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遭遇女流氓
莫一凡是
可怜玲玲她们祖孙俩的,不过却也不是开慈善堂的,不可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就帮一个不过是见了一面的人家付房租,就算要帮,至少也得等向玲玲问明白了再说,当下只得耐着
子说:“我真的不是她们的亲戚,就是来给老太太看病的,房租的事你跟我说不着,唔…麻烦你借一下光,别挡着腊烛…”
“不给房租?不给房租我让她们马上就搬出去!”
大河马说着转到莫一凡的面前,特地挡在他和老太太之间,明显是想阻挠莫一凡替顾老太太治病。
莫一凡脸色顿时一沉,冷哼了一声,说:“这位大姐,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在救人吗?如果因为你的关系而出了人命,你能够担得起吗?”
“吓我呢?”
大河马闻言眼睛一瞪,泼妇的本
展
无遗,一只手掐着水桶状的
,一只手向莫一凡的
口推了过去,扯着脖子大骂道:“你可别拿那大帽子扣我呀!老娘我怕谁呀…这里是我的房子,你们不
房租的话就给我滚出去,你要给这老不死的治病我不管,不过别在我家里瞎搞,万一让这老太太死我家里,那我这房子以后还有谁敢住呀!”
莫一凡哪会让这个看着就倒胃口的女人摸到自己的
口,马上一抬手将她的手腕擒住,皱着眉头说:“怎么,要不到钱就想打人呀?”
大河马的手被捉住,只觉得好象是被一个铁钳夹住了似的,用力挣了两下都没有挣出来,心下恼火,随即用另一只手将自己睡衣的衣襟扯开一些,跳着脚叫道:“来人呀…有人耍
氓了…快抓
氓呀!”
莫一凡愣了一下,想不到这女人还真是泼辣,居然连这种下
的招数都用得出来。就你这副德行,估计就连瞎子对你都产生不了什么
望,我会对你耍
氓?就算你真的把人喊来了,也肯定没人会信你的鬼话!
然而莫一凡虽然不怕什么,却也不想和她这样子纠
,当下用力一推,将大河马远远的送到了门口,哼了一声,说:“干嚎有什么用?有本事打110把察警叫来呀!说我对你耍
氓!嘿嘿,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要想别人非礼你,你也得有那个资格呀…大婶!”
大河马当然明白莫一凡话里的意思,不由得恼羞成怒,
起袖子吼道:“好哇,你不怕是吗?我也不找察警,这就去叫我三个弟弟来,今天你们不
房租,我不把这里砸个稀巴烂,我***就不姓刘了!”
“刘婶,你…你怎么能这样子呢?”
这时候玲玲已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温水回来了,刚好把大河马最后的一句话听到,一急之下差点儿把好不容易打来的水扣到地上,忙跨过高高的门槛,先放下水盆,然后一把抓住大河马的胳膊,说:“刘婶,欠你多少房租我们迟早会给的,可是…现在我
病成这个样子,你总不能现在就把我
赶出去吧?最多我替
答应你,下个月一定把这两个月欠下的房租一起都补上,这总行了吧?”
“补?你拿什么补呀?”
大河马冷笑一声,说:“你家的情况我还不了解吗?下个月你开学得
多少学费书费?而你家这个老太太一身是病,买葯都没钱买了,还有钱
我的房租?哼…所以如果你们今天
不出欠下的那两个房租的话,那么我也不要了,只是你们必须马上搬出去,否则可就别怪我让人来清你们出去了!”
玲玲本是一个很机灵也很有个性的女孩子,可是现在毕竟是她们家欠人房租,说话也没了底气,只能紧咬着嘴
,苦苦哀求说:“刘婶,就算你不想把房子租给我们了也可以,可是…你看看我
现在的样子,我们…”
“你
什么样,是你们的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今天没钱你们就马上给我搬…哼…我再给你们最后半个小时,到了时间还没钱的话,我就找人帮你们搬家了!”
大河马说罢狠狠地瞪了莫一凡一眼,转身就走。
“等一等…”
莫一凡这时候已经将手里的一把毫针消完了毒,抬起眼来看了看神态嚣张如同女
氓一样的大河马,冷冷地说:“欠你两个月的房租是吗?一共多少钱?”
