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自从救了聂鸠一命之后,偷心觉得自己连走路都有风了。
而且连一向将她看的扁扁的晁敦也开始对她刮目相看,在态度上可以说是十分的尊敬。
“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更没想到你专长是
刀片啊,你早说嘛。”晁敦佩服的看着偷心。
“是啊、是啊﹗”她用力的点头,人矮没关系、脚短也是可以走路啊“聂鸠不是说了,那种
飞镖的小玩意儿不适合我吗?”她真的得意极了。
“不过,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连飞镖你都拿不好了,不是吗?”他还是觉得偷心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我习惯拿刀片啦,这种东西,比较适合我。”她从袖子里头拿出了刀片。
“这个…”晁敦从她的手中拿走其中一支刀片“你可以再表现一次给我看吗?没亲眼见到你的英勇事迹,真是令我扼腕啊!”“呃…这…这…”奇怪咧,她从小到大
这个从来就没有这么准过,再叫她表演一次,万一凸槌,不是很丢脸吗?
“怎么?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啊,还是你不想在我的面前
一手?”
“敦,蒲先生的能力我是见识过了。”
“可是我没有看到啊,所以我现在要看。”他真的好期待哦。
“正事先办吧,等办完了再让蒲先生
一手给你看,对吧,蒲先生?”他望着偷心。
褕心不停的点着头“对、对、对…正事比较要紧,还是得先办好才是。”
“我叫你查的呢?”
“目前没有什么进展,不过在后车厢里头发现的手帕送去化验了,那条手帕含有剧毒,只要
一口马上就升天成佛…那件事情你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没错。”聂鸠点着头坚定的说道:“我一定要了解这所有的真相。”
“你们是不是知道想取聂鸠命的人是谁啊?如果知道的话就告诉我,这样比较好办事。”
“事情都需要证据,拿到证据再说吧!”
***************
“聂总,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件事,你决定的如何了?”会议室里头坐了几个人,为首的就是刘虎。
刘虎手中拿着一支雪茄边
边吐气,在这种通常是
烟的会议室里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希望我给你哪一个答案?”聂鸠闲散的坐在会议桌前,一点都不畏惧对方的恐吓。
“聂总…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希望你给我什么样的答案。”刘虎回道。
“我的回答从以前到现在都不会变过!”他锐利的目光透过镜片扫向了他们几人。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刘虎捻熄了手中的雪茄,忿忿的站起身,用力的拍着桌。
“呵,刘先生,你什么时候给我喝过敬酒了?”聂鸠讽刺的说道。
“你…”一旁站在聂鸠身后的小喽啰趋向前,用力的揪紧了聂鸠的领子“臭小子,我们老大是给你面子才对你这么客气,这里哪是你可以嚣张的地方!”
“刘先生,这就是你教出来的手下吗?”聂鸠冷冷的问道。
刘虎向一旁的小弟使了个眼色,那名放肆的小喽啰手掌立即被截断。
“啊…”他惨叫了声“老大、老大…你…”他一边痛喊,一边握着自己被砍断的手。
“这里有你出声的余地吗?别忘了你自己的身分!而且来者是客这个道理你不懂吗?”刘虎毕竟是有一点经历的人“现在说不定全台湾都知道聂总到我们这里来作客了,若是聂总少了一
寒
,我们『虎帮』一定是
不了关系,这样的话还有谁敢到我们『虎帮』来坐啊?”刘虎瞇着眼说道。
聂鸠这个人向来精明,温文儒雅的外表只是他的掩护,不认识的人以为他忠厚老实好欺负,但是在见过几次面之后,就知道绝对不是这个样子。
他的外表绝对只是保护
﹗
“呵呵…不愧是刘先生。”聂鸠拍了拍手。
“聂总,你敢单
匹马的过来,就应该有万全的准备了不是吗?”
聂鸠但笑不语。
“听说你这一个月日子过的不是很舒服,你不想结束那种生活吗?”
“我的日子就是过的太平淡无奇,偶尔有点突发状况为我的生活加一点乐趣,有什么不好的?”他懒懒的抬起头“倒是刘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发生的事,你这么关心我吗?何况我发生的任何事情,我都有将新闻给
下来了…”
“呃…聂总,你怎么这么见外呢?我们好歹也算是朋友,我关心你是应该的。”
“这样啊,就多谢刘先生的关心了,今
前来打搅,只是要向你再度表态,我下的决定不会有更改的一天。”
聂鸠从座位上起身,在这里已经待了十分钟,与他预定的时间差不多。
“我再问聂总一次,真的不把这次的工程发包给我们吗?”
