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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剑声书阁善谛听
   一般人看不出来这里留下了什么痕迹,但是烟北雨和白少都能查觉出来,从山顶到这边明显落了一地的树叶,空气中仍然有杂乱的神气波动的残余,这说明有人曾在这里无声无息的斗法。站在海恩特倒地的地方,透过树丛的隙往山下路对面的小区看去,穿过两栋楼房的中间视线恰恰远远的对着一户人家二楼的窗户。

 窗户是推开的,半面只有纱窗相隔,窗帘也正好拉开半边。距离很远光线明暗对比也很大,一般人站在这里根本看不清房间里的情况,但以小白的眼力却看的很清楚,透过窗户正好看见对面靠门的那面墙上挂着一柄连鞘宝剑,金黄的剑锷上刻着篆书的“天心”二字。小白一眼就认出了这把宝剑就是萧正容曾经用来斗清尘的那把剑,他已经知道这柄剑是风君子的,那里就应该是风君子的书房。

 白少还从来没去过风君子的家,上次只听了一个门牌号还没有来得及登门拜访,今天突然发现海恩特死的地点正好可以看见同君子书房的窗户,而且透过窗户可以看见那把天心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见小白神色有异,烟北雨问道:“白总在想什么呢?”

 小白却没有说,岔开话题道:“我在想那个拣破烂的,为什么被‮察警‬带走现在还没有放出来?”

 烟北雨一指山林外的不远处:“那就是他当时所在的位置,他是离案发现场最近地人,如果有什么人出现或经过的话。最有可能看见的就是王波褴。”

 白少:“王波褴?”

 烟北雨:“你说的那个破烂大王原名叫王波褴,是西北人,到乌由已经八年了,一直以收破烂为生,六年零八个月之前结婚,现在有个儿子。”

 白少:“这些你都打听出来了?那他代看见什么人了吗?”

 烟北雨:“他只代自己一直在低头捆报纸。什么人都没看见。”

 白少:“为什么不放他?已经三天三夜了。”

 烟北雨冷笑道:“抓走没放的所谓嫌疑人又不止他一个,有混混有民,关局长总得留条后路。白总你知道吗,上面限期三个星期破案抓住凶手。”

 白少思索着说道:“按这里所见的情况,这凶手恐怕很难抓住。”

 烟北雨冷笑不止:“白总听说过原乌由巡捕司关总巡长关德美这个人吧?他怎么爬到这个位置上地原因很多,但确实工作业绩出色,据说他主抓的大案率是百分之百,这一次恐怕也不意外。…死者的血迹与遗物、做案用的凶器这些都可以安排。关键是抓一个什么样的嫌疑。”

 白少:“我听老刘说过关德美这个人比黑龙帮还要黑,风先生也早看这个人不顺眼,上一次刘老大送风先生一支玉如意风先生不收,说那支如意有问题,让他送给关德美,并说这人迟早恶有恶报。

 烟北雨:“我原先就是关德美的手下,那时他还不是总巡长,后来我主动辞职了他却平步青云,我也早想看着他遭报应的那一天。“

 白少:“不管怎么样,我答应过破烂大王的老婆孩子。要把王波褴捞出来。”

 烟北雨:“假如他真是凶手呢?”

 白少:“依常理来看不可能,杀了人还待在案发现场这么近地地方捆报纸等‮察警‬过来?其实是不是凶手我见一百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对我来说也很重要,我要把它查清楚。”

 烟北雨:“现在是关德美亲自抓这个案子,我恐怕递不上话能把人放出来。白总可以请个律师按程序领人。同时去找风先生托他找常局打声招呼,这样的话人应该能捞出来。”

 白少:“找风先生托常局?”

 烟北雨:“乌由‮察警‬局的副局长常武。是风先生的同学,两人也是生死之。…风先生家就住这里,现在是早上八点半,他应该还在家。”

 烟北雨建议小白现在去找风君子,小白刚想点头又突然对烟北雨道:“我们先离开,有人来了!…走,去那边那座山上。”

 就见远处的大路边有一辆车开来,左拐弯进入岔道经过风君子所住的小区门口,接着往上走右拐停在齐仙岭下的小路边。停车的位置就是破烂大王那天停三轮的位置。车上下来五个人是三男两女,其中有阿芙忒娜与鲁兹神官司还有灵顿侯爵。另外一男一女白少不认识。

