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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噗通一声,清澈的鲤鱼水池溅出大量水花,突如其采的水花将正巧经过水池边的雷仲远淋成落汤,手中的莲子糕也因此散落在地。

 “哎呀!我的莲子糕。”赶紧蹲‮身下‬抢救散落在地上的莲子糕,但为时已晚,一盘精致的糕点已烂如泥,雷仲远心疼的喊着,翦水双瞳泛着一层气。

 “呼!呼!”费尽力气才从水池底游上岸的翩翩累得瘫软在水池边。

 又出错了,她的法术实在烂得可笑,明明计算好要像天仙下凡的模样出现在泥娃娃身前,想不到竟然成了落水狗,唉,都怪乎时不努力。

 翩翩完全忘了注生娘娘说过尽量不可在凡间使用法术的叮咛。

 “你…你是何人?”放弃拯救莲子糕的念头,雷仲远抬起头望着水池边的人儿。

 依在水池边的人儿是个芳华正盛的少女,灿若琉璃的美目,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畔边的小梨涡若隐若现讨人喜爱。

 “哇!是泥娃娃耶!”翩翩闻声直视前方,这才发现雷仲远的存在,苹果般的脸蛋顿时生气盎然充活力,速速爬离水池冲到他面前。

 “天啊!真的是你。”雕过无数个泥娃娃,但她从没有机会见到本人,这回不但可以见到本质,而且还是她最喜欢的作品,翩翩不欣喜若狂的尖叫。

 晶亮瞳眸毫不客气地将雷仲远从头至脚仔细打量,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见到本质,双手甚至不停触摸着他。

 弯弯的两道柳眉,宛如黑珍珠的眼眸,娇滴的红,凝脂般的白皙肌肤,她塑造出的泥娃娃美绝尘,最令她自傲的是泥娃娃的气质脱俗出众。

 “真是美啊!”惊、赞叹、痴全涌现在翩翩的脸上。

 “你…你…”被脚的雷仲远脸色通红,声音梗在喉咙出不来。

 十七年来他鲜少出府生活单纯,所接触到的人也只局限于雷府里的人,如此热情大胆的女子他还是头一回遇到,虽然他是男儿身,但还是招架不住这般的热情举动。

 “绝佳颜。”翩翩心神驰醉不已,双手仍是情不自地不断抚摩着他,一直到双手停留在乎坦的口上。

 “啊!”翩翩猛然回神,终于发现当初遗漏的缺失,这样美的人竟然是个男儿身啁!可惜…

 “你还好吗?”见她脸色刷白,雷仲远终于找回声音关心地问着。

 如此残酷打击阻止翩翩失控的举动,同时也想起自己的任务,许久之后,激动情绪再次涌现,望着雷仲远哽咽开口“不好,我一点也不好。”

 翩翩很自然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尽情哭泣,这样的举动让他再次陷入震惊中,整个人僵成石头。

 片刻后,翩翩发够了,拭去眼泪,展笑颜望着他“翩翩飞舞的翩翩,是我的名字。”

 “呃…这名字很适合你。”翩翩变脸的速度让人吃惊,他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像笑。

 狂喜、赞叹、骄傲、难过…所有的情绪竟在短短的一瞬间全部发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啁?眼前名为翩翩的女子很特别,所有的情绪全都展在脸上,她的情极为单纯,像是一张纯白的纸张,纯净得让人觉得她像个婴儿。

 “你的衣衫全了,真是对不起。”冷风掺着气吹过脸颊,翩翩终于发现雷仲远全身漉漉,显然是自己的杰作。

 “我不要紧,到是你…该赶紧换件衣裳。”淋淋的衣衫紧贴在翩翩曼妙的身段,雷仲远尴尬的别过头,他虽然只能算是半个大人,但男女有别的世俗规范早在他脑?锔铊芄獭?br>
 “吓!”翩翩低头看着紧贴自己躯体的衣衫,发现自己的糗样子,赶紧施法将两人的衣衫干。

 “咦?”一瞬间衣衫变得干,雷仲远惊愕的回头望着她。

 “呵,不用太惊讶,我会一点法术。”翩翩笑脸盈盈地解开他心中的疑问,见他的美眸睁大,赶紧再次补充“我是个小仙女,所以会一点法术。”

 “什么?!”如此单纯的人儿不会说谎,霄仲远震惊的倒一口气。

 “呵,你瞧!莲子糕又恢复原状了。”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话,翩翩手指轻轻一弹证明自己的话,瞬间,地上烂掉的莲子糕变回原状回到雷仲远的手中。

 雷仲远呆若水,花了一段时间才找回自己的思绪,傻傻地问:“要吃糕点吗?”

