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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月明星稀,夏夜里虫鸣四起。

 大量的丝绸布料被送进石屋里,海棠看得眼花缭。那些丝绸都被裁成普通手绢大小,整整齐齐地叠成一座小山,金银花、五彩经罗,美不胜收。

 白虎原是蹲在一旁、偏头看着那些丝绸,接着纵身一跃,扑进丝绸小山里,翻滚着身子,咬着那些丝绸玩。

 海棠一看之下也玩心大起,喊了一声,跟着往丝绸里扑去。少女与异兽,在丝绸之中玩得不亦乐乎。

 轩辕啸进入石屋时,所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况。白虎翻过身去,咬着一块紫烟罗,而海棠枕在白虎的腹上,玩得红扑扑的粉颊上盖着一块莲花纱。她轻轻吐气,就吹起那块莲花纱,粉红色的纱在闭月羞花上飘啊飘。

 白虎听见声音,稍微抬起头来,琥珀的眼睛凝望着轩辕啸。半晌之后,它庞大的身躯一抖,撑起四肢站了起来,枕在它腹上的海棠,咚咚咚地往地上滚,倒在柔软的丝绸之间。

 “啊,怎么了?怎么突然站起来?”莲花纱蒙了她的视线,她双手抓地嚷道。

 白虎以尾巴挑起她脸上的纱,之后踱步走向门外。

 海棠看见倚在门前的轩辕啸,脸色墓地一红,因为被他瞧见此刻孩子似的贪玩模样而不好意思。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躲在那里偷看?”她指控他说道,扯着手里的莲花纱在玩。“还有,这些丝绸是怎么回事?送来的人说是你下的命令。”

 海棠的黑发已经有些了,金丝成的辐也掉了一边,她粉颊嫣红,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在期待着某人前去亲吻。

 她眨着眼睛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说话,只是拿那双黑眸瞅着她。黑眸像是比刀剑还锐利,可以轻易地穿透她的衣衫。她不由得低下头,以为是刚刚的嬉戏了衣裳,而让他看见不该看的地方。

 半响之后,轩辕啸才徐徐开口。“你不是想学会如何分辨丝绸?”他问道,缓慢地走过来,强烈的气势形成迫,让人端不过气来。他是那种只稍用一个眼神,就能让敌人掉头逃走的男人。

 海棠猛点头,凑到他身边去,浑然没有察觉他眼中光芒有异。“你真的准备要教我了吗?这些就是道具?”她好奇地问道,指着那些统罗绸缎。

 他低头看着她,捏着她的下颚,嘴角陡然勾起一抹笑。“是道具没错。”那笑容魅而危险,足以让所有女人手脚发软。

 她瞪大眼睛,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寒意。奇怪,他开始会微笑,这可是一件好事啊,为什么她反而觉得,他的笑容很吓人,让她紧张得想要夺门而出?

 那就像是看定了猎物的猎人,嘴角会浮现的笃定笑容。

 “那…我们开始吧!”海棠抱着一堆丝绸,来到了石桌边,手忙脚地挑亮烛火,坐在石桌上等着他。“你还在等什么?”她困惑地偏头。他不是要教导她关于丝绸的种种吗?为什么还持在那里动也不动?

 轩辕啸低笑一声,边的笑未减。他缓缓走到‮大巨‬的石边,在沿坐下,顺手拍了拍一旁。“把丝绸搬过来。”他盯着她的粉颊,目光灼热,低沉的声音像极了一声催眠。

 “那里是啊!”海棠呆呆地说道,抱紧了那堆丝绸,清澈的眸子瞪得好大。她开始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哪有人教导知识,是在上进行的?

 “这里地方才够宽阔。”轩辕啸淡淡地说道,但是目光所漏的意图却很明显…他想要她,而她今晚是绝对逃不掉的。

 她全身寒直竖,没有前进,反倒还后退了几步。“为什么要…要在宽阔的地方教我?”她的问题说得吐吐,额上出现了汗水。

 虽然在他的寝宫里住了这么久,但是她一直安分地窝在碧纱橱里,从来不曾靠近房间另一端、供他休憩的石。为了配合他高大的身躯,那张石十分‮大巨‬,四角雕成兽脚,看来很是气派。

 而他坐在石边缘的模样,更是危险得让她心中警钟大响。她几乎可以肯定,要是胆敢接近一步,自己绝对会有危险。

 那些预感凝在口,逐渐成为一股热气,在她体内窜。她并不愚蠢,自然猜得出来,若是走了过去,会发生什么事情。

 海棠的粉颊更红了,虽然胆怯,却不恐惧。

 “要学习辨认丝绸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普通工匠花上几年时间才学得会,你想一蹴而就,当然必须用特别一些的方法。”他伸出手,对她勾了勾指头,黑发垂落额前,狂野而惑人。“过来这里。”

 他说的话合情合理,她找不出话来反驳,更找不出理由来拒绝。毕竟,是她要求他倾囊相授的。

 况且,这很可能只是她在胡思想啊!说不定他根本没打什么坏主意,而是真心想教导她。海棠在心中乐观地想着,抹去那些胆怯,抱着丝绸来到五边,双手一放,缤纷的丝绸落了

 “好了,丝绸搬来了,我们怎么开始?”她问道,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不可以再脸红了。但一接触他的目光,她脸上的红像是永远褪不去似的。

