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屈大夫细心的为格尔诊疗,结果令他很满意。
“公子恢复的情况很好,内外伤都在快速痊愈中,应该能比预定时间提早康复。”
这消息让连晨音、马斯和亚迪都很高兴。
一旁的孙悦也
出了笑容“晨音小姐,格尔公子的情况稳定,你就不必那么担心了。”
连晨音微笑的看着他“孙管事,这还要谢谢你的大力帮忙。还有别再唤我小姐,不敢当,你叫我名字吧。”
“晨音,我和屈大夫今天就要离开亿城了,不过我已经
代葯堂掌柜,堂里的大夫会天天来采视格尔公子,直至公子伤愈,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他说,他会尽心处理,金华酒楼这里我也打点过了,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孙悦轻笑道。
“谢谢,祝你和屈大夫一路顺风。”她很感激他们的相助之情。
“晨音,你会到京城看夫人吗?”孙悦问道。
“应该会的,公子就是要去京城,我会随公子入京的。”
“这样太好了,那我们就能在京里再见了,晨音,记得一定要来找我啊。”孙悦悦愉的叮咛。
“我会的。”连晨音点点头。
两人开心的交谈模样全落入躺在
上的格尔眼里,他目光微沉的出声“我有些累了,想休息。”
“我们就不打搅了,格尔公子,祝你早
康复,告辞了。”孙悦拱手为礼。
“相助之情,铭感五内,慢走。”格尔依礼回应。
“孙管事,屈大夫,我送你们。”连晨音送两人出门。
榜尔的脸色更不好,不过他敛起情绪,把两个侍卫唤到面前“马斯,找出夏木罕,将他的人做出的事告诉他,我要看他怎么向我
代。亚迪,放出信号招来探子,要他到京城说一声,我入京时间将延后,
期不定,要他们别担心,也不必来找我。”
“属下遵命。”两个侍卫恭敬回应。
“少主,涂勇等人目前被关在柴房里,等候您的处置。”马斯提起。
榜尔沉思着,连晨音送走了人走回房里。
“晨音,对于涂勇那些人,你有什么想法?”
“他们都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可以废了他们的武功,送给官府。”她提出建议。
榜尔赞同的点头“就依你的说法,马斯、亚迪,你们去办吧。”
“遵命,属下告退。”
连晨音拿起桌上托盘放到
边的小几上,装了碗燕窝粥递给格尔“这是我请厨房特别熬的粥,很适合给伤者补身,多吃一点。”
榜尔半躺在
上,却不伸手接下“我要你喂我。”
这么大了,竟还要人喂,真是孩子气。连晨音淡笑在心,顺从的拿起汤匙舀着粥喂他。
榜尔喝着粥,随口般的问起:“你与那位孙管事似乎很熟悉,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时常奉老爷之命到龙商会看小姐,或是替夫人送东西给小姐,负责接待我的就是孙管事,他也不时会依小姐命令到连府送信办事,那时便是由我来接待孙管事,多次见面下来就
识了。”她边喂粥边回答。
“他是不是对你很有好感?”
这问题让连晨音睁大眼地看着他,随即半垂下眼睫,好像在害羞般“你怎会这么问?”
“别管我的问题,我要知道答案。”格尔不耐的抬起她的脸,却对上她
眸子的笑意。
“你好好将粥吃完,我就回答你。”
“不准…呃…”趁着他开口,她不客气的将粥送入他嘴里。
榜尔含着粥,一时间说不出话,因为嘴里的粥,也因为没有人这样打断他说话,这女人真是胆大包天,只是看到她小脸上隐隐若现的笑靥,他的火气却没用的一寸寸递减。
“你最好能给我满意的答案。”他半恼半怒的撂下话。
连晨音闷笑在心里,如愿的喂完粥,也让他喝下
汤,正想一并将葯解决时,格尔的耐心用罄,将她抓入怀里,神情不善的说:“女人,别太过分了。”
她呵呵笑着“孙悦上个月成亲了,新娘子正是小姐的陪嫁婢女芳华,芳华是我的手帕
,所以我还送了份厚礼祝贺他们,公子对这回答可满意?”他竟吃起孙悦的醋来,瞧他紧皱着眉,一脸酸意浓浓的样子,令她好笑又忍不住想逗他。
“答案满意,但是你敢吊我胃口,该罚”他低头封住檀香小口,将她的笑吻入心里,品尝她的滋味,再多次也不腻。
既然给了初吻,之后若拒绝就显得矫
造作,因此连晨音没有抗拒,乖巧的承受他的吻,体验他带来似水的温柔,有时却又是似火灼烈截然不同的感受,她不晓得吻竟有如此多的变化,像致命的漩涡,一旦陷入就只能沉沦了。
她的顺从让他想得到更多,吻滑过
角,沿着雪白下巴一路洒落到如贝壳般的耳畔,轻轻啃咬,昭示他的
念“晨音,我想要你…”连晨音美丽脸上渲染出
红晕,她不晓得寻常女子听了这么大胆的话会如何反应,心跳如擂鼓的她脑袋混沌一片,只能将脸埋入他颈项间,由着难为情蔓延,无力阻止。
他真的想要她,但不是一时的情
快,他要的是长长久久,所以不得不停下过火的举止搂着他,努力熄火。
“宝贝,这时我倒希望你能和以前一样甩我一身冷言冷语,助我赶紧平息
望。”
像是哀求的语气令连晨音闷声笑了。
“女人,你还笑,真不怕我胡来吗?”
