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的罂粟
(冰儿原创谢绝转载)
我叫樱宁,和聊斋故事里的狐狸
是一个名字,我不知道当初父母为我起这个名字出于什么目的,总之,在我生活的近三十年里,我身边的人都对这个名字充
了疑惑,是呀,父母怎么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后来我就把“宁”字改成了“子”这下可好,大家又疑惑我怎么变成日本人了。
我的工作是进修学校的老师,是给老师上课的老师,老公和我是大学的同学,也在一家师范学院认教,有个两岁半的儿子。日子一天一天地打发了,我就这样在不咸不淡的生活中活着,我想我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怎么甘心过那种平淡的生活呢。我也许骨子有种叛逆的个性。对于我来说,唯有自知的寂寞和隔膜,除了添一道伤痕,还会有什么凭依呢?
在我心中充
惆怅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了几年前的一段经历。
在一次短期培训班上我认识了东,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小男人。
东是个多情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偷偷看着我,而且看我的那种眼神是不言而愉的,我也常常会在他的眼神里心猿意马。
心底隐隐地总觉得不平,蠢动的不安分的心时时感到有些疼,每每为得到什么而欣喜的时候,我知道失去的便乘风远去,或许,我不必太在意那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或许,我不该为什么人而伤情。我想我的忧郁是写再脸上的,我想我的渴望也是写在脸上的。
下小雨的时候,我不喜欢打伞,静静地漫步在雨里,任雨丝飘过发际,掠过脸庞,轻柔地遍润我的全身,一如杜甫的诗,路面上汇成了一条条小溪,远处诗沙样的雨幕,后面诗隐隐的绿色,路上匆匆行走的打着各式各样雨伞的人们,构成了一道别致的风景。
此时,总觉得丝丝小雨不是落在我的身上的,而是渗入我的心里。这是突然我的头顶多了一把伞,耳边响起一个很有感染力的男声:“樱子老师,下雨了,你怎么没有戴伞?”
是东,我没有看他,就知道是他“谢谢”
“樱子老师,别人给了我两张电影票《廊桥遗梦》。你有时间吗?”
这是当年轰动一时的作品,这本书非常畅销,曾经一版再版,还是买不到,我费了好大的劲,买到的还是盗版的,虽然边看边校对,但还是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一想到那“从开
蝴蝶花的草丛中,从千百条乡间道路的尘埃中,常有关不住的歌声飞出来。”我就感慨万千。
世界都是弗朗西丝卡和罗伯特·金凯的身影。在厨房里点燃的一只蜡烛,浓郁的咖啡和白兰地,还有收音机播放的是法伦·扬唱的那支老歌《圣·。
西利亚的神殿》,一个走过晚饭后的草地重温少女时代的旧梦的女人,为了罗伯特举杯及肩向她伸去说的那句“为了古老的夜晚和远方的音乐。”而不能自抑的情怀。我第一次感觉,原来厨房也很浪漫。
电影票也是很难买的,曾经和老公提过,想看这部电影,他说,何必去赶那个热闹呢,我就没有再想过这件事。今天东
到了,我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电影是在影院的小型豪华放映厅放的,效果特别好,座位是沙发的,两个人一个,很舒服。
故事随着情节展开着,当罗伯特就要离开了麦迪逊县,弗朗西丝卡是和他一起走,还是留下来,面对这痛苦的选择,画面上她和老公的的车紧跟罗伯特那辆旧卡车后面,她坐在车里高高的座位上,可以看见前面车子里一个黑色防雨布包得紧紧,勾画出一只衣箱和一只吉他琴匣的轮廓,紧挨一条备用轮胎,后窗溅
了雨,但是还可以看见罗伯特半个脑袋。他弯身下去好像要在杂物箱里取些什么…
下着的雨越来越大,他们跟着罗伯特到了公路
叉处,他们停下了。他就在前头,她还可做一件事,就是跳出车出跑到前面。爬进去,抓过那背包,冷藏箱和三脚架。但是,她还是端坐不动,她的责任把她冻结在那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后窗,他的在车灯亮了,慢慢地…慢慢地…那辆旧卡车转过弯来,它慢慢地穿过
叉路口向西驶去。他拐弯时为看清楚一点,把车窗放下,他已经完成转弯了,她可以看见他在公路上开始加速时头发随风飘起。再一瞬间他就从此一去不复返了。
“哦,基督,哦,耶酥基督,全能的上帝…别”弗朗西丝卡的画外音“我错了,罗伯特我不该留下,可是我不能走,让我再告诉你一遍为什么我不能走,你再告诉我一遍,为什么我应该走。”她的泪已经
了下来。我更是泪
面了。
就在我随着故事的发展而感动时,东一下子抱住了我,并开始猛然地亲我,我被他的举动惊呆了。但是我没有拒绝,我想这也许是我内心渴望很久的了,我渴望
情。东是热情的,他的热情感染着我,我的血
在加速,我的心跳在增快,我想我已经融化在他的热吻里了。
他附在我的耳边,用那种让我
醉的声音说:“樱子,想要,是吗?”
