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愚公移山(3)
翌
早晨近九点的时候,他的
仍在为他服务着。 昨天折腾了一天,此时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手脚乏力得过分。肚子里的一泡
憋得他心慌,眼看着体内分泌出来的
大有长江黄河决堤般的疯狂行动,他像个被盼了死刑的人越狱一样,一下
就飞一般的神速走去
。 这时候,衣柜上的电话发出嘟嘟的叫声。他握起了话筒“喂,谁啊?” “我,郑重。”郑重扯着很有磁
的、有点激动的声音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心想应该和小曼有关的,他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他昨天都跟你说什么了?哦,应该对你说我什么了吧?”他话里有话道。同时也表现出做贼心虚的胆怯。 无为者似乎听出了点什么,又想起昨
小曼说郑重和别的女孩子有染的暧昧关系时候,他试探着问道: “你到底一脚踩几条船啊?”他很有耐
地等着郑重给他的答复。 过了一会,郑重才道:“我就想应该是这件事头上的!我现在也和一个叫亚兰的女孩在交往,她虽然没有小曼的好看,但是她家里很有钱,待我也不错,不像小曼那样女权主义,对我嫌东嫌西的,霸道的很不是样子——你说说看,那个男人不需要自己的女人漂亮、温柔、体贴,还有就是献身——她除了漂亮,别的就没有了,至少要有钱吧!或许有些人贪念她漂亮,会说愿意和她厮守一辈子吧,但我郑重不同,况且只要有钱,以后要什么有什么的。”他忽然打住话了,似乎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又道, “哎,今早竟让她先提出分手了,够气人的。不过也好,这比我先提出来要省事多了。她虽然长的漂亮,但是她这个人保守的很,和她交往那么久,她还没有让我碰过她呢!这样还像是男女朋友吗?有时候,我还以为她有病呢!既然她是这种人,那么交往下去也是浪费彼此的时间、精力、金钱,那还有什么意思,你说看看?” “恩,的确没什么意思!”他道“哦,你那里声音怎么那么
,你在汽车上吗?”他已经不知道该和郑重聊什么了,便开始扯淡起来。本来他对他和小曼昨
所经历的事心存愧疚感,现在听了郑重的话后,愧疚感如乌云撞上了龙卷风,一下子被刮的无影无踪了。他有点后悔自己先前虽然不是“杞人”但却步杞人的后尘而和他犯了相似的毛病,真是自找苦吃啊。想到这里,他认为小曼向郑重提出分手的行动是对的,是无可谴责的! “恩。我一个人先坐车回来。哦,车上谈话不方便,有什么话我们回去谈,拜拜。”“拜拜。”无为者道。 这天风刮着,但并不是很冷,心情一般,并不颓废,也不振奋,他就是今天的天气和他内心世界的写照。 他整天窝在家里,哪里也不去,以头昏脑
为借口拒绝出门,害得“煮围
”的表弟杰在祖父家一吃过午餐便一个人跑到他家去看他。他开了铁门,让表弟在客厅里吃了几个柿饼,然后送他出了家门。关上铁门,在放食物的房间里吃了些水果、
,然后漱过口,闲着没事干,他又关上楼下的门,又上楼为睡觉事业献身去了。 那晚上,他在自己的
记本上写下以下的文字—— 2005•2•10•四•正月初二 多么都多得很快!不论你快乐,还是痛苦,时间像是鸟儿长了翅膀似的,永不回头的飞到遥远的地方去了。那么,时间给我留下什么了?表示衰老的白头发吗?或是皱纹呢? 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想追求什么?在感受什么?! 时间很残酷地
身离去了,留给我的是寂寞的感叹号!为什么别人的世界充
了阳光,而我的世界却让阴暗给填
了呢?到底是谁左右了我的思绪?我的未来呢?!? 情人节的前一天晚上,无为者感冒了,他姐打趣说:“小弟,明
是情人节,你现在竟然感冒了,要是明
有个闲的无聊透顶的女孩子给你打电话,如果你的喉咙还像现在一样发干、头痛、鼻
、咳嗽,那你不是扫人家的兴吗?呵呵,你一定忘了给月老送礼物了,才
成今天的地步吧?哈哈。” 无为者笑了笑,一面
服葯片和葯丸,一面忍受着喉咙的疼痛说:“你放心,是没有女孩欣赏你小弟的。你小弟和你一样,明
