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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这边的房子价位太高,不适合单身女子居住,我有更适合的地点值得你参考。”

 这句话不是徵询而是命令,不给人拒绝余地迳自决定。

 人到底能跑得多快?像风、像云、像闪电,或是脚下踩了风火轮,随时与风竞速的狂飙,眨眼间消失无踪。

 有此经验的窦轻涯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在发现那道令人玩味的身影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先一步攫住她的手,不让她有机会发挥常跑健将的本领。

 上一回,他不过见她拿着红单子四处张望,便好意上前询问她是否在找房子,想说以他的关系不难为她觅到一处优良住所。

 谁知他的手才刚要搭上她的肩时,受惊似的小小身躯居然爆发难以置信的潜力,拔腿就跑,全然不理会身后频频叫唤的声音。

 那天他大概得了失心疯,恼意一起地追着她跑过大街小巷,汗浃背的了整个背部,就是不肯放弃的非逮到她不可。

 事实证明他真的老了,体力大不如从前,三十岁的他足足高她一个头,腿也比她长了几寸,可是在追了几条街之后,还是把人追丢了。

 对此他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人,怎么可能不用回头便知他尾随其后,而且轻轻松松的甩掉他。

 想必她一定为自己的顺利逃自鸣得意,跑出心得的她绝对是自恃体力过人,才一而再地不把他放在眼里。

 人的耐是有限的,她的蓄意挑战成功的挑起他的怒意,自从母亲过世后,他第一次有扭断某人颈子的冲动,她该感到荣幸。

 因为情感内敛的他头一次有情绪化的作为,连自己也难以相信会有失控的情形发生,反常得令人无措。

 她得负责因她而起的混乱,她太让人恼火了!

 “喔!不会吧?又是你,你来巡逻吗?”天哪!她运气怎么这么背。

 今天黄历上有写诸事不宜吗?为什么她眼观四面、耳听八方还是被他堵上,而且还非常不幸的被他抓住,她今年运势该不会差到鬼挡墙吧!

 以后出门一定要先让蝶姨算过,三天两头逃命真的很累人,他不烦,她都快筋疲力尽了,很想把他变不见。

 “见到我有必要这般沮丧吗?我自认为长得还不算太差。”起码不少主动宽衣解带的女人中意他的长相。

 大气一叹的胡翩翩一瞧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就想哭。“你就不能放过我呀!”

 “若你不见着我就躲,还能坐下来好好商量,可是…”他故意顿了一下吊她胃口。

 “可是什么,你别再说些吓死人的话。”她一脸准备被吓的表情,好像他天生来吓人的。

 老鼠见到猫怎么会不怕,她怕死了他无所不在的神通,神出鬼没地老在她身边出现。

 不觉莞尔的窦清涯笑着抚她的短发。“我只是想和你谈谈感情而已,绝不会一口了你。”

 “谈感情!”

 要不是被他抓得牢牢难以挣脱,吓得心脏无力的胡翩翩准会跳起一丈高,尖叫地将身上的盐全洒向他。

 才要他别说吓人的话,谁知一开口又是惊人之言,他没事找她谈感情干什么,难道她看来无知好骗呀!瞧不出他一肚子坏水,包藏祸心指的大概就是他这种人。

 “我的年纪是大上你几岁,但不妨碍我们之间强烈的吸引力。”他被她吸引了,视线不由自主的跟着她打转。

 “强烈的…咳、咳!吸引力…”他在说什么鬼话,她几时对他有兴趣。胡翩翩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咳了数下才顺畅。

 “小心点,别太‮奋兴‬,我知道你高兴得忘我了。”嘴角一勾,窦轻涯低柔的口气带着威胁。

 他有那么可怕吗?让她有必要以惊恐不已的神情来回应。

 厚!他葯忘了吃,妄想症又发作了。“大叔,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高兴,我正在哀悼自己的命不好行不行!”

