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心情,两杯咖啡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打电话给她,好像没有特别的理由,就按上号码发了。
那时已过吃晚饭的时候了,但我还没吃饭,在家里闷到七点左右,觉得还是要进点东西。一个人走进一家小店,点了两份菜,看着端上来热气腾腾的饭菜,肚子便咕咕作响,拿起筷刨进一口后,却发现一点味觉都没有。放下碗筷,发了一会儿呆,默默地提着包走出门来。
外面夜
朦胧,昏黄的路灯睁着半睡半醒的眼,三两个树着衣领,缩着脖子,在夜风里行走的人。在饭店门口站了良久,回家?逛街?抑或?最后,我一个人回到家里,打开家里所有的灯,把电视声音调到影院里的效果,把电脑里播放的音乐调到电脑屏幕因负荷不起像患上帕伯金森症后,才善罢甘休。到处都是凳,却总是坐不下。什么坐姿躺姿都换过,还是找不到最佳姿势。灯光炫得眼发花,却敌不过无处不侵的茫茫黑夜。声音如雷贯耳,可空气里近似嘲笑的嘶嘶声仍趁着耳空得当儿钻进心来。蚀骨消魂。
喝酒去。一个念头涌上心来,就再也挥之不去。关上灯,电视,电脑,拿出手机,没加思索的按上她的号码。
喝酒去?
咋的,有事?
没有,就想喝。
沉默。
好的。老地方等我。
嗯。
挂上电话,一股暖
温泉般一寸寸淌过全身。我的眼
了,面前的灯光,人影,雾般的弥离,似那幽幽梦境。她总是那么善解人意,有些事不愿说,她不刨
问底,有些情绪,需要沉默,她就默默无语,一个兰心慧质的女人。
站在冷风里,才发现自己的丝袜早已抵挡不了入夜的寒风,懒得管了,一头扎进夜
里。
我们没去喝酒,是我提出来,也是我否决的。在等她的那一当儿,我想起那个晚上,一个癫狂症者最疯狂的一夜,再去怕自己从一个黑暗里跌进另一个恐怖里,本来想救自己的,却又给自己补上一刀。
我:还是去喝咖啡吧。
她看看我,没说话,微笑着点点头。
当我们坐在咖啡厅时,刚才一醉方休的想法已
去无存。缩在沙发里,捧着一杯暖暖的咖啡,闻着浓浓的芳香,看着对面那张熟悉的带着微笑的脸,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在桔黄的光蕴、低柔缓慢的音乐里,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一些无关痛
的事,心里的盘石在这如烟如雾如水的环境里,似那吐出的烟圈,一点一点悠悠地飘散开去。
离开时,已是半夜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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