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洗脑也很成功，很彻底，据陈导私下里了解，几乎全公司的男人，都用“市场价”跟行政做过爱。行政歪了歪头，轻哼一声：“反正，告诉你的小女朋友，以后不要来
扰我！”“放心好了，她不知道你的事情。”陈导摇头道“而且，严守咨询者的隐私，也是我的职业道德。”
“哦。但你不是也说过吗？”行政讥讽地说“道德这种东西，不是用来束缚住自己手脚的，而是用来制约他人的。”陈导没说话，只是苦笑了一声。
“你把我变得比夜总会里小姐还脏，我认了。当个被人花400块就能
眼的
货，确实很
，就算张汐要闹，我不在乎！”行政直视着陈导“不过最后送你一句话，玩
人
，最后也要被人玩。”汐儿总觉得。每当自己感觉很伤心时，注意力就特别集中，工作效率也会高很多。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不是那么怕人了。当产品经理对她说：“其实我觉得这里应该再优化一下，我之前没想好，如果能…”
“你觉得！你觉得！”汐儿忽然发起火来，狠狠摔了一下鼠标“你觉得什么董浩，他妈的你来做吧！”汐儿竟然发火了。这真是天大的新闻，全公司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不是…你吼辣么大声干什么！”就像前天在洽谈室里做
那样，众人的目光，让汐儿变得更加奋兴。她把键盘一推，站起来嚷嚷道：“做程序不是写PPT！你这边改两个字，我们不知道要写多少代码！”
汐儿这一通话，唤起了整个技术部的共鸣，大家都向汐儿投去赞许的目光，同时更向产品经理怒目而视。“好…好了！”产品经理小声地说“不…不改了。你这边慢慢做…”
“真是莫名其妙！”汐儿转过脸，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继续敲击着。人们都说，程序员技术岗，是脑力劳动者。
但在汐儿看来，程序员的工作，完全就是一个体力劳动，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代码的搬运工，每天做的工作就是复制粘贴，然后保证不出错误，程序能跑就行。实在不行，就他妈的删库跑路。
系统通过最后一次测试，产品经理一脸不高兴地走了。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汐儿伸了个懒
，四下看了看，办公室里已经没什么人，便开始在网上搜索：“如何控制住男人。”结果搜出来的都是“男人如何控制
”排出那些有的没的，车轱辘话翻来覆去讲的情感
汤，汐儿点进了一个同论坛。看了几篇帖子后，汐儿双眼放光，她不再搜索“如何控制男人”了。她登上电子商城，搜索一个更具体，更能解决当下的问题的道具。下单后，汐儿继续去看同
论坛上面的内容。陈导出去买咖啡的时候，看到了汐儿在跟产品经理对项目，知道她今晚是要加班了。于是打算等着她一起回去，尽管咖啡一杯接一杯的喝。
但陈导还是困得不行，看着电脑屏幕上讲过不知道多少遍的PPT，不
打起瞌睡来，在半睡半醒间，陈导似乎听见有撕胶布的声音，他想要抬手，却发现四肢仿佛又千斤重，动弹不得。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什么“鬼
”了。看来自己的确是得好好休息，随着胶布嘶啦啦的想，陈导感觉很奇怪，怎么会有这种声音呢？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胳膊，被一层又一层的胶布
在扶手上，而汐儿还在拼命地撕脚步，把他的腿捆在桌腿上。陈导的第一反应，是汐儿要泼汽油烧死他。“那个！你干嘛呀！我…”不等陈导说完，汐儿一巴掌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陈导知道了。
多半是汐儿找到了行政，结果在她那里吃了瘪，现在她要把气撒在自己身上。“那个，其实那个行政啊，她是咱们公司的一个…”结果陈导犹豫起来了。
白天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地讲什么“职业道德”来着。“她今天说了。我是一条狗，一条发情小母狗，汪…汪…”汐儿说着。
伸了个懒
“小母狗累了一天，身上好脏，想洗澡呢！”陈导想到了她们会吵架，却没想到会吵得这么严重。汐儿骑到陈导身上，捧着他的脸，深情地说：“用你的舌头，给面前这只可爱的小母狗洗个澡吧！”果然，再这么下去。
天知道汐儿还会搞出什么么蛾子来。陈导真的感觉很害怕，自己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人呢？＊＊＊
“那…第一件事，我们先来刷牙，好不好？”汐儿张开嘴，陈导大概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伸出舌头，去轻轻
她的牙齿。“啊…唔嗯…”当舌头进入到汐儿的嘴巴深处，她止不住含糊不清地呻
起来：“还有里面的牙齿，正面…反面…呃…舌头下面，呼…”之前两个人也接吻过很多次。但他头一次发现，汐儿的口水似乎是甜的。陈导贪婪地
着汐儿的舌头，他还想尝到更多，身下变得硬坚如铁。汐儿玩够了。移开头了嘴
，软绵绵地说：“汐儿嘴巴干净了。该清洁下一个地方了。”她
掉外套，抬起胳膊把腋下凑到陈导脸边：“今天出了好多汗，味道好重，不干净不行啊…”听到“味道重”三个字，陈导简直浑身战栗，内
里已经黏黏的一大片。微微被汗沾
的衣服。在陈导鼻子上层来蹭去，汐儿
掉衬衫，身下不停动扭，挤着在子里涨得无可奈何的
具。“你是不是觉得，汐儿
了好多汗，身上又脏又臭？”汐儿在陈导耳边娇滴滴地说。“没有…我…”当陈导的嘴，碰到汐儿汗涔涔，没有刮过的腋下时，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失足般瞬间陷落。“不，不是…”陈导改口道“小陈…喜欢老师身上的味道…”
“那…那小陈…老师身上的脏东西，你也喜欢吗？”汐儿奋兴地问。“喜欢…小陈愿意把老师身上的脏东西…
干净…”“干净然后呢？到嘴里之后，要吃掉！咽下去。好不好！啊哈…唔哦…好
，嘿嘿嘿…”忽然，汐儿又有了新的想法，她随手拉开书桌的抽屉，里边正好有一条领带，她用领带盖住陈导的眼睛，在脑后轻轻系住，对他耳语道：“现在，你嗅到了什么味道。就告诉我这是汐儿的哪里，好不好？”“好的，好…”
，羞
，恐惧，还有一丝丝奇怪的期待，在陈导脑子里
成一团，只剩下模模糊糊的空白。汐儿坐到办公桌上，把鞋掉，把裹着丝袜的脚趾在陈导鼻尖蹭来蹭去。“小陈知道，这是汐儿的哪里吗？”在皮鞋里捂了一天的脚趾，散发着酸酸的汗臭，然而陈导却毫不犹豫地把脚趾含进嘴里。汐儿用另一只脚，隔着
子
陈导硬坚的具：“你还没告诉汐儿，这是汐儿的哪里呢！”“这是汐儿的…脚。”“汐儿的脚臭骂？”“不…一点都不…”“小陈喜欢汐儿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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