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分不清楚芭乐跟青苹果的不同?”
盎冽强
下震惊。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是笨到这种程度。
冉美人忙在一旁安慰“英雄当然分得清楚芭乐跟青苹果的不同,你看她提那二大袋,一定会有青苹果的。这芭乐八成是她顺便买回来自己吃的。”
“你不喜欢?”
还好她有准备,冉英雄把芭乐挪旁一些,拿出一小串还青着的香蕉往桌上放。
“这又是什么?”
刚刚的芭乐至少跟青苹果还有共通点,都是圆形绿色水果。他在震惊过后才平复的音调,因为眼前的绿色香蕉,再次走调。
“又不喜欢?”
冉英雄打着呵欠,把芭乐、香蕉—一挪动后,这次拿出了个绿皮柠檬。
金主似乎有变成铁主的征兆,冉美人为了未来光明美满的人生,马上挤开冉英雄,很快的把袋子里的水果统统摆到桌面上验明正身。
结果是…
“青芒果?青梅?绿葡萄?椰子?一整个西瓜?没削皮的凤梨?”
冉英雄眼看着冉美人跟富冽挤在餐桌前看她买回来的水果,没空理她,她干脆进房拿了换洗衣物,先去冲掉一身的粘腻。
等她冲完澡,蜷到她的睡椅上时,才困倦的打着阿欠问:“你们慢慢看,我先睡了。”
“真的没有?”
冉美人把袋子都戳破了,就是没有青苹果。
盎冽把挫折感全数往冉美人身上招呼去。
“看你做的好事,放任她笨成这样!”
“她本来就…”
最后一个笨字,在富冽寒冰的瞪视下,冉美人为了未来美好的人生马上咽下。
“你最好尽快让她分辨清楚,青苹果跟这一堆的不同。”他一一怒比着桌上的水果。
因为她,害他错误连连,力暴胁迫冉英雄就此宣告失败!
原本简单的事,因为她的笨,变成难的离谱。
要她爱上他,不该这么困难!
看看!她是听话的出门去,等半天,买回来的却是一桌子的挫折,而她…
她还敢睡!?
冉美人一等富冽的注意力转移到冉英雄身上,马上很识时务,偷偷摸摸的赶紧躲回房去,免得扫到台风尾。
“你给我起来!”
盎冽往椅脚用力踢去。
冉英雄太熟悉他那凶霸霸的声音,再累,也得把眼睛撑开一条
来,尤其椅子还叫他踢的一直往后移去。
偏食的人脾气真是特坏!还好她不偏食…忍不住的,又是一个呵欠。
“我要的青苹果在哪里?”她什么时候换上睡衣的?又是什么时候松开辫子的?
懊死的是,她应该照着他的意思,给他一颗青苹果的!
“你这么凶,我会害怕的。”
冉英雄嗫嚅的没胆把话说全,她最想说的是,他的眼睛能不能别这么闪闪亮亮的瞪着她?她从来都不知道,眼睛也可以这样咬人,咬的她…
心好慌!
“你是在告诉我,你不懂芭乐跟青苹果的不同,可是你懂得害怕?”
盎冽坐定在冉英雄的腿侧,她一退、他就进,直到她被抵困在他跟椅子的扶手间,他才停住。
“我…我当然懂。”
他该不是又要发病了吧?美人呢?美人刚刚不是还在的吗?
冉英雄的小脸被贴到脸上来的富冽盯住转不开,可眼珠子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辛苦转找着冉美人的身影。
她这么转,眼睛不怕扭到吗?
三百六十度的转上一圈溉省时又省力,她…她连转眼珠子都比别人笨!
挫败感,让富冽原本就吓人的黑脸,这会儿看起来更黑了。
“你懂?那桌上的芭乐、香蕉、柠檬、青芒果、青梅、绿葡萄、西瓜、凤梨,哪一个看起来、闻起来、吃起来能跟青苹果搭上边?”富冽心情恶劣的一吼。这么近的距离下被他这么一吓,冉英雄强撑的
眼眨啊眨的,顿时有了水气。
“你、你少说了椰子…”
那椰子好重,提的她手都发痛,她又没要他说谢谢她走这么远的路,提那两袋这么重的水果回来给他吃,那他为什么还要这么用力的抓住她发疼的手臂?
