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节 把胭脂味去掉
“没什么事,我只是在笑自己而已。”三少说着微微一笑,
出洁白的牙齿。此时恢复状态的他,便
心又起,看这西贝货眉清目秀的,定也是个美人,虽未施粉黛,却也是清丽动人。便想着如何搞定眼前的美人。
嫣然这时也有些纳闷,便用眼神询问三少。三少见状便爬在嫣然耳边小声是说了一遍,嫣然听后却咯咯一阵娇笑,开口调笑起三少:“少爷,你很没有敬业精神啊。”
三少懒洋洋的
笑看的那西贝货公子虽脸色未变,却是心跳加速。还以为是自己心中对三少有了好感,故而才会这样。殊不知,是三少自从练了那御女心经之后,身上散发的气息便会不自觉的吸引女子。让人对他心生好感。
那西贝公子咳嗽一声,整理了一下心情,开口转移了一下话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本少轩辕玉衡,字逍遥。家中排行第三,你可以叫我逍遥,也可称呼我为三少。”说完又指了指一旁的嫣然,道:“这位是嫣然,我的未婚
。”有指向身后半尺的福伯“这位是福伯,我的管家,兼职贴身保镖。呵呵。”
三少介绍完嫣然时两人的表情淡然,明眼人一看便知两人关系非常。但介绍到福伯的时候,虽然面色坦然,但眼中讶
却一目了然。原本二人以为,跟在三少身后的佝偻老者只不过是普通家奴而已,却不料竟然是三少的保镖,这便不得不让人正视了。
那中年汉子再抬眼望去,却看不透福伯的深浅,体身不由一震,警惕之心暗起。福伯仿佛看透他的心思,原本浑浊的双眼猛的一道
光
出,直刺那汉子双目,震的他一阵气血翻腾。那意思仿佛在说,如果我老人家要对你不利,你早就死透了。
那汉子见状也就卸去了防备,明白就凭自己这一身功夫,在这个福伯面前一点好处都讨不到。转头对着西贝公子点了点头,暗示她没事。
西贝公子见状也微微一笑,表示明白。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担心过,就如同福伯的意思一样,如果人家要想对自己不利的话,早就下手了,何必还来这聚仙阁呢。是个人都知道,在聚仙阁里闹事的人基本上都讨不到好处。
看那汉子的小心三少不觉的有些好笑,继续保持着笑脸问道:“公子难道不介绍一下自己和旁边这位大叔么?”
“是小生失礼了,小生姓方,名亭洛,洛
人士。这位是忠叔…”还没等西贝公子介绍完,那汉子便抢先回答:“小人乃方家护院,
名不足挂齿,不提也罢。”说罢便又沉默不语,做起他那尽职的护院工作去了。
西贝公子见三少只是看着她也不言语,便挑起话题:“方才闻逍遥兄所言,杨广开凿漕渠贯穿南北乃是利国利民之举,只是不知这三征高丽又与我天朝神威有何关系,还望逍遥兄赐教。”
三少抿了一口酒,随手
出折扇展开,潇洒的说道:“杨广即位后,高丽不但私自陈兵边境,且岁不朝贡,妄图自立。并且贪图我朝领土,不打待如何。先不说这件事情如何,单单说这件事的影响吧。北方的突厥,东北的粟末∫韦、新罗、百济等属国部落,西方的吐蕃、吐谷浑等。一旦全部都向高丽一样闹独立,或者说陈兵边境威胁我朝,试问我朝天威何在?”
