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大清早天还没亮,言莫童就被拉维给摇醒。
“天!现在才几点,你不晓得我正好眠吗?”言莫童
心不悦的瞪著拉维。
拉维听不懂她说什么,但却一脸惶恐的对她比手划脚。
言莫童
眼睛努力看着她比划的动作,她知道昨天她的尖叫神功吓坏了所有人,因此他们现在都很害怕在她面前开曰。他们深知若让她听见英文,一旦又发起飙来,受灾殃的只是他们自己。
其实她也乐得有此结果,可惜唯一的缺点是,她得花费加倍的精神去猜他们想对她表达的意思。
“扫地、拖地、洗衣服、打扫房间、劈柴、挑水!”她愈看,一双美眸瞪得愈大“你们真把我当成了奴隶!”
她长那么大只在电视、电影上看过人家劈柴、挑水,而他们竟敢要她做这么
重的工作!
想故意整死她吗?那该是男人做的事不是吗?
“如果你以为我真的会照你们讲的去做,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她不理她,又迳自倒在
上睡回笼觉。
她偏不做,看他们能奈她何。
拉维再次上前去摇她,她丝毫不为所动。
拉维不知如何是好,想扯她又害怕她会以尖叫抗议她的行为,但不管她,叫她如何对管家
代?
算了,她还是先向管家禀报这件事好了。拉维打定了主意。
知她前脚一离开,言莫童后脚也跟著起
离去了。反正都已经被她吵醒,经过昨晚的休息,她也养足了精神,现在正是她逃跑的大好时机。她蹑手蹑脚的躲过每一个人,悄然的在城堡内逃窜,试图找寻出口,无奈城堡实在太大,她差点还
了路。
“搞什么,一座城堡盖得像
宫一样,设计的人真是有病。”她嘴上虽不停的抱怨,但脚步未曾稍作停留过。
“你在找什么?”一道戏谑的男
嗓音,好笑的从她身后传来。
闻言,她僵直了体身,像机器人一样,僵硬的转过身,看清出声之人,她扼腕的想一拳揍昏自己。
看她一副恨不得宰了自己的样子,蓝雷
边的笑意更深了。
他
著上身,
出古铜色的健康肌肤,结实有力强健体魄显示他是个很注重运动的人,而下半身只随意用了块布围住,他倚在门槛,双手环抱
前,笑意甚浓的紧瞅著她。
“雷?”房内传来女子睡意甚浓的询问声“你一大早和谁在说话?”
“一个女仆。”
“女仆?”亚莉披了件薄纱走近,她倚在蓝雷身上,疑惑的打量著。言莫童“你何时藏了一个这么标致的女仆?我怎么没听说?”
他笑着在她
上轻吻“昨天刚捡到的,上帝赐给我的。”
“上帝嫌你的女人不够多吗?还要多送一个给你。”亚莉娇笑出声,摆明不信他的话。
蓝雷耸了耸肩,不管亚莉信或不信,反正与他无关。
看他们两个衣衫不整的在同一个房问出现,想也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言莫童嫌恶的瞥著他们,她向来讨厌会
搞男女关系的人,太没道德观念了,简直是社会上的败类。
亚莉上前仔细的盯著言莫童“瞧你细皮
的,雷没上过你?”
对于她的问题,言莫童则是用鼻子哼出声,显示她的不屑。
“啧,有个性,雷,看来你遇上对手了。”
“我想也是。”他笑着承认。
“她是东方人吧?我丈夫好像有个和她一样肤
的朋友。”亚莉回想了一下“我记得他来自一个叫中国的地方,留著长长的辫子,额头上方全剃光了头发,有趣的不得了。他还说,那是他们国家的规定,每个成年男人都必须留那样的发型,以表示对国家的效忠。”
“那是清朝才有的事,现在早没了。”言莫童口气恶劣地吼道。
什么女人,有丈夫了还在外面搞七拈三,真受不了。
不如她来个尖叫吓吓她,既可报复她说英文害她全身发软,勉强硬杵在他们面前的痛苦,还可藉此惩罚她对婚姻的不忠。
蓝雷一瞧见她两颗灵活的眼珠子转动的异常多下,马卜知道她想做的事,他脸色微微一变地说道:“亚莉,回房内。”
“怎么了?”亚莉不明所以的回头看他。
“捣住你的耳朵回房里去。”他动作迅速的把她推进房里再把门关上,同时间言莫童的尖叫又再度成为众人的梦魇。
亚莉第一次听见她的叫声,吓得脸色惨白,这才了解蓝雷要她回房躲著的动机,可是小小一扇门怎阻挡得了她雷霆万钧的攻势。
她的头几乎快炸了。
“不想我吻你,你就给我闭嘴。”蓝雷板起脸孔恐吓她。
闻言,言莫童马上乖乖闭上嘴巴,不再发出半点声音。
“很好。”他满意的点头“现在告诉我,你在这做什么?”
