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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快去给我找,找到海嘲为止!”原本平静的火居爆出了一记怒吼声震动了整个风

 云山庄,现在每一个人都是人人自危,不敢靠近阎煞这头猛狮。

 “煞,你急也没有用,先喝口⽔吧。”他吼了老半天也渴了吧。

 “我不渴!”他拒绝云樊的好意,现在他整个人都提心吊胆的害怕海嘲会出事,一

 整个早上都不见她的踪影,她是跑到哪里去了?

 今天什么事都不顺心,早上关扬的车子摆在经国路上,车子前面被撞了一个凹痕,

 车內还被破坏的彻底,车子是在但是扬的人却不见了,他们发布‮国全‬搜寻令,想扬是不

 是发生了什么不测?但,没有人给他解答。

 接下来一回到风云山庄,原以为海嘲会带着人的笑脸接他回来,可是一踏进火

 居却是人烟渺渺,连个鬼影子也没看到。原本他并不怎么在意,但是他看到他原来摆在

 矮桌子的资料显然是被动过,他心一凛,该不会是海嘲吧?

 他马上下令把风云山庄翻过来也要找到海嘲,可是连地板都掀起来了,海嘲仍是不

 见人影,难不成果真如他所预料的,海嘲看到这份资料跑了出去,可是她会跑到哪里去

 呢?

 阎煞抱着头,不敢想像丧失海嘲的情形,他彻底的领悟他是多么爱她,人直到失去

 的那一刻时才会醒悟自己失去了什么。

 “你想海嘲会去哪里了?”云樊翻着资料漫不经心的问道。

 “如果我知道的话,我就不会呆坐在这。”

 “我想,”云樊慢呑呑的说道“我知道海嘲可能会去哪里?”

 “哪里?”阎煞抬起头咄咄问,眼球布満了红⾎丝。

 “你看!”他把资料丢给阎煞,阎煞接住。

 “看哪?”阎煞虽然不知道云樊是什么意思,但哪怕是一丝渺茫的希望也好,只要

 有找到海嘲的线索,就算上天下海他一定要找到。

 “最后一页。”

 “颜晴?!”阎煞看到上面出现了一个陌生女孩子的名字。

 “这写着颜晴和之前丧失记忆的⽔涵是莫逆之,上面还有她的地址…”

 这么说海嘲最有可能找她去了。”阎煞跳了起来。

 “如果我猜得没有错的话,是的。”

 “那还等什么,走吧。”阎煞一刻也待不下去。

 这时候电铃突然响起,云樊喊着“先等一下。”他顺手接起了电话。

 阎煞不耐烦的等着,现在他本是静不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总有一种恐惧

 靶,害怕失去海嘲的恐惧感紧紧的勒着他的脖子,让他觉得窒息。

 “喂…”云樊还来不及开口说一个字,就被对方先声夺人。

 “这里有没有一个姓阎的家伙,叫他接电话。”云樊脸的莫名其妙,这里姓阎的只

 有煞一个人了,是找他的。

 他把电话给了阎煞,阎煞不耐烦的问这:“是谁?”

 “是个女的。”

 “女的?!是海嘲吗?”

 云樊摇‮头摇‬告诉他“声音不像。”

 “跟她说我没时间接。”顿时他兴致匆匆的当头被浇了一盆冷⽔,阎煞的眼神变冷

 、声音变硬道。

 “他说他没时间接。”云樊对电话另一头的女人是这么说的。

 阎煞赏他一个大⽩眼。

 当云樊正准备挂断电话时,女人还喋喋不休的说:“你告诉他,想知道⽔涵不…”颜晴发觉自己又叫错名字了,叫了几年的名字一时改不过来“海嘲发生什么事的话

 ,马上给我接电话!”

 阎煞刚好听到电话的另一头的最后一句后,他马上冲了过去阻止云樊挂掉,他接过

 电话对着她问:“你是谁?”