今天
情请假,园长要她早上带着
情班上的小朋友,跳了两堂课的健康
,累的她
了一身汗;下午还以为可以跟着她幼小班的小朋友睡个午觉的,没想到园长又说印表机坏了,要她在小朋友午睡醒来前,把下星期所有的上课进度、还有餐点内容,加上上次去动物园的一
游记,全部要手工写得美美美的,贴在布告栏上,好让六点家长来接小朋友的时候,能看见幼稚园是多么的有制度、有计划。
等她好不容易
好了,没来得及吃午餐,午睡时间就结束,然后换她班上的小朋友开始跳健康
…
她没饭吃。没觉睡,跳了一天的健康
,还要走那么远的路去帮他买水果,他还这样…委屈的感觉,让冉英雄眼底的水气变成了水滴掉下来。
“不准哭!”见她掉了泪,他的心情更坏“哭,是弱者的行为。”
“我…我本…本来就是…”大家都知道的嘛,女人本来就是弱者,她哭不哭都是弱者啊,眼泪会这样一直掉下来,还不是他一直这么凶的吓她。
这一想,冉英雄心底的委屈紧跟着富冽愈来愈臭的黑脸,成正比的急速扩大,眼睛眨啊眨的,眨出了更多的泪水。
他又犯下判断上的错误!一个连芭乐跟青苹果都分不清楚的笨女孩,又怎么听得懂地说的不准哭?
口的一团火,随着她愈掉愈多的泪水愈燃愈炽,而她还笨的选在这当口紧咬着红肿的
瓣,以为这样他就听不见她那么大声的
泣?
盎冽手臂一抬,左手掌整个盖住叫他烦闷的泪眼,这一遮,冉英雄的小脸只剩下半张,在他眼前的是她下半管鼻尖,还有那如腌渍樱桃似的紧闭小红口…
“准你哭了。”
他盯紧她的
瓣,换了新的命令。
水果辨认课可以等到将来再上,现在,他有了新的决定…他要她在他身下
息、渴求,然后开展出她成
的花朵!
他早已堆积成山的挫折感,绝对需要这完美解决方案来纤解。
任她笨的再彻底,凭着他的经验,经年累积出的技巧,加上特意的
拨,她体身的本能会聪明的臣服在他身下,任他驰骋快意,所有的烦闷将消失在情
的快
中,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他要夺回情绪的平衡点。
今晚他要占有她!
盎冽
紧冉英雄,薄
不容抗拒的覆住她红滟的
,坚定的
吻。
真的可以哭了吗?
没发现他情绪上的转变,僵躺的身子,过了好半天,才后知后觉到他紧绷变硬的体身,一直往她身上
靠下来。
冉英雄迟迟没有照着富冽的新命令哭出来,他
的她快
不过气来。
“你…”才鼓起勇气出声要问他,她可不可以不哭了?
因为只要他不凶,她的眼泪就不会掉出来,哪里知道,才说了一个你字…
他、他、他又、又吻人?
上一次的吻,她都还没空想清楚是怎么回事,这会儿他又气势汹汹的吻来…
眼睛被他整个遮住,体身被他紧紧
着,看不见、动不了,她只剩下感觉,偏偏这感觉全是他…
冉英雄吓呆了。
“不准分心!”
没得到预期中的热烈反应,富冽贴在她耳朵旁,严厉的命令着。
“分心…”
她愣呆呆的重复着他的话。
“集中注意力,感觉我!”
盎冽再次下着命令,同时间,他在她左侧颈项狠狠的
咬一口。“啊!…”
冉英雄痛叫出声,才想抗议,就看见他那威胁的眼神,只好唯唯诺诺的附和说:“你这么大一个。有没有注意力都感觉得到。”
她脑海中想说的明明是…
不可以吻她、不可以
着她,更不可以用亮闪闪的眼睛瞪着她。
可是她听见的怎么好像跟她想说的都不一样?脑子快打结了!
“你没有反应。”
盎冽硬声指责。
真的没有比她更笨的女人了!上次她的反应都比现在好太多,再笨的人也能揣摩出一回生、二回
的道理,她偏偏是一回生、二回更生!
他的声音又开始变凶,冉英雄不敢应声,更不敢挪开眼睛上的手,她乖乖躺着,等脑子的结打开。
“不准睡!”
看她半天不应声又没动,富冽以为她睡着了,一怒之下,箝在她
侧的手使力收拢。
“啊!”冉英雄再次痛叫出声“我没睡啊!”一拉开遮在眼睛上的大手,她连忙瞪大眼,证明自己只是很想睡,但还不敢睡,她只是脑子打结了。
盎冽审视着她睁得太过的眼瞳,非常不顺眼她眼里的红色血丝,再看仔细,很像是疲倦。是害怕。
“我要你爱上我,有什么好怕的?”
他问的口气不善。
这句话听起来找不出哪里怪,但是,她就是会害怕,可她也不知道是在怕什么,只知道瞪着他看的不转眼珠儿,看久了,说不定她脑子的结就会自动开了…
“说话!”
