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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私窥幽会
 过了良久,二人仍在庭院中窃窃私语,忽地里孟达俯下头去,伸嘴吻红袖的樱,红袖宛转相就,四亲密接触。忽然间几个婢女自东首回廊走过。二人远远听见了脚步声,心头一震,闪电般的各自跃开。红袖立在原地,羞惭面,低垂着头,右手玩着衣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所措,孟达则快步走入厅中。那几位婢女显是没有见到这颇为精彩的一幕,兀自行匆匆,沿着回廊穿过庭院,径自去了。

 这些整里无所事事,竟在打听八卦新闻的婢女,明察秋毫之际却不见舆薪。于自家大院之中发生的特大八卦新闻竟然视若无睹,事后她们要是知道了,估计连肠子都要悔青了。贾仁禄刚才借故离去,本想着吩咐梅花将孟达用过的碗碟单独处理,没想到居然撞上了这一幕,这狗屎运可谓是出奇的好了,心道:“真没想到这两人原是一对,好在老子没对红袖动手动脚,不然就真的说不清楚了。”猛地想起那自己要动手动脚之时,红袖曾把自己当做心上人,嘴里不住的念到“子敬”这个名字,一想到此,恍然大悟,又想:“这红袖的眼光也是有够烂的,被孟达那好似绣花枕头的外表得晕乎乎的,连自己姓都忘了,也就没看出他是个特大号反骨仔。这家伙对主公都不能始终如一,对女人又如何能真心实意?我看八成是孟达最不如意之时遇到了红袖,那时她还是大家闺秀,又美若天仙。他当此近水楼台,哪有不套近乎之理?如今二人却被上天无情地挪移乾坤,正好调了个个。孟达贵为巴郡太守,权势熏天,而红袖却沦为歌姬,身分下。孟达如何还能正眼看她,从他刚才对老子言道不识得此女,便可见一斑了。看来红袖这场相思,终无了局。若当初没有她提醒老子,老子早就给刘璋刀分尸。她可是老子的救命恩人,老子无论如何也是帮她的。”

 一想到此,复又探头向外张去,院中已空无一人。但听得寒风呼啸,吹得院中的落叶沙沙直响。

 便在此时,有人悄没声息地欺到他身后,用手指在他的肩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贾仁禄正在做贼,当然心虚,这一惊着实非同小可。猛一回头,却见梅花站在身后,笑盈盈地看着他。他松了口气,拍拍口,悄声道:“娘的,走路跟鬼一样,没半点声响,想吓死老子啊!”梅花白了他一眼,道:“老爷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啊?”

 贾仁禄脸色郑重,道:“老子在捉呢!”

 梅花神色惊诧,道:“捉?”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想不想看啊?”

 梅‮心花‬下好奇,连连点头,贾仁禄道:“随我来,一会你什么话不别说,好好看看老子是怎么捉的。老子一掌降龙十八掌下去,保证夫连渣都没有了。”

 梅花应道:“我听老爷的。”跟着小声说道:“吹牛”这话说得细如蚊鸣,贾仁禄耳朵本就有点背,也就听不见了。

 二人沿着卵石铺成的小路,向前厅走去。离大门口沿有数步,贾仁禄突然咳嗽数声,沙哑地道:“有点感冒了。”梅花抿嘴直笑,紧随其后。

 来到前厅,只见孟达依然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似乎从始自终他都保持着这个姿式,恭敬地等待着贾仁禄回来一般。红袖则脸通红的站在一旁,十分忸怩尴尬。

 梅花虽然年幼,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然而女孩子向来比男子早知人事。她一瞥眼间便已知道个大概,嘴角上挂着一丝狡狯地微笑,一对水汪汪的秀眸滴溜溜的转个不停,心中已在盘算着如何添油加醋地将这条花边新闻地地球人都知道了。

 贾仁禄则面色如常,对孟达说道:“我昨夜偶感风寒,今有些伤风咳嗽。我刚才去待下去,将我的饮食器具都用沸水煮过,不和你们的混在一起,以免感冒传给你们。”

 孟达道:“军师真是细心啊,连这点小事都考虑到了。”

 贾仁禄笑了笑,道:“子敬是贵客,怎可怠慢。”侧过瞥了红袖一眼,喝道:“傻戳在这里做什么,子敬的茶都凉了,还不去换一碗来。”

