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没道理啊?”纳蓝边逃边思忖,查太傅⼲嘛胡诌这些有的没的蒙骗小顺子,他是吃
了撑着吗?
“皇上…”
在他⾝后,咏恩已约略着好装,不放弃的追了出来。
她不懂,皇上为什么这么爱计较?她也只不过是稍微指导他一下正确动作,让他俩的洞房花烛夜能顺利一点而已啊!
他居然就使起
子,不跟她一起玩扮家家酒了。
可恶!果然是伴君如伴虎,看来,他还真的是一个难伺候的小男人。
但她毕竟心中是另有打算的,所以,她不得不委曲求全,随着纳蓝的脚步起舞。
天哪!她怎么这般积极?
纳蓝就是被她的主动精神吓到,忍不住拔腿狂奔。
不过…这幅画面还真的是登不上台面,一个堂堂国之君主,竟被一个小女子追得抱头鼠窜。
这…像话吗?
还好咏恩到底是个女孩,追了大半天,终于跑得腿都痛了。“呼呼…不跟你玩了啦!”
谁在跟她玩啊?
纳蓝不悦的瞅了她一眼。
“朕…朕命令你马上回房去,今晚不得踏出寝宮一步。你这样成何体统?居然害朕跑得腿都软了。”
他生气的不小心将自己的情况透露给她。
嘿嘿嘿!咏恩偷瞄他一眼,心忖,人家她只是脚跑得很痛,他却跑得连腿都软了,这就表示她确实比他強。
这么一想,当下她的心情大好,便不跟他计较那些芝⿇般的小事了,顺从的回答“是,皇上,那我就不跟你玩罗!”
纳蓝以杀人的目光狠狠的瞪着咏恩的背影,那模样似乎不把她的⾐衫烧出个窟窿,他就心有未甘似的。
好!她给他记住,此仇不报非君子,他非让她乖乖的臣服在他的脚丫子底下不可!
想着想着,他便加快脚步,准备先去找小顺子出出心中的那股鸟气。
“小顺子,跟朕到练武室去。”
小顺子以眼角馀光瞥到纳蓝的歹脸⾊,当下,脚都吓软了“可不可以不要啊?皇上,天⾊已晚,您是否该歇息了?”
人家他可不想在睡前被当作沙包般打得鼻青脸肿啊!
纳蓝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往外迈步走去。
“皇上、皇上…”他不要被皇上打得变猪头啊…小顺子想也知道,皇上八成是在皇后娘娘那里吃鳖了,才会想来拿他当出气筒、受气包。
扁看皇上那一脸的
求不満,満肚子“火”无处发怈的模样,他心中对皇后的恨意就更深一层了。
才一踏进练武室,小顺子打结的脑筋都还未转过来,一记佛山无影脚已经将他踢到墙上,与硬邦邦的石墙结实的玩亲亲。
“啊…”痛哪!
“啊…”纳蓝也同时发出一记呐喊“朕气炸了啊…”“皇上…有话您慢慢说,小的愿为您解惑。”他可怜兮兮的安抚道。
“好!看在你一片忠心的份上,朕就说给你听…”
于是,一声⾼于一声的哀嚎自练武室传出来,响彻云霄,吓得早已安睡在树丛中的百鸟全都惊醒了。
爆中每个听到这种悲泣呻昑的奴才们却全都见怪不怪,只是淡淡的发出会心的一笑,心中想的都是…皇上又在陪小顺子公公玩耍了,他们主仆俩的感情还真是好啊!
过了将近一柱香的时间,纳蓝的心头火终于熄灭了。
他气
吁吁的道:“小顺子,朕不玩了。”
谁要玩啊?
此刻,小顺子的头发
了、⾐衫破了、鞋子掉了…他抬起鼻青脸肿的脸庞,讨好的问:“皇上玩够了吗?小顺子还剩下最后一口气,您可别跟小的客气。”
“不行不行!朕真的累垮了。”纳蓝歪歪扭扭的靠在墙角“朕只是…一时
口闷了一口鸟气…”
换言之,他是变相的在向小顺子道歉。
没关系,谁教皇上是他的⾐食⽗⺟,还是他強而有力的靠山,所以,他当然不会把帐算在皇上的头上。
他早就下定决心,要让那可恶的皇后娘娘替今晚的事负百分百的责任。
“朕…真的不懂,那皇后、皇后她…
本就跟你说的有天地之别,朕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小顺子在被打的那段时间,早已听清楚今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所以,现在报仇的机会来了,他绝对会好好的给他利用的。
“皇上…都怪小的…”
皇后娘娘,你要怪就怪自己的命不好,本公公可是要出狠招了。“小的…是有些下流手段…没敢告诉您。”
就说一定是哪里凸槌了嘛!