 窦轻涯食指轻划着她的,警告意味浓厚。“我不希望由你可爱的小嘴?*鑫也话淖盅邸!?br>
 她挑衅的一瞟眼。“不然呢?标准值先生,你要将我大卸八块吗?”

 他笑得很轻地扬起一抹异采。“我的惩罚方式就是…吻你。”

 “什么…”

 来不及惊讶,温热的气息已然覆下,霸道而狂肆地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如狂风扫过大地席卷一切,他的吻热切而贪婪,似永不餍足的巨兽。

 被吻得呼吸急促的胡翮翩根本没法抵抗他的小人招数,嘴发麻,有种被电到的感觉,头重脚轻的直冒星星。

 天哪!她一定快死了,因缺氧而窒息。

 没有甜蜜的甘味,她只觉得恶心,他的口水到咽喉让她差点不过气,为了活命,她只好一口下肚,整个胃怪得想吐。

 “你的初吻?”经验老道的他一吻便知。

 心里有几分虚荣,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她用力瞪他,瞪得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你干么把舌头放进我嘴巴里,你不知道这样很不卫生吗?”

 怔了一下,他猛然爆出大笑声。

 “笑什么笑,你以为做这种事很光荣吗?小心笑掉你两排假牙。”年事已高的人最好不要太激动。她恨恨地诅咒他。

 心里得意的窦轻涯忍不住她的发,却被她一手拨开。“小女孩没被人吻过,成年人的吻可不是点到即止。”

 他会想要更多,完全占据她的全部。

 “大叔,你管太多了吧!我要学接吻的技巧也不必跟你学,多得是愿意教我的人。”她行情好得很。

 正如蝶姨所言她眼界过高,不然她早过一卡车的男朋友,足以和无男不的雪子阿姨媲美。

 “你刚叫我什么?”眼一冷,他浑身散发令人一栗的冷冽气息。

 动物的本能觉醒,她寒一竖改为瞪他。“不要对我凶,我不欠你任何东西。”

 都是那个该死的韩青森害的,大热天不让她吹冷气,非她出外找房子,害她被凶神恶煞拦下,还平白丢了初吻被人嘲笑,怎么想都不平衡。

 不搬了,肯定不搬,绝对不搬,她非气死他不可,像她这么可爱又富有正义感的小女生也狠得下心赶她出去,可见他一颗心已经坏死了。

 为了不让他再坏下去,善良的她决定帮他做做好事,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地让他包养到底,以弥补他人格上的缺失。

 “你对我的意见似乎很多,我不介意我们边说边谈。”不谈出个结果绝不罢休。

 “喂!你要带我到哪去,绑架是犯法的。”奇怪,他的力量怎么可能比她强,她的蛮力一向不小。

 心底开始有些慌的胡翩翩极力挣扎,手脚并用地想逃开。

 一把将她入副驾驶座,扣上安全带,他冷厉一喝“别我使用‮力暴‬。”

 “你…”变脸的男主角应该找他来演,他是双面人。

 被他一吓,她怔忡片刻让他得逞,车子像子弹一样飞快出。

 “你不是在找房子吗?我知道有个地方非常适合你。”语气一柔,他又摆出好好先生的姿态。

 他怎么知道…捏紧手上的红单子,她暗骂自己大意。“我不搬了,我现在住得很舒适,没有必要自找麻烦。”

 尤其是他这个大麻烦。

 “那个地方环境清幽,交通便捷,门口正对着社区公园,不管赏月、散心都是极佳的去处,而且二十四小时有警卫管理…”

 “我说我不搬了,你听不懂呀!有人包吃、包住、包做奴隶的生活好好的为什么要搬,我就是要让人包养怎样!”