 红袖一见贾仁禄便觉尴尬,恨不得找条地钻将进去,闻言忙应道:“是!”端起案前的茶碗转身退下。

 贾仁禄回头对梅花说道:“最近红袖老是神不守慑的,想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让她多休息休息吧,就不用来前头侍候了,一会你将茶送来吧。”

 孟达赞道:“军师真是体贴下人啊!不瞒你说,我都想到军师府上当个下人,可以为您端茶递水,还可以时时的叩领教益,这可有多好啊!”贾仁禄心道:“***,说得有多好听,我看当下人是假,来泡妞才是真的吧,再说你肯舍却巴郡太守不当,来老子这当个下人,打死老子也是不信。再者老子要有你这样的下人那可真叫前世不修。说不准过几天就被你挤将出门,滚到大街上当乞丐了。”说道:“子敬真会说笑,我若是用了你做下人,主公要是知道我如此对待人才,还不扒了我的皮啊!”孟达呵呵一笑道:“可怎能是说笑呢。我可是真心诚意的,能在军师手下做个人才那可是我的荣幸。”

 贾仁禄心道:“别再说了,再说老子皮疙瘩都要起一身了。”

 当晚酒宴尽而散,贾仁禄借口感冒,自是涓滴未喝,孟达则被他灌得烂醉如泥。贾仁禄怕他事后查觉,不敢套问有关红袖之事,白白错过如此良机,着实觉得可惜,便想到两害相权取其轻,也就不敢胡作非为了,命人将缩作一团,好似死狗的孟达搭了出去,进马车里,送回他的狗窝。

 当晚三更,贾仁禄辗转难眠,披衣而起,走到庭院之中,一阵冷风吹过,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襟,刚转身回屋。一瞥眼见,但见红袖屋内***通明,显是佳人还未睡下。贾仁禄叹了口气,走上前去,轻叩屋门。咚咚两声响过,只听红袖在屋里叫道:“谁?”话语中带有呜咽之意,显是佳人正在哭泣。

 贾仁禄心头一痛,眼中泪珠莹然,应道:“我。”

 屋内沉寂片时,但见人影一晃,吱呀一声,屋门开了,红袖赫然出现在门首,面颊上泪痕犹在,问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贾仁禄道:“没什么,睡不着,见你还没睡下,过来坐坐。”

 红袖点了点头,将他让到屋里。贾仁禄来到案前坐好,举起一只茶杯,来回把玩。

 红袖道:“我为老爷沏茶去。”

 贾仁禄放下茶杯,摆手道:“不用了,坐下咱说会话。”

 红袖似乎猜到了贾仁禄此行的目的,扎煞着双手,羞惭面,道:“婢子是下人,不能和老爷同坐。”

 贾仁禄不耐烦的道:“在老子这啥规矩也不用守,让你坐你就坐。”

 红袖见躲不过去,只得应道:“是!”来到对面坐好。。

 贾仁禄问道:“你来我这多久了。”

 红袖道:“有两年了。”

 贾仁禄瞧着宫灯上那一点点闪烁不定的火苗,呆呆出神,喃喃地道:“两年了…这两年老子都在东吴做牢。老子不在的时候,家里的那些婆娘可曾亏待于你?”

 红袖摇了摇头,道:“夫人们待我很好,不当下人看待。她们说我早晚…早晚…”说到这里,脸上微微一红,原来那貂婵曾对她说道:“别老叫我夫人,叫我姐姐便成。你生得这般俊俏,又救过相公性命,他一定喜欢你得紧,咱们早晚是一家人。”她原以为今生都无法再见到孟达了,当初听这话时嘴上虽不住辩解,心中实是快无限。可今天重遇孟达,往日里的一幕幕又在脑海中重现,心里便是他的影子,怎也挥之不去。想起这话时,心中已毫无喜悦之意,心想贾仁禄虽是个好人,人品地位无不是上上之选,可自己怎么也不能嫁给他,那样便太对不起他了。

 贾仁禄目光呆滞,怔怔出神,似未查觉她神态有异,道:“你救过我的命,可我从来没有报答过你…”红袖说道:“老爷说得哪里话,老你待我们姐弟恩重如山,我便是死上一万次也难报答报答老爷恩德之万一。些许小事,又何足挂齿。”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老子的命在你来说是小事,可对老子来说,那可是大得不能再大的事了。你们的大仇人庞羲,老子也没能帮你们除了,我一直觉得心里有愧。”

 红袖道:“是我们让老爷为难了,这仇我们不报了,老爷不可为此事过于劳神。庞羲老贼一定还会作恶的,他终有恶贯盈之,我们等着就是了。若不是老爷我现在还是歌姬,说歌姬还是好听的,实际上就是女,沦落风尘,终受尽臭男人的凌辱。弟弟若不是遇到了老爷,现在还在深山老林里当野人呢,如何能能再见天?又如何能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说到这里声音哽咽,泪珠滚滚而下。

 贾仁禄苦笑道:“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既然你们到了老子府上,老子就有义务让你们开开心心的活着。如今我倒想起一件事,或能报你的救命大恩。”

 红袖莫名其妙,问道:“什么事?”

