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夜好眠,明映澄缓缓睁开眼,半边的身子感觉到一股灼烫紧贴着她,
濛眼瞳有些恍惚的往上游移,布着刚强线条的男人下巴跃入她的眼。
“嗯…”她
足的追出细微呻
,一个翻身趴覆到他身上,像只柔顺餍足的猫儿抬眼偷觑着
睡中的他。
眯起眼,她注意到他下巴冒出的青髭,指尖带着深究及顽皮意味地滑上他的下巴,细
的指尖触碰到那些刺刺的青髭时,她感到奇异新颖的多摸了几下。
“你在做什么?”下一刻,神志恍然的应于言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含糊浊声低问。
“你醒了。”她亲了亲他的
角。
“一大早你就想勾引我。”他睁开了眼,将她的头按在
膛上,嗅闻着她的发香“难道昨晚我还没有
足你吗?”
“你玩真的?”他挑眉,明显感觉到被她
拨起的火苗.一把扯下她的小手,隐含警告“别玩了。”
“应先生,难道你就这么不耐
吗?”她的眼睛漾着
佞光点,弯弯的
瓣带着邀请,狐媚的眼波盈转着
惑情
。
“你说话就不能再含蓄一点吗?”
他的声音低哑,一个翻身便将两人的位置给替换过来,他
住她柔软的娇躯,目光梭巡之处皆可以触见他昨夜所烙下的火热红点。
“我说的还不够含蓄吗?”十指滑溜过他的发,喜欢上他这种清朗
冽的发型,目光
上他浮动着
望的黑眸,爱极了他诚实坦白的眼神“应先生,那你要我怎么说?”
“你还叫我应先生?”他抓起她的手,在掌心中落下一吻,低头覆住她柔
的小嘴,一阵
啃啮后,两人急促浓稠的呼息
在一起,引燃了情
火花。
“我习惯了,”她感觉到他温厚的大掌抚摩着每一寸肌肤“也喜欢这样叫你。”
她喜欢这个听似疏远却又亲呢的称呼,每每唤他的时候,她才会觉得他是属于她的,心也会在瞬间涨
了甜蜜。
“随你吧!”浓郁的
情火花自双掌抚摩间
出,染上断句的情
视线扫过她的
线,凝在她娇媚含情的双眼。
她邀请的揽抱住他的颈子,期待着另一波的高
掩没他们,让她徜徉在他的怀中、沉浸在他的浓浓爱
中,给她温暖、给她情意、给她所有所有的一切,不要离开。
“叩叩叩叩叩!”一串急促的敲门声倏地惊散了
室的浓情
意,燃起的情
火花随着敲门声的扬起而有了迟疑。
“有人敲门…”他隐忍着
发的
望,语焉不清的说道。
“别管他。”她
不理会在这种
感时刻上门打搅的不速之客。
“叩叩叩叩叩叩!”急躁的拍门声响起,这一回儿多了些许的火气。
“澄澄,我们还是…”正当应于言决定收回攻势下
开门时,房间的门扉反遭到砰的一声给人踢开。
应于言反
神经快速的以被单覆住明映澄的身子,不让她每一寸凝肌暴
于外,自己则跳下
抓起
子套上。
虽然他的动作快速到一气呵成,可是却让闯进门的不速之客们把整个暧昧情况瞧得一清二楚。
“哦…”景豹挑起
气的眉角“我还在想你们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开门,原来…原来你们在办事喔…”
啪的一声,景龙不客气的赏了小弟一记爆栗“小豹,一件罗曼蒂克的事竟被你形容得如此下
,你就不会觉得打搅到他们了吗?”
“景龙,别以为你是我大哥就可以莫名其妙的教训我!”景豹狠瞪他一眼,最恨景龙老把他当作长不大的孩子看待“你想听优美的形容词吗?好,那我就…”
“够了。”景虎
入他们之中,阻止他们的互斗,阴沉的面色多了几分谴责“你们忘记我们来这儿的目的了吗?”
