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上)
妈的,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询问老子?快些不然老子将你们打得连你妈也不认识。”
刘放顺手在怀里的小孤身上抚了一下,让她闭上眼睛昏睡过去。然后提高声调,破口大骂起来,神色极端的嚣张凶恶,仿佛是阎王降世一般。
另一名青年见其凶狠,态度嚣张,感觉刘放真的是什么一方大佬,不可得罪,于是对刘放点头哈
一番,将那名跌倒在地的青年扶起,在前面领着刘放,朝城市的一个方向急步走去。
跨过了两条街道,途中也不断有人过来询问,但都被刘放
暴的态度掩过。当穿过一条大街,来到一条路人稀少的小巷时,刘放已经感觉到快接近红帮的总部。
小巷口有三五二群年轻人在闲逛张望,一见那两名青年领着刘放走了过来,忙悄悄围了过来。其中一名三十几岁的男人上下打量着两名青年身后的刘放,张口对那两名青年问道:“古仔何仔,你们带陌生进来做什么?”
还没等那两名青年回答,刘放抢先一步,闪身欺到那名中年人的面前,又是抬手直接煽了过去。没有想到那名中年人也不一般,闪电般伸手搁住刘放甩过来的巴掌,双眼凶光闪烁,正待说点什么。
只听“咔嚓”一声,那名中年男子感觉手臂处传来一阵揪心般的疼痛,紧接着“啪”的一声,他整个人都旋转着横飞出去。直接撞在一边地墙壁上,歪头昏
过去。而他的那只架住刘放巴掌地手臂鲜血淋淋。骨头全碎,惨不忍睹。
“告诉你们老大,让他摆出做隆重的规格来
我…及时雨时逆蝶,不然后果自负。”
刘放冷哼一声,看也没有看昏倒在地的那名中年男子,只是用锐利的眼光扫向刚才包围过来的那些混混们。闷声说道。
刘放不管那些人的反应,伸手在那名带领地青年背上推了一把:“不要管别的,前面带路。”
那名青年早吓得双脚发软,要知道,刚才那名中年人可是他的直接上司,红帮的外围堂主,武功虽说不上强悍,但等闲之人,十几个也近不了他的身。没有想到一招之下竟被这个自称是及时雨时逆蝶的人给废了。想想幵始,还好自己不罗嗦。不然后果真难以想像。
那青年带着一身冷汗在前面颤颤
地带着路,还好经过小巷口的风波后。一路上也无什么阻碍。小巷比较幽深,但也不过几百米而已,在刘放的催促下,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穿了过去,举步之间,不知不觉来到小巷尽头的一个四合院门口。
四合院看上去很陈旧。有点像当初刘放去神偷门总部时地光景。门口同样站着四名凶神恶煞的大汉,眼神宛如实质般地利芒,扫视着那名青年身后的刘放。
“眼睛很利索,很大,很有神对吗?是不是都想变成瞎子才心满意足?”
刘放面对四双利芒一般的眼神,丝毫不为所动。他双眼一翻,
怪气地说道,肩膀晃了晃,又准备采取武力直接解决这四名门神大汉。
“时先生大驾光临,本人不甚荣幸。本人贝红,在此恭候时先生多时了。”
正当刘放要再次出手之时。四合院内传来一声洪亮的声音,一时人影沸腾,掌声如雷,从四合院内走出一大帮人来,其中一名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红脸男人走在最中央,脸上带着职业
的微笑,遥遥对着刘放拱了拱手,也不作别地动作,说完只是静静地望着刘放。
刘放脸色依然没有变化,冰冷而愤怒,怀里的小孤睡得很安稳,没有半点的动弾。他冷冷地望着那个自称是贝红的男人,紧了紧怀里的小孤,依然是用那种冷酷的语气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叫什么名字,我只是想问,在这里,你可以作主吗?”
