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的身边躺了个女人。
以正常的情况来说,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对柏拉用式的纯爱不感兴趣的齐嘉郡,身边的女伴总是一个换过一个,因此三不五时的,他起
时常会见到身旁躺了个女人;不过,在正常的情况下,身旁躺的女人是怎么来的,他都会有个心理准备。
只是,今天身旁躺的这一个…他却不知是怎么来的…
着因宿醉而隐隐发疼的太阳
,齐嘉郡努力回想着怎么会有个女人躺在身边.记的昨天因为心情差劲透了、所以就跑去找世炔那小子解闷,然后…然后?
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心知再怎么想都没用,齐嘉郡于是悄悄摸下
,打了某人的行动电话。
“喂!势利鬼,为什么会有个女人躺在我
上?”电话一接通,齐嘉郡就直接冲着齐世炔问。
(有个女人躺在你
上。你来问我为什么?这就是你在中午特地吵醒我的理由?)电话那头冷厉、因困意而沙哑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想揍人,大哥明知他是夜猫子,通常工作到早上才回家,勉强在七点上
,不睡到下午三点不会起
的,他还在这时候打电话来。
“除了你,又没有人能告诉我答案。”齐嘉郡正头痛不已,一时之间也管不了时间问题。
(昨夜你喝醉了,那女人就问我。可不可以把你带走,我说了‘请便’,加上你一点抗拒的意思也没有,然后她就把你带走了,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事,那用要问问你们俩了。)
听完胞弟毫无感情的陈述,齐嘉郡正讲着的手机差点从手中滑掉。
“齐世炔!你就这样让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当着你的面把你喝醉的老哥带走?万一她对我图谋不轨怎么办?”齐嘉郡几乎不敢置信地对着电话低吼。(我觉得她认识你,而且你当时显然也很‘乐意’跟她走。)
齐世炔频频打着呵欠,不是很热中,却绝对没有半点歉意地解释。
虽然当时早就有点酒意而微醺的齐嘉郡,后来被那女子灌得七荤人素,似乎是没有“拒绝”的能力。不过,那也要怪他自己被女
所
,自愿喝下她所灌下的每一口酒。
一切既然都是你仍我愿,那又与他何干?
酒保是负责调酒,而不是负责替客人处理搭讪者。
何况,齐嘉郡本来就是个到处采花播种的心花大少,因此偶尔让女人占占便宜又有啥关系。女人上了他齐嘉郡的
,难道还会是他吃亏吗?最起码,他相信齐嘉郡不会怀孕,更不可能由着女人以怀孕为由
婚。
但如果那女人身染爱滋并存心害他…那就只好算他倒霉了。
“乐意?我连她怎么上了我、爬上我的
都不清楚,你说我很乐意?”齐嘉郡低声怒道,并忍不住偷偷瞥向
上还在沉睡的女人,怕搞不清楚状况就把她给吵醒。
此时,电话那头,突地出现几秒诡异的沉默。
只见齐世炔很和善地问,(你在生我的气吗?)
“是又怎样?”面对这个毫无兄弟道义的手足,他会生气是正常的。
可恶,头不只痛,还快裂开了似的。
(很好。)这声音听得出来有那么一点开心。
“什么?”齐嘉郡不
有些错愕。
(略感安慰。)简单丢出四个字后.电话那头还没睡
就被吵醒的齐世炔,不仅二话不说的就挂了电话,还直接关机,倒头睡回笼觉去。
齐嘉郡瞪着手中被挂断的电话、好一会儿不能回神。
死小子,报复他扰人清梦也不是这样报复的吧!
* * *
“嘉郡,你一起
就打电话给谁啊?”
慵懒的娇柔嗓音突地响起,让背对着
的齐嘉郡不
打了个冷颤。
懊死,说醒就醒。闭了闭眼,他硬着头皮回头面对昨晚一夜风
的对象…虽然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看对方喊得那么亲热,应该不可能什么都没和她做吧!不管她要的是钱还是其他东西,他迟早都得去面对、解决。
基本上,他并不相信陌生女子搭上他会毫无所求。
“亲爱的,你的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去看医生?”见到齐嘉郡像是抱着必死决心般地回头,一副打算从容就义的难看脸色,孟安琪不
咯咯笑了起来,忍不住调侃:“坯是我昨晚让你太累了,害你的精神还没恢复过来,所以才会这样?”
