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不甘心当个凯子
是他们是如何知道杯子里玉米的数量对自己有利还是一直也没
明白。我虽然破了很多赌局,许多具体操作细节也是叫破后研究明白的。这个赌局我不能去戳穿他们,一来我没那个本事,二来也不具备戳穿他们的条件,因为我没有强大的后盾支持我。我只是观察出他每次用杯子罩住玉米推出来后是,送到固定的位置上去,估计那个位置有猫腻,具体他们是用什么方式计算出玉米的数量,我就不知道了。而当时这也不是我最想知道的,我就知道庄家和衰人之间有合作就足够了。事后,我和王利还为他们是如何做到的议论过,我比较倾向于他们用一种仪器探测扫描,这种仪器用在赌局上并不是少数。王利也是这个观点。后来我把这个事情说给德子听,德子说:“人家是用
密的电子称放在那里称重量的。”也许也有这种可能
吧,反正我也没能打开那桌子仔细看。
我不出老千,肯定输钱,这次也一样。当我发现衰人弹玉米的时候,已经把前面赢的5000输了,还输进5000。我一直观察衰人以及场上有可能是他同伙的人,他们玩得高明,并不是简单的吃大赔小那么简单(要是那样漏就好捡了)。我胡乱押着钱溜局,寻找捡漏的方法。
我首先观察着场上各门押钱的数额和庄家开出结果有什么联系,但是啥也没有研究出来。随时可能增加一个玉米到杯子里。随时可能让单变成双,双变成单,也可以让1变成2,或者2成3,3变44变成1。这一粒玉米是赌局中最大的变数,能改变开出来地结果,同时也会改变下边赌徒的命运。本来押中了却输了,因为押钱的人实在太多了。而要我这么短的时间内判断出他们是千哪些人,哪些人是托,难度真的很大。赌场上的表面现象根本不能做准,因为有时候虽然明面是杀了小门陪了大门。庄家输出去钱了,可能这个钱输给了托也不一定,还是在他们一伙人的口袋里
通。而这个局存在这么久了,他们之间的配合可不是轻易能看得出来的。有时候老千比演员更会表演。厉害地老千可以和任何一个出名的演员比赛演戏技巧。演局是老千必须具备的天赋,所以在很短时间内看出来,不是那么简单的。虽然我对几个人有所怀疑,但是也不是十分确定。而我也确实没有时间再去做详细判断了。
事先以为这是个凯子局我才来地。结果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我在局上明显是一个被千的凯子,这个不能去埋怨王利,毕竟这些东西不是他所能详细了解的。可能这个局在他眼里是很干净的。他说这个局很久了。虽然经常换地方。不过赌法和庄家一直都是固定地。他们都是选择这家四合院这样的房屋,一天给个千把的租金。租几天就换地方。所选地点必须有后门,而且前门必须隐蔽…万一有事,大家可以从后门直接分散。发现是个老千局,我就不想继续玩了。但我还真不想马上就走,大老远来了,车马劳顿的还输了钱,怎么也得拿一点再走。而这个时候已经下半夜,天放亮就散局,我没多少时间去判断了,我必须利用现有地条件去赢钱,也不多赢,够来回费用和零花就行。
我正在这么想着,马上就有了新状况。一个小子可能是输急眼了,不知道在哪里搞来一叠假币,混在真钱里押在桌子上。要说十来张里混那么一两张不容易被发现(这样的事在很多赌局上都存在),但是这小子明显急眼了,2000元里居然只有四五押中了,把账的小伙子准备赔钱给他,一点钱就发现了。马上就过来几个人拖走那小子,就在院子里好一顿打。局暂时中止了几分钟,我可没心思看打架,那个衰人也没心思。我看他拿出烟叼在嘴巴上正在找火机,我麻溜地用自己地火机给他点上,趁机和他攀谈了几句,无非是你输了还是赢了多少地一些话,算是混了个脸
。这时候,另一个小子可能是都输光了,他前面押得很大,大概输出去8多地样子,无奈地坐在那里叹气,看表情,想玩手里没有钱,离开,还有点不甘心。他沮丧地对庄家说:“大哥,输没了,给点小钱我去洗澡吃饭啊。”那个庄家也是个痛快人,示意边上把账的小伙子点了500给他。对于这样地老主顾,这点要求还是要
足的,走到哪个赌窝都一样。那小子摆
着手里的500,好像很珍贵的样子。人呢,就是这么
。七八万都输给了人家,眼睛都不眨巴一下,此刻倒把500当成了宝贝!他比量了一个继续押的动作,庄家说:“不带你。”并吩咐边上把账的人说:“他要押这500。收起500走了。趁这个光景,我低声和衰人说:“大哥,他输了多少?”衰人说:“大概不到10万吧。”我说:“大哥,我不能也输那么多吧?”衰人说:“那是你点背,看我,玩了大半夜,还保持一个本钱。”我故意讨好他说:“大哥,我跟你押。你轻点啊,别把我输进去了。”那表面的意思是说:“我要跟你押钱。”其实我是想告诉他说:“请不要搞我。”但是他当时并没听明白,说:“别跟我押,输了我可不负责啊,我要是保准能赢就不在这里玩了,我去澳门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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