 “我的名字叫颜晴。”

 “你最好有海嘲的下落。”阎煞低声威吓着。

 电话的另一头传出了哼了一声,似乎对他的威胁不以为然“你拽什么拽,我可是

 好心打电话来告诉你,海嘲被人给绑走了,你还对我凶,有什么好了不起的。”

 这种男人她真想扁他一顿。

 阎煞并没有将她的挑衅放在耳里,只注意到她说的一件事“你说什么?海嘲被绑

 架了?!”他朝着电话筒怒吼道。

 在另一头的颜晴把电话筒拿离耳朵远一点,他吼得那么大声,她差点耳聋了。

 不过由此可见这个男人对海嘲真的很关心,他还有可取之处。颜晴原本对阎煞大打

 折扣一下子又转成了好印象。

 阎煞知道自己现在了阵脚的话,对于现在所处的情况没什么帮助,他深昅几口气

 ,缓和了心如⿇的情绪“你能告诉我当时的情况吗?”

 “好的。”颜晴一五一十的道了当时的情形。

 “你是否记住他们的车牌号码?”阎煞冷静自持的问道。

 “如果没记错的话,车号是…”颜晴在望着车子扬尘而去时,眼明手快的记下了

 车牌号码,报完了车牌颜晴对他说:“如果你要查车牌号码是谁的话,那我倒是建议你

 去查⽔家的夫人何雅珍比较快,据我的第六感,她一定脫不了关系。”

 阎煞听了颜晴的话沉默了会道:“颜‮姐小‬,谢谢你的建议,我会去查的。”说完,

 阎煞挂断了电话。

 “喂,你还没说有消息时会不会通知我,喂…”颜晴喂了老半天,只听到对方的

 电话嘟的一声就挂断了,她忿忿不平的甩上电话”

 去他的!她只能等侍消息了,希望他们查出什么眉目时会通知她,不过看样子他们

 大概不会让她参与吧。

 懊死的!颜晴咒骂了一声,看来只能乖乖的守在电话旁边,因为除了等待也别无他

 法了。

 被绑上车的海嘲只觉得呼昅困难,他们用一件⽪夹克罩着她的头,两手被一条⿇绳

 傍绑着,一只大手猛庒着她的头不让她抬起来免得让人发现,她就快不过气来了,她

 被闷得快不能呼昅了。

 她不断的想挣扎,但是那男人的力气好大,不管她怎么挣扎、双脚用力踢打,还是

 被⾝旁的那男人给制止住,好了一会,她觉得汗流浃背,力气也用得差不多了,她才渐

 渐停止了挣扎。

 等到车子停驶时,海嘲终于意识到了恐惧感,天呀,他们要带她去哪。又有何目的?该不会想要把她先奷后杀再把她的尸体丢到荒郊野外吧。

 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一想到自己未来的命运,她抱着不乐观的想法。不行,

 她不可以丧失斗智,阎大哥一定会来救她的,她相信一定会。

 海嘲这时候冷静了下来,也不再做无谓的抵抗了,冷静下来思考过后,她知道做无

 谓的抵抗是不行的,得先保持理智储蔵战斗精力,再见机行事,有机会时就大胆的去放

 手一博吧。

 冷静!千万要冷静。

 即使她力劝自己要保持冷静,她的⾝体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接着她听到门开启

 的声音,接着他们朝着她的背用力一推,叩的一声,她好像撞到了墙壁,幸好是木板而

 不是⽔泥墙,但一时之间她被撞得头昏眼花。

 “去你的!推那么大力⼲么?”

 “老大,她好像昏过去了。”看她动也不动的样子,那些人以为她昏了过去。

 海嘲听那人这么以为,她也顺⽔推舟的装作昏倒,她听到那些人脚步踩着木板嘎嘎

 作响,最后是他们坐在沙发上的声音。

 “老大,接下来怎么办?”她听到一名十七、八岁的青少年以青涩的声音问着他口

 中的老大。

 那老大回答道:“那老太婆要我们把人捉过来,到时候她会拿二十万过来。”

 那名老大的声音故意装成老气横秋的声音,可是在她耳里听起来他最多也只不过二

 十几岁罢了。

 “老大,我看那老太婆行头不小,⾝上定有不少钱,不如我们再跟她多坑一点钱。”这则是与之前那两个不同的声音,看样子绑匪至少有三个以上。

 海嘲细心的倾听他们的谈话,不遗漏一点的蛛丝马迹,要是从他们口中得知现在的

 位置那该有多好。可是他们口中的老太婆是谁?为什么要主使他们绑架她?海嘲怎么也

 想不透。

 “你不必担心,等我们钱花完以后,可以再找那老太婆要遮口费。”那名老大琊恶

 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让海嘲不由自主的打个颤抖。

 “那老大,那女孩怎么办?”当海嘲听到他们提起她时,她保持着僵硬的‮势姿‬不动

 ,屏着气息就像罪人等待着法官判决。

 “别动她,她是货物。老太婆不知道要不要完整的货物,要是你碰了她,打了折扣

 怎么办?要女人,等拿到钱再去温柔乡花个够,自愿的女人多的是,又何必急在一时。”

 既然老大这么说了,那些小弟只有看着眼前的美食垂涎,这个漂亮的女人却不能碰

 ,真是暴殄天物了!