她摇摇螓首,他只会保护她,怕她受到伤害,严格说起来,他倒比较像是她的最佳护卫。
面对一个情
溢蠢蠢
动的男人,只有她还能这么不畏不惧,相信着他,这女人纯真得叫人疼惜,格尔更加拥紧怀里的可人儿。
枕着宽厚的
膛,在他纯然
刚的气息里,他的怀抱既舒服又透着无与伦比的安全感,让连晨音完全的松懈下来,疲倦狂涌而上,美眸不由自主的合上。
她的安静让他起疑,低头观视,才发现她睡着了,不由得失笑,也只有她能在这种浓情时刻睡得着觉,不过他更有的是心疼,她也该好好睡一觉了。
抱超人儿,身躯一用力疼痛便涌上,他忍着痛将她抱到身旁的
上,为她盖好被子,再端超葯碗饮尽,然后他也躺下,拥着她柔美的身子,这回总算是同
共枕又共被了。
他闭上眼,陪她一起入眠。
…。。
榜尔伤势复原神速,才五、六天的时间,他的内外伤都好得差不多了,这除了归功于他拥有强健的身躯,也是因为他受到了最细心的照顾,照顾他的人几乎是寸步不离的陪着他,同吃同住外,还应要求共枕眠。
连晨音接下店小二送上的汤盅,来到
前“喝补汤了。”
“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不必再喝补汤,给你喝。”格尔不挑食,唯独对补汤没什么兴趣,总觉得那该是给女人喝的东西。
“这是炖给你喝的,大夫说有助于去淤补气,就当是最后一盅补汤,你喝了它吧。”连晨音柔声哄着,他只有在喝补汤时最难
。
榜尔皱眉,在
上盘膝而坐“我想打坐静心,没有食
。”
“你若不喝,我也只能端走了,但是下午我想上街走走,我会请马斯陪着你的。”连晨音收着碗盅丢下话。
榜尔忙将她抓入怀里“你这是威胁?”
“属下哪敢,只是在房里闷了这么多天,也该让我出门走走啊。”她睁着晶亮眸子看着他说。
“你是不爱逛街的人,这借口说得太差了,其实就是威胁,你越来越大胆了。”格尔做出横眉竖眼的样于,语气凶恶。
但是她太了解他了,根本不会害怕,微笑的端上补汤“喝了它,一切好商量。”
榜尔心思一转,
气笑了“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答应我,我就喝补汤。”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话虽是这么说,但她一张小脸却泛红了。
“你懂的,这是唯一的条件。”他笑得越加
佞。
“喝汤。”连晨音
出他的怀抱,强自镇定的舀汤喂他,痹篇他的话。
榜尔轻笑的暍下“我喝了汤,当你是答应了。”
她手轻颤了下,汤微洒了出来“我不懂你的话,不喝就算了。”她要收起汤,但格尔却伸手接过,大口的将补汤喝下。
“你不能反悔了。”
她不敢揣测他的想法,但又莫名的忐忑着,心跳如擂鼓,涨红了脸。
榜尔放下碗,看她惴惴不安的模样,忍俊不住的轻捏她的俏鼻,哈哈大笑“女人,你在想什么
恶念头,怎么脸这么红呢?”
