哑的闷哼…又猛地用手背掩口,双眸微闭。

 极轻极轻的痛,加上十分的,融化成了十二分的酥麻,一股脑地将骨髓都焚烧成灰。合着药

 他浑身的热度都在向下腹处奔涌,额头几乎冒起白气,简直想要就这样鲁地将辛秘下肚去。狐神才不理睬他的苦闷。

 她又一次用了些力,将那鸟的眼睛抓破了,指里带着细细血丝,她咯咯笑着。不在乎地含进嘴里,这一刻她不像仁慈高洁的神明,倒像是什么食人肝胆的山妖怪了,男人们爱她供奉她,她却只想噬他们的血,将那些卑劣的爱意弃如敝履。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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