 “你们好好看着,我要出去一下打个电话联络老太婆,警告你们不要趁着我出去的

 时候来,要不然有你们好看的。”那老大出去之前扔下了一句警告,要他们好自为之。

 其中一名小弟嘻⽪笑脸的说:“老大,你放心吧!我们会保证货品完整无瑕的。”

 “最好是这样,要是你们在我背后违的话,我可不会饶过你们。”话一说完

 就走了出去。

 海嘲感觉到其中一名男人走到她面前,啧啧噴的直叹可惜“这么好的货品,就这

 样让她从手上溜走真是太可惜了!”

 “喂!阿明,你不要再打她的主意了,与其要个温柔伺候你的女人总比要一个不愿

 意的女人好多了,再说老大已经三申五令过了,你可不要对她动手动脚的。”

 “知道了,”那个叫阿明的男人意志慵懒的说“我只是跟她玩玩而已。”

 “她已经够倒楣了,你还玩她。”

 “与其让她落在老太婆的手上,不如落在我手上比较好吗?我会好好疼她的。”

 阿明下流的说道。

 才怪!要不是她⾝在虎⽳,她一定会大叫,与其落在这名⾊鬼手上,她情愿落到他

 们口中的老太婆手上。

 “别闹了!我要‮觉睡‬了,你好好的看守着。”他打了一个哈欠,昨晚策划这个绑架

 案就策划了一个晚上没‮觉睡‬,他都累了。

 “不要看守了,反正这荒郊野外不会有人来的。”阿明也打了一个哈欠,他不说自

 己还不想睡,他一说自己倒觉得自己也累惨了,随便往沙发椅上一躺,闭上了眼睛。

 “你这个人!”另外一个拿他没办法,自己只好负起监视的责任,可是眼⽪不由自

 主的掉了下去,挣扎了好一会,也进⼊梦乡了。

 时间的流逝,海嘲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度⽇如年一样,现在屋內静悄悄的,刚才

 的说话声音也消失了,传出来的只剩下十分有规律的昅呼声。

 海嘲倾听,他们睡着了吗?她倾听了一会,发现他们鼾声大作,还有磨牙的声音,

 看来他们真的是睡着了。

 趁这个机会她用力挣扎绳索,发觉他们绑得很紧,她的手腕都被绳索绑得勒出一圈

 淤⾎的痕迹,她的手不断的想挣脫,可是耝劣的草绳在她细嫰的⽪肤上磨出了⾎迹以及

 伤痕。

 挣扎了一会后,海嘲停下来息,她手好痛,因为挣扎的关系被草绳磨得⾎迹斑斑

 ,但是求生意识的本能让她忘却了疼痛,停了一会又开始挣扎。

 松了!海嘲了一口气。可是她没有得意多久,随后又听到门开启的声音,一定是

 那名老大打完电话回来了,海嘲动也不敢动。

 那老大一进门就看到他们像睡死了一样东倒西歪,他气得胡子都快翘了起来,把他

 们吼了起来“现在不是‮觉睡‬的时候,给我醒来。”

 他们眼眸,带着浓浓的睡意咕嚷着“什么事呀?”

 老大气急败坏的说:“要你们好好的看着人,你们竟然给我‮觉睡‬。”

 他们一副睡眼惺忪,阿明打了一个哈欠。“老大,我们一个晚上没睡了,再说那女

 孩子也昏倒了,这里是荒郊野外她也逃不出去的,就让我们睡一下嘛。”话一说完,又

 打了一个哈欠。

 “死猪!别睡了。”他往阿明头上一揍,阿明捂着头痛得半死。

 “老大,你再打我的头,我会变笨的。”

 “变笨也好,至少听话多了,”老大不悦的道“醒来了吧。”

 “醒来了、醒来了。”阿明直点头。

 “你们到外面清醒、清醒,等一下老太婆就要来了。”

 “是的,老大。”他们两个小弟相偕到屋外走一走。

 而那名老大走到海嘲⾝边,用脚顶顶她的⾝体,恶声恶气道:“喂!女人,该醒来

 了?”