“问得好,我也想知道你们为什么会来到这儿。”明映澄隐着火气,以被单掩去美好
体,恍若高贵女王严厉问话。
“哇!明小姐,你真是美丽。”见到她展
出的高贵风情,景豹
心大起“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可以…”话还没有说完,他的眼前突然多了一具男
光
膛,抬头一瞧才发现又是总是坏他好事的应于言。
“明小姐,我为你的美丽感到伤心,以你的条件可以获得更好的,而不是…”景龙别有含意的瞥了应于言一眼“屈就于一个永无出头之
的小察警,而现在他连察警也算不上。明小姐,你不如考虑考虑我吧?”
他和景豹已知应于言的真正身份,所以才会和景虎一同来此。
“离她远一点!”应于言大步一跨,成功地格开
上前献慇勤的景龙。好心情因为景家三兄弟的骤然出现一扫而空。
明映澄烦躁的拢扯着波
长发,视线直视一直默不吭声的景虎。
“你带你们家的种马跟白痴上门来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坏人好事可是会倒霉三辈子的吗?”
是虎自知理亏的皱了下眉“我以为你昨天受到惊吓后会好好休息,而不是在做什么“好事””
“别拐着弯损我。”她烦躁的想拢好长发,却愈
愈
。
“我来吧!应于言绕另一边
旁,来到她的身后,细心的为她系起长发。
他们之间的一举一动看起来是那样的自然,眼神交流间充
了默契与增感,旁人一见到这个情景也看得出他们两人陷入了爱恋之中。
脸上的僵硬不悦神情因他的挽发举动而沁入了温柔,娇妍的脸庞漾着柔美光芒,她细思一会,道:“景虎,我想你来应该是为了那件事吧!”
“不然你以为呢?”景虎没好气的轻哼一声。
明映澄这个女人果然善变得可以,也是不好惹的角色,他深深的为应于言的未来献上哀悼。
“别忘了昨天你是拿什么来威胁我,
得我只好答应你的条件。”
“你威胁景虎?”应于言惊异的看她。她胆子忒大,竟敢威胁坐拥一方势力的黑社会老大,他真的是败给她了。
“我哪是威胁他?我只是跟他进行一桩
易而已。”她眨眨眼.狡狯神情掠过脸庞。
“是威胁也好、是
易也好,你总该可以说明一下,我们三个人到底谁是杀害父亲的凶手了吧?”景虎决定略过这个话题,直捣重心。
“这个嘛…”她的眼匆匆扫过景家三兄弟一眼,装腔作势的顾左右而言他“我肚子有点饿了,人要是感到饥饿的话,脑子就会变得不灵光。”
“果然是个难搞的女人。”景龙总算见识到她的多变“这样吧!给你三十分钟办好事,我们三人在楼下餐厅等你、”
“办事?老大,你说话又文雅到哪里去了?”景豹可逮到机会回敬景龙一番。
“可以吧?”
景虎目光对上明映澄质询着。
“当然可以。”她点头“反正怎么说我都拿了酬劳,也该帮你们办点事。对了,请帮我点一客龙虾沙拉、一客牛小排,外加一瓶润口香槟。”
景虎嘴角
动着,别有含意的膘了应于言一眼“应警官,我只能说,祝你好运。”
“他这是什么意思?”明映澄不快的噘起
,看着景虎离开且带上门。
应于言含笑的低头在她香肩上印下一个吻“你果然是个恶女,就连雄霸一方的景虎都拿你没办法。”
“他拿我没办法没关系。”
她转身投入他的怀中,软绵绵的嗓音拉长,小嘴覆上他的
“只要你有就行了…”
半个小时后,明映澄神清气
的品尝着服务生送上桌的美味菜
。
“嗯。”她满意的点头,毫不在意的批评“这家饭店的厨师手艺真好,至少比你们景家的厨子好太多了。”
景豹一脸的不耐“明小姐,你让我们等得够久了,你可以宣布答案了吗?”
“急什么?”她白他一眼“没听过吃饭是要细嚼慢咽的吗?这样才会有助于消化,不会得胃病。应先生,你说对不对?”