我已经没有了知觉,他边说边把手放进了我的衣裙里,我随着他手的节奏开始呻
,我想是被弗朗西丝卡和罗伯特感染了,我需要
情。
电影是怎样结束的,我已经不记得了,我随着东去了旅馆,1993年的旅馆没有结婚证是不能男女同住的。我们找了一家又一家,人们都用那种异样的目光看我们。最后我们只好敲开了一家私人小旅馆,在一个中年男人暧昧的眼神里,让我们定了两个房间,然后还嘱咐叮咛了好半天,才终于算是找到了地方。
我们几乎是拥抱着倒在
上的。东亲吻着我,俯在我的身上,将健硕的
部贴着我的,轮番吻我的嘴
和耳朵,舌头在我脖子上舐来舐去,我在他的亲吻中亢奋着。
东是个充
情而又善于调动
情的人,在思想上和行为上主宰着我,此时此刻我所要的正是这样的忘我。于是我
着气,开始浮想联翩,听凭他把我带到他所要到达的地方去。
我埋在他的脖子里,皮肤挨着他的皮肤,能够闻到真正男人所具有的那种
旷气息,能够听到重来没有听到过的厚重地
息声,能够感觉到疯狂的滋味,他一遍又一遍掠过我的体身,却又像草原长风一遍又一遍吹过,而我在他身下辗转翻腾,而自己的喉咙发出的却是一声高过一声的鸣叫。
我在东的呼唤下,才终于明白什么是****,我想老公根本不会****,原来他只是和我在做一个不变的程式,而使我厌倦。而东懂得怎样去唤醒我体身深处的渴望,这是每个人都具有的,却羞于表现的东西。
在我们****的当中,我用一句话概括了我的感受,就是在他的力气简直大的惊人,但是他十分小心的使用它,然而还不仅如此。简直好像他占有了我的全部,一切的一切,让人害怕的正是这一点。从一开始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不管我们俩做什么,至少我有一部分是可以保持超越于东之上的。
我们连续****一小时,可能更长些,然后他慢慢
出来,点了一支烟,也为我点上一支烟。他就静静躺在我身旁,一只手总是摸抚着我的体身,然后他又进入我体内,一边做着,一边在我耳边悄悄说些温情的话,在话语之间吻我,手放在我
际把两人相互拉进自己的体身。
我已经无法把握自己了。
我仿佛把和老公已经失去的****的亢奋又找了回来。现在却和一个一半是人,一半是魔鬼一样的男人长时间地做着。我对他这个人和他的耐力感到惑然不解,他告诉我,他能让我在思想上和
体上一样达到那些地方。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八次,一直到天亮。
最后他和我说:“我就知道你和我是同类,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确定了,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错过。”
接着他给我讲了他和不同女人打交道的各种经历。
16那年,他被一个邻居30岁的女人所
惑,那是个男人不经常在家,而又风韵
人的女人,她常常微笑着和东打招呼,给他好东西吃,他
不住美味和美
的吸引,常常到女人家里去玩,有一天他去的时候,女人在洗澡,他就在外面等她,忽然女人一声惊叫,他跑进浴室时,看见了女人
的体身,女人抱住了他,就这样在女人的引导下,他结束了处男生涯。女人是风情万种的,她教会了东怎样去****。他和这个女人撕混了将近5年。直到考上大学为止,家里人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寂寞的大学生活开始后,东才发现,他已经习惯了声
生涯,不能没有女人了。大学是
止这些的,就是谈恋爱都是地下的。可是就是这样的环境里,他竟然成功地勾引了一位女老师,还和数名女同学保持了两
的关系。没有一个人拒绝他的
惑。
就连工作以后,他还和他的女上司、女同事都有着暧昧的关系。
那一刻我才真正知道东才是一个魔鬼,一个让人着
又害怕的恶魔。
我们只有过那一夜,尽管那是一个疯狂的夜晚,但是也让我充
了恐惧。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这个人。是啊,罂粟以其美丽和妖娆
惑了多少人,但是它是有毒的,我要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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