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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黎长歌一路上都在催司机开快点开快点再快点,瞧那态度,似乎是恨不得自己扑上去把方向盘抢过来似的。

 刚到家门口,他甚至还没等车子停稳就跳了下来朝里面冲,把司机吓了一跳,要知道,如果把黎少爷摔到,那他就是倾家产也不够赔的啊!

 大门是敞开的,想必来人是已经进去了,还没到客厅门口黎长歌就看见了一帮黑衣人。这些人他实在是太熟悉了,黎家培养了几十年的属下,每一个都是忠心耿耿追随着当家的,难道是父亲来了?!想到父亲的残酷暴戾以及手段,黎长歌猛地打了个哆嗦。

 琴伤!

 黑衣人们并没有拦住他,想必是父亲下的命令。黎长歌压抑住砰砰直跳的心脏,踏进客厅一瞧却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人影,而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一个人。

 “你?”

 “是我,怎么,这么久不见,你难道把我给忘了?”身着优雅白色长裙的女人从沙发里站起来,乌黑的大波卷发风情万种地披散在她的背上。“别忘了,我们曾经差一点就踏上婚姻的殿堂了,亲爱的长歌。”

 “杨纨,你怎么会在这里?”黎长歌蹙眉。“我父亲呢?”

 “你说黎先生啊…”杨纨若有似无地朝楼上看了一眼“也许正在享用你的小美人儿呢。”

 黎长歌神色一变,正要冲上楼去,却被杨纨挡住了去路。“我可不许你去坏顾先生的好事儿,长歌,别告诉我你以前是为了个女不爱我,现在还是为了个女要和顾先生作对!别忘记是你亲口答应我们的婚事的,最后把我丢在婚礼上的人却也是你!”

 “我们各取所需,互不亏欠,你从我这里得到的,不正是你想要的?”黎长歌冷笑一声,完全不复平时的温文尔雅。“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我们解除婚约的事情并没有在报纸上登出来,逃婚是我的过错,但是你别忘了,你的父母以此已经从黎家得到了多少好处!怎么,已经得到物质补偿,现在你还不足,想来拦我的路?”

 杨纨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黎长歌,从来都没有!他在任何人面前都是风度翩翩温柔体贴的,他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态度跟人说话!难道那个女在他心里就是那么的重要?!情急之下,冲动的话口而出:“你上了这个女是不是?那你难道忘了那个因为你死掉的女了吗?还是说你的口味独特,就是喜欢这种千人骑万人货?”

 “啪”!

 清脆响亮的一声。

 黎长歌眯起眼“别以为我不打女人就真的不会动手,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诋毁她们俩的话,你就该小心你的家庭了。”说完走过去,理都不理还因为这个耳光而捂着被打地方发呆的杨纨,一把推开碍事的人,直接冲上楼。

 大力踹开卧室的门,入目的一切让黎长歌目眦裂!

 琴伤的四肢被分别绑起来,柔软的‮体身‬赤的呈现在蓝色的大上,她被迫跪着,凌乱的长发在大上披开来,雪白的体颤抖着,双手被捆在头顶,而被绑在一起的双足则不住颤动,十个可爱的脚趾头不时地哆嗦着,娇的私处水意潺潺,而正慢条斯理用手指恣意玩着她的,不是他的父亲又是谁?!

 完全没有考虑,也不记得那是谁,只用力一拳挥了上去。霎那间黎长歌眼睛里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大脑像是要被炸开了!很久很久以前,当父亲把他玩樊心爱的照片扔到自己面前时,脸上那轻视而又不屑的笑容在他脑海里不住回,他说她是妇是婊子是女,根本不值得黎家的继承人为之神魂颠倒,而父亲证明的方法,就是把她当成最下畜来把玩!

 他怎么能这么对她?他怎么能这样对待他的宝贝、他的爱人?!

 琴伤说不出话来,她的嘴里被着一块布,但却神色凄楚,眼角眉梢,都是认命和绝望的痕迹。

 当年父亲把她在身下凌辱的时候,她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等他来救她,等他带她走?

 可自己总是让她失望,不能带她一起去美国,不能在她需要他的时候在她身边,不能保护她,甚至在回来后还‮忍残‬地跟她说不要再见面!

 “黎长歌!你疯了吗?!居然这样对你的父亲?!”黎先生一手隔开攻势,心惊的看着黎长歌眼底泛着的血丝和杀气。他是真的想杀了他!杀了他的父亲!

