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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身染沉疴
 貂婵听他说得郑重,大惊失,忙道:“依先生之见该如何化解?”

 曹静笑道:“呵呵,貂婵姐姐,他是个骗子,这你也信?”

 洪七狠狠地瞪了曹静一眼,道:“既是这位小姑娘不信,那就算了,告辞了。”

 貂婵忙道:“且慢,还请先生言明化解之道。”

 贾仁禄道:“来人啊,取五百钱来与洪先生。”左右依言而至,取了五百钱,交给洪七。洪七一愣,并未去接,道:“看来你也不信我的话?”

 贾仁禄笑道:“哈哈,我不是不信,先生说的好极了。我会注意的,这钱你收着当是卦金。”说完亲自取饼铜钱,到了洪七手里。

 洪七望了贾仁禄一眼,目光深邃,是怜悯。忽地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我告辞了。饭我已吃过了,这钱嘛就不收了。”将钱往案上一放,转过身去,缓缓而出。

 貂婵正道:“说不准这人还真是个相士,这种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贾仁禄道:“这些招数都是我玩剩下的。先装疯卖傻引人注意,再危言耸听引人入信。这些都是骗钱的把戏,你要是信了,那后面的钱就会像水一样的花出去,直到你倾家产为止。”

 貂婵秀眉紧蹙,道:“这些事还是相信些好,小心无大错。”

 贾仁禄原地跃了三下,跟着像大猩猩一样的拍了拍膛,如击大鼓,砰砰砰地三声之后,如健美先生一样的秀了一下自己那少得可怜的肌,道:“瞧瞧,这体格,能有病?我现在状态极好,大牯牛也能一口气打死三只。”

 貂婵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曹静道:“貂婵姐姐,你看他那疯疯癫癫的样子,就知道他没事了,不用担心的。”

 贾仁禄道:“就是,就是,那些人就是穷疯了想骗两钱来使使,甭理他。”

 王管家接口道:“这人还是有点门的,我上去探他呼吸时确实是没气了,怎知老爷上去探时便有呼吸。”

 贾仁禄道:“会闭气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武功。”正说话间,赵二领着城内名医孙大夫急急忙忙赶来,贾仁禄笑道:“呵呵,孙大夫。那人活转过来,已经走了,你算是来晚了。”

 孙大夫道:“刚正好有一个急症,耽误了片刻。哦,那人已经走了?”

 贾仁禄点了点头,孙大夫道:“没事就好,那我不多耽了,告辞了。”

 贾仁禄取饼桌案上的五百钱,递给孙大夫,孙大夫连忙推辞,貂婵忽道:“孙大夫,您帮我相公看看,看他是否有犯病的征兆?”

 孙大夫点了点头,走上前去,为贾仁禄号脉。过了半晌,一捻胡须道:“贾爷很正常,就是有些气过旺,虚火上冲。”

 貂婵面色郑重,道:“那…那很严重吗?”

 孙大夫道:“不碍的,我开副方子,调养调养,没什么大事。”貂婵忙命人取来笔砚,孙大夫开了方子,领了诊金,兴冲冲地走了。

 贾仁禄认为貂婵是在小题大做,面对她端来的苦葯更是大皱眉头。每次均要貂婵千哄百骗,威恐吓,才勉强灌下,当真有如上刑一般。连来他们也曾讨论过甄宓之事几次,每次均不得要领,好在甄宓那似乎无甚动静,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五之后,贾仁禄议事已毕,只觉昏昏沉沉,神思疲倦。回到府上,一见貂婵,强打精神,正上前调笑。忽觉‮体身‬发热,头如斧劈,痛疼裂。右手捂头,啊地大叫一声。只觉头昏眼花,金星冒,迷糊糊之间瞥见貂婵神色惶急,向他赶来。正说话,忽地双眼一黑,昏倒于地,就此人事不知了。

 貂婵花容失,抢上前去,大呼来人。左右忙将贾仁禄轻轻搭至卧室上,貂婵当此关键之时,急得毫无主意,只是不住哭泣,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

 曹静正在后院练剑,闻讯匆匆赶至,见她如此,忙道:“为何不请大夫?”

 貂婵恍然大悟,道:“我只顾担心了,一时之间倒忘了,快请大夫!”

 过不多时,贾仁禄悠悠醒转,缓缓睁开双眼。貂婵、曹静大喜奔上,貂婵珠泪滚滚,哽咽道:“相公,你…你没事吧?”

 贾仁禄缓缓举起右手,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珠,有气无力地道:“傻瓜,我这不好好的么。哭啥哭,我还没死…”

 貂婵捂住他的嘴,道:“别说死,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贾仁禄失神地双眼注视貂婵,目光绵腻爱之意,道:“傻瓜,我哪有这么容易死,咱们…咱们…还要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呢。”

 貂婵格格娇笑,道:“呵呵,这时候还在说笑话。你哪不舒服?”

 贾仁禄道:“我…我觉得背上…背上好生热疼。”

 貂婵轻轻的将他身子翻了过去,起他的衣衫一看,吓得小脸惨白,曹静也是噫的一声惊呼,只见背上红肿一片,貂婵轻轻一触,贾仁禄疼得直冽嘴,不住喊疼。貂婵六神无主,不住呼喊:“这可怎么办?”曹静默然无言,泪水不住直

 二女正焦急间,翠花领着孙大夫进得屋来。号脉已毕,孙大夫面色凝重,摇了摇头,请貂婵出屋叙话。貂婵点了点头,迈步出屋,曹静、翠花紧随而出。来到前厅,貂婵问道:“孙大夫,我相公的病情如何?”