他听到刘虎的话之后扬了扬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虎帮』改包工程了?更何况我觉得那不是刘先生的本行,一向只相信学有专
的我,实在是很难令刘先生如愿!”他客气的说道。
刘虎动怒了,额上的青筋不停的跳跃着。
“聂鸠,你想长命百岁吧?”
“想啊、想啊!”他笑着点头“我当然想…不过将工程发包给你就能『保平安』吗?人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能活多久生死簿上都有记载。”
“我没办法保你长命百岁,但是最起码可以让你别这么短命!”
聂鸠挑了挑眉“刘先生,这算是恐吓还是威胁?”
“不…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派人保护你。”刘虎话转的很硬。
“喔,原来刘先生要派人保护我啊,多谢你的美意,其实这些可以不用了,我已经有保镳了。”
“外头那个
臭未干的小伙子?”
啧啧…那种家伙他随便一个手下也能将他解决。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是吗?我很相信他的能力,毕竟他救了我一命!”
“保的了一时,保不了一世。”
“谢谢你的忠告,我会回去好好想想的。”
聂鸠迈开修长的步伐,离开了“虎帮”的会议室,他才刚走出会议室,就看到偷心不停的在原地打转着。
“你怎么了?没事吧?”偷心着急的问着。
她已经听说过了,这里是黑道的地盘,她不懂为何聂鸠会到这个地方来?
“没事,全身上下好得很。”聂鸠搭上了偷心的肩膀“你看我哪里少了吗?”
“是没有啦…不过下次别再到这种地方来了!多危险啊!”她怎么知道能不能保护他呢?说不定那个阵仗一排开来,她马上就要逃之夭夭了。
“你来这里会不会是因为他们与这次的暗杀行动有关啊?”她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道。
“还没有证据,而且除了他们之外,应该还有别人也参与了这项计画。”
“什么?”偷心扬高了声音“是你认识的人吗?”
“凡事都需要证据,我只是怀疑而已。”他不想污蔑别人的名声。
“你和他很好吗?”
看到聂鸠的表情这么沉重,偷心的眉头也跟着皱了下来,看这个样子他应该知道对方是谁吧?
不过据她所知,整个“聂氏”里头与聂鸠感情最好的人就是晁敦了,难不成是…
“是晁敦吗?”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如果是晁敦的话,那他的心机就太过于沉重了!
“晁敦?呵呵…你怎么会猜是他啊?”
“我只是随口猜的,被我猜中了吗?”如果真的是晁敦的话,难怪聂鸠会这么难过了。
“呵呵…”他笑着摇了摇头“不会是他,他的个性我了解得很,一个一心只想盖后宫养三千佳丽的人,是不会做这种无聊事的。”
“咦…他的愿望是想盖后宫吗?”哇咧,他不怕肾亏吗?哎呀…他可能得多喝一点海马的葯酒补身吧﹗
“嗯,他和我提了很多次了。”聂鸠与偷心并肩往外走。
看聂鸠这么相信晁敦,那晁敦就没有什么嫌疑了,只不过她对于他的愿望还是有些不能苟同。
由于他与偷心身高差了三十公分,所以并肩走在一起,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巨人一般。
“你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她怎么不觉得有什么事情好笑啊?
“你的耳朵很小。”他突然开口说道。
“耳朵小?”
对啊,她长得矮啊,脸小当然耳朵也要小了,不然这样能看吗?
“嗯…”他们走出了“虎帮”的总部“我从来没有看过你将墨镜摘下来过。”
“你想看吗?”她可不想给别人看耶。
“如果可以的话。”
他们上了车,由聂鸠开车,因为偷心不会开车。
“可是我没办法给你看,真的是很抱歉。”
“没关系,以后有机会吧。”
聂鸠是不怎么在意偷心的长相,只是他突然很好奇,墨镜下是怎么样的一张脸而已,会有这个提议,连他自己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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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二师姐,你也要出任务了吗?”她接着电话,手有些发抖。果然!那个臭老头都将自己捅的楼子丢给她们处理。
“没办法,今天有人又拿金币过来了,所以我只好上了。”丁曈虽然也很不愿,但是与偷心一比,她显得认命多了。“反正只剩一枚金币了,那枚金币若也回
的话,我们三个人都自由了。”
“你出什么任务?也和我一样是保镳吗?”偷心好奇的问道。
“不是,我是帮人偷一件东西,那个东西非常不好拿。”她摇头叹着气“我已经试过两次了,但还是没有办法将东西拿到手。”
“口年喔…”
“你还好吧?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了!”