 黎长歌没有说话,依然步步紧,他的身手不如狐狸眼,但也不差,黎先生虽然也有自保的能力,但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他聪明的知道儿子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不可能对自己手下留情,想活下来就只能利用一个人。

 借助黎长歌的拳头,他灵活地翻到琴伤身边,单手扣住她的喉咙,问:“长歌,你确定还要打下去吗?”

 拳头在他鼻尖三公分处停下,黎长歌瞪着自己的父亲,一字一句的说:“放,开,她。”

 “如果我说不呢?”黎先生故意在手上施加压力,琴伤的脸色开始发白。

 “你尽可以试试看,我会不择手段杀了你。”弑父!

 这个疯狂的想法在黎长歌脑海里不住回,杀了一切伤害她的人,毁掉所有让她失去爱和幸福的人!所有人都要杀杀杀!黎先生明显被吓到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向来成冷静的儿子会因为这么个女变得这么疯狂和不理智,这让他怎么放心把黎家交给他?!“长歌!”他厉声呵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身为黎家的继承人,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的父亲说话?!”鄙夷地看了一眼怀里的琴伤“还只是为了个女!”

 黎长歌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专注地盯着他,那眼神让人骨悚然。“我说,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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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伤始终没有发出声音,哪怕是试着挣扎也不曾有过。她只是安静地被黎先生钳制着,眼睛一片雾气,似乎带着泪光。黎长歌的拳头越发握紧,一步一步走上前来,就像是孤注一掷,完全不管黎先生会不会因为恼羞成怒而对琴伤下狠手。

 没关系,都没关系的,她就算死了,他也爱她。而且这次他绝对不会再离开她,不管生死,他都要陪着她。

 黎先生明显被儿子的这种疯狂吓到了,由于琴伤四肢被缚所以他没能后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黎长歌走过来,捏住自己的手腕迫他放开,然后再看着琴伤被抱入怀抱。

 “没事的,别怕,不要哭…”先前还一身戾气的黎长歌,在看到琴伤下的泪之后心痛如绞,他颤抖着‮摸抚‬她的小脸,想帮她擦眼泪却越擦越多“别哭…”他不喜欢看到她哭,一点都不喜欢。每一滴眼泪都像是刀子一般落在他的心底,让他痛不生,让他想起自己曾经怎样地伤害过她。

 怎么能不信任她呢?怎么能离她而去呢?每每想起曾经的自己,黎长歌都恨不得能有把刀直接了解了自己的性命。

 琴伤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在黎先生带人强行进来的那一刻她就隐隐预料到了自己的下场,所以也并没有多少反抗,反正她就是这样的命,生前死后重活,任人欺凌。她早就已向命运屈服,对于明天到底如何,也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可就是这样,却在黎长歌破门而入的一瞬间,心软成一滩。

 这世界上还有人爱她的呀,还有人愿意为了她付出一切,也许上帝并没有彻底将自己抛弃?她眨眨蒙的泪眼,用被捆绑的发红的手腕搂住黎长歌的脖子,脸庞埋入他的颈窝,声音轻轻巧巧带着哀求:“让他走,好不好?”

 怎么会不好呢?黎长歌摸摸怀里爱人的长发,用自己的外套将她包住,然后抬头注视着父亲:“你听到她说的话了。”

 黎先生还待再讲话,黎长歌冰冷刺骨的声音却又传来:“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黎家人,我自愿退出黎家,终身不再后悔。”温柔地以指将凌乱的长发梳理整齐。“我今天放过你,因为你是我父亲,但如果…如果再让我看见或者知道一次…”他没再往下说,但彼此都知道话里的意思。

 向来温文理智的儿子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还说要离开家族,不得不说,这的确让黎先生大为意外。可他只有这么一个继承人,怎么能让他离开呢?再说了,黎家现在大部分的事业都由他掌控,即便自己可以重新接回来,却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彻底上手,期间又难免会有不安分的跳蚤捣乱,无论如何,长歌绝对不能置黎家于不顾!“长歌!”他厉声呵斥。“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就为了一个女,你就不管你妈会不会伤心?!”

 母亲会不会伤心?黎长歌笑了:“等父亲你不在外面养情人的时候,也许妈她才会真的开心。”她早就心死成灰了,眼里心里只有丈夫的她,又怎么会在乎他这个儿子的死活?也许对母亲来说,自己这种为了爱情趋于疯狂的行为还会给她以共鸣,又怎么会伤心?

