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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中国图书出版市场:从个体到一般
   如果我们没有理由拒绝,

 就请认真的关照现在我们看见的一切,

 天空中并没有任何的云彩,

 但是非要把它比喻的如此洁白。

 ——约翰•琼登

 1

 “关于当代文学和文化的发展,我真的觉得是一种莫名的恐慌…在更多的时候我们往往会感受到一种来自于自身的压力,而作家本身就是没有话语权的…”1929年,托马斯曼在《魔山》的扉页上写下如此沉痛的一段话。这种文化倾向事实上在本世纪初就已经形成,并且有极大的商业压力,从很长一段时间看来,这种情况已经形成了一个思

 上个世纪的出版业进行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改革和进步。四轮印刷机将报纸这个东西首先带到了人类视野,继而广播的发展将一个叫做public-media的名词公之于众,1934年,公众传媒学首次走入约克大学的讲台。出版编辑成了一个时髦而又盈利的话题。而随着这个话题的加深,我们也开始横向关注文学这个领域,其中包括戏剧、电影以及绘画等艺术表现形式。而文学本身的载体也开始宽泛起来。

 中国作为一个相对落后但是文化思想基础非常雄厚的国家,在出版方面显然有一种后来居上的劲头,我们或许存在着一种本能的意识,那就是文学本身的价值再次受到图书出版的亵渎,而这种亵渎,却是文学发展的一个必然。

 我们不能在目前的中国为这些争辩,因为就文学本身就是变幻的,而且在变幻的过程中进行一种思想模式的较量,这种思想模式的较量,关于中国出版思想观念的变化也会即将随之而来。

 而今的文学创作变成了商业化炒作。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唯一缺少的就是思想。而我们本身并不具备,只有努力去借鉴,在借鉴的极致下就只有抄袭或是炒作。中国的作家第一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

 无论是千年之前撑死的杜甫还是淹死的李白,即使是饿死的朱自清,摔死的徐志摩,抑或是淹死的老舍,吊死的傅雷。中国的文人或是知识分子本身就笃定了一种命运,这种命运的下场是悲惨的,也是难以救赎的。

 我们无法用我们目前的眼光来审视千年之前的事物,这正如梅特林可曾经说过的那样,当代人的视野存在着一种退化,因为有了逻辑学,促使他们喜欢把自己变成一个历史篡改者,或是预言大师。

 这种异变,将会导致我们陷入一种文化的超我状态,从而变得失自我。

 远行的天使注定痛苦,

 除了撒旦的纠

 还有漫长的道路,

 无尽之途。

 ——H•Linbrear

 中国图书市场十大恶俗批判之一

 ——从跟风书到跟风

 前在书店的书架上看见了一本书,名字叫做《那小子真狂》,咋一看封面和可爱淘的封面极为相似,还以为是可爱淘的新作,再一看原来是一个叫做崔宇智的人编著的国内网络文学短篇集。这种书我一向深恶痛绝,然后往书架上一看,种种图书的名称让我感觉如坠云里雾里,《那小子真Cool》、《那女生真美》、《那丫头真牛》…仿佛一晚上产生了无数的可爱淘系列一般,不仔细看还真认为是可爱淘的系列书,但是里面制滥造的纸张和极端恶俗的内容不断让我有了想呕吐的****。难道说这是受大作家的启发和师承?是文学青年们的一种英雄所见略同?

 从五年前的韩寒新的《三重门外》开始,中国的图书市场就出现了这样一股说不上味的。在每一本畅销书的后面,都会跟着一大堆的系列作品,这些媚俗的书刊反而还能有反客为主的倾向,常常位居畅销书的榜首。大量庸俗的作者能够成为读者心里的明星作家。我们无意于去做评判者,但是对于这种充斥市场,让人感觉刺眼的文本,我个人认为光是呕吐还是不行的,重要的是批判,是杜绝。如果说作为作者的我们对于这种行为的态度都是任其放任的话,谁又能保证下一本书不是我们作品的衍生书?