听她这么说,肯定是该做的都做了。
唉,一点印象都没有,却要为小老弟的风
韵事付出代价,实在让人太不甘心了!顿觉更加绝望的齐嘉郡,却在看到那张笑
的美貌脸庞后顿时愣住。
这张脸…
“怎么,你又要像昨晚一样,说不记得我是谁了吗?”察觉他一脸疑惑的神色,她慢条斯理的拉起雪白被单里起全
身躯,下了
款摆
肢地朝他走去,伸手碰着他错愕的脸,微微笑道“昨晚你说你喝醉了,那现在你醒了,理由又是什么?”
懊死的男人,大脑是摆来好看的吗?连交往过的女人都记不住!
孟安琪心底简直快要气炸了,却也对他更极尽挑逗之能事。
他愈是该死,她更要他爬得愈高、摔得愈重。
经她提醒后,齐嘉郡慢慢想起昨晚与她相逢的点点滴滴。随着她的一举一动,齐嘉郡的视线跟着落在她修长的手指和线条优美的
肩上,他忍不住咽下一口水,相信大概没有几个正常的易人,能抗拒这么一个性感的尤物如此挑逗自己。
奇怪的是,如果他没记错这张脸的话,她的个性应该不是这样…
是不是他根本就没机会发现,她是个这么
人的小东西,就过于草率的跟她分手?齐嘉郡受不了她一再的碰触,倏地直接握住她葱白纤细却不安分的手指。
再让她继续碰下去,他会把她再次推回
上去的。
“记得我是谁了吗?’
回手的她朝他嫣然一笑后,突然扯掉身上的白色被单,毫不在乎在他面前
身似的,自顾自的穿回自己
在椅子上的衣服。
心跳顿觉慢了一拍,齐嘉郡无法相信,自己竟像个大男生一样的脸红起来。
脸红透了的他,瞪大的双眼始终离不开她美丽的体身曲线。
然而,打从懂得男女
合之事以来,在他身上不曾有过的怪事却发生了…他的体身竟开始完全地不听使唤,小老弟都已升旗了,他却还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般杵着。
此刻,他理应二话不说的就像只
狼般扑过去,以弥补昨晚没印象的份才对。
反正昨晚都做了,今天再做一次有什么关系!
偏偏,除了眼睛会眨、眼珠子会转外,此时他体身的其他部分却僵硬的动不了。于是他就这样,看着她从光溜溜到内
、内农直往身上套,一件一件的穿好衣服,错失了把她抓回
上好好
绵的时机,只能张大着合不上的嘴望人兴叹。
笨,他是超级大笨蛋!
“你不穿件衣服吗?小心感冒。”穿好衣服后,孟安琪一双暧昧的眼,将他从头打量到脚,嘴角牵起一抹浅笑,很好心地提醒着。在外国待了不少年,敛起中国女
的羞怯天
,她学会从另一角度来欣赏男人光
的体身。
以一个忙着到处招蜂引蝶的男人来说,他的体格还算保养的不错。
有张那么帅气的脸,再加上这样结实的身材.难怪那么多女人会对他趋之若骛。想当初她就是没把眼睛擦亮,才会被他的外表
惑.没发现他恶质的本
。
说不定,这
狼把身材保持得这么好。就是为了要勾引女人呢!