 “你──”黎先生为之气结,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视线落到琴伤身上,便故意恶意道:“你现在说的好,可你确定对你怀里这位不是移情作用?她知道你之前也喜欢过一个女吗?你能抛弃之前那个,就不会抛弃现在的这个吗?长歌,你是要继承黎家的,我希望你能够理智一点,不要像个都没长齐的愣头小子,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分不清最重要的是什么。”

 对于黎先生的话,黎长歌报以轻笑:“你说的没错,我一直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现在我知道了。”他把琴伤抱起来,那张肮脏的他是不会让她待的。“我不应该意志不坚,不应该在你的煽动下答应跟杨纨结婚,更不应该抛弃她十年之久,而现在不会了。”只有她是最重要的,是他唯一,也是他的全部。

 琴伤定央央地凝视着他,一副想笑又想哭的表情。

 “我对她不是移情,我只是爱上她,不会再像上一次那样抛弃她了而已。”抬头,温柔变成冷漠。“父亲这么聪明,肯定也不想跟我和潘朗同时为敌,她是‘黑猫’的人,再加上我和潘朗,父亲应该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黎先生的脸色变了又变,半晌没说出话来。他骄傲了一辈子,从来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可今天他却尝到了挫败的滋味,而这一切竟然只是因为区区一个女,这让他如何咽下这口气?!

 正待发难,突然听到一阵响亮的掌声,回头一看,竟是潘朗。他倚在门边,脸上带着笑,看不出真实情绪,一张嘴巴像是淬了毒:“啧,真是难得一见的奇观哪,不喜欢儿子的女友,父亲亲自上阵凌辱拍照,这倒是个好题材,黎先生以为如何?”慢朝里面走,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击掌:“啊!忘了说了,黎先生,这栋房子里可是到处都有隐蔽摄像头的,我亲自装的,你的那些废物手下可找不出来。”言下之意就是:你所做的一切都被录了下来,只要他想,他就能毁掉黎家的清白声誉。

 想也知道黎先生有多么在意“名声”这两个字,否则他又怎么会在外面养情人养了三十几年都没有走漏一点风声呢?爱面子的人就是有一点不好,看得太重,经不起打击,而偏偏抓人把柄是某人最拿手的。

 走到黎长歌面前,低头亲了琴伤一口,狐狸眼的拍拍身上的灰,不无遗憾:“害得我马不停蹄的赶回来,还没能把姓顾的那小子揍死呢!”也罢,就先留他条命,他们慢慢玩。

 反正时间多得是。

 抬头再看黎先生,见他还不走,便笑道:“黎先生还留在这,是想在这吃午饭?”装模作样的思考了几秒钟。“倒也不是不行,我就是怕时间长了我会迫不及待地去观赏那带子。”

 黎先生握紧拳头,几次言又止,最后恼羞成怒的冷哼一声,夺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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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先生走后,狐狸眼到更衣室拿了件睡袍把琴伤重新包住,道:“嘿,我不得不说,你老爸真是个混球。”

 出乎意料,黎长歌不仅没有反驳甚至还附和了他的观点:“你说的没错。”

 “所以对这个混球你打算怎么做呢?”把琴伤的双手抓起,温柔地穿过袖子。“我可不认为他会善罢甘休啊。”一般而言,越自负的人越是不甘心失败,如果失败了,那也绝对不是他的错,并且,一定会找到各种理由来安慰自己,然后对让自己失败的人不择手段的报复。

 那些位高权重自命不凡的人尤其。

 “不管他做什么,我都会小心。”黎长歌将带系好,摸摸琴伤的脸蛋,安抚地亲了一下。“你不必担心,除了黎家,我早就在十年前开始着手自己的事业,如今虽然没有黎家和潘家这样大的规模,但是联合起来,顾氏也不是对手。”想想也真是惊险,如果当年不是因为爱上心爱,他也不会想要离家族,然后在美国的时候用学习之外的时间没没夜的工作,而这一切终究没有白费。

 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幸福快乐,那都是值得的。

 “那样最好。”狐狸眼耸耸肩,他和黎长歌是面对面的,所以看得到门口,只见他脸上那一向挂着的气笑容猛地消失,转而变成一种类似于幸灾乐祸的表情:“我觉得你还是先小心一下你身后的那位好了,你觉得呢?”

 回头一瞧,赫然是杨纨。黎长歌皱起眉头:“你来做什么?为什么没走?”

 “我为什么要走?”美丽的女人脸的正大光明。“我当然要来看看,能把我的丈夫抢走的女长得是个什么样子!”她脸上带着刻骨的恨,可语气却无比轻柔,轻柔地令人骨悚然。对女人而言,还有什么是比被抢走了男人更令人疯狂的呢?