继续过‘没有情人的情人节’,是不会受情人节的负面影响的——至于你,送了很多礼物给月老,到头来还不是像我一样,要一个人过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呵呵,喉咙虽好,但运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他缺德地说完缺德的话后,便喝了几口温和的开水,然后随便翻看起一本闲书来了。 他姐的玩笑开得到了“偷
不成蚀把米”的境地,正羞红了脸上楼上的客厅看电视节目去了。 像往日一样,晚上的时候,无为者看闲书到了九点半左右的时候就上
睡觉去了,那晚,他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牵着郑晴的手对她说:“晴,当我女朋友好不好啊?”然后听到了郑晴如此绝情地道:“你太软弱了,已经不适合我,你还是找你的蔡表妹去吧!”她别着脸不去看他那双失望的眼神。 他用双手擦摩着双脸,很认真地道:“蔡表妹的身影在我心里变的模糊起来了,我对她根本一点也不理解,在这个世界上,她恐怕已经忘了还有我这个人呢!很多年都过去了,我现在才知道,她只是我年少时所喜欢的女孩的类型,那算不上是爱,你才是我的天使,值得我真正去爱的女孩子,真的。接受我行不?” 郑晴摇摇头,说:“不,你一直把我当成她的影子,那是不公平的,所以我不能接受你!” 他的心碎了,道:“那已经是以前的事了。我真的是爱你啊!我真的不再逃避了,你相信我吧!你不爱我吗?” 郑晴点点头,又摇摇头,说:“爱,但我不是蔡表妹的替代品啊,你要知道!” 他抱住郑晴,很认真地道:“我知道,你是郑晴,她是蔡表妹,不是同一个人的。你在我眼里,是郑晴,不是别人的代替品。我爱你,晴,我不想再逃避了,希望你也不要逃避,行不?请相信我!” 他用右手擦摩着郑晴的长发、痴情地道。 郑晴抬起了头,说:“残梦,吻我。”等他要吻她的时候,
的叫唤声把他的怪梦给吵醒了,他睁开眼睛,见外面的世界的仍处于黑暗的包围圈里,心里骂着谁家养的该死的
叫什么叫,开灯看了一下
头的手表,见时间是凌晨2点14分,靠,还是“情人节”呢!该不会有什么预兆吧?他撒了泡
,关了灯后又上
睡觉…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的喉咙仍疼痛得厉害,害的他刷牙漱口的时候只好小心翼翼地活动着,像是易碎的古董装载上车一样,需要轻拿轻放的细心态度来应付。对他来讲,情人节的最好礼物不是小曼那
人的体身,也不是郑晴的巧克力,更不是紫晶的节日祝福语,而是一个健康的体身。 他现在才发现,对于一个病人来讲,有时候健康的价值并不亚于一座金山。他现在才知道,平
那个一事无成、体身健康的自己原来一直生活在快乐的怀抱里,只是自己过分地自暴自弃、自
自责,而步入“身在福中不知福”的
宫里以致找不到精神世界的出路!想想,快乐原来是很容易找到的,只是你没有用心去体会罢了! 早上十点的时候,他老爸驱车送他姐去车站搭公共汽车;他姐要去上班,顺便带上他老妈到附近山上的妈祖庙烧香拜佛。一路上,上山下山的车辆热闹非凡。完成烧香拜佛的工作后,驱车下山,在斜坡的拐角和
面一辆急速上坡的小轿车擦摩上了,他姐和他老妈都擦摩伤到了胳膊和腿大,黑一块紫一块的。他老爸有跳车,于是独他老人家幸免受伤。他老爸过分善良,在自己的车子和家人都给伤害到的遭遇下作为一家之主的他连个
也不向车的责任人放。现在是个反
的社会,过分的善良会被视为软弱,车主见受害人家不会在法律所允许的范围内捍卫自己的合法权利,于是车主没事般的把车子急速开上山了。 许多过路的人见了,打心底认为他家人的脑瓜子有问题,是不是中国刚解放,他们对翻身做自己生命的主宰还不习惯啊?哎,怎么连一丁点的医葯费也不向别人索赔啊?!家里是不是开行银的? 更过分的是,他老爸还怪老婆和女儿太过死板,怎么在还没有撞车的时候忘了跳车呢?! 他老爸唠叨了几句,然后扶起撞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以一颗对佛祖极虔诚的心继续往山下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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