“你管我,我爱上哪就上哪。”她挑衅地昂高下巴。
“威奇尔没
代你该做的工作?”
“多的数都数不清,可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做。”
“你以为真没人能奈你何?”他挑眉,颇赞许她的胆量。
“至少没人不怕我的尖叫。”她有恃无恐的说著。
“你不怕有人会在你的食物下毒,毒哑你,让你连说话都没办法,更遑论是尖叫了。”他悠哉地问。
经他这一提醒,她才惊觉真会有此可能
,她恼怒的瞪他。
“你敢!”
“我没说是我,整个萨瑟堡的人都有可能,凡是听过你尖叫的人也许都会产牛这种念头。”他再次恶意地提醒她。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恶劣?”她怒斥道。
“这可说不一定。”人
本恶不是吗?
“混帐!”她低咒一声“我早就说我不要来英国的,他们偏要来,如果我有个万一看他们怎么办。”
“他们?谁?”蓝雷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脸色迅速地转为黯沉。
“干你
事。”她吐出超不文雅的话。
她的话让他皱起眉头“你说话实在欠缺教养。”
“那要看我是在对什么人说话,所谓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你不会不懂我的意思吧?”她讽刺道。
“你这个女人真是欠揍。”他不悦的低吼。“彼此彼此。”
“爵爷。”威奇尔闻声赶至。
“威奇尔,你来的正好,带她去做她该做的事,派人小心盯紧她,别让她像今大一样有机会逃出去。”他生气地卜达命令。
“好的。”
“你不可以这样,我有行动自由,我要回家…”她抗议的尖叫。
“这就是你的家,威奇尔,她冉逃就给她上脚链。”她愈有异议,他愈要和她唱反调。
“是的。”
“天杀的,我家在台湾,我是台湾人。”她愤怒的瞪著他“我不管你是谁,你都不能限制我的行动,如果你敢铐住我,我会杀了你。”
蓝雷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他手一挥“带她到马厩,以后马厩的工作就由她来做。”
“爵爷这不太好吧!马厩的工作太过
重,我担心她会忙不过来。”威奇尔甚觉不妥。
“我就是要她忙到没精神再去想离开的事,还有,先上了她的脚链再说。”语毕,他准备回房。
“你不可以!”言莫童气极了“我不是犯人。”
“对了,忘了警告你,你敢再尖叫一次,或敢逃走,小心我毒哑你。”他面无表情地威胁她。
言莫童又气又怒的怒视著他“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她咬牙发誓。
蓝雷扯著嘴角冷冷地一笑“我期待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天杀的混蛋!
***
拖著又重又长的铁链,言莫童一张俏脸难看到了极点。
威奇尔叹了口气“其实我们爵爷对女人是最温柔体贴的,也许是第一次遇上脾气像你这么悍的女人,你对他的不屑彻底伤透了他的自尊,所以他才会这么对你,你别怪他。”
“我为什么不要怪他?”言莫童冷声反问:“我凭什么要被你们囚
住?我为什么要在这为奴?我是一个人,一个有主见、有人权的人,何况我也没欠你们,我干嘛当奴隶来还?素闻英国的男人皆是绅士,今
所见,可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我果真大开了眼界。”她讽刺道。
威奇尔有些赧然“很抱歉。”
“我不需要你们虚伪的歉意,你回去告诉那头自以为是的猪,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会无时无刻的想尽办法逃离这座恶魔城。”
“我明白你的苦衷,如果有什么地方我可以帮的上忙,我希望能帮你。”这是他仅能为自家主人犯的错所做的弥补。
她瞥了他一眼“你要帮我?”
“只要我办得到。”
“那你能不能帮忙通知我家人一声,说我在这?我怕他们找不到我会很担心。”她最怕她母亲会担心的吃不下饭,睡不著觉。
“他们住哪?”
“就离这没多远的布彼德饭店,他们分别住在502及504房。”
“布彼德饭店?”他的记忆里,伦敦市内不曾有这家饭店存在过“你确定?”
“当然。”
“好吧!那我帮你去问问看好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吗?”
“有,帮我叫位医生。”
“啥?”