 我无意于做一个批评家的角色。我完全可以去在我的书房里和朋友高谈阔论,海阔天空。但是我更是一个阅读者。在书的面前,我一向是虔诚而又谦虚,然而我现在遭遇的确实眼的跟风书,一本本的充低俗和龌龊的文本在我眼前发出贼光。坦诚而言,我可以忍受低水平,但是不能忍受抄袭,我可以忍受模仿,但是不能忍受跟风。因为作家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创意,然而在这种创意的缺失的前提下,这样的文本还能好意思称为是作品吗?

 还有一点就是,在慕容雪村的《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之后曾涌现出来了大量的作品,批评家们美其名曰:后慕容雪村现象。

 而这种后慕容雪村的东西仍然在市面上卖的极为畅销,诸如《武汉,XXXXX》、《深圳,XXXX》之类,在此我并不是贬损这些作品究竟有多么的糙。因为作为文学作品的本身,它并没有优劣之分。但是毫无疑问,没有慕容雪村,就不会有这些作者的出现,没有成都,武汉、深圳就是水中月,镜中花。难道说这种成的跟风就和跟风书没有区别么?

 当跟风书形成了之后,跟风也就不足为奇,但是如果非要给跟风的畅销给一个理由的话,我只有一句话相赠,那就是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2

 从马洛和本琼生开始,莎士比亚的形象就受到了一种毁灭。这种毁灭植于一种文化的较量,本琼生执意认为巴洛克的艺术表现形式已然不适和当时的社会,古典主义即将会在当时的中获得翘楚地位。尽管当时的高乃依布瓦洛还未出名——我们不得不佩服本琼生的审美眼光。而这种审美眼光本身就植于本琼生的戏剧理念。

 我们无法用维吉尔和但丁的关系来诠释这两者的关系。尽管莎士比亚一再陈述他和本琼生的师承关系。本琼生在莎士比亚死后写的悼词曾一度在文坛上传为佳话。可是在当法国戏剧家让-诺里佩斯在1843年写的书信里面,却看到一个全然陌生的东西:

 我们无法忘记本琼生那个小人在我们伟大的莎士比亚先生出名前和出名后的本。出名前他对于莎士比亚的贬低和诬陷简直就是玷污我们伟大的戏剧和舞台…然而在莎士比亚成名之后,我真的很难想象那个悼词究竟含有多少眼泪在里面?

 对于这样的一种说法,我只能把他放到一个高度——同为伟人的争辩,我们无法用我们的眼光和审美意识去判断,在一个绝对的高度,他们自然就是一种文化符号。

 在2004年的4月30的网易文化论坛上,终于出来了一个专题《谁才是真正的文化氓?》。该专题以一种英雄即将消亡,文坛走向末路的情绪,隔岸观火的心理将中国文坛最有代表的几位作家葛红兵、余秋雨、王朔、金庸等人一一罗列,仿佛文革期间的反动学术权威,谁才是真正的文化氓?

 该专题有如下一段话,摘录下来,仅供参考。

 一提起知识分子或者文人,给人的印象总是高高在上?愤世俗?庄严肃穆?但其实历代以来,最大的氓就是文人,最毒的氓也是文人,因为有了知识有了头脑,氓亦更加上档次。因而于当今这个浮躁的时代,炒作者有之,媚俗帮闲者有之,氓而出名者有之,甚至写氓者可以进学府谈经而纶道…当然,也有假氓之名而严正中国文化习俗者,前,先行者王小波,后,待死者,李敖。

 现实中的人们总想扮演莱茵河畔大师们的影子,但是总是失之千里。大量的作者和新闻媒体开始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炒作和宣扬,究竟谁能够把这些真正的做到,这将永远是一个未知。

 对于更多的评论者来说,往往只会从别人的手里拿一些下脚货过来,并且得意洋洋,其实一言概括,无者终究无氓者永远氓。

 秋山秋水闻弦音,一半风雨一半晴。

 闲言碎语耳旁过,照冷眼夜夜心。

 ——梅光迪•秋夜听雨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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