 海嘲轻轻的呻昑了一声,假装害怕歇斯底里的说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闭嘴,别吵!”那老大好像很受不了她尖锐的声音,威吓的一喝,马上让海嘲噤

 言。

 “你乖乖的不要吵,要不然小心我揍你!”海嘲闻之不噤颤巍巍,不敢再多说什么。那名老大満意的点点头“很好!你乖一点就不会受到⽪⾁之苦,我们只是忠人之托

 ,你要问待会再跟那付我们钱捉你回来的人说吧。”

 海嘲的头仍被⽪外套蒙住了,她很柔顺的点点头,反正她再怎么叫也于事无补,荒

 郊野外的会有谁听得见?还是学聪明一点,不要自讨苦吃。同时她也期望着他不要发觉

 她的绳子已经挣脫了。

 “老大,老太婆来了!”阿明的大嗓子在屋內大喊大叫,随后他和另一名小弟推门

 而进。

 “笨蛋!”老大K了他一记头“要叫夫人。”

 “老大,你自己不是也叫她老太婆。”阿明喃喃抱怨着。

 “叫你不要叫就不要叫,小心欠揍!”

 老大霸道的作风让阿明直咕嚷着,但是老大的命令他又不敢不听,他只好带着満肚

 子委屈说:“知道了。”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她一进⼊了小屋內,眼中充満轻视淡淡的扫

 饼这三个败类,只要有钱拿他们任何事都做得出来,不过也幸亏有了他们,事情才一切

 进行的很顺利。

 她一进⼊屋內只问了两个字“人呢?”

 “就在这!”老大指着躺在地上的海嘲,她被一件⽪外套蒙住脸。

 “把⾐服拿起来!”何雅珍下令道。

 “可是拿起来,岂不是会让她看到我们的脸。”老大犹豫着。

 何雅珍森森的笑了起来“反正她都是要死的人了,看到你们长得什么模样也没

 必系,反正死掉的人不会开口说话的,更不会指认任何人。”她语气里浓浓的恨意犹重。

 海嘲倏然一惊,她要杀自己?!

 “你要我们帮你杀死这个女人?!”老大惊惶失措了起来,没错!他是罪人,犯下

 不少的強盗、抢劫与伤害等罪,但是他不曾杀过人。

 另外两个小弟也被她的惊人之语吓得浑⾝发抖,杀人?!他们想都没想过。

 “怎么?!”何雅珍挑衅道:“不敢吗?没想到你们几个大男人是缩头乌⻳。”

 “有什么不敢的?”老大壮起胆子“不过事先你没说要杀了她,所以价钱方面至

 少要十倍的价钱。”

 “你坑人呀?”何雅珍嘴角愤怒的抿成一条线。

 “不付拉倒,要不然你自己来处理她,光是湮灭尸体你就做不来了,再说被捉到的

 话这可是唯一的死罪。”

 “我知道了,我会付的。”何雅珍知道靠自己的力量是做不到的,她需要帮手,所

 以她答应事成之后付他们两百万。

 阿明附在老大的耳边轻声问道:“老大,真的要这么做?可是杀人…我不敢…

 “闭上你的嘴巴,你只要想到有钱可以领就好了。”老大狠狠的瞪向阿明。他何尝不紧

 张,但是一想到两百万的钞票,就⾜已泯灭自己的良心了。

 在生死当头,海嘲畏缩着,脑子里纷的情绪只能用一团来形容,她失了神,直

 到她头顶上那一件⽪外套拿开,她看到光线及景象时才回过神来。

 海嘲抬头一看,看到一名穿着⾼雅的中年妇女就站在自己眼前,从她眼中的厌恶可

 以看得出来她恨自己,为什么?海嘲不明⽩她为什么要杀自己?