连晨音这才知道自己又被戏
了,嗔怒的轻捶他的
口“原来你在捉弄我,可恶。”
他只是笑,不在意落在
膛上的粉拳,她的手劲轻柔得像按摩般,倒是她难得一见的可人娇态十分吸引人。
倏地警觉自己的举动,连晨音收回手,急忙解释“对不起,我…无意攻击你,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将她揽入怀里安抚“宝贝,我晓得,别紧张,你也没伤到我,反倒让我见到你撒娇的模样,好可爱。”
她松了口气,倚着他淡笑道:“你看错了,我不会撒娇,我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来得高挑纤长,加上从小练功习武,可说比一般男子更强悍,哪还有让我撒娇的余地,那该是留给美丽娇柔,楚楚可怜的女子,她们才适合撒娇。”她没有自怜,只是陈述事实。
榜尔抱紧怀里人儿“撒娇只是恣意的情绪表达方式,世上没有人不会撒娇,连男人都会,更何况是女子,至于能否令人感到怜爱,也是见人而异,假意的柔媚撒娇只会令人皱眉,而真心娇嗔才让人喜爱,你的撒娇可爱率真,如同三月春风,叫人沉醉,谁说你不会撒娇呢。”
“嘴甜似
,我才没你说的那么好。”连晨音嗔斥,心却如飞上云端飘飘然的,嘴角跟着笑开了。
“这也对,你的好只要我知道就行,我不准别人知道。”格尔专横的宣布。
“你好霸道。”她呵呵笑着。
“因为你只属于我啊,别以为我会忘了刚才说好的事。”他用鼻端轻蹭着她的粉颊,低声暧昧的呢喃。
连晨音脸又涨红了,无措羞怯之际,敲门声救了她。
“我…也该为你熬葯了。”她推开他,端起小几上的托盘,匆匆趄身。
榜尔低咒声,没好气的应道:“进来。”
亚迪走入,连晨音向他点个头,快步离开。
走在回廊上,连晨音不免有些失笑,她不是心冷、
子也冷的吗?怎么也会
出手足无措、不晓得该如何是好的样子呢?她真是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其实一切的转变,聪
如她怎会不明白,她只是不想去细究自己与格尔之间的关系,他们之间是复杂得难以
清,却也能简单的分割,但都会让她无所依从,所以她干脆顺其自然,不强求、不奢望,只愿无憾。
不管结果如何,她都会心甘情愿的承受。
…。。
自二十年前天朝与西夷联姻后,两国一直保有良好的邦
,两国人民也因此来往频繁,并在京城里设有使节馆,派有大使常驻,处理日常事务外,也藉此让两国邦谊永固
长。
“西园”便是西夷在天朝的使馆,里面的建筑设计,花园楼宇完全展现了西夷的特色,从大使到佣婢全是西夷人,就连护卫馆里安全的士兵,也是从西夷征调而来的,西园也拥有绝对的自治权力,是天朝国土里唯一不受到天朝管辖的地区。
西园主厅里,铺着褚红色的
织地毯,以矮席代替椅子,上面放置了
皮锦垫,以方几代替桌子,还有座用兽皮制成的屏风,充
浓厚的异族风情。
大使赖德盘坐在首席的软垫上,神情沉静的倚案看公文,不过他身前却有人焦急的来回踱步,一头灰白发
,赫然就是收买西漠双雄要擒抓格尔的夏木罕,一旁站着两个武装打扮的中年人,也是一直陪在老者身边的属下。
“赖大人,都等这么久了,探子怎还没传回消息?会不会出什么事啊?”夏木罕担心的问。
赖德放下手里的公文“夏老,探子回报的时间并不一定,你别心急,坐下来喝杯茶吧,也许一会人就回来了。”
“我怎么下急,我犯下这么大的错,真不晓得该如何面对殿下,若真追究起责任来,我只有以死谢罪了。”夏木罕叹口大气,
“夏老,你所负责的任务本就不讨好,一切都是奉长老的命令而行,殿下能谅解的。”赖德安抚着好友。
“但是我识人不明,才会让殿下受伤,幸而没酿成大祸,要不就算赔上我这条老命也不够。”他怎么也没想到涂勇、涂强两兄弟竟会想出如此无
的计画,要擒人向他勒索,假使真让他们兄弟如了意,他根本不敢想像后果。
“以殿下的能力,终会化险为夷的,像这次的情况,也让他马上得到了长老们的认同,成为西夷国大王已是确定之数,说来你还是功臣呢,殿下一向明辨是非,不会为难你的。”赖德好言劝慰着,希望好友脑祈心。
“功臣我是万万不敢想,只求能全身而退就好。”难怪这个任务
办下来,众人都退避三舍,果然是吃力不讨好。
在西夷,殿下继任为大王并非是理所当然的事,还要经过护国长老们的许可,这时就会举办资格认证的考验,能通过考验得到所有长老的认可才会被拥戴为王,而考验官的任务就是执行长老们所拟出的考验,所要做的就是把殿下视为敌人,尽力打败殿下。想也知道,这是吃力不讨好的任务,大家都不愿当坏人,最后长老们指定他担任考验官,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事实证明,果真是吃力不讨好。
谈话间,侍卫来报,探子回来了。
“见过赖大人,夏木大人。”探于拱手行礼。
“你探到什么消息了?”赖德问道。
“殿下仍待在金华酒楼里,属下从诊治大夫那里了解,殿下伤势复原迅速,这一两天便可痊愈了。”
这消息让夏木罕放下提得老高的心“有探得殿下何时要动身到京城吗?”