 黎长歌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不是你的丈夫。而且我也说过,你从我这里得到的,足以补偿你和你的家族所损失的一切。”而世界上就是有人不足。

 “我说小姐,你要真想叫姓黎的对你心怀愧疚,首先你不能拿人东西啊,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不是,你既然拿了,就说明你接受了物质补偿。你既然接受物质补偿了,还在这里吠个什么劲儿?还是洗洗睡吧,啊。”把琴伤从黎长歌怀里接过来,狐狸眼微笑着讽刺。他说话向来是一针见血,直扎人心窝,不让你吐血誓不罢休。

 果然,杨纨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讷讷了半晌说不出话,想来是这个受害者的身份被揭穿了,顿觉无措。

 她是真心爱黎长歌的,只是爱的不那么纯粹,除了他本身的品格之外,还有那些附加价值。比如说容貌,身家,以及聪明的大脑。而此刻,从黎家得到的那些却成了彼此之间的绊脚石,这叫她怎么能甘心?可是还回来…她是愿意的,爸妈却一定不愿意!对于自己没有顺利嫁进黎家,他们已经十分震怒了,再让他们把得到的吐出来以赌一把能不能重得长歌的青睐…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难道…真的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

 不!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她是真的爱他!

 琴伤在狐狸眼怀里昏昏睡,她努力眨着眼睛想让自己更清醒,但却敌不过睡意。现在她已经不再做噩梦了,所以也不排斥睡眠,但她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黎家人能找来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狐狸眼当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他示意黎长歌一起出去,衣服用具什么的都可以再买,狡兔三窟,他们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去呢。“乖乖睡吧,咱们搬新家去。”嗯…去哪儿好呢?感觉独立别墅和公寓都不怎么安全的样子,那不如去酒店先住几天,把这些事情一并解决之后再换房子好了。心里这样想,但他并没有对黎长歌说,毕竟还有个外人在场呢。潘氏旗下什么都不多,就是酒店多,在自己的地盘上总会更安全吧?

 这么一想貌似还真算是个好主意。狐狸眼满意的点点头,抱着琴伤先走了出去,剩下黎长歌拿起自己的外套从杨纨身边走过──看都没看对方一眼。

 可杨纨却并不愿意就这样放弃。在黎长歌经过的时候,她一把捉住了他的外套,但令人惊讶的是黎长歌却猛地松开了手,任由那外套被她揪在手里,不要了。杨纨彻底愣住了,她眼睁睁地看着黎长歌走出自己的视线,就像是当初他扔掉手里的戒指,掉新郎外套,头也不回的离开教堂时一样。原来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要她的啊!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不要她!

 那个女有什么好?他为什么会宁肯喜欢一个女也不愿意跟自己在一起?难道说她连一个下女都比不上吗?!这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空的房间里,杨纨蓦地蹲‮身下‬子,双手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

 潘氏酒店离现在住的地方并不是很远,因为全球连锁,每个城市几乎都有好几家占据着最繁华最具商业价值的地带,赚到的利益自然也无法用数字来衡量。狐狸眼亲自开车,他没有带任何保镖,因为那些所谓的优秀保全人员没有一次能够真正保护他的宝贝的,还是由他自己来好了,那些蠢货守着门口就行,睁大眼睛不让一只苍蝇进来,这么简单的任务他们如果还办不到,那就真的需要回家吃自己了。

 打开总统套房的门,里面所有东西一应俱全,和家里也差不了多少。狐狸眼是个喜欢奢侈豪华的人,简单的说,就是喜欢花钱,花的越多他越开心。

 琴伤打了个小盹儿,被放到柔软大上的时候醒过来了,她稚气未眼睛,入眼却是一片陌生景象。“这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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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时的住所,喜欢吗?”亲亲琴伤的,狐狸眼随手剥掉她身上的睡衣,出白玉般的娇躯,大手从上摸到下“我们会在这里住几天,可以吗?”

 琴伤点点头,打量了下四周,环境不下于黑猫里自己住的那一层,反正住哪里都无所谓的。

 “宝贝可真乖,要奖励。”说完灼热的吻就了下来,琴伤躲闪不及,被亲的措手不及。她伸出两只柔荑抵住狐狸眼的脸,但哪里推得开他,小脸立刻通红充血,被吻得呼吸急促起来。她又没说要奖励…他是不是有点太热情了呀!