大河马闻言知道莫一凡有意要替这祖孙俩付房租,不由得大喜,她这破房子也只有玲玲她们这样穷得连一
三餐都成问题的人家才会来租,如果不是看她们实在是
不出房租,大河马自然也不愿意真的把她们赶出去,现在有人替她们
房租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了,只要有钞票落入口袋就行,大河马哪里还会在乎之前和莫一凡发生的冲突,马上换上了一副令人恶心的笑脸,挤眉
眼儿地说:“哎呀…我就说这位大兄弟是一个好人嘛…呵呵,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呀…”
莫一凡皱了皱眉头,说:“少废话,快说,总共多少钱?”
大河马尴尬地笑了笑,说:“其实也没多少钱了,我这房子的租金一个月是五百块,她们一共欠了两个月的房租,不过呢…再过个七八天就又到
房租的日子了,我看她们也不象有钱
的样子,所以呢…如果她们还想继续住在这儿的话,我希望她们能多
一个月的房租,呵呵…看着大兄弟就象是个有出息的人,这点儿小钱应该不会放在你的眼里吧?”
莫一凡哼了一声,掏出自己的钱夹来。因为他姐姐正在住院的关系,这两天他身上总会多带一些现金,这时便数出二十张百元的钞票递了过去,说:“我替她们多
两个月的房租,麻烦你马上打一张收条。”
“好好…没问题,没问题…”
大河马一见到花花绿绿的钞票,帘比见了亲爹还要亲,拿在手里一张张仔细翻看了一遍,才让玲玲拿笔纸过来打了一张收条,签了字递给玲玲收着,然后扭着磨盘一般的大
股走到莫一凡身前,说:“这位小兄弟,刚才的事咱就不提了,看得出来你是一个仗义的人,姐姐我就
你这个朋友了!唔…兄弟吃过饭没有呀?要不到我们家让你姐夫陪你喝两杯怎么样?”
莫一凡面无表情地说:“不用了,现在我要给顾
治病了,没什么事儿你就出去吧,人多了会影响我的…”
大河马吃了一个鳖却也不生气,两只手紧紧抓着那两千块钱,陪着笑脸说:“那好,这位医生兄弟一定是位妙手回
的大名医吧…哈哈…那你忙,我先回去了…”
说罢又回头看了看躺在
上昏
不醒的顾老太太,自顾摇了摇头,大概是还在担心老太太会死在她的房子里。
“大哥哥…我…我真不知道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玲玲见莫一凡这么大方地替自己家
了四个月的房租,已经感动得眼睛发红,一把拉住莫一凡的胳膊,轻声说:“大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祖孙俩特可怜呀!我…”
莫一凡笑着摇了摇头,说:“不是,你们只是生活困苦了一些,又有什么可怜的?其实我肯替你家
房租,主要是因为觉得房东太太很可怜…”
“什么?”玲玲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回头看了看已走到门外的大河马,诧异地问:“她…她有什么好可怜的?”
大河马出了门正要转身去后院自己的家里,听到这话也不由停住了脚步,想听听莫一凡是怎么说的。
莫一凡轻咳了一声,故意放低声音,但是却又刚好能让门外的大河马听得到“我刚才无意中发现了,房东太太她…她这里有病…”他说着伸手向自己的
口指了指。
玲玲不解地问:“哪里?是心脏?”
“不是…”莫一凡有些尴尬地说:“是…是**了…唉,如果我猜的没错,她的**上一定长了不少肿块,嗯…现在虽然还不是晚期,怕是也没有多少日子…”
“什么,这…这是真的…”玲玲虽然对那个大河马很是不顺眼,不过闻言却也吃了一惊。
“嘘…小声点儿,别让她听到…”莫一凡很“小声”地提醒了玲玲一下。
“哗啦”一声,大河马手里的钞票落了一地,她呆了几秒钟,然后疯了似的回头跑到莫一凡面前,脸上的横
不断跳动着说:“你…你怎么知道的?我…我是不是真的没几天活头了?”
莫一凡好象被吓到了似的,往后缩了缩,连连摆手说:“没…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没说什么!”