 精致可口的糕点十分吸引人,翩翩忍不住一吃再吃“嗯…嗯…好吃。”

 “慢慢吃,别噎着了,若是吃不够,厨房里还有许多点心。”她可爱的模样轻而易举消除他心中的防备,雷仲远温柔地提醒她。

 小仙女?难怪她给人的感觉如此特别,霄仲远十分好奇她为何会现身在雷府“你为何会出现在雷府?”

 “为…为了你。”嘴里莲子糕,为了回答他的疑问,翩翩险些将糕点屑在他脸上。

 “为了我?”虽然她语音不清,但雷仲远仍是可以猜出她说的话。

 “嗯!”翩翩猛点头回应他。“呵,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你的手艺好得没话说。”再咽下最后一口莲子糕后,翩翩终于足的叹道。

 “谢谢你的赞赏,现在可以告诉我…”

 “远儿,原来你在这里。”林心月的出现打断两人的对谈。

 “一个人在这里吃糕点?”望着雷仲远手中的空盘子,林心月顺口问。

 “一个人?”望着身旁的翩翩,他不解娘亲为何有这样的用词。

 “只有你看得见我。”翩翩笑脸盈盈地解释他心中的疑虑。

 “什么?只有我看得见?”雷仲远惊讶地重复她的话语。

 仔细一瞧,他才惊觉她的身形若隐若现,似幻影的身形隐约映出她身后的景物,雷仲远再次陷入震惊中。

 “远儿,你在和谁说话?”连唤几声才唤起他的注意力,林心月察看四周仍是不懂他为何失常。

 “呃…只是自言自语而已,娘您找我有事?”收到翩翩要他保密的讯号,神情有些恍惚的雷仲远才岔开话题。

 “你爹爹捎信回来,两个月后便能回府与我们团圆了。”漫长的等待终于盼到这一刻,欣喜若狂的语气中带着‮奋兴‬亦掺着激动,说到最后林心月的眼泪频频掉落。

 “真的?!”雷仲远惊呼,忘了翩翩带给他的震撼。

 心中有说不出的狂喜,但想起父亲对孩子们的期望,他心底涌出无限的不安,秀眉微蹙随后问道:“爹他…会喜欢我吗?”

 “傻孩子,天底下哪有父母亲不疼爱自己的孩子?”林心月心疼地伸手抚平他的眉心笑道。

 “可是我的武术糟透了,爹他能接受吗?”虽然兵书谋略他懂得运用,但那也只是纸上谈兵,加上武术不好,他很怀疑自己能通过爹爹的标准。

 “会的,以你的优点、情,任何人见到你都会喜欢你,况且你担忧的人还是你的亲爹呢,记住,无论如何爹和娘都深爱着你。”远儿不但是她的心肝宝贝,更是她的骄傲,相信雷鸣会认同违儿。

 “谢谢娘。”娘亲的安抚稍稍平息他的不安。

 “天气转凉别在外头逗留太久,远儿?远儿,你的脸色怎么如此苍白?!”一瞬间,雷仲远白里透红的肌肤转成死白,林心月吓得惊惶失措。

 短短不到半个时辰,雷仲远被翩翩带来的惊奇连吓好几回,虽然接受她的身份,但当顽皮的她恶作剧地穿过林心月的躯体时,他的心脏终于不堪负荷,眼前的景象转为昏暗,轻盈的身子瘫软昏厥在地。

 “远儿?!”

 ***

 “对不起!”低着头的小脸布歉意,翩翩唯唯诺诺地开口道歉。

 躺在上的雷仲远睡意全消,迅速撑起‮体身‬捏着脸颊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缓缓地惊叹道:“你真的存在!”