 一旁被忽略的黎长歌不了,他刚刚去打电话要人送衣服上来,回头一看就见狐狸眼抱着琴伤亲的起劲儿,心底不:“我也要。”立刻也挤了过来,可佳人的红已经被人抢先一步占据,他便退而求其次去啃咬雪白的脖子,琴伤感地缩了缩肩,嘤咛声都被狐狸眼到了嘴里。她情难耐地动着‮体身‬,觉得体内似乎有把火在烧,迫切地需要慰藉。先前黎先生玩她的时候,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早就被调教好的‮体身‬却根本无法拒绝,而那种情上的空虚,即使被长歌半途打断了也依然存在。

 赤的美丽女人被两个修长的男人围在中间,他们膜拜着她,疼爱着她,真正地将她如珍似宝的捧在掌心。

 琴伤躺在上,眼睛蒙地望着天花板,‮体身‬被细细地疼爱到极致,狐狸眼正将她纤细的手指一亲吻,而黎长歌则伏在她丰连忘返。腿间早已水意潺潺,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在那里进出,然后摩挲着顶端极其感的小珍珠,刺的她一阵一阵的哆嗦。黎长歌不是重的人,对他而言,能和琴伤在一起多过做的快,但当他不那么忍耐和克制的时候,即使琴伤休息的极好也是不能足他的,更何况还有一个勇猛十足的狐狸眼。每每两个男人餍足,她总是要浑身酸疼好几天才能行动自如──他们的能力实在是太强悍了,哪怕是她也受不了。

 粉头在黎长歌嘴里被拉伸和啜,那种从皮直到骨子里的酥麻令琴伤不由自主地呻出声,她难耐的息,额头渗出薄薄一层汗水,屋顶上的水晶灯闪着耀眼而又华丽的光芒,就像是那两个男人为自己开辟的新大路,只要她愿意走上去,尽头就有美好的在等待她。“啊…轻、轻点…”体内那修长的手指触碰到了某个感点,琴伤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爱了许多,瞬间把那手掌打

 “甜死了。”狐狸眼是陶醉地亲吻沾琴伤体的手指,然后转移自己的‮体身‬,专心致志地置身于她双腿间,将两条雪白的美腿拉开成一字型。宝贝‮体身‬的柔韧度非常,什么姿势都做得来,不得不说,这在某一程度上足了狐狸眼所有的幻想。“宝贝,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抬眼魅一笑,看着琴伤小脸一红。

 而黎长歌此时仍然占据着柔美的酥。他着一边着一边,空出的一只手不住地在琴伤‮体身‬上滑动,她曲线优美的小腹,白皙的美背,还有双之间深深的沟壑。捧在手中的房完美的如同名匠雕细琢而成,皮肤雪白几乎看得到血管,淡粉头在玩下变得鲜滴,但触感仍然十分柔软和‮魂销‬。

 琴伤抓紧身下的单,仰着头,不反抗,任由他们探索自己的‮体身‬,但是…真的好舒服好舒服,舒服的她快要哭了!

 乌黑的长发披在枕头上,如同一匹亮丽的缎子,琴伤舒服的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大开的双腿被狐狸眼举起,没有重心使得身子愈发感。他的手始终在她的瓣留恋不去,一会儿捏往外,一会朝里挤,指头还时不时地触碰下可爱的小菊花,但对于‮魂销‬泥泞的口却始终是一扫而过,并没有深入。

 不行…这样太空虚了,不够,根本不够啊!琴伤难受的呜咽,她已经被拨到一个极限了,尤其当狐狸眼用嘴巴包含住娇的私处又是又是的,她更是难受的要死。被架在狐狸眼肩膀上的双腿不住地抖动着,看似挣扎,其实只是受不了他给予的快而不堪重负。“我要…快进来、快进来呜呜…”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她的眼睛生得十分奇特,眼尾略向下,有点类似西方人,但绝对比他们更加温柔和多情。当这样一双眼睛出哀求和的时候,世界上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的了呢?还有那颗娇的红色泪痣,点缀在她小小的脸上,更是魅人。

 咽下口中汁,暧昧地在蒂上一扫而过,察觉到琴伤剧烈的颤抖,狐狸眼抬头看向黎长歌,虽然美人儿已经光了,但他们俩还是衣着整齐的,所以谁先上就成了一个问题。

 在狐狸眼看过去的瞬间刚好黎长歌也看了过来,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最终不约而同的伸出手猜拳,这个规矩以前并没有,但在每一次三人共同的爱中,两个男人都想先占有琴伤,后来便形成了一种奇怪的默契,谁赢了谁先要她。