 挪挪了镜架,窦轻涯刻意忽略她口中那令人不舒服的包养两个字。“我也养得起你。”

 “嗄!”糟了,咬到舌头了,他怎么特爱吓人。

 “洁身自爱的好女孩应该慎选交往的对象,不要盲目追求享受…”

 又来了,说教大师。“他是好人。”

 胡翩翩没好气地打断他的道德演讲,引来他颇有微词的冷视。

 “好人不代表不伤人,跟个不爱你的家伙在一起不会有幸福可言。”镜片下的眸子隐隐闪动火光。

 她用古怪的眼神瞄了瞄他,觉得他这人真的很奇怪。“你未免关心过头了吧!我说过紫蝶幽谷不是我的,你讨好我也没有用。”

 就算是她的她也不卖,那里是她的家,有她童年的全部回忆,她不会为了一点小钱卖掉自己的家,更何况那里也是千千万万只蝴蝶的故乡。

 “你认为我是为了紫蝶幽谷才接近你?”他语气低沉得吓人,像要卷起巨

 自从多次无功而返之后,他已鲜少想起那片谷地,早将这件棘手的工作交给底下的人处理。

 若非她提起,他几乎忘了有生以来第一件谈不拢的案子,紫蝶幽谷对他而言是个可怕的魔咒,他巴不得尽快将它手。

 如今只剩下沈修德那派人马仍不死心,使尽镑种卑劣的手段想拿下它,好显示他办到自己做不到的事。

 “不是吗?除了我家,还有什么值得你用心?”追着她不放可没钞票好数,她是一级贫户。

 “你。”

 “我?”他在说哪门子笑话。

 她并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市侩商人挖掘的财源,她对赚钱的行业兴趣并不高。

 学法律是因为当初填错志愿,学得不错是天份,并非刻意科科拿第一,她只是达到拿奖学金的标准而已。

 她是属于大事认真、小事随便的类型,对她所关心的事物外的一切一向迷糊,事不关己何必往身上揽,人生得过且过莫自找麻烦,这是她奉行多年的生活观,鲜有变动。

 “你不认为我会喜欢你吗?”比起围绕在他身边的千金小姐,坦率的她可爱许多。

 “拜托,别再吓我了,我怕把头撞破。”车子的空间小,她有自知之明。

 也许是被吓多了,忍受惊吓的指数节节攀高,反正她也逃不掉,乾脆认命。

 “你不相信?”他皱眉询问。

 “我相信猪会飞,鱼会上岸跳踢踏舞,乌翻跟斗,兔子跳火圈,甚至大象变苗条,可是…”她做了很努力想像的表情,但终告失败。“一个为达目的不惜破坏森林原貌的人,我不喜欢,即使你说喜欢我,我也不得不怀疑你的居心。”

 不喜欢?

 她的直言不讳让他沉默不语,虽然行驶中的车辆平稳前进,但是突然握紧方向盘的双手漏出他压抑的情绪,车内的温度陡降了三度。

 一向不在意别人评论的窦轻一直是笑骂任由人,他知道唯有成功才能受到众人的重视,成为人人景仰的佼佼者,只要能达到目的又何必在乎谁会受伤害。

 当年他就是抱持着这股信念才熬得过来,对人仁慈不见得会得到同等值的回报,对他落井下石的往往是身边最信任的人。

 除了母亲外,他不相信任何人,包括抚养他却不敢认他的父亲。

 他没爱过人,也不认为自己有能力爱人,胡翩翩是头一个引起他兴趣的女孩,他破例想试试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看自己是否能如母亲一般的无怨无悔。

 一直以为没有人伤得了他,喜怒不形于外便可勇者无惧,但他错了。

 原来他还有心,而且不如自己所想的‮硬坚‬。

 他的人生因为她一句不喜欢而被全盘否认,他的所作所为真的有那么不可信任吗?他只做了他该做的事啊!

 “喂!你不会要哭给我看吧!我是实话实说没有加油添醋,你千万别想不开地拉着我送死,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死都不甘心。

 咦,她怎么口说出这句话,典当爱情的人还能有感情吗?