 “对不起!我不该恶作剧吓昏你。”没得到他的原谅,翩翩内疚仍是不敢抬头。

 “你别内疚,我早就没事了。”很显然她愧疚了三,雷仲远对她的戒心逐渐降低。

 “耶!你原谅我了。”翩翩天喜地的开怀笑着。

 她消失整整三,原以为翩翩只不过是幻影,正感到失望时想不到她又现身了,望着似幻影、似真实的人儿,雷仲远小心翼翼问着她的来意“你究竟为何而来?”

 “为了你,为了要重新塑造你,引发你的本而来。”想起任务,翩翩的神情难得认真且严肃。

 “什么?”她的话让雷仲远一头雾水。

 “事情是这样的…”

 她不懂该如何的转弯抹角引导雷仲远完成使命,翩翩便将事情的始末全部叙述给他知晓,直接而简单,就像她将真实的自我展现在他的面前一样,坦白毫无隐瞒。

 “这…这…怎么可能?!”雷仲远毕竟只是个凡人,一时之间仍是无法接受她所陈述的事实。

 “是真的!要不要我再施展法术证明?”要不是怕又吓到他,翩翩早就以行动来证明她的话句句属实。

 “不!你先让我静一静。”雷仲远伸手阻止她,事情有些紊乱,现在的他需要冷静理理思绪。

 淡淡的身形有着最真诚的表情,他很想相信她所言,但她说他会有貌如天仙的外表,是因为她重新雕塑泥娃娃的关系,奇怪,他的外表干泥娃娃何事?他只不过是遗传到娘亲的美貌而已。

 包令人无法接受的是,她说他该是有着巨人般的身材,面貌凶恶脸胡须,身浓密的发,头上却无光亮如月…

 哀着自己美丽的脸颊,雷仲远很难想像翩翩所形容的人究竟丑到什么地步?

 “嗯!”猛点头想借此添加可信度。

 “魁梧沉着?豪?武功盖世?”这些形容词和他一点都搭不上关系,身躯轻盈,文质彬彬,烹饪花这才是他吧。

 “对!那些形容的全是原来的你,都怪我擅自改变你的容貌才会有今的你,如今我就是来补救的。”望着他狐疑的表情,翩翩显得紧张,生怕他不相信,不愿意配合扭转命运。

 “我很喜欢我自己,不论外表或是性格我都喜爱,为何要改变呢?”雷仲远不明白地问。

 以这样的性格过活十七年,日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外貌虽似女人,但‮体身‬发肤受之父母,他珍爱,情恬静柔和虽缺少男人的气息,但倒也惹人疼爱易与人亲近,他感到优游自在,实在不懂为何要改变?

 “你可别忘了你的使命。”天啊!他一点想要改变的念头也没有,这怎么成啊?翩翩语气显得慌乱。

 按理说他应该在五岁时就接受严厉的训练,十七岁早就成为统兵率军的将才,成为一个骁勇善战的将领,而如今一切全数轨,若是无法即时改变,后果将不堪想像。

 “灭突厥、保家卫国不一定要武功盖世才办得到吧!懂得善用策略计谋在幕后也是能达成使命。”就算武功盖世也无法一人抵千军万马,相信若没有才智谋略也只是一个莽汉,雷仲远摇头,不完全认同她的话。

 “突厥兵马强壮,幅员广阔,个个英勇善战,颉利可汗情狂佞‮忍残‬,长年侵犯边疆扰民,如此难的对手必定要具备智勇双全的你才有办法收拾。”说到敌人,翩翩显得忧心忡忡。

 雷仲远情善良单纯毫无心机,且武术不加更没有上战场的经验,虽睿智聪明,但不及诸葛亮,这样的他根本无法减突厥平

 突厥是匈奴的别种,崛起于南北朝的末期,据地东起辽东,西迄里海,经常南扰,为北方大患,在隋文东的离间政策使突厥分认东西两部,接着又行远近攻之计,削其势力,迫使称臣。