 孙大夫摇了摇头,道:“如此奇怪的症状我从未遇过,依脉象来看将会全身浮肿,最多不过二十便会…便会…”

 貂婵泣道:“还请孙大夫救上一救。”

 孙大夫道:“唉!我尽力吧。不过你们也别抱太大希望,早点准备后事吧。”

 貂婵正应答,忽见翠花双眼一黑,晕了过去,忙抢上前去扶住,惊道:“翠花,你怎么了?”

 翠花睁开双眼,道:“没什么,想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貂婵大声叫道:“来人啊,扶翠花回房休息。”曹静扶着翠花回到下处休息去了。孙大夫自在前厅开好方子,领了诊金,叹息而去。

 貂婵回至屋中,面色柔和,看不出是喜是愁。贾仁禄回过头来,注视半晌,道:“怎么样,大夫怎么说?”

 貂婵道:“大夫说你这病有点棘手,治起来费事些,怕是要过上三五十才会好。”

 贾仁禄道:“呵呵,要躺三五十啊,那我可受不了。”

 貂婵笑道:“呵呵,知道你跟个猴子似的,半天都坐不住,让你躺上三五十是委屈你了。”

 贾仁禄道:“那也好办,你天天在边上陪我,跳舞给我看,唱歌给我听。这样别说区区三五十,就算让我躺上个三五千,也愿意。”

 貂婵格格一笑,道:“呵呵,没想到都这时候了,你还这般没正经,就依你。”

 贾仁禄神秘兮兮,招手让她近前。貂婵依言而前,贾仁禄附于耳边,悄声道:“我想让你不穿衣服跳舞给我看。嘿嘿!”

 貂婵柳眉一蹙,伸手一推,大声喝道:“滚!”贾仁禄滚了开去,牵动患处不住大声怪叫,貂婵忙坐于沿,柔声问道:“痛你了?”

 贾仁禄勉强回过身来,有力无力的道:“呵呵,你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便不觉得疼了。”

 貂婵啐道:“你这人!”

 便在此时,曹静回转屋内,笑道:“夫俩说什么悄悄话呢,能让我听听不?”

 贾仁禄笑道:“嘿嘿!想听附耳过来。”曹静附耳过去,贾仁禄悄声道:“我想让你们两个跳衣舞来陪我!”

 曹静笑兮兮地盯了他半晌,道:“呵呵,好啊!不过你得先让我打上三五十拳,当是门票。你要是经得住,我就跳给你看。”

 貂婵笑道:“哈哈,该!就该这么对他!”贾仁禄吐了吐舌头,心道:“乖乖,三五十拳下去,我就得到阎王那去报到了,到时啥舞都没得看了。”

 曹静回过头来,对貂婵说道:“姐姐,翠花好象怪怪的,神色有些不对。”

 貂婵道:“想是累的,呵呵,她好象也对那只大狼有意思,应该是过于关心的所致。刚心一急,便什么都忘了,明孙大夫再来时,便让他也给翠花看看。”

 曹静点了点头,垂首不语,默默流泪,忽地抬起头来,道:“对了,我们把他给忘了!”

 貂婵一脸漠然,问道:“谁?”

 曹静道:“五天前,那个老叫化曾为仁禄卜过一卦,说他会身染沉疴。我们当时都以为他在胡说八道,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貂婵道:“对的!对的!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洪先生既能算到仁禄之病,便有破解之法,快派人去找。”忽觉贾仁禄许久未有说话,甚是奇怪,回首看去,只见他双眼紧闭,似又昏晕过去。忙回过头来,叫来下人,吩咐他们速去找寻当那个古里古怪自称洪七的叫化。

 曹静道:“像这种高人,不是那么容易找寻的,我也出去找找。”

 貂婵点了点头,道:“如此有劳妹妹了。”

 曹静道:“事不宜迟,我这便去。”说着回至自己屋中,结束停当,便出门找寻洪七去了。

 貂婵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昏不醒的贾仁禄,暗自发愁。过了半晌,忽见他身子轻微地晃了几晃,口中喃喃有词,声音太轻,听不真切。忙伏起身子,凑至近前,只听他低声细语:“口渴…口…渴,水…水…”

 貂婵两行清泪止不住淌,如甘泉似玉,滴滴溅在了贾仁禄的脸上。贾仁禄受此一,略感清醒,睁开眼来,喃喃地道:“貂婵,帮我拿些水来。”

 貂婵点了点头,以袖拭泪,迈步出屋。过不多时,端了碗水来,热气腾腾,显是刚刚烧开。她舀了一汤匙水来,凑于嘴边不住直吹。过了许久,试了一口,方递到贾仁禄嘴边,让他饮下。如此饮了两三汤匙水,贾仁禄看着貂婵,缓缓地道:“我上辈子定是敲烂了几百支木鱼,翻烂了几千本经书,才有这么好的福气,娶到了你。”

 貂婵笑道:“呵呵,我也是。我盼着我们能永远这样,不再分离!”

 贾仁禄有气无力的叹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地久天长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貂婵双眼放光,喃喃地道:“相公…”就在此时,一垂环小婢踉跄而来,气吁吁,大声叫道:“夫人,不…不…好了!大…大…事不…好了!”

 貂婵忙抬起头来,气极败坏地道:“发生了什么事了?这般慌慌张张的?”

 那小婢道:“翠花在房里上吊自尽了!”

 貂婵大吃一惊,手中瓷碗失手而落,呛啷一声摔个粉碎。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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