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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情景完完全全像是回到两年前他们初识之时。

 才走出大门,就看见卫霆英已在外头等她“喂,鲫鱼鳞,大太阳的你要去哪儿?”

 语琳愣了下,加快脚步拚命朝前走。

 见她撑着伞就要出门,似乎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交通工具,他摇摇头,开着车追上她“怎么不买辆车代步呢?”

 “没有钱可以让我随便挥霍。”再说公车站牌就在前面,她自认没必要浪费金钱养一辆车。

 “我可以送你。”他眉一挑,扯着笑说。

 停下疾走的脚步,语琳轻吐了口气。

 他笑指一旁的座位“上车吧!在你还没买车之前,我可以权充你的私人司机。”

 “卫大牌,你今天不是要排戏吗?”现在杨玉涵又成为他的助理,偶尔在电话中会刻意透他的消息让她知道。

 “哇!你什么时候调查我呀!真让我受宠若惊。”他咧开嘴大笑,眼看她气得又要举步离开,他只好赶紧发动车子继续跟着。

 “你不要跟着我好不好?公车站牌就在前面了。”她睨了他一眼。

 “就算你上了公车,我还是会跟。”他一边轻踩油门,一边说:“下午才排戏,现在我没事。”

 “没事就回去休息,谁要你跟着我了。”

 “我就喜欢跟着你的感觉。”他肆笑着“上车吧!看见没?路人都在看我了,不要让我没面子嘛!”

 “你可以走呀!”她干脆顿住脚步。

 “你!”卫霆英无奈地点点头“好吧!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双手放上方向盘,他用力踩下油门,莲花跑车从她眼前呼啸而过,看着他愈来愈远…

 这不是她所冀求的吗?为什么会有股空虚感占据心头?

 季语琳,你这是做什么?要他走的是你,舍不得的也是你,你这种心态真要不得,难怪到这把年纪还嫁不出去!

 就在她继续往前走时,突然身边又刮过一阵风,抬头一看,怎么又是他…可他居然没停下来,还不断往前开。

 这下她不走了,就站在原地等,下一会儿果然看见他从另一头又开了过来!

 “等一下。”她忍不住喊住他。

 吱…

 卫霆英煞了车,回头笑看着她,出一抹飒神采“怎么?改变主意了?愿意让我载你了吗?”

 “原来你是故意的!”她一跺脚“你真的很闲耶!如果你觉得这两年与台湾的女人有断层才想到我的话,建议你不妨去找小嫣,她很喜欢你,才会不择手段的除掉我这个情敌。”

 “你还在吃她的醋?其实这两年来我根本没理她,而她也已找到喜欢的男人。”

 “你怎么…唉!”语琳不得不放下坚持,答应让他载一程,等他足了自然会死心“开门吧!”

 卫霆英眼睛一亮,马上推开门,笑意盎然地说:“请进。”

 语琳坐进车里,对他说:“送我去天纪广告公司可以吗?”

 “当然可以,地址呢?”他开心的发动引擎。

 她将地址告诉他。

 车子开了-段距离后,他才道:“你要去接案子吗?”

 “不,我老板昨天来到台湾,他去天纪拜访,我打算去见他。”她淡淡地说。

 “嗯。”他点点头“见了你的老板后,我们要去哪儿?”

 “我们就分道扬镳了,你去排你的戏,我要进行我的工作。”她看着自己的手指头,故作无情道。

 “就算吃顿午餐也不行吗?我不介意你的老板当电灯泡。”在他墨镜下的黑眸闪过一丝玩味。

 “我本来就是要请他吃饭,你何苦一脚?再说,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不要故意把话说得这么暧昧好不好?”她板起小脸,正经八百地说。

 “ok,看来我是愈来愈没有幽默感了,居然打动不了你。”他耸耸肩,朝她嘻皮笑脸的。

 “你!ㄟ…右转。”她气得差点忘了看路“往前走不远就是了。”

 卫霆英转了弯后,看着前方不远处果然有块“天纪广告”的招陴,而等在门口的正是一个衣冠楚楚、长相英的男人。

 “佐加。”她抬手对那人挥了挥,然后对卫霆英说:“停车。”

 他马上踩下煞车,语琳迅速下车,奔向五十岚佐加,笑得如沐春风“嗨!你昨晚就来了,怎么今早才通知我?”