 澳朝换代后,突厥虽然势力也是一分为二,对大唐称臣,但那只是表面臣服,野心依然未变,仍是屡屡犯边扰民,这也是父亲长年驻守边疆无法归来的原因。

 “你所言有理,这样的我确实无法消灭突厥。”雷仲远接受她的说法,点头说道。

 “那你肯奋发向上勤练武术,成为一位骁勇善战、智勇双全的大将车吗?”见他认同自己的说法,翩翩即刻握住他的双手一脸乞求地问。

 “呵、呵…”雷仲远闻言脸红干笑几声,许久才开口“我…我只擅于烹饪、琴棋书画、刺绣花,至于要如何做一个将领我全然不懂。”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有心天下无难事,而且有我这个小仙女帮忙,你一定可以办到。”甜甜笑容有着无限希望,紧握雷仲远白的双手不放,很高兴两人终于达成共识,翩翩有成竹地保证。

 “好…我会全力配合你。”灿若朝阳的笑颜让他失神,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让他晕眩,雷仲远结巴傻傻地许下承诺。

 缥缈的身形像是随时会消失,但紧握他的小手竟是如此的真实,她对他来说根本就是真实存在的实体,多么不可思议啊!

 “那好!明儿个开始特训习武,我会教导你如何成为一位大将军。”翩翩开怀地给他一个拥抱。

 她畔若隐若现的小梨涡轻而易举就将他魂魄给勾走,突如其来的拥抱更是让他无法招架,雷仲遗像个美丽的娃娃不停地傻笑,片刻后才找回思绪结巴回答。

 “习武?我…我…我试试看。”

 翩翩闻言极为开心,滔滔不绝地不停述说她的计划与方法,雷仲远始终不上话,静静地聆听她手舞足蹈的演说。

 “泥娃娃,你对我的计划有什么看法?”许久之后,翩翩终于口渴停下来喝茶顺道询问他的意见。

 “泥娃娃?泥娃娃?”见他失神不语,翩翩连唤几声。

 “你究竟几岁了?”雷仲远回神口问出心中的疑问。

 “呃?大概…”翩翩偏头想着。

 她几岁了?神仙的年龄如何算她自己也不懂,她究竟死了多久?那么遥远的事她早就不记得了,唯一记得的是十八岁那年死亡…

 “十八岁吧。”她摸摸不曾改变过的脸颊,很自然地扣除在天界时的年龄说道。

 “十八岁?”她看起来像是十六岁的少女,相不到竟长自己一岁,雷仲远语气显得失望。

 失望?为何失望?她的年龄与他何干?就算她与他同年龄又如何?不懂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心情?吓!该不会喜欢上她了吧?!雷仲远的心为之一震,霎时脸蛋如晚霞般嫣红。

 天啊!他在想什么呀?!她不是凡人耶!

 “你好美喔!”红晕的脸儿更衬托出雷仲远的美丽,她双手情不自地触摸那美丽的娇颜,翩翩看得痴

 “不要说我美丽。”秀眉微蹙,雷仲远急急反驳的语气难得带着不悦,但他不悦的模样像极了女人娇嗔。

 打从有记忆开始,绝佳颜、美得不可方物、脱俗之姿…凡有关美丽的形容词就紧跟着自己不放,他早已对这些形容词感到麻痹,但当这话从翩翩口中说出,他却感到心里涌出不寻常的怒意,他多么希望她的用词是英俊潇洒…不,只要是形容男人的用词即可。

 男的自觉首次出现在他的身上,这感觉让雷仲远感到吃惊,心里有种预感,相信她的出现将会颠覆他的生活。

 “嗯!说得好!从今以后有关女人的形容词都不该再用在你身上,时间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明儿个开始接受特训。”翩翩欣喜他已踏出第一步。

 “好。”雷仲远点头允诺。

 “那我们明天见喽!祝你有个好梦。”她飞快地在他细的脸上印下一个吻,随后消失在雷仲远的房里。

 哀着脸,雷仲远的神智飘飘然,在他回神后,翩翩早巳离开。

 空气中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气息,翩翩才离去不到一刻钟,他竟然已经开始想念她了,午夜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雷仲远一颗心处于‮奋兴‬的状态,心里十分希望黎明赶紧到来。

 ***

 “外八字、外八字,脚步要大…不行、不行!再重来一次。”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说这句话,没有耐的翩翩语气显得心浮气躁。

 唉!雷仲远暗自在心底长叹一口气,一定要这样吗?路走得自自然然的不就好了?为何一定要外八字、脚步要大?