“因为我要昏倒了。”话甫落,言莫童立即昏倒在地。
“小姐!”威奇尔一惊,快速找人去唤医生过来。
其实言莫童的英文过敏症已经改善许多,她的忍耐力在短短一天内进步神速,她能和人说这么久的英文才不支倒地,看来她要克服她的过敏症是指
可待了。
不过在完全克服的这段时间,她还有一段很艰辛的路要走…
***
替马洗澡、喂马吃草,这是她这辈子想都没想过的事,而她现在却正在做。
“该死的,快累死我了。”
从早上她就一直在洗马,洗到现在…中午都过了,她却还有一半以上的马匹还没洗,她简直怏崩溃了。
“没事养这么多匹马做什么?嫌钱太多吗?无聊透顶。”她瞪著马廨里五十多匹马,巴不得能把它们马上
不见。
“别打它们的主意,它们可是我从全国各地
选出来的良鸲,它们能为我赚进难以数计的钱财。”
蓝雷不晓得何时出现在马厩门口,他手中握著一只装
了各式各样食物的篮子。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咱们大情圣呀!终于舍得从美人怀抱出来了?”她冷笑的嘲
道。
他微微扬眉“吃醋了?”
“少臭美了,我为什么要为你吃醋?你不过长得比别人帅了一点,有什么好稀奇的?,现在在马路上随便就能捉到一大把帅哥,你算什么!”她冷哼。
蓝雷挑—匹马,放好马鞍,轻松俐落的一跃而上,高傲地斜睨著她问道:“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
“不要。”她想也没想就一口回绝。
“你不饿?”他故意
惑似的扬著手中的篮子“我记得你早餐和午餐都没动过,现在是下午茶时间,你确定不要和我一起去?”
经他这么提醒,她才发觉自己真的饿了,她摸摸自己的肚子,有些犹豫的盯著他手中的篮子。
“自尊重要还是肚皮重要?”他识破她犹豫的原因,直接点出。
她白了他一眼问道:“我们要去哪?”
“先找棵大树,在树荫下解决这些玩意儿,再去巡视我的领土。”他说出他的计画。
“听起来似乎很不错。”而且搞不好她还有机会逃走。
“是不错,你决定如何?”尤其是他未出口的计画中的计画。
“我不会骑马。”
“上来吧!”他弯
拉她上马,由于她脚上铐著铁链,只好让她侧坐“抱紧我。”
他扯了一下缰绳,轻喝了一声,立即驱策马儿往前跑去。
第一次坐马,她没想到在马上会颠簸的这么厉害,深怕自己会掉下马摔断她美丽的脖子,她赶忙紧紧的抱住蓝雷的
不放。
见状,蓝雷乐得嘴
咧得老远,当下决定
后要经常带她出来骑马。
“还有多远啊?”她被震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怎么目的地还没到啊!她真有点后悔跟他出来了。
“快到了,就在前面。”蓝雷带她到他领土上的一个天然水池边,这个水池里的水清澈冰凉,而且附近树木茂盛,是个隐密的好地方,他没事时最爱来这游水休憩。
“哇!这里怎么会有一个水池!”言莫童一看到被阳光照
,反
出金光闪闪的池面,就忍不住惊呼。“听你的语气,想必你很喜欢这个地方。”他肯定地道。
“当然!”她迫不及待的自己跳下马,马上朝池里奔过去“我能在里头游泳吗?”她最喜欢游泳了,尤其看到这么澄澈的水,她手脚都
了起来。
言莫童太过奋兴,
忘了自己双脚还戴著铁链,一迳跳入池中,等她发现时已来不及,铁链在水中加深了她的重量,害她加速地直往水底下沉。
“救命啊…”她慌张的举起双手在水面上胡乱挥拍著,还不时吃进了池中的水。
蓝雷还来不及阻止她,就看见她跃进了池中,他脸色丕变,迅速跃下马冲过去把直往水底沉下去的言莫童给捞了回来。
“你找死吗!”蓝雷吃力的拉她上岸后,不
为她的迷糊感到生气。
言莫童被水噎到,不断的咳嗽,无法去理会他的话。
蓝雷叹了口气,帮忙拍著她的背部“好点了吗?”