“没有,殿下目前完全没有动静,连身旁两名待卫也是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酒楼里,极少外出。”
“我明白了,你下去休息吧。”赖德下令。
探子行礼后退下。
夏木罕忧心忡仲“既然体身已无碍,为何殿下仍没有要来京城,难道是伤势有变?”
“夏老,你太杞人忧天了,我相信殿身下体不会有问题,可能是想多休息才逗留,如果真有意外,马斯、亚迪会发出信号通知的。”赖德能理解好友放不下心的心情,毕竟殿下是因自己而受伤,若真惹得殿下不快,性命堪虑。
“赖大人,虽然这么说,难道你真的没有一丝担忧吗?殿下的考验已过,已是西夷的王储,他的安危关系重大,而且天朝皇帝三番两次派人前来询问殿下的消息,极度盼望能与殿下见面,此事也该告知殿下,以免不小心误了大事,那就不好了。”
赖德闻言思索着,夏老的话也不无道理,京城离亿城只有两天路程,自己应该前去接驾。“好吧,那就一起去
接殿下,不过我们最好在城外候驾,以免引来騒动,惹殿下不快。”
“就这么办,何时出发?”
“现在己近
落时分,就明天一早吧。”
赖德没有说出的秘密是,天朝皇帝准备再与西夷和亲,要将宗室公主许配给殿下,殿下想必会欣然接受的。
…。。
连晨音沐浴出来,带着一身馨香的坐在梳妆台前,优闲的梳理长发。自从格尔受伤以来,照顾他花去了她大半的时间,像这样能好整以暇的打理自己,仿佛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幸而他已复原得差不多,不需躺在
上要人看顾,现在是由马斯、亚迪伺候着,一切总算恢复正常了。
所以今晚她也不必再与他同
共枕,可以一个人休息了。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听起来惊世骇俗,但本着一颗清明的心,他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没有怨言,而且在他身边,她能睡得又香又沉,一夜好眠,这种感觉她自是羞于告诉格尔,或许在礼教上她是委屈受辱了,实际她却没有任何损失,还得到难以忘怀的经验,不过若让夫人和小姐知道了,该会斥责她很傻吧。
连晨音轻笑着,理好仪容,她本想睡了,但是却没有睡意,便加了件外衣出门。
不久,金华酒楼高高的屋檐上坐了个纤细的身影,沐浴在月光下的连晨音脱俗沉静,如同误落凡间的仙子,她安坐着看向底下热闹的街景,既能感受红尘俗世的繁华,却又可以保持幽静,她喜欢这种感觉,这行为也成了她的习惯,以前在连府,她总是三五不时就会跑到屋顶上吹风静心。
“若有一壶酒相伴就更好了。”她呢喃自语。
突然,平空出现一壶酒在她面前,她吓了一跳,接着格尔英俊
拔的身形出现在她面前。
“花前月下该饮百花酿。”他在她身旁坐下。
连晨音蹙起秀眉“你伤才刚好,不该妄动内力的。”
“谁教我的护卫只想到自己享福,不会找她被闷了很多天的公子同行呢。”格尔也有不
,他以为自己和她很亲密了,她会将所有的想法告诉他,有事会找他分享,怎知她会闷不吭声的一个人行动。
“这种难登大雅之堂的宵小行为,不适合你这个公子身分。”连晨音清清淡淡的回答。
这话引起格尔的不快“你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开玩笑?你真要与我分得这么清楚?”