 都怪那对爱情鸟表现得太明显了,卿卿我我老是黏在一起,看得孤家寡人的她好不欷吁,像是被人遗弃了。

 以前蝶姨是她一个人的,她爱怎么撒娇就怎么撒娇,永远不会有人在一旁聒噪的说她长不大、讨厌鬼,电灯泡,和她抢人。

 心中好失落喔!总觉得身边少了个可以依赖的伴,不再有人用心聆听她所遭遇的事。

 讨厌的爱情当铺,还她爱情来啦!她也想尝尝什么叫恋爱的滋味,而不是看人家甜甜蜜的谈情说爱,无视她的存在。

 …

 城市的某一角落上演着堕落的画面。

 “噢!宝贝,你别跑,我快抓到你了,来,我亲一个。嗯,好香,我的美人儿你皮肤好滑,像牛洗过似。”

 “咯…咯…别嘛!你来追我呀!来来来…我在这里,我火热的‮体身‬需要你,快来滋润我。”

 “别跑、别跑…我抓到你了…啊!又让你溜掉了,你这小滑蛇,快来让我疼疼你,我爱死在你身上的滋味。”

 咯咯咯的笑声秽娇媚,忽之在东,忽之在西,飘忽不定的叫人捉摸下住,扑了个空又再循声而至。

 将近四十岁的沈修德有一身运动员的体魄,长年上健身房锻链的费用高达上百万元,因此练出结实的肌和令女人驻足的强健体格。

 此刻的他飙涨着异常‮奋兴‬的火,‮体下‬痛地追着一位美女郎,手指才一轻触,又失去她的体温,明明近在眼前又擦身而过。

 蒙着双眼的游戏令他趣大发,浑然不知他口中昵称的小滑蛇是条名副其实的蛇妖,长长的蛇身正在地板滑动着。

 他以为摸到的细手其实是她戏人的尾端,高高举起的碰了他鼻头一下,倏地放下改他的脚,让他绊得四脚朝天开心的大笑。

 接着她的尾巴又滑过他脖子,挑逗地往下抚,技巧纯地玩火热的分身,在他伸手想拉近时她又退开,逗得他火焚身。

 让男人想要又得不到是棋原雪子整人的最高招,她知道望不得宣的痛苦有多难受。

 她的‮体身‬像冰又像火地挑男人的感地带,颈地点到即止,尖锐的牙狠狠的穿入。

 “噢!宝贝,你真行,啃我的、喝我的血吧!我需要你…快来…啊!痛…你的牙太利了…嗯,舒服…”

 伸舌的雪子笑得妖媚,腥甜的红由嘴角滑落,那丽的颜色让她嘴更显鲜滴,散发人的玫瑰花光泽。

 她的眼中没有感情,冷得像北海道的冬天,比雪还白的肌肤泛着寒光。

 “嗯,可你爱我的不就是我这口利牙…”她媚笑地在他喉头轻咬了一口。

 沈修德呻口水,直想把自己埋入她体内。“雪…雪子,给我个痛快吧!我需要…噢…你…”呼吸声因她的挑而加快。

 “是吗?”谁不需要她呢!只要是男人就难以抗拒。“你不用回去陪你老婆呀!弧枕难眠可是很寂寞的。”

 雪子眼中的嫌恶男子并未看见,沉溺海的他只想得到足,家中的儿早已被他抛到脑后。

 “她会自己找事情打发,黄脸婆一个,哪及得上你娇美丽。”要早几年遇上她,自己怎会娶那个死鱼一般的乏味女子。

 只要尝过蛇妖滋味的男人都会为其沉,对其他女人的投怀送抱不感兴趣,一味恋她的娇与媚,忘却曾有过的山盟海誓。

 不相信爱情的雪子最喜欢以己身来试炼爱情纯度,被她拆散过的夫和情侣少说有上千对,她一点也不觉得愧疚地游戏人间。

 不是她无情,而是人类男子太多情,一个不够还要沾第二个、第三个,叫她看了不免失望连连。

 真的得起考验地没几人,人的望是无止境。

 “呵…你是说我不娇不就不要我了是不是?有一天我也会年老衰的。”愚蠢的男人。

 怕她掉头走人的沈修德一把抱住她的,像孩子般地她的丰。“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最美的一朵玫瑰。”