 那名陌生男子身材拔修长,卷曲的金发,与阿芙忒娜一样有着蔚蓝色地眼睛,五官也十分相似,只是棱角更加分明,有着人的英武之气,是个非常出色的美男子。与负度翩翩的灵顿侯爵站在一起,这个人更加俊秀,但是眉目之间总让白少感觉有一种鸷之气。

 看见那陌生女子,大部分人会感觉呼吸和心跳会有短暂的停顿,然后又会变得急促。她浑身上下散地气息可以用两个词来概括…感、惑。她的个头没有阿芙忒娜高,但也接近一米七,在女人中算是比较高地。全身穿着黑色的纱裙,但是你如果一眼看见她的‮体身‬第一感觉就是在想像这黑纱下起伏的曲线,几乎没有一处不完美,没有一处不人。

 她的头非棕色的,随意披散略微弯曲,带着自然的波。她的五官分开了看也许并不完美,颧骨略微有些高,眼窝略微有些深,嘴略微有些厚,但这样的五官合在一起却成了一种巧地设计,尤其是她棕色略带蔚蓝地眼珠。就像一双带着力地漩涡,使你不自觉的入。她的肤不像何芙忒娜牛般的纯白,略微喧点浅棕,却更有惑的气息。

 她和阿芙忒娜站在一起,白少心里莫名想起一句话…天使与魔鬼。此魔鬼非彼魔鬼,而是起男人心中冲动地魔鬼。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魔鬼。

 小白是在刘仙岭主峰相邻的另一座小山顶上看见这些人的,距离很远,但是以他的眼力可以看清。这些人从山脚下钻入了树丛,来到了海恩特被杀的地方,茂盛的枝叶挡住了小白的视线。小白皱眉道:“新来了不认识的一男一女,我看那男地与阿芙忒娜长的很像,很可能是她弟弟,听说她有个弟弟。”

 烟北雨吃惊的问:“白总。这么远你也能看清楚?”

 白少笑着说:“我天生眼睛好,修行道法之后眼力就更好了。不过他们现在钻到树林里去了我也看不清,可以试试听他们在说什么。”

 烟北雨:“白总也是天生耳朵好吗?”

 白少:“这倒不是天生的,耳神通中的谛听之术你听说过吗?你的感觉敏锐,资质也不错的,学会形神相合,又能形神相安一体的话,也可以试试谛听之术。”

 烟北雨:“怎么试?”

 白少:“口诀、心法有很多种,我所学是最简单的种,你听好了…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息。闻息而断外缘之声,内息外感复可听闻。…你现在就坐下试试。”白少毫不藏私,当场就把他从丹游成那里听说的谛听术,然后又特意去请教白地心法口诀当场传授给烟北雨。

 烟北雨坐下试了试摇头道:“那么远我听不清。”

 白少:“此处不清静你心中也静,再说功夫未到。以后再好好修炼吧。…现在我们退到山那边去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去),我也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我们有神通他们也有,小心不要被发现了。”

 小白近得星髓之助,修行一千里,虽然境界突破还未得,但是神训之深远以(已)远非当初可比,因此发动谛听之术可以清楚的听到那边五人的谈话。这谛听之术真是神奇,根据各人的话语还能听出各人心中地情绪,而且还能大概判断他们的动作与位置。也许这种神奇并非谛听术所有,而是小白还有其它特异神通。

 只听鲁兹主教说道:“阿狄罗。不要用傀眼术,他书房里那把剑会刺痛你的眼睛。直接用望远镜看,你看见了吗?”

 那名叫阿狄罗的男子应该就是阿芙忒娜的弟弟,接过望远镜一边看一边说:“看见了,鲁兹,据你暗中调查,杀海恩特的凶器就是一把东方传统的宝剑,乌由警方也是这个结论是不是?

 鲁兹主教:“是的,尸体上的伤口完全能证明这一点。“

 阿芙忒娜在旁边心情复杂的说了一句:“也不能断定凶器就是那把剑,杀海恩特地就是那个人,据我所知他不会剑术,也不可能与海恩特斗剑“

 旁边那个穿黑衣的女人说话了,声音中带着深深地仇恨还有复杂的悔意:“那个人不是警方的嫌疑人,但是我们都清楚凶手就是他。海恩特是为了维护维纳家族的荣誉才到这里来,结界被他杀了,否则谁能无声无息的杀了他?一定是他!…阿娜,你到现在还要替那个人说话吗?”

