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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经过一番艰难的抢救,雪晴的小命总算是救回来了。

 由于她的‮体身‬还很虚弱,很容易会因为感染风寒而让病情加重,于是宇文恕便没让她再睡铁牢,改将她安置在寨里的空房里。

 夜半时分,雪晴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感觉到屋内像似有人。

 “是谁?”黑漆漆的四周,令她分辨不出来人是谁。

 动的空气中,并没有其他的声音,但为什么她会感觉到森森的寒意从脚底窜进,直达她的四肢百骸。

 深一口气,她再度出声询问。

 没有回音,但小腿上却有第三只手的体温,算是证明了她的猜测,屋内真的有人。

 “啊…”见不到人影的雪晴,声声惊喊,一双小腿忙缩起来。

 瞬间,灯油被点着了。

 “是你!”雪晴一脸惨白,瞪着来人,心里有些紧张。

 这么晚了,他又想对她做什么?

 “想不到你的胆子这么小,原来你怕黑呀!”宇文恕以万兽之王般的神态,睨视着他即将猎杀的猎物。

 雪晴咬着下,防备地看着宇文恕。

 她的确怕黑,只要处在黑暗的空间里,她就会记起小时候不愉快的回忆。

 “伤好得快的嘛!你该感谢我。”宇文恕哀上她的臂膀,游移至她的锁骨处。

 “我的伤原就拜你所赐,何需感谢你!”雪晴反相讥,想挪开宇文恕的碰触,却反遭他格开。

 “我可以让你死,不救你的。”宇文恕冰冷的指尖停留在雪晴的瓣上。

 这样的暧昧,令雪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死并不可怕,我不怕死!”

 “我知道你不怕死,也知道你不怕我的‮磨折‬,不过你知道吗?我想到了一个比‮磨折‬你更好玩的游戏,你能猜出是什么吗?”宇文恕不怀好意地挪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雪晴不回答,面对眼前的狂魔,她的心跳得极快,因为宇文恕的轻声以及微笑,看起来是那么的恶。

 “你这么冰雪聪明,会不晓得我的意图吗?”宇文恕的指尖不停地在雪晴的手臂上来回刻划。

 “你…想做什么?”雪晴颤抖地问着,夜里的宇文恕,看起来就像地狱来的恶魔一般,令人打从心底害怕与畏惧。

 “我想…若是我占有了你,那么昏君的和亲计划就会失败,于是西夏国王就会攻打昏君,你想到时候谁会赢呢?”宇文恕淡然说道,像似不关己事。

 “你…不可以…”雪晴顿失,她的双手马上护住前,眼里充了惊慌。

 她的名节,以及父王的山河,真的会断送在此人的手上!

 “谁说我不可以,在这山寨里,我说的话就是圣旨,有谁敢不服、又有谁敢不从的,你吗?”宇文恕一把抓过雪晴的小手,狂妄地笑着。

 “不不…你不可以碰我…你不配…”雪晴瞪着害怕的双眼,不敢去想接下来的命运。

 “我不可以碰你吗?我不配吗?那试问谁才配?我的公主!”宇文恕大手一扯,便将雪晴衣服的前襟给撕裂开。

 夜半人静,撕帛的声音特别尖锐刺

 “啊…救命啊…啊…”雪晴一手抓着碎衣、另一手护住前,急忙往后退。

 病体未愈,微弱的救命声在这人静时刻,听来根本无关痛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以为会有人来救你吗?你的高声呼喊无非是想招来更多人,也好,就让我的属下欣赏、欣赏,瞧我怎么占有你!”

 “你卑鄙、你无,你会下地狱的。”宇文恕说的没错,雪晴停止了呼救,改口骂人。

 “如果我真下地狱,也要拉你们父女俩一起赔葬,嘿嘿…不如你跪下来求我,跟我磕头,求我饶了你,求我不要占有你,然后跟着我一起诅咒你的父王下地狱去,那也许我在心情大好之下…就不碰你。”宇文恕尖锐的笑声在屋内四周回着。

 “不…你休想…”之前她会求他,是为了小贞和那些士兵的性命,她不希望那么多人因她而牺牲,但现在要她为了自己而抛去仅有的自尊,去求一个丧心病狂的人,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包何况还要她诅咒自己的父亲,这是为人子女都不可能做得出的事。

 “不肯是吗?哼哼!看看好了,我会让你跪在地上,哭着求我的,到时候可不是你求我几声就可了事的。”宇文恕一步步地向前,到手的猎物他是不可能让她逃脱的。

 雪晴发现房门就在身后不远处,故她转过身想跑,却没想到宇文恕的速度实在比她快了许多,她还来不及跑到门口,宇文恕的身子已挡在唯一的出口。

 “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宇文恕伸手一拉,便将雪晴的身子给带进怀里。

 雪晴拼命挣扎。

 “你这个不要脸的坏蛋,你不配碰我,你的脏手没资格摸我,我诅咒你下地狱去。”