 “停!让我示范给你瞧瞧。”大概是用口述的方式无法让他了解,翩翩决定亲自示范。

 为了显现走路有风的气势,翩翩下巴往上仰,脚步跨大,刻意外八字,双手不停摇摆,以这样的方式绕了书房一圈。

 很显然表演上了瘾,决定示范一整套给雷仲远瞧瞧,于是她当完生硬的木偶后,翩翩晃到他的面前,单脚踏在椅子上头抖动着,一只手撑着下巴,挑着眉大笑道:“哇哈哈,如何?够气派吧!”

 惊人的举止早让雷仲远瞠目结舌,最后这一幕更让他吃惊“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有这样的举止呢?”

 “这可是我观察好久才学好的耶!换你,我要验收成果。”翩翩拉着他催促。

 “呃…好吧。”天啊,谁来救救他啊?雷仲远不知该如何推托,只能在心底苦喊,开始有点后悔答应配合她了。

 “等等!”翩翩灵机一动,想到能让他更有男子气概的方法,即刻伸手将他的衣裳拉开出白膛“哇!想不到你有一点肌耶,”小手好奇地在他的膛来回游移,毫无女子的矜持。

 “你…你的行为越揄了。”她的举动让他愕然,她的触摸惹得他心头颤,吓得他赶紧拉回衣衫。

 “看一下有什么关系?你们凡间的男子不都坦背吗?依我看,就只有你包得紧紧的。”好奇心没有得到足的翩翩不甘愿地嘟嚷。

 “我…我看我还是先从习武开始吧。”她的眼神告诉他坦背也是课程之一,雷仲远赶紧提议习武,想要让她打消这种念头。

 “习武!”翩翩双眼为之一亮,贼笑道:“呵、呵,男人练武不都着上半身吗?”

 “不,我没有这种习惯。”向来保守要在她面前是不可能的事,她的笑容让他浑身发麻。

 “没有这种习惯?这可是展现男人雄风的方式之一耶,从现在开始让它成为你的习惯。”翩翩持着正大光明的理由说服他,其实说穿了那只是她的借口,她最主要的目的不过是想再瞧瞧男膛,因为她好奇。

 “嗄?我不要可不可以?”雷仲远脸色显得慌张。

 “不行。”翩翩摇着头马上拒绝。

 废话不多说,她一个箭步向前开始准备扒去他身上“多余”的衣物,霄仲远当然不肯妥协,马上转身闪躲,一闪一躲最后还是逃不过翩翩的手掌心。

 “住手!别这样!”眼见衣物将要落,他不慌乱的惊叫。

 ,守在门外的奴仆阿德听见不寻常的尖叫声,赶紧冲入书房一探究竟“三少爷,您怎么了?!”

 翩翩正跨坐在雷仲远的身上,扯着衣衫的双手因阿德的出现而停止,形成活生香的画面,雷仲远趁她分心时赶紧逃脱,幸而保存“名节。”

 “三少爷,您是不是病了?”主子的脸色异常通红,阿德走向前关心问道。

 “我想…换件衣裳…却不小心跌倒,不碍事,你下去吧。”雷仲远迅速整理好衣衫,语气仍是慌乱。

 幸好阿德瞧不见翩翩,否则他还真不知该如何解释。

 “要不要奴才去请大夫帮您瞧瞧?”阿德仍是感到不放心。

 “不用请大夫,我真的没事,住手、住手!”翩翩又开始不安份地拉扯他的衣衫,雷仲远迅速地闪到角落。

 “嗄?三少爷,奴才没动手呀。”主子不但脸色怪异,连举动都不寻常,阿德被他搞得一头雾水。

 “我不是在说你…呃?我是说我真的没事,阿德,你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别来打搅。”雷仲远急急遣走他。

 “是。”纵使感到不对劲,但阿德仍是顺从的离去。

 当阿德离去掩上房门后,书房内又展开追逐战,书房内不断传出声响,守在门外的阿德蹙着眉头,心中怪异的感觉愈来愈浓厚。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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