 “想给你一个惊喜呀!”佐加大笑,双手一展抱了她一下。

 坐在车里的卫霆英病捌痦勺耪庖荒唬灰换岫泊蚩底叨ㄏ蛩恰?br>
 他一接近语琳就大胆攀住她的肩“怎么不跟我介绍一下?”

 她看了下自己被他揽着的肩,没有说话。

 这时卫霆英拿下眼镜,朝佐加笑了笑,用简单的语向他打招呼“你好,我是…”

 “我知道你是谁?卫霆英对不对?”没想到佐加的中文说得这么好。

 “你会说中文?”早说嘛!害他直想着该怎么跟他谈判才好。

 “我年轻时在台湾生活过几年,后来遇到语琳时,她还不会说语,又被她了几年中文,现在才能跟你用中文交谈。”他开朗大笑,表现出-副洒的恣意。

 “波ss,你就会开我玩笑。”语琳鼓起腮。

 “傻丫头,我人都来台湾了,你还波ss、波ss的喊,真是太见外了。”他举起手指点点她的脑袋。

 “好吧!那我就喊你佐加啰!”她甜甜一笑。

 眼看他们亲昵的对话,卫霆英还真是气得牙,于是主动对佐加道:“我和语琳正打算去吃午餐,你要不要一块儿去?”

 语琳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赶紧对佐加澄清“我没要跟他去吃饭,今天我一整天都只陪你。”

 “季语琳,你说什么?”卫霆英僵硬地问。

 “要我再说一次吗?我说…”

 “行行行,”佐加马上阻止道:“这样吧!就一块儿去吃饭。”

 “我不要他跟。”语琳看看表“你不要再逗留下去了,去拍你的戏吧!”勾住佐加的手“我们去搭出租车。”

 “可是他…”

 “别理他。”

 卫霆英只能铁青着一张脸,看着他们手挽着手离开“可恶!”

 抬脚朝车子踢了下,他懊恼地?爬头发,神情净是疲惫与悔恨。当初若非他对她不信任,对她心存质疑,她也不会同样对他不再信任。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自食恶果?

 这时,语琳心情郁闷地带着佐加坐上出租车。

 佐加转首看着她落寞的神情,不开口道:“明明一直思念着他、等着他,如今他回来了,为何还不肯原谅他?”

 “我不知道,或许是我害怕再一次面对他质疑、愤怒的眼神,更害怕他现在的身分。”她抿一笑。

 “他现在可是好莱坞的当红炸子,你还嫌呀?”他开她的玩笑。

 “就是这样我才害怕,我跟他之间已是愈来愈远了。”她惘的眼神转向窗外“别再说了,就让他以为我不再爱他,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佐加点点头,但心底已有想法与打算。

 …。。

 “霆英,你累了吧?歇会儿,喝杯茶。”杨玉涵端了杯热茶过来。

 “嗯,谢谢你,玉涵。”他扬一笑。

 “看你一脸倦容,是不是昨晚没睡好?”杨玉涵坐在他对面,看着他不时闭眼皱眉的模样。

 “我问你,语琳她…她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忍下住,他还是问了。

 “男朋友?”杨玉涵摇摇头“这怎么可能,这些年来我可从没见她跟哪个男人走得近呢!”

 “她那个日本老板呢?”才怪,他亲眼看见的何只是“近”而已。

 “你是说五十岚佐加!”杨玉涵笑着摇摇头“他早有儿了,而且夫感情好得很,你别瞎猜好不好?”