听她一说,齐嘉郡这才发现自己也是从头光到脚。
她都全身上下穿戴整齐了,他实在没道理还让地欣赏自己的“风景”随后在她取笑的眼神中,他连忙找着衣服穿上,忘了自己原本的冲动。
唉,光看别人,连自己重要部位都被看光了也不晓得。
话说回来,她恐怕在昨晚早就把他看光了,他现在才这样遮遮掩掩的也很没意思。
一想起失忆的昨晚,齐嘉郡突然觉得有些郁卒,想不到自己对那么美好的事竟然没有任何印象,怎么想就怎么觉得浪费,心里实在很想问她可不可以重来一次,最近心情烦躁,他已经有一阵于没
女友了,生理上的需求自然也没法解决。
就算解决了,可没有记忆也是很恼人的事,感觉多像被人
。
谁知道她昨晚在他身上究竟使了什么怪招数。
“安琪.你、我们…昨晚”
“昨晚?昨晚怎么了吗?”她明知故问地甜甜一笑。
事实上,昨晚把一个醉鬼丢到
上之后,她和他就各睡各的觉,自然是什么事情也不曾发生过,然而,她却存心要让他误会他们昨晚有过一夜情,瞧他那一副像是被女人侵犯、连过程都搞不清楚的懊恼表情,她就觉得甚为大快人心。
耙用了她,她定要让他悔不当初!
“我们是不是…”
“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任,也不想占你什么便宜。”孟安琪故意把话说得很暧昧,她大方地对他挥了挥手后,拿起自己的东西便往大门走“昨晚我们说好,这不过是一夜情。结束了便分道扬镳,你也忘了吗?”
“一夜情?齐嘉郡的脸色骤然有些难看。
换女朋友是常有的事,可是他却从来没有一夜情的经验,对这三个字也很反感。
像是被女人用过后就随手丢了,感觉颇差耶。
“是啊,我们不是在聊过之后,发现彼此昨晚的心情都凑巧不好,于是决定当个互相安慰的天涯沦落人吗?”她捡起散在
角下的高跟鞋,聊天般的边说边穿着鞋子,穿好便直接走到门口,并在准备离去前回眸一笑。
“你要走了?”见她的手摆在门把上,齐嘉郡急忙问道。
昨晚,对她说过什么话没啥记忆,更别说她对他说过的话了,但是,对于昨晚发生的事他却是耿耿于怀,很想深入了解两人之间的状况,但她就这样走了,对他一点留恋也没有,仿佛他昨夜的“表现”很不好似的。
如果昨夜让她“失望”了,那肯定是喝醉的缘故。
“当然罗,我还有很多正事要做,可没时间一直陪你喝酒和在
上打滚,昨晚可是唯一一次特例幄。”她看了一眼手表,一副已仁至义尽的口吻。
“你的意思好像是我很闲?”他叹气。
一个女人这么急着在早上离开他,这还不曾在他身上发生过呢。
就算对方是已分手的旧女友,他还是无法释怀…这显示在分手以后,这女人对他一点怀念都没有,那感觉实在不是多么愉快。
他总以为,分手的女人都会对他念念不忘才是。
“没啦,你想太多了。”孟安琪笑着对他挥了挥手,接着又看了一眼手表“真的得走了,有机会在路上碰到,是朋友就别忘了请我去喝杯咖啡喔。”
朋友?她打算就这样走了?
没有任何要求与威胁,跟他上
之后…她只想跟他当朋友?吃干抹净却不用负责任,对普通男人来说.或许这就是
福不浅,不过,齐嘉郡却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似是看得出他的想法.孟安琪对于能够达成初步目标可是满意极了。
“拜了”对他抛了个飞吻后.她旋即消失在门外。
“等等…”
还来不急阻止,那张笑靥的主人已留下一室空寂。
整个人傻掉的齐嘉郡,呆愣地望着同个方向少说有几分钟。
突地,他又想起,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跟他约定下次再见面的时间,显然是不想再见到他了.或者对于能不能再见到他都觉得无所谓,思及此,齐嘉郡的心底不
有那么一丝怅然。
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像他交往过的安琪。
好像真有哪里不对劲!
**
每个星期,齐氏家族都会召开家族会议,讨论齐氏企业的营运状况和未来走向。
目前,由于齐嘉郡身为齐氏企业新一代的接班人,所以由他主持家族会议。以往,他并不觉得主持家族会议有多辛苦,然而最近两次的会议却让他非常的心烦,只因为…耳边充斥的并不是任何对公司有建树的议题,而是围绕在对他
向的质疑。
“嘉郡,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不如娶个
子吧。”
老大不小?那以前怎么都没人对他已老大不小却整
为公司卖命有任何关心?