 “玫瑰刺多,小心扎得你身伤。”牙一龇,她张口咬他的肩胛。

 沁出的血如绽放的小花一朵朵,晕散在高级单上,像失宠妇人的眼泪,为丈夫的晚归而凄美悲泣。

 冷笑着,雪子同情这男人的子。

 “为了你我甘愿,多刺我两下吧!”他的手往下抚去,寻找浓香的幽谷。

 鳞光闪闪,长长的尾巴忽地化成雪白修长的腿,勾蹭着他的方便他上下其手。

 她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上留下数个牙印。“听说你滥砍受保育人士关注的山林。”

 “咦,你从哪听来的?这可是我们公司内部的秘密。”美当前,他浑然忘我的吐一切。

 其实他的手和脚还留有被大树伤的伤痕,任务没达成反而先得一身伤,窝囊得连自己提都不敢,怕被人嘲笑,足足有一个礼拜抬不起头见人。

 真是古怪到了极点,一座藏在深山里的不起眼山谷竟如此门,他居然看见体型硕大的黄蜂朝他攻了过来,淬毒的银针闪闪发亮。

 幸好他踩到树枝绊了一跤,逃过一劫,否则他的小命早玩完了。

 “我是女人,你说我是从哪听来的?”她巧笑地以指轻划他下巴,不让他解开蒙眼的布。

 哼!她还没玩够本呢!耙动蝴蝶的紫蝶幽谷,他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雪子手中出现细如蜘蛛丝的丝线,像玩又像挑逗的上他的四肢,一一固定的绑在的四角,以蝴蝶轻扑的手劲在他前游走。

 沈修德不敢小看女人,毕竟沈家的女儿个个比男人强势。“一座山难不倒我,下次我改用水攻,将上游水库的水引进山谷,不信里头的主人不乖乖出面,求我高抬贵手。”

 他得意的大笑,语气中有着誓在必得的残酷。他才不管老爷子怎么代,只要他把胜利的果实呈上去,谁也不能阻止他登上高位。

 天翼集团这块大饼他觊觎已久了,哪有轻易放手的道理。

 “你真行呀!我真是佩、服、你…”锋利如刀的尖指由他口轻轻划下,长长的血痕没入发丛生的林之中。

 “啊!痛…痛…你轻点…”她玩得太过火吧!

 可是火高涨的他仍不知死活,痛苦中夹着喜悦的呻,一脸死地抬高,意穿透她的泉源。

 “还有更痛的呢!”蛇牙一,深深地入‮腿大‬部,咬合的血。

 这一口算是替笨蜂讨个公道。

 抹了抹嘴,吃的雪子更加明动人,手一扬,散落在边的衣物悉数回到身上,一件不少地穿戴整齐。

 眼一斜,蔑视狂过头而厥过去的沈修德,一抹笑忽生的起了恶念头,既然他爱玩,她就陪他玩个过瘾,当是帮他家的黄脸婆出口气吧!

 夜幕低垂,星子闪烁。

 发臭的垃圾堆旁似有一物在动,低的声响引起附近居民的注意,以为野狗又来翻找食物,手持木、扫把准备将它赶走。

 “哎呀!是个人耶!”

 “唷!羞死人,什么也没穿还敢在街上遛达,真是缺德。”

 “死了没呀!看起来像汉,臭得叫人受不了,站远些才不会沾到他的臭气。”

 昏昏沉沉的沈修德犹作着和女耳鬓厮磨的美梦,嘴角残留放后的唾,如国王般得意的笑着,不知众人以他为焦点,指指点点的讨论着。

 春风一度换来颜面扫地,不晓得醒来的他是否还笑得出来?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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