 “你说他已经结婚了!”他病捌痦?br>
 “是呀!如果语琳真要与他交往,早就步入礼堂了,还会等到现在吗?”她摇摇头,取笑般的睨着他。

 “说得也是,可是…”

 这时,阿丁进入休息室“卫老大,外头有个叫五十岚佐加的日本人要见你。”

 “咦?还真是说曹、曹就到呢!”杨玉涵对他挑挑眉“去吧!清楚状况总比胡思想得好。”

 他蜷起嘴角“嗯,我这就去。”

 当卫霆英走出休息室,就看见佐加坐在外头笑望着他。

 “有没有空,我们出去谈谈好吗?”佐加开口道。

 “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卫霆英撇撇嘴。

 “如果是关于语琳呢?”

 “呵!我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所以不再敌视你。”卫霆英想想“我刚下戏,出去喝一杯吧?”

 “行。”

 两人来到电视公司楼下的酒吧,佐加点了杯龙舌兰,这才对他说:“不知道卫先生要干这行干多久?”

 “不知道。”卫霆英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认为自己的梦想若达成了,就是该结束的时候了。”他喝了口酒。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眉一蹙,卫霆英不解地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男人往往很自私,事业、爱情都想拥有,可是在两者不能兼顾的情况下,通常都会舍弃爱情。”佐加病捌痦馈?br>
 “那是你,我绝对可以兼顾。”他很笃定。

 “是,你以为你待在演艺圈里,真能让另一半安心吗?如果哪天有戏、吻戏…这些对你而言可能已习以为常,可是你的子会怎么想?换个角度想,如果是她与人演戏与吻戏,你也会欣然接受?”

 佐加的这句话如当头喝般,震醒了卫霆荚。

 “你自己好好想想。”佐加一口饮尽“这酒不错呢!可不可以再来一杯?”

 “哦…”卫霆英赶紧点头道:“那有什么问题。”

 转首唤来服务生,同时他心念也突地一转,豁然开朗似的,原本沉郁的眉间也放松了。

 …。。

 送走佐加之后,语琳回到住处,坐在书桌前,看着堆积如山的工作数据,顿觉一抹疲惫涌上心间。

 就不知道这样忙碌又空乏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铃…电话声响起,她赶紧接起“喂…”

 “语琳,我是玉涵,不好了呀…”杨玉涵急促的语调吓到了语琳。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慢慢说呀!”

 “霆英…霆英他…”杨玉涵气吁吁的,嗓音里还夹带哭声。

 “霆英!”语琳的心跳停了一拍,紧张地问:“他怎么了?霆英他究竟怎么了?你别哭,快说呀!”

 “他刚刚演一出吊钢丝的戏,怎么也不肯用替身,结果从二楼摔下来,现在…在医院。”杨玉涵呜咽着。

 “他现在的情况呢?”语琳倒口气,全身抖意不断。

 “正在手术…还…还不知道。”

 “他在哪家医院?”

 “就在…”

 杨玉涵一说完,语琳马上挂了电话,飞也似的奔出屋外,拦下一辆出租车火速赶往医院。

 到了医院门口,杨玉涵已经站在那儿等她了。

 一见到语琳,她的眼泪掉得更厉害“语琳,你终于来了,我真的好怕…”

 语琳眼眶也浓热了,但她知道自己要镇定“别怕,有我陪着你。”

 双双一块儿搭了电梯来到手术室外,那儿除了几名工作伙伴,还有大批媒体守候,等待着结果。

 语琳紧张的直向上天祈祷着。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手术室大门开启,医生走了出来。

 他对众人笑笑说:“别紧张,卫先生只是摔伤腿骨,并无其它内伤,手术也进行得非常顺利。”

 语琳轻吐了口气,终于放下一颗心。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看他?”潘哥问道。

 “等他被推进病房后,你们也可以过去等他清醒了。”

 医生离开后,杨玉涵赶紧对其他伙伴小声说:“将这些记者挡下,别让他们去吵了霆英。”

 “这个我知道。”阿丁点点头。

 苞着,她便带着语琳前往病房。

 “语琳,进去看看霆英吧!”杨玉涵在病房门口道。

 “可是我…”她这阵子一直拒绝他,现在突然出现会不会很怪?