说到这里三少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只不过杨广太过急功近利,如果他修养几年,等元气恢复之后在讨伐高丽,彻底将高丽纳入我朝版图,试问周边各国还有谁人敢缕虎须。届时若起兵讨伐突厥,搬出雁门关之战堵住天下悠悠众口,我朝百姓会否怨声载道?不,那时他们只会高举大旗,支持杨广,颂杨广之功德。而不会像隋朝末期一样各地纷纷起义,最后让李唐取隋代之。”
“可是,我汉人向来为礼仪之邦,怎可如此妄动干戈?”西贝公子这个时候有些疑惑的说道,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以德服人,礼仪待人。三少的一番话让她疑惑不解。
“哼”三少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我天朝礼仪是给懂得礼仪的人看的,并不是给蛮夷之人欣赏的。当年匈奴侵犯大汉王朝,如果不是汉武帝一力主站,陈汤等名将支持,怎么可能将匈奴拒之关外。如果不是有霍去病霍大将军,忍残奢杀的匈奴早就打了进来。远的不说,就说些距离我们比较近的事情。当年五胡乱华之时,那些蛮夷有谁懂得什么叫礼仪,你同蛮夷去讲礼仪,同他们去讲以德服人,无非是对牛弹琴罢了。你认为对他们说几句孔子曰,孟子云的,就能让他们放下屠刀,对你歌功颂德吗?开玩笑,血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也只有那些个穷酸儒才会说什么以德服人的狗
话。这个弱
强食的世界里,谁的拳头大,谁就是大哥,谁的拳头够硬,谁就能说了算。”
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三少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对付不明事理之蛮夷,就应当以暴制暴。突厥人不是崇尚勇士么,那好,我就打得他抬不起头来,将其纳入我朝版图,再行治理。让他们明白,我天朝虽是礼仪之邦,但也不是谁人都可以随便欺负的。想来杀我汉人,掠我女人与食物,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三少说道激动之处猛然低吼出了西汉名将陈汤的千古名言“明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左手猛一用力“嘭”的一声将手中酒杯捏成了粉碎,杯中之物顺着三少的手心
了下来,嫣然见状连忙
出丝帕为他擦拭干净。又反过手心看看他有没有事。
那西贝公子虽然被三少的慷慨
昂说的心动,但毕竟只是一女子而已。而他身边的忠叔却双拳紧握,牙关紧咬,双目泛红,浑身颤抖显然是激动不已。
他,本是隋末时期一位将官,因朝中
臣横行,加之杨广暴政不得民心。使得他空有
腔抱负而郁郁不得志。隋末后期各地起义,他虽有力挽狂澜之心,却不得重用。辞官归田后便来到挚友家中做了护院。虽然在做护院,可是每天都在
读兵书,辛勤练武,希望有朝一
能够征战沙场,保家卫国。
西贝公子从小便跟方忠在一起生活,此刻见了他那模样便知忠叔已经被三少说的心动,转头对着方忠小声的说道:“忠叔,如果你真想入朝为官,就去一展抱负吧。”
“可是…,哎,还是算了。”他知道,现在大唐新定,正是民心不稳之时,迫切的需要休养生息。这样的情况下肯定不会妄动干戈,大举进攻突厥。况且大唐武将多如牛
,即便他去参军,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人头地,一展抱负。
三少看在眼里也知他心中所想,不由的心中跑出一个念头,帮他一把又如何。成了,大唐就又多一员名将,不成也没有什么损失,何乐而不为呢。
那西贝公子见他这样也不好在说些什么,便又拉着三少等人胡天胡地的
侃了一阵。眼见夕阳西下,已是到了傍晚时分,便起身告辞。
待三少等人将那西贝公子二人送到门口之时开口说道:“忠叔,如果你真想报效国家,今夜便考虑清楚,明
午时来聚仙阁找掌柜的,就说是三少让你来的,他自会领你过来找我。”听到这话忠叔浑身一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而那西贝公子则是诧异的看了三少一眼,不明白他是何等身份,竟然能够夸下如此海口。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也不可能说推荐谁进军队,就一定能够进的去的。
没等那西贝公子开口,三少微微吊起嘴角,
出一个懒洋洋的笑容,调侃的说道:“方小姐,下次在扮男装出来游玩的时候把领口抬高一点。还有哦,千万要把身上的胭脂味去掉。”说完三少也不管西贝公子二人反应如何,便转身进了酒楼回到了后院住处。
走在回家的路上,方婷随口问道:“忠叔,你说那个三少的话可信吗?”
“可信,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一定与皇家有不凡的渊源,或者他本就是皇家的人。”忠叔非常肯定的点头回答道。阅人无数的他,虽然不敢说一看一个准,但至少能看得出来这个人大概是个什么样子。三少的气质不是一般人能模仿的出来的,虽然表面上吊儿郎当的,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傲气与尊贵之气是任何人都模仿不出来的。
“那忠叔你…”方婷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忠叔一眼,刚要开口说话方忠便接口说道:“明天去试一试,如果真的能入朝一展抱负,那我便也了却了心愿。如果不能的话,我也就死了这条心,安心做一个不问世事的护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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