他喝令着索求答案。
“那个…”她真的不敢问,可是他愈来愈凶的样子,
的她又不得不问“请问请问,晚上你葯吃了吗?”冉英雄特别小心了措辞。
盎冽在惊愕过后,好半天后才又能重新思考。
他花了这么多的时间、这么多的精神,每天委屈的住在这破小的旧公寓,天天跟个废物似的等她中午送那难吃的老排骨便当,晚上还要帮她等门,结果是…
她问他葯吃了没?
吃葯?
他要吃了她!
冉英雄被他
怪气的瞪到心底发
,半天不见他再说一句话,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不能问他葯吃了没吗?他看起来…好像是想揍她一顿的样子?
她怯懦的想解释清楚,她为什么没买回那个老是会让他发病的青苹果。
“那个、那个关于你要的那个青苹果…”在他的瞪视下,后面的话不知怎的就不见了。
“你在路上吃掉了?”
盎冽试着用无意义的话来缓和心口问的旺火,以免失控伤了她。
“我是老师,要以身作则,不可以边走边吃。”那会教坏小朋友的,她从来不边走边吃的。
“你是说…”
盎冽略微抬起上半身,把视线停驻在她
前的
上“你把青苹果藏在身上?”
“没…”
盎冽没等冉英雄说完话,就把手从她T恤的下缘伸进,直接包握住她没有穿上
衣的
。
“你你…”她瞪圆了眼。
“闭嘴!”
是她笨的给了他正大光明侵犯她的借口“不是这个?”他恶意的
捏手中的
后,在她惊慌的注目下,理所当然的又包握住另一只
“你说说,这个是不是我要的青苹果?”
“不、不是,那是、那…”
他握住的才不是青苹果!那是…
“不是?我来找找,青苹果到底让你藏到哪儿去了?”
随着他
恶的话语,他的手有了不同的方向,往下、再往下
当富冽勾扯住冉英雄肚脐眼儿下方的纯棉系带,她吓的把一连串的话是说个不停。
“是他们不卖青苹果,不是我不买,你等一等!虽然没有青苹果,可是你不是说你要‘青’苹果…你别拉!那苹果家里就有了,我也把所有看起来是‘青’的水果买回来了,那里你不能摸!现在一堆的‘青’加上家里的苹果,不就是…我、我身上没有、没有…”
当他触到她的密私处,冉英雄整个人都呆掉了。
“我开始喜欢你这个找青苹果的游戏!”
盎冽直起身,趁她还呆愣愣的回不了神,掀开凉被,抱起她往她的房间走。
直到躺在
面上,冉英雄眨了眨眼才回过神来,她困惑的问:
“你要睡客厅?”
盎冽没回答,反身把房门带上按下锁,回到
边时,他慢慢的开始拉掉上衣,解开
扣…
“你会热吗?要不要我帮你开冷气?”她说着、说着,忙爬起身就要下
去。
“不准下来!”富冽一喝,很满意的看着她又把小脚缩回
上。
当冉英雄看着富冽把最后一件
子拉掉,那昂扬正面对着她,她猛眨着眼睛,嘴里咕噜咕噜的说不清楚话。
盎冽贴着冉英雄坐上
,骄傲的问:
“满意你看见的吗?”
盎冽拉掉她身上的T恤,扯掉她的长棉
…
他因为眼前的美景,有了好心情的再去开口询问冉英雄,他那始终听不清楚的话语。
“你说什么?”
“什么?”
“好…好大大…”她
了好几次口水,才说完全“你那里有病!”
她曾经被暴
狂吓过,明明就小小的,哪有他那么大?没想到、没想到他连那里也生病了,难怪他脾气这么坏。
等听清楚冉英雄的话,富冽一把撕扯开她的底
。
“惹我发怒对你没有好处。”他厉声警告着,决定不再被她的笨话气死。
饼猛的拉扯,让冉英雄痛的惊呼一声,一低头“啊,我的衣服呢?”
冉英雄惊慌的把腿屈起,缩在
前紧抱着。
盎冽欺身向前“你不需要衣服。”
冉英雄不停的眨着眼睛,害怕的看看他,又看看被他锁上的房门,来来回回好几次后…
她确定他今晚一定没吃葯!
“你、你要做什么?”
她全身缩的更紧。
盎冽给了最直接的答案“做
。”“为…为什么?”