 “别ㄍㄧㄥ了,我知道你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见他一面。”杨玉涵替她打开门“反正他还没醒,别怕,我去楼下买点必需品。”

 语琳还没回应,就被杨玉涵给推了进去,一拾眼,她就看见躺在病上紧闭双眸的卫霆英,心就在这一瞬间纠结了!

 慢慢朝他走过去,她伸手轻抚着他的脸孔,终于…她再也压抑不了对他腔的爱意而下了泪。

 “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她泪眼蒙地望着他那张英俊帅气的脸孔,握住他的手,小声说:“幸好你没事,否则不但我会心碎,还有许多女人会伤心…”

 “我只在乎你,其它女人如何,我一点都不在乎。”突然,他张开眼,非常认真地说。

 “啊!”语琳没想到他会突然转醒,吓得马上放开池、

 “别走,别走…”他想动,可麻葯刚退的他仍是动弹不得。

 见他用力挣扎着,深怕他的伤势加重,她赶紧上前握住他的手“我不走,你放心躺好。”

 “那就好。”他终于松口气,跟着扬起笑容看着她“没想到你会来看我,我以为你恨死我了。”

 她拚命摇头,哭着说:“我没恨你,我从没恨过你。”

 “才怪。”他哼笑“理都不理我呢!知道我有多呕呀?”

 “我…我是不够资格理你。”她敛下眼说:“霆英,我现在很认真的告诉你,我不恨你也不会恨你,所以你不用再对我抱着任何歉疚,专心一意的演好你的戏,懂吗?”

 “演好戏之后呢?”他凝眉望着她。

 “之后?”她愣了下才说:“过阵子你终究要回美国发展,演戏之余我想你有自己的计划,这些我就不知道了。”

 “对于未来我早有打算。”他仰头望着她。

 “哦!既然你自己清楚,那是最好不过。”她有意痹篇这会让她心痛的问题。

 “想不想知道我的打算?我想说给你听。”他面带微笑的对她说:“我今年也已经三十岁了,演艺圈是很残酷的,顶多再给我十几年的美丽光景,之后就很可能没落。”

 “你想太多了,那也得等十几年后呀!”她不懂他为何要说这些。

 “可是如果到那时候我才想牵某个人的手,已经太迟了,”他的眼神肆火般燃烧着她的心。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的心情都了。

 “一个明星在当红时退出演艺圈,是不是反而可以让影迷们想念他一辈子?”他漾出一丝毫无勉强的笑容。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的心一紧“你可不要随便说出退出的话,我会第一个不饶你。”

 “你是真心不希望我退出?”卫霆英病捌鹧郏迫鹊难凵褚凰惨膊凰驳赝潘钦陪等坏谋砬椤?br>
 “我当然不希望,演戏是你的兴趣,是你的一切,进军好莱坞又是你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好不容易梦想成真,你怎能说退就退?”她很激动地喊着,因为她已被他眼底坚定的光芒刺伤了眼。

 “可是这些却比不上一个女人来得重要。”他眼底闪着决心“这些年来就算我在美国多么顺利、大放异彩,可我心底从没忘记过你。”

 “别说了,我不想听。”只要不听、不看,心底的痛苦是不是可以减轻些、模糊些?

 “语琳,我要娶你。”他非常用力且坚决地说出口。

 “霆英!”她身子一震。

 “我是真心要娶你。”他伸手轻拂她的发,笑得温柔“我知道你对我有着不安全感,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工作,而我颐意放弃,我只想拥有你。”

 “你…真的不后悔?”她实在难以相信。

 “如果生命里少了你,我才会后悔。”他想坐起,双手用力撑住面。

 “你别动。”她立即起身帮他。

 “麻葯似乎退了,我已经可以动了。”在语琳的帮助下,卫霆英试着将自己给撑起一些些。

 一坐起,他便握住她的手“怎么样?答不答应?”

