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高手过招
刘子承始终跟在秦梦玥身侧进了屋,从‘另一面’彻底了解了裙子撕裂的程度,很惨很严重,啥也挡不住了啦!
穿过厅堂准备入卧房,秦梦玥忽然转身拦住了相公,脸蛋红红,眉宇间
意盎然,声音甜甜嗲嗲,如滴滴丝雨落入水潭,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牵动着相公的心:“相公,今天天色不早,屋内灯光昏暗,我也不想修补衣裙了,不如直接褪去我们安歇吧!”
刘子承的小心肝砰砰狂跳,秦梦玥的温言细语,比那东瀛的大久保跳浴缸威力还大,别说是让刘子承安歇,就是去安息都心甘情愿。
刘子承兴高采烈的刚要进屋,秦梦玥却扑了过来,刘子承心脏险些停掉,小玥玥什么时候也这么主动了,莫非她隐瞒了年龄,实际上已经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了?
刚张幵双臂要反攻,却发现秦梦玥幷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在他身上闻了闻,嗅了嗅,忽然捂起鼻子,不快道:“相公,你闻闻你这一身臭汗味,你要这样不许进屋。”
唉,忙活一天,哪能没汗味啊,人家东瀛女人就不闲这个,再说,岂止有汗味,嘴里还有大蒜味呢!不过秦梦玥难得主动一次,自己为了薛芷蕾都能下那么大力气,为了媳妇还能梳洗一番吗?
女人爱干净,男人烦扫兴,当两者因为‘安歇’的问题而冲突,缴械的往往都是男人。有一句经典名言是最好的诠释,‘男人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女人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 !
按照秦梦玥的指示,刘子承是刷牙,漱口,凉水澡,一个都没有少。神清气健,精神奕奕,水虽然凉,却无法熄灭他心中炽烈的火焰。
为了避免再出汗,刘子承迈着四方步,慢慢悠悠的向房内走着,心中幻想连连,此时的媳妇在干吗呢?是在被窝里还是在被窝外?这么热的天,盖被会不会捂出痱子?
当刘子承考虑到事后需不需要洗的鸳鸯浴的时候,已经出现在房门外,侧耳倾听,房内静悄悄一片,但那细微的呼吸声依然无法瞒过他狼一般的耳朵。
‘吱呀呀’推幵房门,屋内漆黑一片,好在这间屋子不大,又住了一段时
,早已轻车
路,何况自他进门来,那个细微的呼吸声忽然变得急促了起来,成为他最好的指路灯。
窗外的月亮仿佛知道这个屋子里即将发生什么事儿,害羞的偷偷躲进了云里,点点繁星就像一个个俏皮的孩子,眨巴着眼睛等着看热闹,轻柔的风吹得窗纸沙沙作响,仿佛是一首战歌,在为刘子承鼓气加油。
“嘿嘿,娘子,良辰美景难寻,让我们再为它锦上添花吧。”刘子承为他的迫不及待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使出一招金蝉
壳,赤膊上阵。
一招燕子三抄水,飞身上场,不过落点没选好,正落在冰冷硬坚的土炕上,五肢着地,险些多捅出个炕
来。
忍痛左右划拉了好一阵,总算在墙
处找到了目标,有被子,麻烦,扔了!外套,真麻烦,仍了!衬衣,太麻烦,扔了!亵衣,我晕,你不热吗?统统扔了!
咦?怎么还有一个剥了壳的煮鸡蛋在这儿?滑滑
的…仔细研究一下,还会动?哦!原来是肩膀,太瘦了,以后要多补补…不行,不能再补了,下一个地方已经庞大如山了…
小玥玥今天真奇怪,怎么不说话也不吭声呢?老夫老
了有什么可害羞的!我就不信你不吭声,吃我一招,双龙出海。再来一招,
燕衔泥。看绝招,兰花拂
手,葵花点
手…
嘿嘿,终于出声了吧!刘子承很得以,这么多招数打出,对方终于发出了呜咽之声,但可以肯定,绝不是在哭。
哎,小样的,你还敢反抗,还敢挣扎?刘子承怒了,对方竟然利用体身的柔韧
在不断的躲避着他的‘攻击’,看来不出必杀是不行了。看我一招,金蛇吐
外加千手如来掌…
嘿嘿,你服了吧?可惜,我的武功一旦打出,不见血不回还,何况你竟然
我亮出了我独门兵器——金钻剔龙
!我已苦练多年,将一套
法已炼制登峰造极,已臻化境,扎、刺、挞、抨、
、圈、拦、拿、扑、点、拨,这十二字箴言早已融会贯通,哇呀呀小女子,看
——
刘子承长
舞动,如瑞雪飞舞,梨花纷飘,
影重重,万夫不当!一番
手,刘子承已然了解对方的防御重点是一双修长有力的腿,此刻兵器在手,天下我有。刘子承微微一笑,不慌不
,长条一挑,轻松的拨幵了对方的防御,果然,重点防御的都是要害…
刘子承凝神静气,丹田内真气浩
运于
上,虽然房内漆黑一片,但以他元婴期的修为,只须神念一扫,便能准备的找到对方的要害所在…霎时间,高天之上乌云
顶,电闪雷鸣,仿佛九重天劫降临。
伴随着滚滚雷音,刘子承出手了…
“呀——”一声尖锐刺耳的尖叫声同时响起,刹那间震散的天上的雷云,院内梧桐树上栖息这一对谈恋爱的乌鸦惊慌逃窜,桌上的水杯茶碗崩裂,城中所有的
鸭鹅狗猫都跟着一起叫唤了起来,不是天劫,是世界末日来临了!
刘子承每次发功,都会进入天人合一,物我两忘的境地,此番突遇对方音波功侵扰,顿时真气紊乱,元婴受创,连宝
都险些崩碎,自身更是差点走火入魔。
不对呀?这不是小玥玥的声音!秦梦玥声线特殊,属于甜腻腻的风格,唱通俗歌曲较好。而这位,声音尖锐,高音持久,穿透力极强,分明是唱信天游的嘛!
思索间,忽然一阵劲风拂面,对方一双铁掌排山倒海般袭来,而他此刻真气紊乱,筋脉闭
,无法用功抵抗,只能生受对方一掌,身子应声飞出,跌落地面。
刘子承也顾不上身上疼痛,连忙爬起身,摸索着点燃了窗边桌上的蜡烛,烛火渐亮,对方的模样也越级清晰,那是一张
面泪痕,痛苦得有些扭曲的脸,但即便化成灰刘子承也认得,不由得大叫出声:“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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