 阿芙忒娜:“我没有丝毫企图为谁辨解,我只想知道真相!”

 灵顿侯爵:“想知道真相,可以去看一眼那把宝剑,我们不是拿到了乌由法医提供的凶器图样吗?比对一下。”

 这时阿狄罗突然道:“有人把窗帘拉上了,屋子里有人。”

 鲁兹主教:“那一定是风君子本人,这个时候他的子应该已经出门了,而他刚刚起。”

 阿芙忒娜回头看了一眼鲁兹主教,眼神中有疑问:“主教大人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鲁兹的声音像是在掩饰什么:“身为乌由教区的主教,我也不得不关注这个人地行动,他的生活很有规律不难知道。…嗯。你们感觉出来了吗?好像有人在暗中观察我们。”

 阿狄罗、灵顿、还有那女子一起摇头:“没发现,刚才我们已经用傀眼术搜查了四周。”

 阿芙忒娜却也点头道:“不对,应该有人在观察我们,我也有感觉,这人应该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灵顿突然说:“会不会是风君子?他刚才拉上窗帘是发现我们了?…能发现我们也能发现海恩特,我推测海恩特在这里监视他。被他在家中发现然后到山中质问,于是起了冲突。”

 阿芙忒娜:“这只是侯爵先生的推测。”

 陌生女子突然很激动的说:“可这是最合理的推测!”

 鲁兹主教:“零点相就在眼前,为什么不去问一问呢?不要忘了海恩特地遗言…昆仑修行人,维纳家庭的辱。这能说谁呢?”

 陌生女子:“我也要去,现在就去。”

 阿芙忒娜劝阻道:“伊娃,我理解你对丈夫的感情,但你现在的情绪太激动,事情还没有查清。你去能做什么呢?”原来那女子叫伊娃,是海恩特的遗孀。

 阿狄罗:“不调查永远不知道真相!再说凶手是不是他重要吗?海恩特之死一定与他有关,如果不是这个风君子,海恩特不会死。现在去敲开他的门,我陪着你一起。

 鲁兹主教:“维纳姐弟去拜访风君子我看比较合适,肯迪夫人还是不要去了,我们三人留在这里,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会马上支援。我不信凭我们五人还斗不过一个风君子。”

 阿芙忒娜:“阿狄罗陪我去吧,那里是民居,能有什么事情发生?就算要格斗。也不可能在那个地方,我们五人的魔法会把这里夷为平地的,这是不允许出现地情况。”

 阿狄罗:“我倒要看看,他是否像传闻中的那样强大可怕,也许根本就是不足为惧的民。”

 小白在另一座山后偷听到这里突然站了起来。对烟北雨道:“有人要去风先生家,我也得去。你留在这里,等他们走后再仔细勘察一番,有什么发现回头告诉我。”

 烟北雨:“白总也要去?一定要小心,那五个人都不好对付。”

 白少摇头道:“岂止不好对付,任何一个人我都还不一定对手,不过我不是去打架的,只是个面,提醒他们一声不仅仅有他们在暗中关注此事,见到风先生也最好客气一点。”

 小白代完毕也下山走了。飞快的从另一个方向绕到了小区的另一个入口,向风君子所住的那栋楼走去。他倒是不担心维纳姐弟能在这个居民小区里施展魔法搞出多大动静。但是他也担心那个阿秋罗会用什么阴险的手段,比如像灵顿侯爵那样拿出钢珠来,总之小白感觉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风先生一个人在家,说不定真有危险,小白如果在场的话维纳姐弟的一些毒手段就不方便施展了。

 他下山地时候心里也觉得奇怪,那五个人看起来都是西方魔法高手,但其中有一个人让他很意外,就是鲁兹主教。五人当中魔法修为最高的竟然是阿芙忒娜与鲁兹主教,阿芙忒娜的厉害他知道,鲁兹主教的魔法修为居然超过灵顿等人是他没想到的,那五个人当中只有鲁兹与阿芙忒娜查觉到有人暗中偷听。

 维纳姐弟下山向对面地居民区走去,地方不远但走过去却需要绕一个大弯从小区的正门进入。看见他们地身影消失在小区正门里的楼群中,灵顿侯爵对鲁兹主教道:“主教大人,您就是因为海恩特的事情突然招回了所有教廷的人员,让我一个人留在赏酒家吗?”