 贾仁禄问道:“你认识孟达孟子敬么?就是今天和你撞个怀的那个人。”说着瞧向红袖。

 红袖闻言一怔,泪珠扑簌簌地至面颊直滚下来,点了点头,道:“认识,我本来早就想老爷说了,可一直没有机会说,还请老爷见谅。”说着便将她同孟达相识经过细细道出。原来孟达未出仕前,曾在红袖家里做过一段时间教书先生,教导彭允读书。他和红袖自是朝夕相处,久情生。正当红袖让他向父亲提亲之际,孟达却言道自己出生寒门,门不当户不对,既便是提亲也必遭反对。好男儿志在四方,当趁年轻之时出外闯,博取一番功名,光宗耀祖,那时再来提亲就不会有人反对了。红袖见他志向远大,也很是高兴,便将自己偷偷攒得私房钱倾囊相赠,送到他了成都,之后二人便再也没见过面了。

 贾仁禄心道:“这个回答还像点话,一点不像孟达那厮当面扯蛋,真的一点人情味都没有,简直是个畜生。”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们正在热恋,却被无情的拆散了,着实可怜,这样吧,明我亲自上门为你们提亲。孟达现在是巴郡太守,地位显赫,也算功成名就了。是到了履行诺言来娶你的时候了。你们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况且之前就是恋人,他一定会对你好的,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红袖娇躯一震,眼中击感激的光芒,道:“这…”贾仁禄道:“这什么这,你喜不喜欢?”

 红袖出神良久,缓缓点了点头。只见她脸现红晕,嘴角含笑,眼波盈盈,樱细颤。一时愁容尽去,室皆是娇媚。怎奈好景总是不长,只有美好的东西来之不易,才显得弥足珍贵,这可能便是上天定下的铁律。过了片时,忽有一抹愁云自她那秀美绝伦的面庞上掠过,双眸顿失光彩。她叹了口气道:“我曾沦落风尘,如今又是婢女,身份卑。而他却是达官显贵,又如何能配?”

 贾仁禄道:“娘的,若连你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又有谁能瞧得起你?俗语说得好:‘宰相家奴三品官。’老子好歹也是首席军师,进城时和主公并骑入城,这在朝文武之中也是独一份,老子家里的下人好歹也能算得三品官吧。怕啥,咱身份显赫,一点也不辱没了他。这家伙要是有眼无珠,咱还不嫁他了。老子贴个征婚启示,包准前来追你的帅小伙子能绕地球排一圈。”

 红袖并没有笑,珠泪一点点地滴了下来,道:“可我毕竟沦落过风尘。”

 贾仁禄道:“咱不也是身不由已嘛,那时你身遭大难。他是你的心上人,便该身而出,为保护你同庞羲老儿玩命,可他不知躲到哪里快活去了,害得你变成这样。你一个弱女子飘泊江湖,凭什么养活自己,不风尘吃啥?那还不得活活饿死,你们俩又如何能再见面?明天去,他要爽快快答应还则罢了,若是嫌七嫌八,推三阻四,老子灭了他!”

 红袖见他脸上肌‮动扭‬,咬牙切齿,眼中迸出吃人的光,吓得花容失,不为孟达担心起来,道:“别这样,我遭难之时他已到了成都,不知此事,不怪他的。”

 贾仁禄苦笑道:“到底是你的心上人,自然是向着他说话。他若真关心你,虽远在成都也会时时打听你的近况,焉能不知此事。一旦知道此事,虽千万里也要赶来,何况成都离阆中也不是很远…”说到此,向她瞧了一眼,见她面色不愉,显是不喜听别人说心上人的坏话,叹道:“唉,冤孽。好吧,不怪他,我明天同他好好说。”

 红袖晕生双颊,羞涩地点了点头。贾仁禄道:“好吧,就这样吧,再聊就通宵了。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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