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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只能趴着睡了
 cāo场一旁的牛大炮更是没想到,本来他只是为了蘀自己的小舅子出头,打算借着整治刁民们的机会,顺便收拾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地人王一凡,却没想到竟然连窦村长都被牵连进来了,而且这事看起来有越闹越大的可能。

 他跌跌撞撞地跑到水泥台旁,对着台上的窦村长小声问:“村长,现在的事情怎么办?”

 “还不快打电话给派出所的葛所长,让他赶紧带着所里的民警们过来,我就不信了,就凭这些个外来户就能把瓦店村的天给翻过来了!”

 牛大炮唯唯诺诺地站到了一边,从怀里掏出个诺基亚手机就翻起了号码,他不经意间一瞥眼,正好看到了对面那群威武雄壮的保安们正齐齐地对他怒目而视,吓得两手一抖,那个以耐摔出名的诺基亚直板机骨碌一下就掉到了灰土地上。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见手下的牛大炮一副扶不起来的阿斗形象,窦村长只得掏出手机自己给葛所长打电话了。

 “老葛啊,我这里出了点事,一群外乡暴徒带着武器过来打砸抢烧,你赶紧带着所里的人过来吧。对,事情办完了我请你喝酒哈。”

 说完他就得意洋洋地挂掉了电话,看了看眼前王一凡和那群服整齐的暴徒,心想:别看你们现在闹得,马上我就让你们统统住进号子里吃隔夜饭。”

 却没想到王一凡居然也学着他的样子掏出了电话就打:“喂,老胡么?对,我这里出了点事,在瓦店村,这里有人冒充国家干部搞强拆呢,人数很多,我看你还是把特警队也一起叫来吧。”

 听了他的话,窦村长一脸的鸷之,心想:你就装吧,还和我白活特警队,你怎么不叫飞虎队也来。一会准有你好看!”

 放下电话的王一凡一脸轻松,看不出有丝毫的紧张,他招招手叫来娇娇和齐老汉,让他们去买点烟酒来,这么多人从大老远地跑来,肯定不能亏待了。

 吩咐完,他回头对刘文动说了一句:“现在可以开始干活了,对这帮家伙们不用手下留情。我的要求不高,只要揍得他们不像人就行了,打完了后全给我拎到cāo场中间码好!”“好嘞!”

 一直站在那里快要憋坏了的刘文动早就等不及了,他把手一招,上百号弟兄们撒开了膀子冲着那些杂牌军就扑了过去。

 牛大炮是第一个被放倒的,虽然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躲在最后面,还是被那鬼魅般冲进来的刘文动一把揪住了领子,跟着左脚轻轻地一绊,这个百八十斤重的牛大炮就给他硬生生地摔了狗吃屎,那张臭嘴不偏不倚地正磕在地上一块大石头上,血如注的同时顺带还砸掉了两颗黄不拉几的大门牙。

 刘文动是干什么吃的?前军区卫戍部队的英雄连连长,平时天天将自己练得和《第一滴血》里的兰博一样,别说只是逮个平时吓吓老实巴村民的小治保主任了,就是让他潜入敌后刺杀个区域领导人那也是手到擒来的事。

 长官如此厉害,他手下的那些保安兄弟们自然也都不含糊,那些个联防队员们在这些个训练有素的杀人机器面前,简直就像是老鹰爪子下的唧唧叫的小一样却无处可逃。

 只见一个联防队员嗷嗷叫着举着子扑了上来,却被对面那个山一样的巍子一声更为猛烈的狮子吼吓得是脸也白了、子也了,两条小腿哆嗦得像是得了羊癫疯似的站立不稳,软软地缩倒在地。

 另一个联防队员跳起来凌空踢腿想学李小龙,但滞空时间却短得连第二腿都踢不出,被一个保安兄弟一个侧后踢正中后猛地飞出去五米远,然后造型丑陋地地落到一旁的灰土地上,两条分开的短腿彻底劈成了一字马,他连声惨叫用手抱着‮腿大‬想合起来却怎么也合不上去。

 一直混在联防队里的马三一见不好,捂着小马就要撤离现场,却被闲得无聊的王一凡给看了一清二楚,这次他也就不再为难小马兄弟了,直接来了个漂亮的谭腿将马三的‮体身‬踢飞到了cāo场边的一棵老槐树上。

 只见马三双手双脚紧抱着老槐树,一张挂的脸紧紧贴在那棵已经掉了一半皮的青色树干上,摆出个亲密无间的嘴啃树造型,实在是**到了极点。

 一见这些联防队员的战斗力实在太废柴,保安兄弟们干脆丢掉了手里的甩,跑上去抓着那些联防队员的手脚玩起了擒舀格斗,眼前简直就是一出现实版的军区比武大演练。

 巍子则干脆拎起了一个联防队员当做人悠了起来,那个一百六十斤的‮体身‬在他那蒲扇般的大手下如同孙猴子的金箍一样灵活无比,只见他随意耍出个横扫千军,对面三个站成一排玩的联防队员就给他扫了一个全倒。

 >刘文动倒提着牛大炮向王一凡走来,百八十斤的身子在他的手中就像提着桶5l装金龙鱼拉油一样轻松加愉快。

 等到了王一凡身边,他扔下那个‮体身‬然后就是一脚狠狠地踏在牛大炮的头上,一双‮大巨‬的橡胶鞋底将那张面目可憎的脸狠狠踩在了灰土地上,丑陋的猪鼻孔和张着的歪嘴里了灰土。

 王一凡则一把将牛大炮上别着的那个真皮带给解了下来,拔下他的出两瓣白花花的肥股,只惊得旁边村里的女人们个个是惊叫连连,齐齐地用手捂住了脸羞羞地不敢看。

 王一凡舀着甩风狠狠一抖,油钢制成的身一下子窜到了50公分长,他毫不客气地就在眼前这两团肥开了。

 “啪!”只见那两片白上凭空多出来一个清晰得像是刻上去的长条血印子,同时牛大炮的胖身子随之猛烈地抖动了一下,嘴里发出声死了爹娘般的惨烈嚎丧声。

 “以后还敢不敢在村里欺负人了?”

 “不敢了,打死我都不敢了。”

 又是“啪”地一声,白花花的股上的血印变成了两道,而且是呈平行状的规则分布开,就连深浅细都差不多。

 “听不到!你太小声了!”

 “啊!我不敢啦!以后我要是还敢欺负人,就让你打死我!”

 “啪!”股上的血印变成三条了。

 “不敢也迟了,刚才被你打的那个人也说不敢了,你还不是照打!”

 趴在地下动弹不得的牛大炮惨叫声不断,眼泪鼻涕了一大糊,那阵深入骨髓般的痛感疼得他简直都不想再活下去了。

 长这么大从来都是自己玩嚣张欺负人,哪有被人像打小孩子一样按在地上狠狠用鞭子股的。

 又是“啪”地一声和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响起。

 “不说话以为我就不打你了?”

 没过多久,这个原本白净肥的两瓣股就给成了祖国江山一片红了,保守估计牛大炮至少有个一年半载只能趴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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