她咳得眼眶都红了才止住。
“没事了?”他冉问。
她心有馀悸的点点头,不断的
着气。
“没事就好,以后小心点,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确定她已没事,他才松了口气,开口就是一顿斥骂。
“对不起…”
“跟我说对不起没有用,你要对自己说对不起。”天晓得刚才看她一直往下沉时他有多担心,深怕自己会救不了她。
那种恐惧前所未有的紧紧包围住他全身,他惊骇到手脚都发冷。
他不许以后还有这种事情发生。
他绝不允许她的生命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
“我一见到水这么清澈就忍不住想跳下去游泳,谁还记得脚上有铁链,我又没被人链过。”说来她也委屈至极。
她何时受过这么不平等、不人道的待遇,想到她就有气。
“如果你不让人链著我,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她指控道。
“别把自己的过错推到别人身上。”他冷酷地反驳。
“我说的是事实。”
“我不想再和你争论这不容置疑的事实,我帮你找些木柴,升个火好烘乾你身上的
衣服,免得著凉生病,又怪我害你。”
“我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吗?”她嘟著嘴抗议道。
“你是。”他一脸肯定。
“你!”她有一天真会被他给气死“不理你了。”
蓝雷找来一堆枯枝,升起火后,把自己的上衣
下丢给言莫童。
“去换掉你身上的
衣服。”
言莫童依言跑到马后
掉自己的衣服,再穿上蓝雷丢给她的白衬衫,他的衬衫长度正好可以盖到她的腿大,所以她乾脆把牛仔
给
下,可是她脚上的链子却害她
不了。
“该死的臭链子。”她咒骂著。
“看来你需要帮忙。”蓝雷听到声音,好整以暇的逛到马后盯著她的窘状。
她抬头瞪他。
“我能帮你什么忙?”他扬眉问。
“拆掉这该死的链子。”她咬牙切齿说道。
“这个恐怕我就无法为你效劳了,链子的钥匙我没带出来,我顶多只能帮你
破那奇怪的
子。”他边说边拿刀子蹲身下,割破言莫童的
子。
“喂!这
子很贵的。”她心疼的大嚷。
“可惜它
了,又困住你。”他丝毫不觉可惜。
“讨厌。”
帮她解决掉
子的问题,这才注意到她有双匀称的美腿,光滑柔
的肌肤,找不出半点瑕疵,他陡地眯起了幽暗的黑眸。
他缓缓的站起身,
视她因生气而熠熠发亮的美眸“你有双美丽的腿。”
“大家都这么说。”她的腿又长又直,她还得过美腿小姐第一名呢!
“很多人都见过!”他为这个认知感到不悦。
“我穿裙子时大家不都看得见,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
“以后我不准你的腿
出来给任何人瞧见,否则我会挖了那个人的眼珠子。”他恶狠狠的说,话中实行
是百分之百。
“你少扯了,我很喜欢穿裙子的,而且美的东西应该大方的让大家欣赏不是吗?这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你懂不懂?”
“反正我不许就是了。”他霸道地下令道。
不许、不许…他又不许了。
言莫童几乎快为之气结。
打从她第一次见到这男人后,他就一直不许她东,不许她西的,限制她的行为就很过分了,现在还要限制她的习惯。
他有病啊!
“你这个人真是无法言喻的鸭霸,你把你自己当成是每个人的主宰吗?真受不了。”她厌恶的推开他。
她快饿死了,先吃东西再说,吃
了才有力气和他吵。
蓝雷用力拉回她,把她扯进自己的怀里,以强硬的气势俯首撬开她的
瓣,窃取她口中的甜蜜。
言莫童惊恐的想撤离,但他伸手定住她的头,
她与他一同沉浸在这火辣的热吻之中。
第一次被人以如此
骨,彷佛要挑起她所有情
的吻给吻住,言莫童根本招架不住,逐渐地
失在其中。
他
著她的红
霸气地低喃:“我说过我是你的主宰,你属于我。”
“不…”她用剩馀的清醒摇头道:“我不属于任何人。”
“你是我的!”他不厌其烦的重申“我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你的一切我都要拥有。”完全誓在必得的口吻。
“你在作梦。”回过神,她用力踩下他的脚后,才悻悻然的转身离去。
“该死。”蓝雷咆哮一声即放开她,弯
去察看自己的脚“你踩得太用力了。”
“要惩罚你不大力怎行。”她迳自坐在地上,拿出篮子内的食物吃著。
“见鬼了你。”他跛著脚走向她,在她身边坐下“疼死我了。”
“基本上,你的遣词用字似乎也不太文雅。”她斜睨了他一眼,用最优雅的动作杷面包撕下一小块
进口中。
“我在海上待过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他简单扼要的回答。
“哦!”她秀眉一挑“你的意思是说,其实你骨子里是个
鲁至极的人,不过现在是利用你俊美的五官及显赫的家世包装起来罢了?”
“事实上我以为这几年我已经改掉在海上的恶习,是你重新挑起了它。”
“我有这么大的能耐吗?”