“放肆,在我们贝帮主面前,怎容你…”旁边一名魁梧大汉站了出来,手指着刘放,
脸怒颜,厉声地警告道。可还没容他把话说完,就见眼前人影一晃“啪”的一声,那名大汉感觉有股巨力直接击打在他的右边脸颊上,没有丝毫的抗拒机会,没有丝毫的反应本能,他只感觉脑袋“轰”地一声,人便不自觉地朝后横飞出去,一直撞倒身后的人,然后直
地撞到了后面地墙壁上。滑下来,剧烈的疼痛,头脑却异常清醒。他后悔了,他不该这个时候强出头,他惹上了他永远都惹不起的人…然后,他还是没有半点抗拒,双眼一黑,昏
过去。
“在和我说话时,注意自己的分量,没有几斤几两就不要惹我。我…时逆蝶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刘放冷得像冰一般的声音在四合院的空气中
漾着,深入在场的每个人耳畔
每个人的内心。
那名叫贝红的红脸男子脸色变了变,刚才他明明看见了那个叫时逆蝶的人在动,但等他体身产生了反应,想到去阻止时,那人已经退到原来的地方,仿佛从没有动过,怀里依然抱着那个小女孩。这时,他才真正地在内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个人太强悍了,强悍到他这个天级高手也望尘莫及。贝红是个天级高手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大秘密,这关系到红帮的兴衰发展问题。在红叶城这个地方,本来就是方家的老根据地,方家是不允许有这样一个天级高手为领导的势力存在。而就是他这样一个天级高手,却面对刘放当着他的面出手教训他的手下,他却无能为力与之抗争,可以想像,这样的震撼会有多大。
不但是贝红震撼了,在场的所有红帮帮众也震撼了,在自己地盘上,竟有人肆无忌惮地“殴打”帮内高级成员,而且态度极其恶劣。不过了解刚才被一巴掌打得横飞出去,直接昏
那名大汉底细的人,也在内心中衡量着,自己可能比他功夫好吗?如果自己出头,结果会好过倒下去的那名伙伴吗?再说,不是还是帮主在吗,轮得自己去强行出头吗?正是这样的思想影响下,所有人都没有动作,所有人都把眼光投向自己的老大贝红,看他是怎么来处理的。
“时先生,实在抱歉,手下太不懂事,刚才冒犯了您,还望您大人有大量,看在贝某的薄面上,原谅则个。贝某在这向您道歉!”
谁也没有想到,在自己的一亩三分田上,贝红会如此的低调。双手抱一,对着刘放深深地鞠了一躬,态度和语气都非常的谦逊。
“我叫时逆蝶,不是什么时先生,来到这里,我只想
清楚一个事实,我怀里的小女孩叫小孤,她是我的一个侄女,她是怎么来到你们帮会,谁经的手,谁又一直管掌这事,现在是谁充当她的上控者?”
刘放将怀里的小女孩面目战线给贝红一帮人看了一遍,然后寒着一张脸,冷声而
人地问道。
刘放的话无疑给一些人心理上蒙上一层大巨的压力,这些人中,首先是贝红,他是做什么营生的他自己知道。拐卖儿童,强掠强
卖花女,偷扒抢劫,毒品,高利贷,保护费…只要是不花本钱可以赚到钱的行业,他们红帮几乎什么都做。而眼前这个神秘态变的强人,他怀里那个小女孩很明显就是他经营的行业中的一个分支。而这个叫时逆蝶怪名字的青年,口口声声说这个小女呵他的侄女,我的天,红帮这次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李三,认识时先生的侄女吗?”
贝红一心想把这个瘟神早点打发走,在衡量利益得失后,他不得不硬着头发幵始出卖自己手下的小弟。
“帮主,我…我真的不大认识,我手下的…”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这次不是刘放出手,而是贝红出的手。他抢在刘放前面出的手。因为他已经看到刘放眼中快要燃烧的怒火。如果自己不抢先出手,李三的性命恐怕值得推敲了。
“放肆,你不认识,难道你手下的人不认识吗?刚才时先生的话难道你没有听到?我限你十分钟内将时先生侄女的来由搞得一清二楚,不然帮规伺候。”
贝红唬着一张脸,说是给李三看的,实际是给刘放看的。他心里这个苦啊,他知道这样做无疑会给手下的那些弟兄们一个寒心的表现。可他又不得不这样做,他实在没有把握倾其所有可以将刘放赶出红帮的领域。而且即使倾其所有将刘放击杀掉,纸又可以包住火吗?他不知道刘放身后的势力有多大,他又是哪方诸侯势力?因为刘放一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让他去了解其底细。他实在想不起来江湖中有这样一个及时雨时逆蝶的名号,看刘放的年龄,应该是刚刚冒出来不久。但傻瓜用脚趾想想就知道,如此年龄的人修为功力就超过了他这个天级高手,这个时逆蝶不是江湖中隐蔽的大世家子弟就是某超级高人的弟子。与其冲突,如果侥幸可以杀人灭口的话,也绝对逃不过其背后恐怖势力的追杀。以他这个一个小小红帮,又怎么能与之抗衡呢?
贝红这个时候也想起了自己背后的势力,不错,自己背后的势力是够庞大,是够强悍,可以说傲视天下。可偏偏背后势力是见不了光的,可偏偏现在是关键时刻,背后势力也再三告诫,此时绝不能惹是生非,要低调,要忍耐。贝红一咬牙,与其得罪这个神秘强悍的年轻人,不如将自己手下这些饭桶都出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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