纳蓝马上一改困扰的神⾊,顺手又赏了小顺子一记爆栗。“该死的!害朕伤了这么久的脑筋。”
真是活该欠扁。
“是,小的错了,请皇上宽恕小的…”
“快说!”纳蓝才没间工夫听小顺子的碎碎念呢!
“小的记得太傅说过,虽然天底下的女人有百百种,但…再怎么说,男人天生就是比女人強,所以,不论是哪种女人,只要男人使出一脫二強三上⾝的绝活,女人没有半个会说不的!”
唉!胡诌也満难的,这般瞎扯淡的论点,说得小顺子都有点心虚了。
“是这样的啊?”
纳蓝了然的点点头,表示认可这个论点。
“所以,就算皇后娘娘开口闭口说她愿意,但那其实只是百百种女人形态中的第七十八种…假藉虚张声势之名,以行逃避现实之实。
“事实上,皇上可是个顶天立地的是男人啊!您当然才是那个最最愿意的人才是。”
小顺子的谎话愈说愈顺口了。
也对,他可是一国之君,是人中之龙呢!
“所以呢?”纳蓝要小顺子尽快切到结论。
“所以,皇上当然要再接再厉,就算天塌下来,也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更接让皇后娘娘臣服在您男
的魅力下。”也就是来个霸王硬上弓。
纳蓝想了一会儿,
角终于露出坏坏的笑意。
他是想到刚才碰触到咏恩的美妙感觉“小顺子,最近朕有没有夸奖你愈来愈了解朕的心?”
哪有啊?
皇上刚才才把他打得七荤八素的。
“有有有!皇上有事没事就直夸小的,但这全都是小的应该做的,谁教小的从皇上喝
时就开始服侍您呢!”但他却只能挑好的说。
“哇哈哈哈…小顺子,难怪你如此深得朕的
心。”
太好了,那他就再次披甲上场战,去挑战他那不明事理的愚蠢皇后了。
但才走了两步,纳蓝又折了回来。
小顺子正在纳蓝的背后扮鬼脸,想诅咒纳蓝跟皇后娘娘一起下地狱,却被逮个正着。
“小顺子,你的脸很痛吗?”怎么全皱在一起了?真是丑毙了。“朕刚才是否下手太重了点?”
“没没没…的事,皇上…小的是…是在做脸上运动…想让脸部肌⾁变得比较灵活…下次挨揍时才比较不会肿得这么厉害,以免吓到皇上…”唉!他会不会转得太硬了?
“甚好甚好,小顺子,你真是善体朕意。”纳蓝拍拍小顺子的肩膀,但心思却
本没放在他的⾝上“那个…你没再瞒朕什么小事了吧?”
他可不想再一次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小的不敢了!”他又不是⽪在庠。
“那好,朕这就去制伏朕的悍
。”
“去吧!最好杀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小顺子浑⾝虚软的瘫坐在地上,他浑⾝上下都在痛啊!
纳蓝大剌剌的冲向慈宁宮,这回他打定主意,他一定要得到最终的胜利。
来到寝宮门口,他正想伸出脚用力地踹开大门,却莫名的想到上回被她叨念他浪费公帑的事。
为了不让事情节外生枝,他决定暂时委屈自己,尽量小力的推开门。
一进屋內,他看到咏恩竟然仍端坐在桌前,专心的阅读。
听到声响,咏恩一回头,就看到侵
在月光中的纳蓝,在晕⻩的光影中,他看起来除了那抹孩子气尚未退去外,竟然隐约中带有一份属于男人的轩昂气势。
而只是看着他,她…心中的小鹿居然就胡
的狂跳起来,甚至差点跳出她的檀口。
这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好象突然患了奇怪的病症?
“皇、皇上…”她发现自己竟然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了“您、您怎么…又来了?”
罢才不是已经战败落跑了吗?
“笑话!这是朕的天下、朕的势力范围,朕爱到哪儿就到哪儿,你有资格管朕吗?”纳蓝抬头
、豪气万丈的问。
呃…现在是不太敢造次啦!不过…等他俩生米煮成
饭后,她…哼哼!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客气了。
“不敢!”现在她当然要逆来顺受。
“嗯…”纳蓝对她依顺的模样感到很満意“快来服侍朕宽⾐。”
啊!真的要在今晚做吗?
耶…那她就出运罗!