虽然她是三人里头武艺最菜的,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她怎么可以麻烦丁曈帮她呢?更何况丁曈现在一定也很烦才是。
“偷心,你真的可以吗?”丁曈有些担心。
“我办事你放心,安啦!”她得意的大笑了声“到目前为止,我可是救了聂鸠一命。”
“那我就放心了。你自己好好保重。”
“情形不对我就会溜回去的,放心吧!”将手机挂上之后,她躺在
上装死着。
热、真的是好热!虽然房间里头开了冷气,但是她穿的真的是太厚了。
厚
衣、厚羊
外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从北极来的。
好吧!反正是在她的房间里,而这间屋子里只有她与聂鸠,聂鸠一向最有绅士风度了,他才不会随随便便就开她的房门,所以她在房间里可以说是绝对安全的。
已经连续三个星期包成这样了,她真的想透透气。
偷心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
下来,仅剩一件T恤及短
。
“喝!真的是清凉极了。”哇…好舒服啊,真的是舒服极了!
她高兴的在
上蹦蹦跳跳,哼着那不成调的歌谣,完全忘了她房间的门并没有关好。
聂鸠手中拿着两瓶汽水,打算拿一瓶给偷心喝。
细微的歌声由偷心的房间里头传出来,虽然歌喉并不好,却可以听出唱歌的人心情好得很。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她唱的这首歌应该是日本卡通“蜡笔小新”的主题曲,一个杀手会唱这种歌,真是有趣极了。
他一向不看卡通节目的,只是有一次看到偷心在看,他也坐在客厅陪着看而已。
“蒲…”
他正想敲偷心的房门,却发现房门没关好,有一条小小的
隙。
他对于偷窥别人的隐私完全没有兴趣,正想走过她房间之时,眼角所瞄到的却让他的脚步止住了。
他…没错,蒲悠是男的没错,他有着一头长发,只是平常都用黑缎带绑起来。
看到这个他没有必要这么惊讶才是,而当他看到她不经意的转身,那张脸及身形之时,他真的有些吃惊。
她…那一张极为精致、秀丽的脸蛋,圆圆的大眼就像是会说话一般,而那丰厚的嘴看起来则是
感极了,嘴角下因为笑容而显现出来的那两个小梨窝,也可爱极了。
而她的身材…褪去了那身厚重的“战袍”她的身材好极了,虽然她的身高不高,不过配上那张小小的脸,可以说是完美比例。
聂鸠为了这个发现,整个人就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一般。
难怪她怎么都不愿将墨镜拿下来,因为只要一拿下了墨镜,就算她再怎么会辩解,那张精致的脸蛋是骗不了人的。
而她的厚重战袍也有了解释,因为她得遮住身段,免得被人给识破了。
也真是难为她了,他在心里头想道。
不过她这个样子真的好美,就像是个会跳舞的精灵一般。
看她在
上高兴的跳着、哼着歌,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她真的是个很奇妙的女孩子,她很容易就吸引了他的视线,让他无法举步离开。
聂鸠嘴角微扬着,他故意的敲了敲偷心的房门。
“聂鸠吗?”偷心连忙穿上了厚重的羊
外套。戴上了墨镜“有什么事吗?”
“你要不要一同出来喝可乐?”
“可乐吗?”她最喜欢喝可乐了“等一下唷…”她匆匆忙忙的开了门,才发现到门竟然没有关上。
他…偷心的脸因为心里头的怀疑黑了大半,他该不会全都看到了吧?
她偷偷的望了聂鸠一眼,可是他看她的眼神与从前相同,而且他是个“正人君子”啊!
“你…你站在门口多久了?”偷心小心翼翼的问道。
“多久?”聂鸠挑了挑眉,看到偷心戒备的眼神,他大概猜得到她为何会有这种反应。
“是啊…是…是五分钟还是十分钟啊?”她连话都说不
畅了。
虽然她在她的房间里头衣衫算是整齐,没有只穿内衣内
到处跑,但她可不想让人知道她其实是个女孩子。
“没有。”他说了谎“我刚走过来而已,你问这个做什么?”他反问着。
“你一走到我的房间门口,就叫我喝可乐了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呼…还好…他完全都不知道嘛,她就知道聂鸠是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做这种偷
摸狗的事情,而且以他的身分来看,他也不适合做这种事情。
“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太累了?”他关心的问道。
“没有、没有。”偷心用力的摇着头“我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请放心。”她对他
出了个大大的笑容。“我的体身我自己了解,也会自己照顾。”
“那就好,我可不希望我的保镳有什么万一。毕竟要找到像你身手这么俐落、敏捷的,可是很难。”
早就知道偷心喜欢别人夸奖她。
“哎呀,聂鸠你别这么说啦﹗”她自动的从他手中拿了一罐可乐,到客厅坐下来,并且转开了电视看着新闻。
“我没听你说过你以前的事情,你方便告诉我吗?”知道她是女人之后,聂鸠想知道她更多的事。
“你…”她的眉头皱了下来“你想知道什么?我们组织里头的事情是不能告诉别人的。”
这不仅是在保护自己,同时也是在保护她的师父及两个师姐。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涉及这些秘密的话,你可以告诉我,你是在什么环境长大的吗?”他坐在偷心的身旁,啜了口可乐。
“这样啊…”这应该就没有什么关系吧,不过聂鸠真的
无聊的耶,有事没事问她这种问题。
其实他也不用太过于了解她的一切啦,毕竟保护他只是她的工作,在工作结束之后,他们两人就莎呦那啦了,根本就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
堡作结束之后,他们就没见面的机会了…这个想法窜入了她的脑子里头,让她心里头有些难受。
她不懂她为何有这种感觉,只是与聂鸠一同生活真的是
好的。
“这个方便说吗?”