“相信我,你有。”他及时抢过她将要送人口的面包,
进自己嘴里。
“喂!”她轻蹙秀眉,不高兴的瞪著他。
“看在我救你二次的份上,喂我吃点东西不为过吧!”他更变本加厉的直接把头枕在她的腿大上。
“你才没救我二次。”她白了他一眼。
混小子,藉机吃她豆腐。
“刚才一次,再之前你从天空落下时,是我接住了你,算一次。”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我记得我从堡顶摔下来时,你就在我面前,怎么你又会变成在平地接住我?”她疑惑不已。
“在接住你之前我刚回到城堡,从马车下来在门口和威奇尔聊了一下话,在此之前,我绝对不曾见过你。”他可以发誓。
“不可能。”
“这是事实,当时有好几个人在场可以帮我作证。”
“可是你明明就和我在堡顶,我记得你还叫我莫儿,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你叫莫儿吗?”他反问。
“我叫言莫童。”
“那我还是叫你莫儿好了。”她的语言实在太过拗口,还是莫儿简单俐落。
奇怪,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确定没对我撒谎?”
“从我们见面至今,我不曾骗过你半句话,包括你之前提的什么二十世纪,西元二千年,我都说了,那是二百四十年后的事,我的确没骗你,还有,不要质疑我的话。”他为此颇为不悦。
“不可能,现在不可能是十八世纪,我是二十世纪的人,怎么可能会穿越时空回到了过去,这太离谱了。”说什么她也不信。
穿梭时空!别笑死人了,那是戏里才有的情节不是吗?
可她的嗤笑、不信,在面对蓝雷那认真的表情时,转为犹豫了。
“你来自二百四十年后的未来?”他起身认真的注视著她。
“我来自二千年。”
“那对我而言是非常遥远的数字,至少我可以确定我这辈子是看不到了。”
“可是我真的有看过你,你还对我说你是蓝雷。法柏森斯,然后大家都说我和你认识,有著很深的关系在,搞得我一头雾水。我从没到过英国,更没听过你,我父母也不认识你,我怎会和你扯上莫名其妙的关系?而且你又们哪知道世上有我这号人物的?”她愈想愈觉事情太过诡异。
“也许那是个巧合,也或许是我带著现在的记忆再去投胎的。”他似假似真的对她暧昧的眨眨眼。
“你?”她狐疑的睇他。
“对!也许我舍不得你,死了还要再追到你。”他煞有其事地戏谑道。
“别扯了,你又不爱我。”她挥挥手。
“可是我对你有极大的兴趣,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基本上只要是雌
动物你都有兴趣。”她看透他了。
“就知道你在吃醋。”他满意的笑笑“亚莉是我的青梅竹马,后来她父亲把她嫁给了一个快进棺材的老商人,我不过是偶尔安慰安慰她而已,她很识大体。”
“还是令我作恶。”
“你想太多了。”他站起身“还想不想玩水?”
“我不想再死一次。”她到现在还是怕怕的。
“放心,我抱著你就没事了。”
“不要。”她躲著他伸过来的手。
“别固执了,我看得出来你很想。”蓝雷不由分说的弯
抱起她,惹来她尖叫连连。
“你想害死我吗?”她吓得花容失
,搂紧了他脖子,死都不敢放手。
蓝雷大笑,享受极了二人如此亲昵的接触,他还藉机偷了几个香吻。
“蓝雷,快带我回到岸边。”她抗议的大叫。
“嘘!别说话,静静的聆听这儿的鸟语和风声,它们都在
你的到来,你知道吗?”
狼狈至极的她哪还有心情去听什么鸟语和风声,她攀著他,确定跟他出来是一个超级错误的决定。
“蓝雷,我求求你…”她垮著小脸可怜兮兮的哀求。
“我们还没真正玩到,怎能回到岸上。”他计画中的计画还没进入高
,他不会轻易放弃的。
“还没真正玩!”言莫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蓝雷整个人拉人水中“哇!”
她吓了一大跳,来不及憋气,一下子就岔了气差点无法呼吸,幸亏蓝雷及时把口中的空气过给她,她才不致于窒息而亡。
最可恶的是,他居然还乘人之危的对她上下其手。
她骟著眼睫,终于明白他所谓的“玩”是指什么了。
这只超级大
狼,他根本是想尽任何方法在“玩”她!
猪头!
言莫童猜对了,竭尽所能地吃她豆腐,的确就是蓝雷计画中的计昼。
不过言莫童完全没发觉她和蓝雷在对话时,已无感到一丝一毫的不适,彷佛她的过敏症已好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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