“没错,你总算把我说的话给记住了。”这也不枉他费口舌纠正她的生活态度。
“明小姐,你以为我们三兄弟很有时间坐在这儿任由你浪费时间吗?”景龙捻熄了烟头,等待让他的心情变得不快“这一次因为应先生的事,我们可是一大早就被警方给吵得不得安宁,为了见你一面,还得特地甩掉跟踪我们的察警。我们自认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如果你再继续拿乔的话,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明映澄拿起纸巾抹抹嘴,对于景龙的恐吓倒也不恼,她知道人的容忍有个限度,她一直小心的游走于他们容忍的边缘,如今再恃宠而骄下去可就不好了。
“好。那我们就开始吧!”她端起开水喝了一口“首先,景
先生猝然过世.医生在他体内检验出毒葯反应,然后在景
先生死前你们曾经先后进去与他谈话,结果没多久不幸就发生了,那么…景
先生究竟是遭到谁的毒手呢?”
她瞄看了脸色倏地变得紧绷严肃的三兄弟“是与父亲大吵一架的景龙?还是意见不合直接甩门离开的景虎?抑或是拍桌叫骂的景豹?不管是哪一位,都无法免除你们有涉嫌杀父的嫌疑…”
“废话少说,你说你有发现,是不是就是发现到我们三个人谁是杀父的凶手?”景豹沉不住气,火气颇冲的质问。
“镇定一点。”她抿
一笑,审视的眼光一一扫过景家三兄弟“首先我们来分析一下你们三个人的性格,老大景龙性格高傲狂妄,老二则是阴沉心细,老王景豹冲动率
,三个人的性格虽然不同,可是你们对待自己父亲的方式却是如出一辙,一样的反叛、一样的凶恶、一样的不领情…明明都是成
的成年人了,为什么你们却要用孩子般的方式去惹恼自己的父亲、反抗自己的父亲?我想这其中的原由很显而易见了。”
“难不成你们都是要引起父亲的注意?”经由她的说明,应于言从层层的心理中发觉了相同之处。
别扭的神情从三兄弟脸上一闪而逝,充分点明了他们的分析正确。
“就是这样。”明映澄微点了下头“这三个不诚实的兄弟其实都对自己的父亲有矛盾心结存在,因为这个心结让他们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的父亲。你们认为我说的对吗?”
“明小姐,你的工作是调查我父亲的死因,而不是研究我们三个人的心理问题。”景虎板着脸孔纠正她,回避问题。
“可是我倒觉得你们三兄弟的问题就等于你们父亲心中的最大隐忧。”
她幽幽叹了口气。“我老实告诉你们,其实你们谁都不是杀害父亲的凶手,景
先生他是自杀的。”
“自杀?”同样的震惊与错愕神情出现在三兄弟脸上,三人异口同声否认。“不可能!”他们的父亲景
是何等的骄傲、何等的高傲,他手中握有一切权势名利,他一直都是那样的高高在上、充
自信,在他人生中没有懦弱这两个字,他怎么会选择自我毁灭的懦弱道路呢?
“为什么不可能?”她横他们一眼,缓缓分析诉说“你真以为你们的父亲是打不倒的强人吗?若他真是打不倒的话.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想闯出一片天,好凌驾父亲的成就?若不是为了那分骄傲跟自尊,你们会整
跟自己的父亲吵闹不休,连他给你们的善意建议都不听吗?”