 “我偏要摸你、吻你,瞧你能奈我何?”宇文恕癌身吻住雪晴的瓣,没想到她的竟是这般香甜可口,他好久没尝过这么甜的滋味了。

 “唔…唔…”雪晴闭上了双眼,紧闭双,不愿让宇文恕得逞。

 蛮女、悍女他见识过不少,他有的是技巧能让她们彻底臣服于他的脚下,所以就算雪晴再怎么抗拒,他还是有办法软化她…

 “啐!懊死的女人,竟敢咬我。”没想到在这么旎的时刻,雪晴还能拒绝他。

 “你活该,我绝不会让你如愿。”雪晴的嘴里有着生涩的腥味,为求清白,她会不惜一切和他斗到底。

 “是吗?我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要不到的。”雪晴连番的抵抗,更加强烈的起宇文恕想征服的念头。

 宇文恕将雪晴重逮入怀,暴地让她暴在自己眼前。

 “呀…啊…”雪晴想逃,却丝毫敌不过宇文恕的蛮劲。“这肌肤如凝脂般的娇,的确是养在深闺的金枝玉叶,完美无暇的身材,果然是女人中的极品。”宇文恕啧啧出声。

 好可,她简直羞愧得想死!

 从今而后,她还有清白,还有名节吗?

 字文恕箝制住雪晴的双手,他气地睨着雪晴。

 “想不到一向端庄自重的公主,其实心底也是如此渴望男人的。”

 “你胡说,你这卑鄙的下胚子,我恨你!”雪晴转过头,不愿见到宇文恕加诸在她身上的挑逗。

 “我才没有胡说,高贵的公主很喜欢卑鄙下胚子。”

 雪晴漠视体内陌生的感觉,她木然地随宇文恕摆,反正,就算他真的占有了她,她顶多一死罢了!也绝不能把尊严踩在脚下求他。

 “唷!装得跟圣女一样,我就瞧瞧你有多贞洁?”宇文恕不信征服不了她。

 雪晴脸上出难过的表情,但她始终不发一语。

 他真是一个恶的魔鬼,空有英俊的外表,却藏着如此蛇蝎的心肠。“是吗?我就瞧你能忍到几时!”

 雪晴的手指关节处掐得泛白,她紧咬上颚,始终不愿对自己的‮体身‬投降。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宇文恕开始感到懊恼。

 为什么她真能无动于衷?

 为什么她不肯对他求饶?

 宇文恕鹫地瞪着雪晴。

 他不能相信,自己的技巧如此高超,竟没办法让一个女人有所反应。

 “可恶!懊死的女人。”宇文恕头一口感到挫败,他停止了所有的行为。

 “我说过,我不会如你所愿的,你动摇不了我的。”雪晴随手抓过上棉被,挡在自己前。

 他大可以‮暴强‬了她,不必在乎她是否有感觉,但是他想看到的是她将自尊踩地,哭着求他,这样游戏玩起来才刺

 “哼!今晚我先饶过你,明晚我会让你舍去公主身分,趴在地上我的脚趾。”宇文恕说完后,便狷狂地走了出去。

 “你休想!”原本松了一口气的雪晴,瞪大双眼,心口再度被提得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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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