“当然可以了。”偷心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是师父领养了我及两个师…师兄。”
喝,差一点就要说漏嘴了!
“师父对我们很好,但是有一点不好的就是,一定要我们继承他的衣钵,可是我们没有半个人愿意这么做,我们的愿望就是变成一个平常人,过着一般上班族的生活。”
“的确,你们的生活是与平常构不上边。”他笑着,抚了抚她的头。
奇怪,她怎么觉得现在的聂鸠比以前的他更温柔了呢?
嗯…可是他与她…啊!
他该不会有同
恋倾向吧?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摸我的头,你是不是同
恋啊?”偷心害怕的说道。
“就算我想也不行,我可没有当同
恋的本钱。”他自我调侃的说道“我父母亲就只有我一个儿子,他们还在等着抱孙子呢。”
“那就好、那就好。”既然他没有那种倾向的话,她就放心了。
“还有呢?”
“还有啊…就是师父教了我们很多武艺啊,像你看到的全都是师父教的,其实要是可以的话,我们才不要出这种任务呢!”
“真的是难为你了。”他再度抚了抚她的头。
嗯…他怎么又有这种举动呢?
啊!也许这是他的习惯动作啦﹗偷心在心里头告诉自己。
“你这样的举动好像在摸一只狗喔!”偷心嘟着嘴说道。
对啊,他让她觉得她好像一只狗,不过她才不会不矜持的翻肚,让聂鸠摸她的小肚肚咧。
“你觉得自己像狗吗?”
“以前不觉得,现在有那么一点感觉了。”被他这么摸还真的是很舒服,不知不觉她的眼皮开始重了起来。
这是催眠术的一种吗?还是聂鸠其实是个金光
,他对她撒了
葯,所以她才会这么想睡觉呢?
“啊…”偷心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想睡觉。
“你想睡觉吗?”
“有一点。”她勉强睁开了眼皮“你一定懂催眠术。”不然的话就是她昨
睡眠不足。
“为何这么说?”
“因为和你说话让我想睡觉。”她已经不行了,偷心闭上了眼。
“我这个人太乏味了吗?所以和我谈话会令你想睡觉。”聂鸠发现偷心的身子已经倒在沙发上,并且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你还真的睡着了?”
他无奈的笑笑,调整好她的姿势,让她舒服的在真皮沙发上躺着,并且帮她盖上了棉被。
戴着墨镜睡很不舒服吧?
他摘下了偷心的墨镜放在桌上,近看她那张精致的脸…
要不是他定力还算好,他真的会弯
亲吻她那张像樱桃般的嘴
。
完成任务之后,你是要翩然离去,还是愿意留在我的身边?聂鸠在心里头问道。
知道目前
睡的她,并不能给他任何想要的答案,更何况他也不想这么快就吓跑偷心,于是…
“你好好睡吧,我不吵你了。”他抚了抚她的脸,由沙发上离开。
“咦…我的墨镜什么时候放在桌上了?”
偷心在一觉醒来之后,看到放在桌上的墨镜,额头便出现许多小丸子线条,她左顾右盼着,幸好聂鸠不在客厅里。
可能是睡胡涂了吧,所以才会将墨镜放在桌上,毕竟戴着墨镜睡觉并不舒服啊。
呵呵…她真的是多疑了,手搔了摇头。她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疑心病特别重啊?
唉,一定是精神紧张再加上恐惧的原因吧!
她要冷静下来,只不过是个杀手而已,没必要让她
了阵脚,大不了就是赔上一条命!
呃,一条命…越想她头就越痛,她还是别想这么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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