三兄弟仍震慑于她所宣告的发现,怎么都无法相信一向刚强、屹立不摇的父亲竟会选择走上绝路,这实在教他们无法接受。
“还有,你们根本不知道其实你们的父亲一直在忍受病痛的煎熬,他得了肝癌,而且已经是末期了,与其让你们看见他倒下求助的模样,倒不如由自己亲手了结自己的生命,以保有他的骄傲及自尊。”
她的这段话又引起三兄弟们一阵震惊“肝癌末期…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景
他再伟大、再厉害也敌不过人类的生老病死。”她话中有着难以掩饰的遗憾。
“说得难听一点,你们三兄弟曾几何时把他当作父亲看待?你们一个个只想超越他、凌驾他,却没有想到景
他也只是一个平凡的父亲,不是一个神。”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从一连串打击中拾回神志,景龙盯着她问道。
“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么多?第一、我在书房仔细的调查一遍,从书桌的抽屉底层发现毒葯的踪迹,我想一个凶手应该不会笨到把证物藏在事发现场吧!所以从那个时候我就觉得非常奇怪,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疑问:景
真的是被谋害的吗?然后我就直接找上陈管家,他跟了景
三十多年,不但是景家的管家,同时也是景
的心腹,再加上他是第一发现者,我想他应该是隐瞒了大家什么。果然,在我旁敲侧击之下,他自动招供告诉我景
是自杀的,而他的自杀一是为了解
,好让自己不再受到病痛的磨折;二是为了你们,他一直希望你们三兄弟能够好好团结合作,如果你们团结合作,那成就必定会超越他,成为他此生最大的骄傲,然而你们却不断地让他失望。”
“明小姐说得没错。”陈胜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面前,肃冷的面容在这一刻显得苍老“那天当我发现老爷的时候,他已经喝下那杯掺有毒葯的开水,他留下一封遗书,里面写
他对你们的期待及失望,他希望他的死可以唤起你们的兄弟情义,让你们不要再继续做无谓的斗争。”
他的双手不安的握了握“为了完成老爷的遗愿,所以我清洗了杯子,藏起遗书,想看看你们三兄弟会不会因为失去老爷而团结起来。但是…我很失望。不过,你们却为了老爷的死因而共同达成协议,委讬律师找上侦探事务所。从这一点看来,你们之间的兄弟情义仍在,我想老爷在九泉之下也会感到些许安慰。”
明映澄的脑中突然浮现那夜所见到的情况,当时她还奇怪陈胜为什么要躲在一旁观看,原来他只是想看看景家三兄弟会不会团结对外,结果他们没有。
不过她也不去为此烦心,景家的男人都有一分身为景家人的骄傲,没有任何的人事物可以打得倒他们,经历这一事之后,相信他们会有所顿悟,甚至是有所行动。
“好了,事情到此就算真相大白。”事件的解决就代表她的功成身退。“我也该离开了。应先生,我们走吧!”
“你要他走到哪儿去?”平抚接二连三的震惊消息后,景虎恢复一贯的阴沉,双眼斜睨向应于言反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你们的行径已经引来警方密切的关注.现在只要应警官一出现,他马上就会被警方带回警局去。”
“你说的有道理,现在无论我躲到哪儿恐怕都无法痹篇各方的查探。”
应于言直视景虎沉静的眼眸“对不起,连累了你。”
“在我答应跟你合作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所以你不用在意。”他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反倒是你,现在你想要怎么做?”
应于言衡量了四周一下,沉敛的提出要求“景虎,我可以私下跟你谈一下吗?”
景虎沉
了一会,
朗起身应允“没问题。”
看见他们有把她撇下的打算,明映澄连忙上前扯住应于言的手臂“等一下,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吗?”
“澄澄,不是你不能知道,而是我想再确认一些事…”
景虎懒得应付明映澄,偷偷向其他两位兄弟使了个眼色。
一向互不干涉对方的景家三兄弟这回可彻底发挥他们的团结力量,当下只见景龙及景豹一接收到他的眼神后,纷纷起身一人一边架住明映澄。
“明小姐.我着你还没有吃
对不对?要不要再叫些好吃的来?”景豹嘘寒问暖的关怀低问。
“明小姐,你一定会觉得很无聊对不对?没关系,我景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想聊什么,我都可以奉陪到底。”景龙不甘示弱的使出哄女人的绝招。
“我们到楼上谈。”景虎见情况搞定,向应于言颔首指引。
“我不要吃东西也不要聊天,应先生…”她转头想要求救,却只捕捉到应于言逐渐远去的背影。
她无言的转回头,眼前又突然出现景龙、景豹两兄弟的面容,当下她不悦的皱紧眉,犀利的眸光扫向一脸欣慰的陈胜。
懊死的景家三兄弟,没想到他们居然在她身上展现了“团结”的力量,真是该死!