 一个剪刀一个锤。

 黎长歌赢了。

 狐狸眼冷嗤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琴伤的‮腿大‬,临离开前不忘再狠狠亲一口,琴伤的呼吸更急促了,她觉得‮体身‬里的火已经快要把她整个人都给烧成空壳了!谁都好,谁都可以,只要进来,只要给她解

 人类最难控制的不就是自己的望吗?更遑论,她还是在望中被养大和教导的女人。

 硕大壮的茎一点点劈开紧窄的甬道,那种滋味不言而喻,能从头发尖儿一直到尾椎。黎长歌倒了口气,握住琴伤纤细的肢将她挪开些,否则他就要关失守了!“琴伤…放松点,你想叫你的男人早吗?”她不会喜欢的。

 倒是狐狸眼嘀咕了一句:“我刚才干嘛不出布呢?”早最好,换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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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忙之中黎长歌偷空觑了一眼幸灾乐祸的男人,把琴伤抱得更紧,握在她纤上的一双大手往下滑到弹十足的小股上了几把,然后再用力进。琴伤啊啊的叫着,沙哑的声音无比感。她忍不住捉住黎长歌的手腕,随着他‮摸抚‬自己的动作移动着,但眉毛却皱成一团,浑身香汗淋漓“长歌…慢、再慢一点儿…”他进得太快,让她有点吃不消。

 黎长歌从善如地放慢了速度,但慢慢地进去更是让他清楚地感觉到了柔的内壁在和挤自己,舒的整个人都发麻。心底有个声音在大叫:快进去!冲进去!用力!但他没有,男人在做的时候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因为他们的骨子里天生就淌着掠夺和野蛮的血,尤其是在男女最原始的律动上,越强越能彰显自己,几千年来从来都没有变过。“这样,可以吗?”试探地又朝里面进了一寸,直抵娇的子口,琴伤如被雷击般尖叫了一声,身子剧烈哆嗦,然后软了下去,只有脯还因为息在一起一伏。

 她得到的快太强烈了,强烈到她几乎窒息,害怕自己会因此死在上。两只小手从黎长歌手腕上无助滑下,然后无措的在四周抓了两下,这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动作被两个男人看在眼里,不约而同地分别去握琴伤的手。

 狐狸眼趴在琴伤耳边,柔声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就算你不想我陪我都不行。”语毕,薄吻住红肿的小嘴,灵巧的舌尖探进去,仔仔细细地把她的口腔牙齿了一遍,然后住琴伤的舌头不肯松开,害的她只能唔唔的表示抗议。

 因为距离比较远,所以黎长歌没有机会表达自己的忠犬心得。不过他可不会认输,‮身下‬一个进便彻底埋入琴伤体内。

 这实在是太刺了,她下意识地咬紧牙关以阻挡‮体身‬被猛然劈开的痛楚,可琴伤忘了狐狸眼还着她的舌头呢!这一咬没咬着自己倒是把狐狸眼的舌头给咬破了。就听到他嘶的倒了口气,但心窍的硬是不肯放开她,着琴伤咽下自己带血的唾沫,舌尖的疼痛让他心底的念更加一发不可收拾,被刺的越高,待会儿爆发的就越大。

 琴伤被迫下带着铁锈味的口水,原想推开让自己呼吸困难的狐狸眼,可一动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分别被他们握着,哪里能动?‮身下‬被占有的速度和频率都变得快速起来,黎长歌劲瘦的如同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死命地往里抵,重击着脆弱的子口。琴伤被的眼泪都下来了,她完全无法发出声音,整个人就好像一个布娃娃一样任由二人操纵。

 狐狸眼亲够了,略略离开她的,一缕银色的丝线因此被牵引出来,他低下头爱怜的亲掉,然后一路吻向下,咬住一颗。琴伤身上的感地带都被占据着,甚至连耳蜗都被狐狸眼的手指若有似无的逗。她想弓起,可四肢全都不听自己使唤,脚趾头蜷缩手指僵硬,想哭又哭不出来,只觉得自己似乎在冰火两重天里,不上不下的,明明那么舒服却又到不了顶端,因为黎长歌每快速进出一会儿都要停下来,好像是生怕她了身没力气再纠似的,可这样对她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悬在半空中的感觉可不好受。

 ‮体身‬得到的足越是强烈,心底便越是空虚。琴伤眼里慢慢蓄泪光,晶莹剔透的下来。黎长歌看到了,便弯‮身下‬子去亲吻她,中间还夹了狐狸眼的一颗头,别提有多么怪异了。

 小脑袋被黎长歌捧在手里,狐狸眼则千辛万苦地从被夹击的状态把头出去,然后看着那俩情深意浓的嘴角搐──这是把他排斥在外了是吧?凭什么?这不公平!他也要!