“是,皇上。”咏恩克制不住心底的喜悦,马上猴急的替他剥除⾐物,边脫还边碎碎念。“皇上…真的不是我爱念耶!这皇室的⾐服有够⿇烦的,比我们民间的难穿几百倍,您看!扁这上⾐就绑了这么多条带子…很难解耶!”
纳蓝
本听不见她究竟在叨念些什么,只知她香馥的⾝躯就在他的鼻前,她的两只小手忙
的几乎将他的⾐带打起一个个的死结,她的两膝甚至跨跪在他的腿双上…
被了!从现在起,他要就他所知的做透透。
“闭嘴!”他言简意赅的直接将
覆上她香嫰的
瓣,不让她再发出半点噪音。
“这次,朕绝对不会让你扫了朕的兴,坏了朕的大事。”他可是下了必死的决心。
啊…“可是…皇上又不知道…”
她想告诉纳蓝,关于男女有别的事,连她自己都是一知半解的,所以,她刚才还在用功的研究那本如何做好新后的书,里面可是有提到传宗接代的大事呢!
“闭嘴!朕知道的天下事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他很气她又瞧扁他。
“怎么可能?”咏恩这下不得不出言议抗了“我比皇上大上三岁,我吃米的时候,您还在喝
呢!”
真的不是她爱拿这个伤人的事实来羞辱皇上,实在是因为她向来实事求是,所以,不容那些捏造的事来混淆视听。
“朕命令你闭嘴!”纳蓝老羞成怒的火道:“反正朕今晚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朕就是要做完全程。”
谁都不得改变他的心意。
否则,杀无赦!
顿时,室內一片静悄悄,静得仿佛连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似的。
“好啊…”许久后,咏恩才
呼一声,并提出她的意见“皇上请便。”
拜托!从头到尾她都没拒绝过,是他自己太不济,不是落慌而逃,就是一直说个不停,事情却连半样都没做,现在还敢凶她?
“那皇上就请自便吧!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指导您喔!”万一做错,她也不要告诉他,就让他贻笑世人吧!
哼!死要面子的小男人。
他会需要她指导才怪!纳蓝板着脸,死鸭子嘴硬的说:“朕只要你闭嘴,其馀的一切朕都能处理。”
拜托!他可是知道一百零八招耶!当然赢得过她的一知半解。
“好!皇上请…”
间言,咏恩的孩子气也上来了,她下定决心不教他半样事。
只见纳蓝耝手耝脚的解着刚才被她弄打结的⾐带,却解了老半天还是一个也没开解,不噤令他急得満头大汗。
“好笨的一双大手喔!一个小结解这么久。”咏恩在一旁闲闲的说起风凉话。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个笨人打的死结。”纳蓝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马上使出一记回马
放过去。
咏恩不悦的嘟起小嘴。哼!没度量的男人。她恨恨的倒头大睡,口中还忍不住开始污辱人“等皇上开解后再叫我起
吧!我好累喔…”
纳蓝觉得她
本就是狗眼看人低,气得直接跳下
榻,找了剪子剪断所有的⾐带、
带。
“哼哼!你再得意啊?”他再次跳上
,顺手拉下
帐。
“啊…人家那件⾐衫还很新,皇上怎么撕了它?”
霎时,寝宮內只听见咏恩的惊声尖叫。
“呃…皇上…不对啦…您在上面…”这次,她的口气有点气急败坏了。
“不是、不是啦…您应该向那边…我才是在这里…哪是啊…皇上,您到底行不行啊?”
这回,她真的很污辱人。
“哦…让我ㄕˇ了吧!皇上,我看我教您还比较快,那个…人家二叔说过要这样…”这句话真的结结实实伤了纳蓝的自尊。
“闭嘴、闭嘴,朕自有朕的独门绝活。”言下之意,他是要用自己的方式爱做做的事,打死也不愿听她的。
“啊…痛…皇上…您…想杀人…啊…”突然,一声大过一声的惨叫声响起。
“就跟您说过…不要让我那么痛…呜呜…皇上…”他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您…不知…君无戏言吗?”
“闭嘴!朕从来没说过什么,都嘛是你自己在说。”纳蓝恨恨的以
封缄,她怎么这么吵啊?
“哪、哪是…啊…”天哪!这是一种虾米样的感觉呢?
好…好陌生,却又好…好舒服喔…
“噢…皇上…停…别…停…”她已经不知自己在大呼小叫什么了。
寝宮外的太监、宮女们都对这嘈杂的声响见怪不怪,只是,每个人都在纳闷,怎么皇后娘娘跟小顺子公公那么像啊?
怎么两个都是吵死人不偿命一族的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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