“叩叩叩!”带着紧张情绪的敲门声响起,应于言立即起身打开房门,当他见到来者时,扯出一抹松口气的浅笑“你来了。”
徐馥儿再三确认没被跟踪后,这才快速的跨步闪入房。
“头儿,你吓死我了。”她拍了拍
脯“我接到你的电话时还吓了一大跳,你知道现在是
感时刻吗?你居然还明目张胆的找我出来,你不怕被其他同事发现吗?”
“馥儿,你确定没有被跟踪吧?”
“当然没有。”
她自豪的挑起眉“我好歹也当了三、五年的察警,要是被反跟踪的话,岂不是说明这三、五年来我当察警当假的。”
“那就好。”他松动了紧绷的脸部线条,转身坐进单人沙发椅中“你知道吗?这些日子以来我感觉好累,我不想逃了。”
“头儿,你想自首?!”她惊骇的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你考虑清楚了吗?如果你一回到警局,副组长他一定会把你送进监狱,你明白副组长的为人,他一向都是铁面无私的…”
“馥儿。”他截断她的话“其实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了另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她的双瞳盛载着
忧心,紧接着追问。
“是这样的。”他
叠起修长双腿,双手
握置于膝上,神色郑重
肃“在我逃亡期间,我利用了一些不正当的管道去调查人蛇集团的事,经由这些日子的执着跟努力,我终于查到了人蛇集团的主脑人物,还找到当夜可以证明我的口供的证据。”
“真的?!”
她眼睛一亮。“头儿,你真厉害,你怎么拿到那些证据的?”
应于言扬起一丝苦笑“说来真是可笑,我是请景虎帮忙。你知道景虎吧!就是之前被我锁定为目标的那个人蛇集团首脑,一直以来我也以为他就是造成许多破碎家庭的凶手,结果原来是我搞错了,我一直找错方向,也看错人了。”
徐馥儿的神色态度随着他的话也跟着冷沉、谨慎起来“原来头儿你去找景虎合作,难怪这阵子我们怎么我也找不到你的下落,原来是有景家的势力在帮助你。”
应于言脸
嘲讽淡笑,起身走到梳妆台,打开抽屉拿出一包物品“这就是可以证明我清白的录影带,里面录有当
我遭到陷害的情况。还有人蛇集团首脑的影像。
“这是今天早上景虎派人送来给我的,我想了又想,决定请你转交给阿武,除了阿武,你就是我最信任的伙伴了…原本我是想要直接交给阿武,可是又怕他铁面无私的一见到我就先铐住我,我怕我会没有机会
出这支录影带。”
徐馥儿盯着他递出的录影带,眼底
窜着复杂难辨的感情挣扎“头儿,你没看过录影带的内容吗?”
“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这支录影带是我早上才拿到的。”他叹了口气,有些懊恼丧气“我万万没想到居然有这么一天要靠景虎帮忙,但我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神通广大,我追查了两年的真相,他花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找出真相,他非常人的能耐更显得我的无能。”
“原来如此。”
她点头,相信他的说词。
应于言背对着她走向阳台落地围“你看,连我的藏身地点都是景虎为我安排的,有时候我真想知道为什么他愿意帮助我?”
“关于这一点,你为什么不等到他百年之后告诉你?而你就先到地府去等他吧!”
徐馥儿站在他的身后,平举的手臂前端握着佩
,双瞳再无天真率然之情,徒留的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凶狠光芒。
没有意外、没有惊讶、没有惊惶失措,应于言长长叹了一声“馥儿,没想到竟然会是你。”
“不要动!放下
!”
就在徐馥儿准备扣下扳机时,从衣橱、
底以及浴室窜出了早已埋伏好的警员。
徐馥儿傻了眼,看着一张张她熟悉的面孔。她错
的急急找寻应于言的脸孔,直到杜宪武抢下她手中的
,替她铐上了手铐,她才惊觉到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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