 嗷呜狼叫一声,跟着扑上去把黎长歌鲁推开,孩子气十足地占据琴伤的,还很是高贵冷的对着黎长歌哼一声:“不要连这个都跟我抢!”

 黎长歌向来不喜欢跟狐狸眼争,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个软柿子任人捏,不过现在当着琴伤的面,他不会给对方难堪,但事后怎么报复那就要各凭本事了。总之,想欺负他,没那么简单。

 可琴伤并没注意到他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蒙的大眼虽然睁着,但整个人都犹如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人帮自己温柔的翻了个身,可她懒得动,软绵绵地趴在上,这使得想用后入式的男人苦笑不已。“亲爱的,配合一下好吗?”摸摸圆润的小股,手感甚好,于是忍不住又掐了两下,粉白的瓣上立刻浮现出手指印来。

 琴伤咕哝了句什么,却不乐意动,软软地趴着,不时吧嗒一下嘴,乌黑的长发落在肩头上,衬得她整个人无比柔美。

 无奈之下只能自己动手了。黎长歌拿过一个胖胖的抱枕,握住琴伤的小抬起,狐狸眼立刻将抱枕到她身下,然后继续与她绵。

 扶正自己的大杀器,黎长歌在琴伤的背上落下数个轻吻,然后轻轻磨蹭几下朝里挤去。琴伤嗯的叫了一声,小手把狐狸眼的手指抓紧,承受着身后的有力占有。

 水桃般的小股被啪啪啪的撞响,不一会儿便通红起来,每次撞击时两瓣滑的便果冻般的晃动着,从背后驾驭她,葫芦身,丰,不知有多美。

 黎长歌陶醉在这中,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愿,狐狸眼则在一边看得眼都要冒火了,这种活宫,要是只能看不能吃,非得落下病来不可!他望梅止渴地在琴伤的脸,脖子还有部亲吻‮摸抚‬,可这么一点点怎么能够?他想要的是她水的小!“宝贝…宝贝你听,你自己‮体身‬里的水声,一声一声的多动人哪!”他情难自已的感慨,在琴伤瓣上吻了又吻,只觉得下面快要爆了──如果姓黎的再不结束的话。

 后入式对男人女人而言都是十分刺的,黎长歌着,如同一头只知掠夺的兽,他进出的极为用力,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入得深,琴伤趴在上已经全然没了力气,别说叫,连呼吸似乎都快要停滞了。铺天盖地灭顶般的快中,有人不辞辛苦地握住了她的手,仿佛她再如何飘摇,也依然有人依靠。

 她不是一个人,不注定死亡。在这险恶神秘的世界上,总有人会紧紧握住她的手,给她温暖和光明。

 琴伤觉得自己被救赎了。虽然来解救她的人并不是天使,但他们对她充爱意与深情。

 这样子就足够了啊,她还要奢求什么呢?并不一定要上帝亲自出现在面前那才算救赎呀,只要他们在她身边,她就不再是罪人了。

 这种想法在琴伤脑子里一闪而过,她很快便从游离天外的状态中被唤醒,因为黎长歌了。雪白的娇躯哆嗦‮动扭‬着,不堪占有,但高余韵尚未过去,两个男人便互相换了位置,还在搐的细甬道转眼间又容纳了一壮的异物。

 真是一刻也不让人消停。琴伤哼哼着,暂得自由的双手在单上抓紧,快要哭的呜咽着,黎长歌温柔地伏下来与她接吻,滚烫的舌辗转碾过她的小脸,然后捧住两只把玩。

 狐狸眼倒了口气,虽然很嫌弃里面另一个男人的,但看在宝贝的份上勉强一次,而且…粉的小花瓣被撑开出白浊的场景真的是十分勾引人哪,只是看着他就已经火焚身了!大手在琴伤股上了几把,坏心眼地用一手指没入紧窄的小菊花里,琴伤啊的叫出声来,求饶似的回头看他,虽然后面早就被调教的和前面一样感,但她总是有种恐惧,平时要玩并不会拒绝,可心底从来都不是乐意的。

 “乖,不用这里,别怕。”知道她在求什么,狐狸眼倾‮身下‬子在她的美背上轻轻一吻,把自己彻底进。由于之前的润滑,所以他进入的很顺利,柔的内壁如同一张小嘴紧紧包裹着他的大杀器,舒服的他忍不住想爆