“虽然你刚接手公司,肯定是上上下下忙得不可开
,但至少也
出点时间来,让我们介绍一些门当户对的小姐给你认识认识。”
门当户对?什么年代了还跟他提这四个字!
况且他若想要个女人,还用得着他们来介绍吗?别侮辱人了!
“是呀,与其找个连
部都没有的…还不如找个软玉温香来抱舒服多了,有个老婆等你回家吃饭的感觉其实也不错噢。”
想讲就讲,说得那么含糊于嘛,其实还不是在暗示他别对男人有意思。
这些老浑球,简直是搞不清楚状况!
“等有了老婆以后,就赶紧生个孩子,有个幸福的家庭多美满。”
莫名其妙,他连老婆都没说要娶,就扯到孩子去了。
那么想要孩子,不会叫你们的小老婆生去!
一堆愚蠢的老头子!
“嗯,现在娶个老婆,明年就有孩子了,也可及早栽培。”
当他是种马啊?光会叫他生孩子!
这些老家伙显而易见的心思,他还会看不出来吗?恐怕是因为怕他真是同
恋,便干脆要他生个孩子来接班,企图未免也太过明显了。
要他顺着他们打的如意算盘来做?想得美哩!
如果真认为他是同
恋,那他们当他娶过门的女人是什么?生小孩的母猪吗?若他真的是同
恋,那嫁给他的女人有多可怜?缺德,一点也不替对方想想。
“那就这么决定了。”
“不用麻烦,想娶老婆的时侯,我自然会告诉你们!”在听了一堆莫名其妙、毫无建设
的笑话之后,齐嘉郡终于忍无可忍地拍桌而起,一脸忿然的离开会议室。
别开玩笑了,也不想想他的身价,竟然叫他去相亲。
也不去打听打听,他可是每个单身女子梦寐以求、抢着想嫁的黄金单身汉耶!
就算他最近深受
向流言的困扰,女人缘比起以往是差了一点,但他也只是因为心情不好,因此最近才没再
女朋友,其实不计较他
向嗜好的女
仍是大有人在。
没事叫他去相亲,岂不是存心让外人笑掉大牙。
那就这么决定了…决定个
啊!
若不是他敬老尊贤,那些老家伙肯定被他修理一顿。
进了电梯,齐嘉郡依然生着闷气,板着一张原本俊秀的脸庞,让乘做电梯的员工顿时觉得氧气骤减、气压升高,不由得一个个自动提早出了电梯,把电梯留给老板自己用;而电梯外等着搭电梯的人,一看见大老板的脸色,也无不自动选择搭成下一班电梯。
看见一座活火山在电梯里,想活命的都会自动走避。
齐嘉郡兀自生着闷气,倒没注意到不知何时开始,电梯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啊。”
电梯门再次打开,他朝门外的低呼声望去。
是她?齐嘉郡从电梯里不经意的瞥见一脸惊讶、旋即转身走掉的孟安琪,他连忙在电梯关门之前伸手挡住电梯门。在电梯重开之后仓促走出电梯,想也没想的便朝着像在逃他而去的窈窕身影追去。
“安琪!”只见她回头一瞥,随即又转身拔腿要跑,齐嘉郡忍不住当场大叫她的名字。
虽然没想到会再见面,但他也没想过她竟会见了他就跑。
在众人注目下,孟安琪只有停下脚步,有些不自在地回过头。当看似有些不悦的齐嘉郡走到她面前时,她随即
出个相当职业的笑容。
“总经理,你找我有事?”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是他最大的疑惑。
“总经理,我在这里工作,上班时间当然在这里,有什么不对吗?”孟安琪若无其事的对着他微笑,以公式化加上尊敬的口吻反问。
对于这件迟早会被发现的事,她早有心理准备。
“孟安琪,你是不是…”话才刚开了头,齐嘉郡就突然有种被设计的感觉,于是他二话不说的便拉起她的手臂,拖着她走进一间不受打搅的会议室。由于曾经交往过,他对她的身份,自然是了如指掌,但他可不记得她几时是自己公司里的员工。
一连串的联想下来,使他很难不去怀疑地是否有所图谋。
“嘉郡,放开我的手,很痛耶。”门一关,她随即不悦地抱怨。
既然没有旁观者,她也就不再拘泥于所谓的上下关系。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一回头,他便不客气的怒斥质问起来。
“喂,你这样的说话态度很伤人,你知不知道?”瞥了他一眼,盂安琪委屈不已的说:“一副好像我想在你身上捞什么好处的态度,你以为我喜欢在你的公司上班啊?要不是最近外面不景气,令人满意的工作不是那么好找,谁喜欢在前男友的公司上班,让人误会甚至还以为我对你依依不会似的。你瞧,我不是已经尽量在痹篇你了吗?那天不小心有了一夜情后,也不敢让你知道我在这里上班,都已经这样了还是会跟你碰上,我有什么办法?”
