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休息时枕膝上
只因她这本《天册诡事》虽然别出机杼,到底是前所未有的东西,其他两家书坊便有些不敢冒险。
他们家大业大,犯不着靠一些新巧的名目来博名声。虽说萧璟只要让人递句话儿,他们自然忙不迭地应承,但他知道以玉姝的傲气必不会乐意,便选定了主动邀稿的镜古斋,如今正在加紧刊印。
等刻出第一批书来便可上市。这些内情玉姝自然不知,只是心里到底有了几分忐忑。虽说她对自己的书稿是极有信心的。
但谁知旁人会不会喜欢?就算众姐妹们都赞不绝口,难保不投世人的缘,正说着,忽听外头有小丫头忙忙来回:“公主府打发人来送礼请安了!”
***众人闻言不由一惊:“哪个公主府?”那小丫头也只是听二门上正嚷着,便敢不迭地来说话,自己也不甚清楚,玉姝等忙出门来,秦母上房那里已
进了四个女人。
各个三十出头的年纪,模样和顺,举止出挑,身上穿戴之物皆比主子不大差别。秦母心中惊疑,面上却笑着,待请过安了。
忙让人拿了四个脚踏过来叫坐下,又道:“我年老体虚,也不大出门走动,还是去年在宫中领宴时见过公主一面,不知公主可好?”
原来这四人都是吴国大长公主打发来的,说起这位大长公主,乃是今上在世的唯一一位姑母,地位高贵,身份超然,只是秦家虽说也是京中一
的权贵,但与公主府向来无甚来往,今
忽喇喇地让人上门请安,不知是何意。
那为首的女人笑道:“多谢老太君记挂着,公主原是要亲来的,只因近
身上不好,待好了还要来拜会老太君,只请老太君不嫌公主冒撞才是。”一时又闲话几句。
那女人道:“不知盐课御史程大人的千金可是住在府上?”秦母心头一动,已是猜着了几分。
那女人笑道:“真真是我们公主疏忽了,表侄女儿入京了竟也不知道。还是公主听人说起,方才知道在府上,这不,赶紧打发我们来请安了。”又道:“还请老太君请姐儿出来见见,我们也好回去回公主的话。”
秦母忙道:“快去请程姑娘来。”一时玉姝来了,秦母让她在自己榻上坐定,那几个女人恭恭敬敬地磕头行礼,又送上单给玉姝的礼单,玉姝听众人说起,方才知道自家竟还有一门皇亲,原来这程海的母亲乃是肃宗所出的永安公主,只因公主体弱,二十岁上就一病薨了。
程家诗礼传家,向来不屑攀附,公主在世时还与皇室有些走动,后来公主没了,这亲戚情分自然也就渐渐淡了。玉姝打一出生起就没见过祖母,于此事上竟一无所知。
秦母笑道:“论理儿,你该叫公主一声舅表姑母,难为公主还想着你小人家,待公主大好了,定要上门拜会。”玉姝忙道:“这是自然,表姑母一片慈心,原是我失礼了。”
心中却一片疑惑,既然上京之前,父亲未曾说过这门亲戚,也不曾让她来往…就是父亲在京的那些同年好友。
她亦是三节两寿都有走礼的…那就说明自家与公主府早已不走动,怎么今
又忽然上门?且不说她心中生疑,这里秦府众人听说了来人是大长公主府上,又是表姑娘的亲戚,早已喧腾起来。
都道:“往日原是我们小瞧了她!”因秦母素来宠爱玉姝,上下一勾人等原都对她殷勤备至,眼下又添了这门皇亲,越加敬服不已。
原先还有人被挑唆着说些闲话,如今那什么“程”啊“苏”的,更是一个字都不敢
嚼了,连二太太和苏夫人心里也直犯嘀咕。却说秦沄院中,蕊娘自也知道了此事。
她打心底里为玉姝高兴,想玉姝独个儿在京,虽有秦母护持,到底老人家年纪大了,也有一二照顾不周的,如今多了这一个表姑疼爱,不管是何身份,都值得欢喜,她也收到了玉姝打发锦瑟送来的书稿,一见了之后便爱不释手,连夜翻看完了。
秦煜因跟着萧璟启蒙,早已识得许多字,也闹着要看,蕊娘怕他小孩子家家的看了之后惊住了,便将那《天册诡事》中许多惊悚诡异的部分删除,只捡了有趣的编成故事,每晚睡前说给秦煜听。
这晚她照旧给秦煜讲完故事,放下帐帘,一时梳洗毕,正在拿了大手巾擦头发,便听门外传来三长一短的敲门声。蕊娘心头一颤,心中着实不想去开门,但情知躲不过,也只得过去了。帘子一掀,只见外头站着个婆子,手里一盏明角灯,也不寒暄,因道:“正等着呢,快些随我来。”
***蕊娘无法,只得回房换了衣裳,跟了那婆子出门,只见二人东拐西弯地,竟是往秦沄上房去的。其时天已一鼓,府中处处点起灯烛,到了秦沄房中,更觉亮如白昼。秦沄已盥沐过,散着
腿。
正歪在榻上看书。身上不过一件家常的宝蓝色袍子随意披着,烛火下,那修长手指直如玉石一般,蕊娘心里一突,婆子已掀帘出去了,她忙垂首行礼。
只见秦沄抬起眼帘,淡淡道:“过来。”她方走了几步,秦沄已看到她发梢上还未干的水珠儿:“洗过澡了?”蕊娘道:“是。”
因不知他何意,又解释“怕身上不干净,不敢来见大爷。”却听秦沄笑了一声,一把掷下书册,长身而起:“这么说,你早料到我今晚会叫你过来?”说话时,大手已捏住蕊娘纤秀的下颌。
只见她白皙的肌肤上泛着点点轻绯,想是刚沐浴过,还带着润泽的
意,她顿时一颤,
在发丝外的耳朵全红了,秦沄道:“还是说,你每晚都做好了要来伺候我的准备?”原来自那
蕊娘又被秦沄
后,她便开始了时不时被秦沄玩
侵犯的日子。
秦煜房中若不是她上夜,只要天一擦黑了就会有一个婆子来请她,去的地方自然是秦沄这里,到了之后或是跪在男人腿间
巴,或是赤着身子按照他的命令摆出各种姿势,掰开自己的小
给他
。
她那两只又圆又大的
子原就呼之
出,经了男人这
夜夜的滋润抚爱,更是
头没有一刻不是硬肿的。有时候秦沄休沐在家,也会唤她过来,他在书房看书或者批阅公文,她就解开衣襟在一旁伺候。秦沄若渴了。
就捉了她
子过来喝上一口,休息时枕在她膝上,让她坐在榻上自己捧着一对美
慢慢地捏挤着,从
头里溢出来的
汁便一滴滴落在他微启的
间,大舌一卷就咽进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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