 一手着白的小股,一手在花前的小珍珠上转,琴伤被玩的直打灵,小股翘得老高还不安分的动来动去,看起来像是想躲,不过狐狸眼得严严实实,里面的汁水都不出去,更何况还是逃走。

 和黎长歌不一样,在上,狐狸眼绝对要占据主导地位,哪怕他再疼琴伤再爱琴伤,在这种肢体的原始律动中,他身为雄的尊严和野蛮都会体现的淋漓尽致,相比较黎长歌的温柔耐心以及琴伤一不舒服不管自己再怎么濒临顶点也能憋住停下,狐狸眼要更为狂野和霸道,这和他柔的外表完全不符。所以即使琴伤看起来有点受不了,眼睛也水汪汪的在哀求自己,他仍然不肯轻易放过。

 先扶着小股慢慢了几下,然后就很快用力起来,琴伤刚刚才高,哪里经得起这连番轰炸?没几下就又身了。见状,狐狸眼很幼稚地对着黎长歌挑衅一笑:“我就说你能力不行吧?瞧宝贝才撑了几下就给干的不行了?”的俯‮身下‬子问“宝贝是不是很很舒服?老公的你快不快活?”

 琴伤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回答,只单手握住他覆在自己间的大手,小脸绯红眼神离,一副意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天真又有点可爱,让狐狸眼迅速狼化了。如果说之前他还算理智的,这下可就真的是要发疯了!

 一连串的撞击让琴伤只能张着嘴巴无声的哀叫,晶莹的口水化成丝线从小嘴里下来,她娇软无力的想撑起身子,可全身一阵一阵酥麻,哪里动得了?倒是黎长歌不放弃任何一个能够相濡以沫的机会,薄凑过来把香涎全部纳入口中,含住红肿的粉舐,还使坏地把她的小手从狐狸眼手上拿下来单手握住,欺负她动弹不得,非要让她享受到世间极致的快乐不行。

 琴伤肯定不是处女了,她经历过的爱甚至数也数不清,可从来没有哪一场像是今天这样酣畅淋漓充温暖。没有任何的羞涩和不堪,她在和她爱的以及爱她的人结合,没有凌没有调教没有侮辱更没有恐惧和原罪,只有相爱的人在一起。虽然…对方是两个十分强悍和高大的男人,她一个小女子未免有些吃不消。

 “快乐吗?”被撞击的魂儿都要没了时黎长歌在她耳边轻轻地问,明明神志不清,可琴伤却硬是听得清楚。她没法回答,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头,呜咽着,小可怜的模样,那么人。

 被得快死了…‮体下‬强烈的快,嘴巴被堵住,双也被一只大掌玩,浑身上下都似乎不属于自己了。琴伤雪白的‮体身‬在水晶灯下闪耀着如同玉石一般温润的光,牛白的皮肤上布男人啃咬的痕迹,甚至连两瓣生生的股上都有着指印和齿痕。她就像只被剥光了的小白兔,而在她面前的则是许久没有再吃到的大灰狼。

 跟以前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一次她是被疼爱和怜惜的,她是他们的宝贝,她不再是深陷于泥淖中无法自拔的樊心爱,而是一个崭新的,有资格得到爱情的琴伤。

 她是琴伤,是终于不再被天堂拒绝,敞开怀抱接纳的琴伤。

 “琴伤宝贝,抬头看看。”狐狸眼把她翻了个身,两人变成正常体位,而那个枕头却仍然垫在她身下,这样使得小高高的暴出来,狐狸眼摁了个什么键,琴伤没看清楚,只知道天花板突然变成了一面超级大的镜子,三人此刻的模样清清楚楚地映入她眼睑。

 自己双腿大开,被摆成M型,汁,而狐狸眼置身于自己腿间大力,长歌则伏在她头,至于中间的女人…粉面含,眉眼间都是意,白的肌肤泛着粉光,无疑是被疼爱的十分彻底。

 “瞧瞧你的模样,多美!”伴随着赞叹而来的是更加狂猛的占有,琴伤着地看着镜子,明明充,可她却觉得身心都在一瞬间得到了‮大巨‬的足。

 她还有什么所求的呢?她所一直追求和梦想的,都得到了呀!

 “宝贝…宝贝!”狐狸眼大声叫着她,下面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一个身撬开了子口把大头伸了进去就开始,足足一分钟才算完。所有的体都被堵在小小的子里,琴伤难受的不住挣扎,可两个男人儿就不打算这么完了,他们换了下眼神,又换了位子。

 枕头垫在下,这使得大量的不出来,琴伤想挣扎却被制住,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黎长歌,盼望着他能心疼心疼自己。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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