 雪晴忐忑不安地躺在上,翻来覆去、辗转反彻、难以入眠。

 虽然门锁已让她牢牢地给闩住,但她仍是担心,宇文恕的威胁,深深影响着她的情绪。

 她好担心,不知他又想用什么方法来‮磨折‬她了,她好怕自己丢了皇族的脸。

 终于在她疲倦至极,忍不住闭上双眼时,宇文恕突然闯了进来。

 门锁对他根本无用,他轻而易举就可以进房来。

 “你又想做什么?”雪晴揪紧棉被,双脚缩起,直往角退。

 “我想怎样,你应该清楚得很。”宇文恕一脸不怀好意,他上前握住雪晴的下颚,将手里的葯丸丢进她的嘴里,了下去。

 “你让我吃了什么?”雪晴惊惶地想吐,但葯丸已融化在肚里。

 “等会儿我就可看场好戏。”宇文恕大方地坐在椅上,静观雪晴的变化。

 “你究竟想怎样?”雪晴开始感到‮体身‬不适,头晕目眩、喉咙发烫、全身躁热不安。

 “我想你主动邀我上。”宇文恕笔意靠近雪晴的耳朵旁,暧昧地说。

 雪晴连忙捂住耳朵,宇文恕说的话好下、好无,可是为什么她怎么突然觉得‮体身‬好热,恨不得把衣服剥光光。

 宇文恕看出雪晴的眼神焕散,行动缓慢,知道是自己的葯丸奏效了。

 “你…别过来…”雪晴抑制不住全身发抖、牙齿打颤,她的理智和昏沌的脑袋,对抗得好痛苦。

 “我不会过去,倒是你会自己爬过来求我。”宇文恕微笑着,他今一定要彻底地‮磨折‬她,让她补偿她父亲的罪过。

 “不…呢…好热、好热…”雪晴再也受不了,手脚像不听使唤般,她主动地将衣服一件件的了下来。

 “很热是吗?想知道我喂你吃了什么吗?”宇文恕恶的目光一直盯着她。

 “什么?”雪晴无意识地询问着,媚眼如丝地盯着宇文恕。

 “天仙合合散,是葯里最强的一种,若是你没和男人结合,就会火焚身而死,你说我该不该救你呢?”宇文恕像戏老鼠一般,将雪晴给推倒在地上。

 宇文恕的话,雪晴根本听不见,她的神智已让天仙合合散经完全掌控住,现在所有的行为,全都是出于本能。

 失去理智的她,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事,只是机械般的听从字文恕。

 ‮磨折‬雪晴,宇文恕心里感到痛快极了,这些年来的怨恨全在此刻获得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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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阳光进屋内。

 雪晴睁开了双眼,意识到身旁有人,她转头一瞧,竟是宇文恕,她惊骇地连忙跳离他的身旁,却发观自己的一丝‮挂不‬。

 这样的发现,惊得她忍不住斑喊。

 “你昨夜好来劲,真是个的公主。”雪晴的举动吵醒了宇文恕,他盯着她故意侮辱她。

 “我…没有…”雪晴到处寻找自己的衣服,脑袋纷得可以,眼泪就快要婆娑而下。

 “别说你没有,相信你的呻声,已传遍整个山寨,要不要我找个人来证明你昨晚的疯狂。”

 宇文恕好整以暇地瞅着她,他等着见她痛哭难过。

 遍寻不着衣服的雪晴,只能无助地将双手护在前,脑里杂乱的思绪,隐约有着羞人的记忆。

 “是你对我下葯,所以我才会有反常的举止,这非我本意。”雪晴大声斥责!

 昨晚发生的一切,一幕幕的在脑海里重现。

 她的清白已让人夺去,好恨哪!

 “不,我只是解放你的本能,更何况昏君的女儿,哪有什么贞节烈的观念,我早知你是个娇娃,你不要否认了,若真是节烈的女人,就算是被下了葯,也能以死抗拒的,但你没有,不是吗?”宇文恕毫不留情,字字句句都打击着她,将父母、家人的冤仇,全记恨在雪晴身上。

 “胡说、胡说…”雪晴捂住耳朵,她不想听。

 她的宝贵身子已于昨夜断送于这个恶魔身上,她想哭、想流泪,可是她知道,自己绝不能在宇文恕面前现出软弱,不然只是更加助长他的得意。

 “像你这样的残花败柳,西夏国王是不会要你的,昏君的和亲政策就此破局,哈哈哈…我已经可以见到宋朝一步步走向败亡的命运了。”宇文恕狂傲地大笑,长这么大,没有什么事比现在还要快乐。

 雪晴的脸色泛白,她紧抱着自己,牙齿不停地打颤。

 “看见你痛苦,真是大快人心。”

 雪晴突然双手掩面,往墙壁撞去。

 但宇文恕动作飞快,雪晴撞到的只是墙。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宇文恕的奴隶,你听好,我不会轻易饶过你的,我要你生不如死,一辈子活在痛苦的阴影下,而你最好别想着要自刎,若是你敢以死解,那我会让那些士兵还有你身边的婢女一起陪葬。”宇文恕上前推开雪晴,趾高气昂地走了。

 雪晴失神地跪坐于地,她今后还能怎么办?

 泪水不自觉地从她的眼角滑出,渐渐地模糊了她的视线,一颗颗滴在冷冷的石板上。

 在方宏的房间里,方雀儿正大发脾气,摔坏了许多的瓷器茶具。

 “雀儿,你别再摔了,再摔下去,爹的宝贝就要全让你给砸坏了。”方宏虽心疼自己的收藏,但面对宝贝女儿的刁蛮,却也束手无策。

 “爹,你倒是说说,恕扮哥为什么会将那个雪晴公主给关在他的房间里?他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方雀儿咬着下,一脸吃了万吨炸葯的模样。

 她嫉妒雪晴的待遇,她担心宇文恕对雪晴别有用心,她怕自己比不上那个美人公主,而失去了自己心爱的男人。

 “雀儿,大当家决定的事,不是我们所能置疑的,咱们还是少管为妙,你也别去过问,免得惹大当家不高兴。”方宏不希望女儿去趟上一代的浑水。

 方宏原是宇文家的管家,在宇文家出事的时候,他护着小主子宇文恕,历经艰辛万苦,好不容易才从那场劫难中逃了出来。

 宇文恕虽是他一手拉拔大的,但是宇文恕阴冷狂狷、喜怒无常的子,却是他这个老奴所无法摸透的。

 他深知宇文恕是看在他是宇家忠仆的份上,故才在山寨里赏他一口饭吃,要不然在他已经年迈体衰。手无缚之力的状况下,应该就得离开山寨,独自生活去。

 因为山寨不养不事生产的米虫,女人除外,因为女人自有女人的用处。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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