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吃好穿好
竟是假哭起来,罚,那怎么能罚呢?她可还记得那次在后山妙寂如何罚她的,她受不了,她不要被罚,妙寂胡说八道,她才不是故意的。
“你才娶了我…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她故意这样说,身子还被撞地一抖一抖,回身埋怨地瞧他一眼,颇有些看负心人的架势。
妙寂就吃她这套,果然软下态度,哄道:“是我错了。我怎会舍得呢?夫人。”他搂紧她的
,
换了个绵长的吻,又爱怜地吻去她的泪,不紧不慢地在她体内动作,着意温柔待她。木桃这才松了口气,颇为沉
地享受他讨好的吻。只是温柔的表象维持不了多久,妙寂就又按着她大力
起来,直把她撞得跪都跪不住。
“啊…太深了…夫、夫君…受、受不住…”她哭着。神思恍惚地想,为何
爱一定要这样
哭她?自己上气不接下气,哭死过去一般,妙寂倒是心满意足,神清气
。真是不公平。
一个走神又被翻了过来,妙寂扛起她的双腿,神色不善地盯着她,俯冲下来顶进去,问道:“夫人在想谁?
房花烛夜竟也要走神。”
“啊…没、没有…我、我就是想着明、明
…吃什么…”妙寂轻笑一声:“明
起不起得来还另说呢。”
木桃叫苦不迭,陷在柔软的大红锦被里任他摆
,腿无力地晃动,被
着说了些不少羞人的话,妙寂在她身子里
了一遍又一遍,仍不知足地索要。
“不、不要了…夫君…不要了…疼…”红烛悉数燃尽,木桃哭肿了眼,开始无力地推拒他。妙寂掰开她的腿,驾轻就
地顶进去,不甚在意地哄道:“最后一次了。夫人可怜可怜我罢。”骗子!
方才也说最后一次,她受不了又无力反抗,只能记下一笔明
再同他算账。容不得她多想了。人已再度被狂风骤雨般的情事拖进情
深渊。到最后。
那鸳鸯锦被已看不得了。木桃一身汗水,身上黏黏糊糊沾着花瓣,瘫软着被抱着去清洗的时候。
看着浴桶里飘起来的花瓣,恨恨地想:我要罚妙寂十天不许同我睡,我再也不要看到这些花瓣了。可后来又将这些忘了个干净,高高兴兴地缩在妙寂怀里同他就寝。一晃再过半年,清月已寄信来道有喜了。
木桃想了想准备打个金锁当贺礼,看向一旁在摆碗筷的妙寂犹豫道:“夫君,清月写信来说她有喜了。”妙寂摆好碗筷,拉她坐下,点头道:“是喜事,我们要备贺礼罢。”“我已经想好送什么了。”
她笑了笑,又有点忐忑地问他:“我…一直都没有动静,夫君你不问问为什么吗?”妙寂神色平静:“是在吃药罢。”“你知道啊。”木桃有些心虚。
妙寂摸了摸她的头:“以前你也说过,你忘了吗?”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自嘲一笑:“那时你还尚未喜欢我。”
“我哪有!我肯定喜欢你了!只是…只是我不懂罢了。”木桃急道,说着说着又声音低下去“无妨,只要你现下喜欢我便好。”妙寂温柔地望她,催促道:“吃饭罢。”“你不介意吗?我…”
“不介意,只要你喜欢我,我什么都不介意。”妙寂干脆地打断了她,似乎不想听她再说下去。
“不是的,我要说!”木桃看他回避的模样,心下着急,拉住他的手,盯着他忐忑道:“我…我自小是个孤儿,同你一样。
我不是很喜欢小孩子。我一直觉得人生太长了。我父母也许就是不想照顾我,所以才丢弃了我。
我也觉得自己未必能照顾好一个孩子,我甚至都不期待,那又如何去养育一个孩子?”妙寂耐心地听她说,听完便笑起来:“你说的对,你不喜欢小孩子。
那我们也不需要养育孩子。夫人,我喜欢的是你,自然也只要你,别的都不重要。人生漫长,我只想陪在你的身侧。”
木桃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却又听他道:“只是夫人一直吃药多少有些伤身,不如问问神医有没有办法让我吃药,以后你便无需再吃药了。”木桃这下是真的十分感动了。
扑在他怀里叫道:“夫君,你怎么这么好。”妙寂抚着她的发,一派温柔:“我娶了你,自然是要一生一世待你好。我还怕我不够好,你会去喜欢别人。”
“怎么会!”木桃蹭地一声站起来,控诉道:“我才更怕你喜欢别人呢,天天那么多人同你搭话,看得我烦死了。”妙寂忍俊不
,心头又十分甜蜜:“只是客人结账罢了。我都未曾注意。夫人,我的眼里一直都只有你。”
情话动人,木桃当下又开心起来,一顿饭两人又吃的甜甜蜜
。七夕方至,这夜两人踏着夜
去游湖赏月,那湖边人来人往,锦屏画船,灯火缥缈。这次妙寂又替她簪了花。
在货郎那儿买了一盏牡丹花灯递与她。“夫人,这次要许的愿可不能再被扑灭了。”他取笑道,忆起当时木桃的心愿还是祝他接任主持。木桃脸一红:“才不会。”
她同妙寂小心地将花灯放入湖中,虔诚默许:惟愿此情美满,地久天长,那绚丽的花灯摇摇晃晃,妙寂望着她,心中也道:只愿悲
同享,生死与共。”
那花灯随水东
,木桃一瞬不瞬地紧盯着那花灯,生怕它眨眼便被扑灭。妙寂蒙住她的眼,柔声道:“夫人别看了。不会灭的,月
正好,我们去别处瞧瞧。”
木桃拉下妙寂的手,顺手同他十指相扣,勉为其难道:“夫君既然想看,我便陪你看罢。”那揶揄的笑意星星点点,妙寂凝望着她,心中柔软不已,忽然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便若无其事地牵着她走。“好,夫人赏脸陪我四处瞧瞧。”木桃羞红了脸,低低埋怨他不顾人多。
如此做派,妙寂神色自然地应了。半点没有悔过之心。两人十指相扣,紧紧依偎的身影在闹市中越走越远。***景尧八年
,苏州水灾蔓延,承嘉王奉命南下治水,阖家迁至苏州,暂居别府。
凝心是穷苦人家的孩子,父亲好赌,母亲软弱,终于在一次赌输之后,父亲将六岁的她卖至了青楼以偿赌债。
其实青楼的日子比在她那简陋的家来得好过,鸾娘虽是个有手段的,但待她们还算不错,吃好的穿好的,有专人来教她们琴棋书画,那日子同那些千金小姐没什么差。
只是她也知道,这些不过是以后卖掉她们的投入,这暖花阁年年都在培养新人,只待将这些女孩养大出个好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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