她一定是听错了,冉英雄眼睛眨得更急。
“因为我被你吸引。”
他挑起她的下颚,直视她眨个不停的眼睛“不准再眨眼。”她每眨一次,就眨断她眼瞳中的倒影,那感觉是不间断的拒绝,而他不准许她表达任何形式的拒绝。
“我没有眨眼。”
她不知道自己眨眼的速度比她说话的速度还快,慌乱的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他的眼睛也有病?现在怎么办?他脑子有病、那个有病、眼睛有病,这么多病,那他算不算是无行为能力者?不对!不对!失忆症的人怎么还记得要做那个?”
冉英雄的脑子跟团
线球似的,愈扯愈是
成团。
“我没病。”
盎冽冷冷的说出事实,打断冉英雄的自言自语。
他应该直接引
她,不该这么可笑的光着身子,跟她坐在同一张
上,净讲这些有的没的。
好吧!
看在她发抖的份上,他努力挤出所谓的体贴,毕竟她将是富太太,值得他给予一点特别的待遇。
“你、你是说你恢复记忆了?”那就是说他想起爱要怎么做了?
那他是谁他知道吗?
不对!不对!都不对!
她是说…
她到底该说什么?
“对。”
要她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失去记忆,恐怕他会先看到世界末日。
她笨的如此彻底,借由失去记忆跟她牵扯上,根本是多此一举。
“那、那你的生活与伦理也想起来了吗?”她眼睛眨得更急了。
“什么意思?”
她又准备要惹他发怒?富冽口气变得严厉。
“我们不能做那个。”
冉英雄红着脸蛋,努力的想板起脸来,说说什么是生活与伦理,可富冽一凶,她的脸就板不住。
“你再说一遍试看看?”
他字字咬得太过清楚。
“我我…”
下面的话怎么就是吐不出来,一急、一慌,她又开始急速眨动眼睛,这次还眨出了水气。
“不准哭!”想到她根本笨的听不懂这个命令,他换了命令“再哭,今晚我们就一直做到天亮。”
“我们…不是、不是夫
,不能…”他该不会什么都想起来,独独想不起来生活与伦理吧?不是夫
怎么可以做
?
冉英雄脑子还在转着一堆的生活与伦理的这样又那样,就又听见富冽吓人的回答。
“我会娶你。”
她愣呆呆的隔了十秒后才回答:“谢谢。”
“还有什么问题?”她的回答让富冽有着说不上来的不满意。
“那个谢谢你的娶…”她也病了吗?冉英雄摇着头,搞不清楚脑子里的东西是什么。
盎冽定住她一直摇晃的小脸“能被我选上,是你的福气。”他的口气狂妄自若。
“福、福气?”福气这两个字听起来、想起来,不就是肥肥胖胖的可爱、可爱,他的福气两个字,怎么听起来会是这么乌漆抹黑的恐怖、恐怖?
“还有什么问题?”口气并未放软,他的手已经沿着她的颈线往下轻划。
“那个我可不可以把福气送给别人?”他的手指突然停住,冉英雄紧跟者僵住,
在脸上的怒气,
的她紧闭上眼。
盎冽原就少得可怜的体贴,因为冉英雄的最后一句话,给问的灰飞湮灭。
“把手放开。”她是被福气给砸到不成?笨成这样?胆敢把到手的福气送给别人!
“不…唔…”盎冽堵住她的拒绝,用吻
光她的氧气,混乱她原就不灵光的脑袋,双于或重或轻的试图开展她僵硬的四肢…
冉英雄眨动着眼睛,对强势人侵口中的他,除了感觉痛还是痛…
当富冽扣住她双腕往上拉,双腿被他硬是撑开来,冉英雄的眼睛眨出了一滴又一滴的泪水…
他要的,绝不会因为女人的眼泪而改变!
当一颗大过一颗的泪水,不停在他眼前无声破碎…该死!这不是改变,只是政策
的转弯,一个弯而已。
“别哭。”他用从没有过的柔嗓轻哄着。
“好痛…”她
噎噎的不敢哭出声来。
“我看看。”他换上温柔的目光,在她红肿的
瓣上轻
着“这样呢?”
“你…”他的突然变脸,让冉英雄停了泪水。
“这次不一样,我保证。”
话一轻柔的在她耳朵旁呵完,富冽轻轻的吻
在她红粉的耳廓上,不时的用舌尖
舐勾划着。
“还痛吗?”他的嗓音刻意的
低变厚,有了
醉人的律调。
“还、还是痛…”他在做什么?她的耳朵
的,好烫…
“是吗?”他轻吻着再往下,在她锁骨间徘徊“现在呢?”
“还…还…”
盎冽没预警的合住她红
的
尖,用他早就等待不住的舌齿,
舐品尝着她抖
颤动的
珠,口津的温
,滑润着他的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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