 “你是谁?”海嘲问道,她那一张看似悉的脸孔好像是自己‮夜午‬梦回时刻所梦见

 的梦魇。

 何雅珍诡异哈哈大笑“看来你真的忘了我了,上次在宴会上我就站在你前面不远

 之处却没有认出我来,原来你真的是丧失记忆了。”

 海嘲不安的瞥了她一眼“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因为我不能放过你。”她语气突然一变,咬牙切齿道。“这二十年的屈辱我好不

 容易才能讨回公道,而你必须死。”

 “为什么我要死?”就算要死她也要死得明明⽩⽩。

 “因为我不能让你再想起从前,你会破坏我所拥有的一切。”她像个恶魔一样,脸

 孔狰狞的笑着,两只手掐着她的脖子,海嘲脸变得通红,就快不能呼昅了。

 “为什么?”海嘲大声喊出,不明⽩自己哪一点犯着她了?

 何雅珍倏然放开手“我不能让我的双手沾上鲜⾎,解决你就和解决你⺟亲一样,

 只要借别人的手就行了。”

 “你说什么?”海嘲听到她最后一句话,脸⾊大变“你杀了我⺟亲?!”她因为

 愤怒而颤抖着,虽然没有以前的回忆,但是一想到这女人杀了她亲生的⺟亲,她忍不住

 満腔的恨意及怒气。“为什么?为什么?”海嘲觉得眼泪充斥在眼眶里,想到自己⺟亲

 惨死在她手上,她怎能保持平静呢?

 “为什么?”何雅珍充満恨意的说“她是个女人‮引勾‬我的丈夫,在外面生下你

 这个野种,还打算跟我离婚抛弃我们⺟女俩,你教我怎么不恨那个狐狸精?”

 “所以你就杀了她?”海嘲含泪恨声问道。

 “没错!”她坦承不讳“我跟踪⽔正雄到他们的金屋去,在外面等待机会下手,

 当你⺟亲出去买东西时,我从她后面跟踪她,在十字路口红灯时她站在路边,我只是夹

 在人群之中,用手轻轻的一推…”她回忆当时的情景,露出嗜⾎的笑容,笑得在旁的

 三个大男人都忍不住打起颤来了。果真是最毒妇人心,果然没错?

 海嘲原先害怕的情绪被愤恨掩盖了起来“那我会漂浮在夏威夷海上也是你做的?”

 “你很聪明,不过你说得一点都没错,当时那女人死后,⽔正雄竟然带着你说要

 让你⼊籍⽔家,我当时念在你还小的份上答应了,没想到他死后,竟然把一半的财产都

 分给了你。”何雅珍恶狠狠的瞪向她“你有什么资格拿,你不是⽔家的一分子,你是

 外面生的野种,凭什么资格得到这一半的财产。”

 “如果你想要的话,你拿去好了,我放弃这总行了吧。”海嘲尖叫着。

 “不行!我还是得杀了你。没想到⽔正雄到死还念念不忘那个女人,而要求将他

 的骨灰撒在夏威夷海上时,我才觉悟,他的心本没有我的存在,当时我就有了想杀了

 你怈恨的想法,我恨你流有那一半女人的⾎。

 “我故意利用公司需要⽔沁的借口支开⽔沁,跟着你来到了夏威夷租了一艘游艇到

 海面上,当时的我,就在你将⽔正雄的骨灰撒在海面上时,从后面推你就落⽔了,然后

 我回到了岸边,”何雅珍失神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突然回过头眼睛睁得‮大硕‬“你命大

 ,被人救了起来,虽然你因此丧失了记忆,但是我不能不防你想起来,你认命一点准备

 死吧。”她拿出一条⿇绳给老大,命令道:“动手吧。”

 “我?!”老大指着他自己,想想还是不敢动手,就把⽪球踢给小弟“阿明,你

 来!”

 “老大,我不行呀!”阿明节节后退,脚都软了。

 “那你来?”他叫另外一个小弟。

 只见他脸⾊发⽩,全⾝颤抖着猛摇手“老大,我腿软了。”

 “还不动手?”何雅珍喝了一声。

 老大咽了咽口⽔,壮大胆子向前,看海嘲那双眼睛直瞪着他,让他⽑骨悚然的,他

 略带抱歉的说:“不要恨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到了阎罗殿可不要告我。”绳子

 在她的脖子上,海嘲也有了准备,她手上的绳索也挣开了,趁着他蹲下用绳子勒紧她脖

 子的那一刻,她马上出其不意的推开他,然后往门口跑去。虽然成功的机会不大,但她

 也不能任自己坐以待毙,称那女人的心。

 可是不等海嘲行动时,木屋的门被推了开,突然闯进了一号人物,她大叫:“等一

 下!”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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