大河马咬了咬牙,说:“你不用骗我,我都听到了,只是…我奇怪,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毫无顾忌地当着莫一凡的面将睡衣解了开来,
出了里面白色的
罩,自己低头看了看,说:“我…我这里刚才没
出来呀,你…你怎么就能看出来我…”
莫一凡转过头去,对她自己
出来的“
”光看也不看一眼“哦”了一声,说:“你是说这个呀…嗯,我是看出来了,不过是因为刚才碰到你的手腕无意中从你的脉象中听出来的,也不知道准不准,嗯…你最近是不是月经先期或行经期**肿痛异常,随喜怒消失,一侧侧可扪及大小不等的串珠状绿豆大小的节结、肿块,或成
条索状。质韧不硬坚,按之可动,不与深部组织粘连,境介不清,月经周期不足,经量较多,
闷暖气,精神抑郁,心烦易怒…”
大河马闻言不
目瞪口呆,脸上的神情也越发难看,嘴
哆嗦着说:“是…是呀,你说的一点儿也不差…天!我…我是不得癌症了!”
“当然不是了…”
莫一凡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其实你得的就是普通的
腺增生,而且还是发病初期,等你有时间到医院看看,随便吃上点儿葯保管就能治好了…”
“不…不可能…”
大河马一副痛不
生的样子,
着泪说:“我刚才都听到了,你说我…不是晚期也没有多少日子了,我一定快要死了是不是?”
看到这张丑脸在自己面前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样子,莫一凡恶心的差点儿吐了出来,再次退了两步,说:“真的没事,我说你没有多少日子意思是说你得了这病没多少日子,而且你这又不是癌症,当然不是晚期了…你别瞎想呀!”
“不是的…”
大河马终于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说:“如果不是癌症,你怎么可能怕我听到故意说得那么小声?我一定是没有几天可活了…呜呜呜…”
她说罢一转身,抹着眼泪直奔而去。她本来想求莫一凡帮自己治一治的,可是一想人家既然已经说自己没有多少日子,又一副怕自己知道的样子,自然是对自己的病束手无策了,这可是癌症呀,又哪是那么容易治好的,求他也是没用!
“喂…刘婶,你的钱…”玲玲见状忙一边将地下的钞票收起来,一边大声招呼大河马。
大河马跑出几步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玲玲一眼,咬了咬牙,说:“玲玲,其实…其实我这破房子闲着也是闲着,除了你们家根本就不会有人租的,以后你们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吧,婶我再也不收房钱了,还有这钱…就算我给老太太治病的吧。我的病是没得治了,可是老太太的病还有救呀…呜呜呜…你刘婶我命苦,要那么多钱还有什么用哇…”她说罢再次放声大哭,跌跌撞撞地向自己家里跑去了。
莫一凡想不到这大河马知道自己得了“绝症”后居然会大彻大悟,也不
愣了一下,随后摇头苦笑起来。
“大哥哥…”玲玲拿着那叠钱,愣愣地走到莫一凡面前,鼻子酸酸地说:“刘婶她真的得了癌症呀,你…你有没有办法治好她呀?”
莫一凡有些哭笑不得地说:“其实她得的真的只是普通的
腺增生,无论中葯西葯吃上几个疗程绝对可以治得好,是她自己太多心了而已。”
玲玲呆呆地看了莫一凡半晌,突地“哈哈”一笑,说:“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故意吓她的是不是…哈哈…大哥哥,你可真坏呀!”
莫一凡有些心虚是摸了摸鼻子,说:“你说的没错,我刚才就是见她这人太没人
了,为了几个臭钱,居然不顾你***死活,硬要把你们赶出去,所以我才顾意耍了她一下。不过…唉,听到她临走时说的那些话,我才发现她这人其实也不是天生就那么坏…嗯…这样看来,我到是好象很没有职业道德了!唔…让我想想,看看怎么样才能补救一下,不要把她吓得想不开再寻了短见可就麻烦大了!”
玲玲摇了摇头,说:“大哥哥,我觉得你做得没错,刘婶这人平时是很不讲理的!如果不是你这么刺
了她一下,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象今天这样子大发善心呢!所以呀…你做得一点也不过份,不过呢…既然她能够悔悟,那么大哥哥你就想办法把她的病治好,这样就自然也算对得起她了。”
莫一凡想想不错,伸手刮了一下玲玲小巧的鼻子,笑着说:“好,那就按你说的做,现在我们还是先帮你
把病治好吧,她的事等明天再说,嗯…这种恶人让她受到一点精神上的磨折也是应该的,谁让她刚才那么对你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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