她本想拿平时的护卫职务说法当回答,可是见他似乎真的动怒了,便缓着语调说:“这是我的习惯,也不是很好的习惯,我只是陈述事实,不是想惹你生气。”
果然这女人还不晓得他为何不高兴。格尔无奈的将她搂入怀里“晨音,直到现在,你还只是把自己当成我的护卫吗?你对我难道没有其他的感觉?或是想向我有所要求吗?”
“我原本就是你的护卫,你不喜欢我当你的护卫吗?而且你不只是我所要护卫的主人,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很感激你,你对我这么的好,我怎还会有别的要求呢。”她不是贪心的人。
这回答让格尔又气又好笑,反应是直接吻住人,用他的热情燃烧她的心,他不相信在如此亲密下,她还能认为他们只是主人和护卫,他也不相信她真能无
无求,他要她在乎自己,就如同他在乎她一样。
烈火般的狂霸热吻让连晨音呼吸不稳,倒在他怀里
息,格尔伸手抬起她的小脸,让她面对自己“现在,你以为我们之间仍只是公子与护卫的关系吗?”
“是与不是有那么重要吗?即便你给了我山盟海誓的承诺,对我而言,我宁可选择这样一起赏月喝酒。”她拿过他手里的百花酿,打开瓶盖,登时花香四溢,她轻呷口酒,享受醇酒顺喉而下的好滋味。
“好酒,你试试。”
榜尔看她一眼,释然的笑了,然后神情转为慵懒要求“喂我。”明白她要的是实际,而非美丽的诺言,他又何必再
她说出口,没错,她能在他怀里才是最重要的。
连晨音双颊染上红霞,心跳快到让她浑身瘫软,她可以拒绝的,却愣愣的说不出一句话,也迟钝的不知该如何反应。
“不会吗?我教你。”格尔拿回酒,呷口酒在嘴里,俯下脸吻住她的红
,将酒慢慢渡给她,并留一半自己喝下。
“喜欢吗?”他带着酒味的气息吹拂在她白玉耳朵上,极尽挑逗。
对于男女之事一片空白的连晨音,怎能抵挡得住多情郎君的蛊惑,她只能傻愣愣的由他喂着一口又一口的美酒,上瘾般的献上一个又一个的吻,直至格尔的举动越来越狂热,
望蠢动。
“我要你,该死的,我想要你。”他轻啃着雪白颈项低
。
连晨音轻
着息低唤“格尔…”她无力答应,也无力拒绝。
他要她,在忍耐了这么久后,他不要再忍了,手一放,酒壶顺着屋檐滑下,摔落在花园里,他抱起怀中人儿,轻盈的飞跃落地,快速的赶回房间。
夜风吹在脸上,让连晨音略微清醒,正想
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形,格尔已抱着她回到房里,下一刻,她就被掳上了
。
“格尔。”她无措惶然的看着他。
“我要你。”他的语气十分坚决。
“格尔…”她的语气更无肋了,慌乱无依。
“宝贝,我要你,我要你…”一句一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
角、颊边,是爱恋,也是勾引。
连晨音没有钢铁般的心,她的防御力脆如薄冰,轻一使力便四分五裂。
“格尔。”叹息般的低
,她小手环上他的颈项,在他吻住她的
瓣时,报以绵密的长吻,如同应允,无条件的将自己送给了他。
得到她的首肯,格尔的动作越加热烈,衣服一件件的松开,他的手掌在肚兜边缘滑栘,引得身下女子急促的
息着。
连晨音感到火焰在身子里烧着,像困兽般四窜寻找出口,让她如同发着高烧好难受,透过薄衫触摸到他微凉的肌肤,她无法选择的只能依着
念而做,拉开他的衣衫,微弓身贴紧壮硕身躯,汲取他的体温,只是接触到他布
寒
的肌肤,那麻
感觉騒动她的感官,带来难以言喻的
快刺
,令她更加急切的扯去他身上的束缚,迫不及待想拥抱更多的他。
她的动作无异是火上加油,格尔原本还存着的一丝犹豫全被抛开,也飞快的除去她剩余的衣物,两具赤
的
体
,让
望完全失控。
“宝贝,你知道彻底燃烧是什么样的滋味吗?我会让你知道的。”他将成为她的火苗,引燃她全部的热情,再连同他一起融化。
不过,首先要认识彼此,他要吻过她每寸肌肤,烙上他的印记,要她的手滑过他灼热的
望,了解他每分每毫的需要。
夜还长,他们会有个永生难忘的极乐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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