 灵顿的语气中有明显的不,那天他布置好了以防万一的准备,可是小白来的时候人都让鲁兹主教下令撤走了,幸亏对方没有大举冲突的准备,否则还真不好应对。鲁兹笑着说道:“尊贵的骑士您误会了,我得到了海恩特地死讯,认为教廷有更强大的敌人需要应对。所以要集合所有地力量。…而事实上,我们来迟了,没有追到凶手!”

 伊娃在颤声问道:“只有谢赫一个人听见了我丈夫的遗言,他真的只说了那么两句话吗?”

 鲁兹主教:“是的,就是那么两句话‘昆仑修行人,维纳家族的辱。’谢赫也想救他。可是他伤的太重了。”伊娃闻言眼泪了下来,她不是在看风君子地窗户,而是看维纳姐弟消失的方向。

 白少与维纳姐弟分别是从左右两边走向风君子所住的单元楼道口,老远小白就打招呼:“这不是维纳小姐吗?好久不见了!你也是来找风先生的吗?这位是…”

 维纳看见小白也吃了一惊,不知为什么她心中却暗自松了一口气,站在楼道门口回答:“这位是我的弟弟阿狄罗-维纳,既然白先生对教廷不陌生我也就明说了,他是教廷中荣耀的神殿骑士。…阿狄罗。这位是乌由的白少先生,他是风先生的朋友,也是顾影地朋友。”

 白少很有礼貌的点点头,向阿狄罗伸出手道:“你好,认识维纳先生深感荣幸,以后请多关照,叫我小白就行。”

 阿狄罗一脸倨傲之,抬起手只是用指尖轻轻搭了小白手一下算是握过了,淡淡的说道:“你叫白少,我在神殿圣教廷中听说过这个名字。”

 一看他就没把小白放在眼里。那副自高自大的样子都写在脸上,小白仍然笑呵呵的说:“维纳先生可以和我谈神圣教廷的事情,不过在风先生面前最好不要说这些话,他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志虚国公民,并不了解你们那些神圣的事情。…我来按门铃吧。”

 小白说完话也不等阿狄罗回答就按响了门铃。对讲机里传来风君子的声音:“哪位啊?楼道门锁是坏的,直接上来就行。”

 小白在对讲机里答道:“风先生。我是小白,这里还有维纳小姐,我们一起来看看你。”

 风君子:“上来吧!”

 进门地时候又有一点小小的意外,风君子家有客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客人,一位穿着警服的‮察警‬正坐在沙发上喝茶。小白进门自来,顺手就打开鞋柜拿出一双拖鞋扔在阿狄罗的脚下:“维纳先生,换鞋!…风先生,您家有客人啊?不打搅吧?”

 风君子:“不打搅。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地中学同学常武。现任乌由‮察警‬局副局长,小白叫常局。”

 常武也站起身来笑道:“不用那样,叫我老常就行。…小风,你家还来外宾啊,这位是维纳小姐吧?我在电视上见过。…既然你有客人,我就不打搅了。”

 还没等风君子说话,小白上前一步拦住了常武:“常局长吗?我好几次听萧正容萧师父提起过你,怎么刚来你就走呢,我还正好有事找你呢,就再坐一会吧。”

 常武:“你就是白少?乌由第一高手,黑龙帮的供奉,我和你坐在一起合适吗?”

 风君子一把按住常武地肩膀:“有什么不合适的,这是在我家,了警服你和我们一样,继续坐着吧。…维纳小姐请这边坐,这位是你弟弟吧?”

 阿狄罗一直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风君子,听风君子这么问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我们见过面吗?”

 风君子摇摇头:“没见过,但是我听说过维纳小姐有个弟弟,今天看你们的五官面貌很相似,所以就猜测一下。”

 阿芙忒娜:“风先生猜的没错,他就是我弟弟阿狄罗,…这位是风先生,我想不用再介绍了。”

 小白也站在那里看他们几个人说话,突然发现沙发上的常武冲他勾手,就凑过去挨着常武坐下,常武在小白耳边小声问道:“我知道你和风君子的关系,但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那个男的面色很不善,像是来找茬地,风君子欠他钱吗?”