 轩辕啸拿起一块暗花缎,缓慢地绕在坚实的手腕上,敛下眼睫沉片刻,接着火热的目光又回到她的娇躯上下打量,像是在思索着该怎么开始。

 “到上来。”他轻声说道。

 海棠耸一耸肩,知道此刻再矜持也没用。她双手撑住沿,轻盈地跳上石,盘腿坐在那儿,偏头看他。“我上来了,现在呢?”在状似平静的外表下,她的心跳得很快。

 “把外衣了。”轩辕啸下着命令,目光锁着她。

 海棠肩膀一缩,双手迅速地握住领口。“为什么?”她开始怀疑他今晚教习的动机。学着辨认丝绸,为什么要她衣服?

 黝黑的指缓缓滑过丝缎,一寸一寸地仔细抚摩,那模样像是在‮抚爱‬着心爱女子的肌肤,他的神情让人看了脸红。

 “丝绸的种类不下千百种,光靠眼睛来辨认是绝对不够的,工匠们必须训练出项级的触觉,才能轻易辨认。你若想学,就不能依靠那双眼睛,而是转而从触觉上,去记忆各种丝绸的不同。”轩辕啸解释道,将手中的暗花缎成绳状。“过来这里。”

 海棠咬着下,心儿怦怦跳。她明知道有危险,却还是忍不住靠了过去。他那么强大,像是有着无限的魔力,她没有办法抗拒。

 暗花缎泽佩墨绿,他用缎于绑住她的眼睛,让她的世界变得一片黑暗。

 “现在,放弃你的眼睛,只要去感觉。”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还伴随着灼热的气息,灌入她的耳中。

 视线被遮蔽后,她的一切知觉反而变得更加敏锐;她可以听见他浓浊的呼吸声,可以闻见他强烈的男气息,更可以感觉到他炙热的体温包围着她…

 纵然他还没有触摸她,她的感官就已经被他所充盈,娇小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

 热烫的男手掌伸了过来,扯开她前的衣结,她剧烈地一震,克制着想逃的望。她之前软弱地不敢褪去外衣,而他正在代劳,每暴一分肌肤,她就愈能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

 外衣去后,她不觉得寒冷,反而燥热得几乎发汗,晶莹剔透的肌肤都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

 “轩辕…”她低喊着他的名字,不知所措,坐在原处颤抖着。

 温热的气息袭来,热烫的贴上她的,灵活的舌滑入她口中,模仿男女的舞步,反复与冲刺,挑逗着她,让她的感官变得更加鲜活。

 热烈的吻持续了片刻,之后分开。在烛火下两人的舌尖牵出一道闪亮银丝,显得格外煽情航惑。他虽然吻了她,却没有碰触她,刻意延长她忐忑的心情。

 长久的等待,才能够得到甜美的果实。他决心让她享用最极致的愉。

 海棠轻轻颤抖,在黑暗中想攀住他,但是却怎么也寻不到他。“轩辕,你在哪里?”她低喊着,因为刚刚那个吻所带来的煽情效果而轻

 在黑暗中,她的胆怯融化了,像是衍生了某些勇气,让一切都变得肆无忌惮。她贪恋着他吻她的感觉,上还有着酥麻的愉残留着,她本能地伸出粉红色小舌过。

 前方不远处传来一声奇怪的声音,她困惑地偏头,怀疑是不是听见了他的呻

 “有点耐心。”他轻声说道,看见她轻的天真惑时,理智险些崩溃。他的望热烫坚,疼痛得几乎难以忍耐,简直想一把撕开她身上的兜儿与亵,埋入她的花径中好好放肆一番。他深呼吸几下,召回理智。

 伸出强健的双臂,他将海棠扯人怀中,背靠着他宽阔的膛。他拿起上的一块布料,以布料绕指掌,之后缓慢从她柔葱的指尖开始,细细地磨擦。

 “这是缎,光滑平软,经纬丝只有一种显于布面。”他解说道,呼吸浓浊,膛剧烈起伏着,贴紧她的背部。

 海棠的反应十分烈,颤抖地低喊一声,拱起背部,想要收回双手,但是他却又扯住不放,硬是要她承受缎布的‮擦摩‬。

 “别躲,好好感觉,记忆这些。”轩辕啸在她耳边说道,热辣的气息灌入耳中,让她颤抖得更加厉害。

 又一块布料抚过她的身躯,这一次是‮擦摩‬着她手臂内侧柔的肌肤。

 “这是锦,经线显花,线可以达到五。”较为糙的锦布刷过柔的肌肤,快接近疼痛。

 “绒,或称丝绒,是一种起绒织物。”低沉的声音传来,也因情而不稳。

 “这是绫,斜纹织物。”他的呼吸沉重,不知何时已经去了身上的黑丝衣。黝黑的健壮身躯上布汗水,双手扯着一块‮大巨‬的统布,包裹住她呈现粉红色泽的娇躯,之后将她翻过身来,高大的身躯覆盖而上…

 (此处删去2017字)

 八张机,回织知是何谁诗?织成一片凄凉意。

 行行读遍,厌厌无语,不忍更寻思。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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