“你…
“如果你觉得看到我不舒服,那我待会就跟主管递辞呈总行了吧?”
“我不是…”
“放心,我也有我的自尊心,就算现在能发挥所长的工作不好找,我也不想让前男友以为我存心不良,以一副伤人的态度问我有何目的的。”
“这…“所谓买卖不成仁义在…啊,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噢,好像应该说,就算过去的一切已不复记忆,我也不想做到惹人嫌的地步对不?”
“安琪…”
“我本来是想,你以前说过情人当不成还可以当朋友嘛,既然这样,那在你的公司上班应该没什么关系吧!虽然还是觉得不太好,可是我实在没想到在这里上班,真的会让你怀疑我另有居心,既然如此,我会识相一点,再也不会让你在这里见到我了…”
“安琪!你让我说句话好不好?”
不等她把话说完,齐嘉郡便骤然打断她一连串的话。
“当然好啊,反正我还没有辞职,你再怎么说也是我的顶头上司,你想说话,我还有不准的权利吗?”她眨着可怜兮兮的眼睛,一副受他欺负的委屈模样。
不管怎么说,她就是存心要让他内疚到底就是了。
“我想说的是,我知道是我误会你了。”自责的叹了口气后,齐嘉郡立即向她道歉:“我很抱歉,你别生我的气,也别辞职好吗?”
听了她一连串的指控,他顿时觉得是自己多心,对她的行为有所误会。
他并非器量狭小的人,也不喜欢接受这样的指控。
“你真的不介意我在这里上班?”她小心翼翼地确定。
“当然,过去的关系,本来就不应该影响你选择工作的权利。”望一着她美丽的脸蛋,脑中不由得浮现那包裹在套装底下的
感躯体,齐嘉郡不
觉得有些可惜,交往的时候没有好好品味她的
人之处,但他仍旧表现出一脸正经、非常有度量的样子。
不知为何,在
明白她没有不良企图之后,他反而开始有些高兴能再跟她见面。
这女人那天说走就走,可留给他不少疑惑呢。
“既然这样的话,那这份工作,我就放心继续做下去晖?”贼光一闪,眸底的委屈一扫而尽,孟安琪马上又是一脸笑眯眯的模样。
“那当然,我说了就算数。”他一副很大方的态度。
只要她能认清他们的关系已经是过去式,想必便不会有什么问题。就算出现了什么闲言闲语,也不会比传言他是同
恋更呕人吧!
“幸好你的度量大,否则我就要伤脑筋了。”孟安琪感激似地释怀一笑。
确定他不再怀疑她在这里上班的居心后,她开始为下一步的计划铺路。
“怎么了?”听出她声音里些许的不对劲,他不
以朋友的身份关心起来。
“没什么啦,只是最近跟家里闹翻了,所以搬出来住在饭店里,生活所需都得自己打点。找新工作总是要一点时间,别说吃饭、坐车都要用钱,起码也得付住旅馆的钱吧!要是辞职了,我当然会很伤脑筋的。”她走到窗边,一副没啥大不了似地耸耸肩。
就不信他不跳进她的圈套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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