 小白也小声答道:“常局啊,你猜的不错,他真是来找麻烦地,幸亏你在这里。所以我刚才没让你走。”

 这时阿芙忒娜与阿狄罗已经进屋坐下,一左一右坐在单人沙发上,长沙发上坐着小白与常武,风君子搬了张凳子坐在茶几对面,边倒茶一边问:“你们三位怎么到一起了?今天找我有事吗?”

 白少:“我就是路过来看看风先生,与这两位是在门口巧遇上地。”

 风君子笑了:“你也是来的巧。一大早老常上门把我叫起来了,否则我现在应该刚起还在刷牙呢。…维纳小姐,现在‮体身‬感觉好些了吗?”

 风君子突然问阿芙忒娜‮体身‬感觉如何,阿芙忒娜一愣:“我的‮体身‬?”

 风君子:“是啊,上次来我给了你那瓶昆仑九州土,专治各种不用,你用没用?”

 阿芙忒娜:“哦,你说那瓶葯啊?我还没用。不过谢谢你了,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今天来,是有事想请风先生帮忙。”

 风君子:“有事就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上。”

 阿狄罗在一旁不耐烦的说道:“请问风先生是不是有一把剑,我们想验一验。”

 风君子有些疑惑的说道:“你…剑?”听见这话小白和常武都想笑,却也都很有礼貌的忍住了。

 阿芙忒娜解释道:“是这样地,我们想借风先生那把宝剑看一眼,不知道可不可以?”

 风君子哈哈一笑:“我听说西方的贵族大多爱好收藏古董,怎么,看上我的天心剑了?让你们看一眼没关系。不过话说在前头,这把剑多少钱我也不卖。”说完起身去了书房,捧着天心剑出来,递到阿芙忒娜的手上又叮嘱道:“小心点,这虽是古剑。却非常锋利,不要伤着自己的手。”

 阿芙忒娜接过剑。这时就见有两个人举止都有点反常,小白往后一仰靠到了沙发弟上差点没滑下去,阿狄罗本来已经站起身来,突然‮体身‬一晃没站稳又一股摔回到沙发上。怎么回事?因为那把剑太特殊了,杀气也太重了。平常的时候感觉不出来,可一旦用神识去感应窥测,就觉得凌厉杀机扑面而来,不由自主想躲闪。阿芙忒娜上次来过,在书房里也见过这把剑知道它的特别。可白少与阿狄罗并不清楚。

 看见小白与阿狄罗的反应常武笑了:“这把剑杀气相当重地,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是有灵的。我当‮察警‬这么多年门事也碰到过不少,一看这把剑就感觉它杀过很多人。”

 白少好奇的问:“常局能看出来凶器杀没杀过人?这是特异功能吗?”

 常武摇摇头:“不算什么特异功能,你如果干侦时间长了也可能会这样,就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它虽然不能当证据,但有时候对破案还算有帮助,可能是一种经验吧,或者是一种直觉。”

 阿狄罗问道:“这把剑杀过人吗?”眼神中出了问之意。

 风君子淡淡的说了四个字:“杀人无数!”

 阿狄罗神色一寒:“风先生当着‮察警‬的面这么说话,难道就不怕上帝的惩罚吗?”

 风君子一歪头,斜着眼睛看着阿狄罗,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略带嘲笑的说道:“维纳先生胡说什么呢?这把剑杀人无数,可人又不是我杀的!…这是一柄千年古剑,拥有它地人曾经有不少是纵横疆场上的将军,还有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你说它杀过多少人?…原先它不在我家的时候,天天夜里都有哭鸣声。”

 白少:“宝刃匣中夜有声!这句古诗我听过,这把剑夜里也会鸣啸吗?”

 风君子:“原先是会的,可是挂在我地书房中之后,夜里也就没有响声了。”

 风君子谈起了宝剑的来历,阿芙忒娜也将这三尽长剑了出来,剑身如一泓秋水闪着寒光。这时阿狄罗从怀中取出一张纸,上面画着两两并列地四条线,对阿芙忒娜说道:“拿剑身比一比,看看尺寸对不对?”

 阿芙忒娜将剑身放在纸面上,剑尖稍微下出去一点的位置,有两条线与剑刃恰恰吻合。阿狄罗与阿芙忒娜的脸色都变了,这时就听见叮当几声响,只见常武沉着脸站了起来不知何时已经掏出了手铐,他指着阿狄罗说道:“对不起这位先生,这张图样不应该出现在你手中,你能解释一下从哪里得到的吗?”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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