 语琳鼻子一酸,再也无法假装冷漠地扑进他怀里“好,我答应你…其实我在心里早就答应你了。这两年来我一直不愿亲近别的男人,内心深处仍守着会等你回来的诺言,虽然心知我们不会有未来,可我还是宁愿等…”

 “那你为什么不肯理我?吓死我了。”他用力住她的小脑袋。

 “我们的身分相差太大,我怕我无法让你永远爱我,我怕被拿来跟你身边那些女明星相比较,我怕我会受不了这些而疯狂。”

 “所以为了你,我愿意退出演艺圈。”他双眸烁亮,诚挚而认真。

 她笑着摇摇头“你不需要这么做。”

 “可是你会担心,若因此而让你每天惶惶不安的,我宁可回去干我的医生。”他又坐直一点,开玩笑地道:“放心,饿不死你的。”

 “你真的愿意从此在医院里工作,不怕无聊?”托着腮,她抿笑问。

 “呃…”他的眉头皱了下“我会适应的。”

 “少来了!谁要你这么勉强自己。”语琳虽然笑着,眼角却泛着泪光,那是喜悦的泪水。

 “我不勉强,像我这么帅,如果穿上白袍,肯定会倒一堆护士、女病人,成为医院里的红牌医生。”他骄傲的膛。

 “你要我更担心,更吃味儿呀?”语琳故意逗他。

 “呃…”看见她眼底窜的笑意,他知道她在开他玩笑,因此顺着她的话说:“那这样好了,我就回家洗手做羹汤,让你养了。”

 “好啊!这有什么问题。”她嫣柔笑着。

 不一会儿,她敛起笑容,眼神带着柔沁的光芒望着他那张绝魅脸孔“谁要你长得这么帅,若我一人霸占了实在太不道德,你还是去演戏吧!让fans为你疯狂、为你尖叫,只要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就够了!不要为了我而放弃自己的兴趣。”

 “语琳!”他心一动,紧抱住她“你是真心的?”

 “嗯,本来会害怕,但现在一点也不会了。”她笑得很坚强。

 “放心,以后我会跟导演谈好三不条件。”

 “哪三不?”她好奇地眨着眼睛。

 “不拍吻戏、不拍戏、不拍台词里有『我爱你』的戏,因为这些从今天起我只愿为你一个人而做、而说。”他魅惑的一笑,微勾着嘴角说出让语琳心动的话。

 “霆英!”她感动的又哭了,哭了好一会儿才抹去泪“可这样会有很多女演员找我算帐。”

 “我会保护你。”他深情的握住她的手“嫁给我,等手上这出戏结束,跟我一块儿去美国好吗?”

 “我得跟你去?”她还没这样的打算呢?

 “要不然你要我跟你两地相思,再一次让我因为心神不宁而…”他赶紧锁住声,没再说下去。

 “你的意思是,你今天会摔伤是因为我?因为我的拒绝让你心神不宁?”她紧蹙眉心“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那你就跟我去美国。”他抱紧她的,对她眨眼撒娇。

 “受不了你,好啦!”语琳被他这模样得噗哧一笑。

 “那太好了!啊…”卫霆英一开心,忘了自己的腿骨才刚动过刀,猛一用力又疼得躺了下来。

 “小心!你再这样不珍惜‮体身‬,我就不跟你去了。”她紧张地说道:“我去找医生来…”

 “别去。”抓住她的手,他将她拉回身畔,笑着问:“你真的很关心我?”

 “废话。”她噘着小嘴。

 “那就吻我,吻我我就不疼了。”他像孩子一样讨糖吃。

 她咬着,又羞又窘的,半晌,才慢慢贴近他的脸,将自己的送上。

 “若非刚开完刀,若非我受了伤,若非地点不对,我一定会狠狠要了你。”卫霆英说着骨的话,跟着低首将她吻得天旋地转。

 语琳的身子紧紧熨贴着他的,已在这吻中对他承诺永远永远…

 【全书完】

 编注:知“点鸳鸯谱”系列之其它作品,请看【红情】系列之…

 1RL020《是否变心》

 2RL023《假装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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