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天知道塔尔斯为什么不知道,每当塔尔斯回答不上来的时候,张福却真的是小人得志的一副模样,难得有一时的高兴。自从塔尔斯来的时候,张福总是有个好像不受重视的角色,不论从哪种方面来看,都暂时是一种这样的角色,只可惜还是这个张福的脑袋不开窍。
“为什么不知道,这可是最基本的常识。”
“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太阳光是七种颜色?”张福又拿出了这个问题。
“你换一个新的问题好不好?”塔尔斯也感到有一丝恼火,因为他的体身已开始了不适,他的脑袋感到有些的晕,他自以为是飞机上的反应,可让他不明白的是,坐飞机他也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还会有这些反应呢?可这个张福却是可气得很,老是好像自己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用一些问过几百遍还问的弱智问题来考验自己,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人就是这样,往往对于自己知道的问题就认为会是一个弱智的问题。
“嗯,好吧,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现代人总是这么有礼貌吗?”张福一脸笑地问着这个问题,明显的高人一等的样子。
“因为你们蠢。”塔尔斯的脑袋晕得厉害,他甚至感到自己不知怎么了,可看着张福却像一个猴子一样的快活,便问道:“你没感觉到什么不舒服吗?”
“嗯?不舒服?”张福脑袋一歪,头脑倒是真的还不错,左右晃晃,还真的没感到有什么的不舒服,也就非常得意地说道“难道你有了什么高空反应不成?”
“上回也没有啊。”塔尔斯很自然地回答着。
“哈哈。”张福却是一个大笑“这个词你也听得懂。”
“我警告你。”塔尔斯可真的是恼了“你如果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难道你还想怎样?”张福不屑地撇撇嘴。
“我能怎样?我最多就是让你永远不能说话。”塔尔斯竟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地鼓红了脸,他当然是不会这样做的,他是如此善良而又充
爱的一个人,其实这三个人都是完全一样的,只不过是他们的表现方式不同而已。
试想,如果一个非常阴险的人又怎么会和一个善良的人一起呢?何况又是一个三人组合,如果性格的根本上有差别,也是绝对不可能相处到这么久的,所谓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吧。但是往往有很多相处很愉快的人却并不知道这个道理。
“是啊,你如果有这个本事的话。”张福忽然是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明显地摆着,是啊,我等着你来封我的嘴巴,可你就是没那本事,这话也倒是真的了。
塔尔斯根本是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他顶多也就是气不过,说说而已,可现在不光是脑袋晕了,头也开始闷了,甚至觉得呼吸也开始不正常了。
“你至于吗?把你气得脸都红了?”张福感觉到很不舒服,不至于吧?这么小气,这么点玩笑都开不了?至于张福为什么还是没有被气流所控制的感应,可能是因为这小子太迟钝吧,就像坐在三人旁边的乘客那样迟钝,那些个人唠叨完了以后,就看片的看片,听歌的听歌,当然还是有很多睡觉的人。
“喂,你别吓我吧,你就气成这样?”张福又不
问了句,因为好像塔尔斯的目光好像真的和平时不一样,有着一种恍惚,甚至好像连颜色都要变了“不要吧,我不气你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张福可真的是瞬间一个变,一看塔尔斯真的生气了,也就马上来说好话,这也就是两人打闹不休,却相处的一路愉快的原因吧。
“不是,我不是生气。”塔尔斯甚至觉得说话都有困难,但还是坚持地说着,他才不想落下一个小气的名声呢。
“你不是小气,那你是什么,你看,你都气成这样了。”张福简直就是抓住了现有的证据,难道还想狡辩不成?
可塔尔斯此时真的是有口难辩,因为此时他浑身的
口就好像有一股股的气流在往上涌动,他甚至都不能有具体的思维,甚至不清楚自己即将要干什么?仿佛世界的一切都在渐渐地模糊,正如他想奔跑,潜意识里,他要逃跑,却是怎么也逃不掉,就像是浑身上下没有一个舒展的地方,总是在跑啊跑,却就像是被人固定在了某个地方,根本就无法有过多的解释和情绪,他感到了害怕,虽然坐在展风和张福的中间,他却是感到一种由内而外的恐惧感,这种恐惧感紧紧包裹着他,甚至在恐惧中将他引导向他方,这个方向在哪里,就在塔尔斯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展风一手把他按在了座位上。
此时,只见塔尔斯的脸如同一个调
盘,瞬间七彩,颜色之间的相互跳蹿,而在塔尔斯的体身内,两种力量正在作着
烈的斗争,这种斗争给塔尔斯的内部体身带来大巨的变化和震动,各个器官时而静止,时而又是超功能运转,这一切看得张福几乎是心惊胆战。
“你是有心脏病,还是有羊痫啊?”张福瞪着无辜而惊恐的眼睛“我可真的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啊,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赶紧骂我啊,我保证不还嘴。”
可此时塔尔斯的精神早已被两种斗争的力量所控制了,就如同他的大脑完全是一种分裂的状态,他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了,怎么还可能去回答什么问题。
张福简直是急得不得了,生怕展风会骂自己,可当他看到展风时,却发现展风的额头上正有一股细汗在涌出,瞬时这个傻子就大喊:“空姐,空姐,开空调啊。”
被
得不知所以的漂亮空姐忙不迭地跑过来:“空调已经开了啊。”
“可你看我们的脑袋都是
头大汗。”张福急切地说着,其实他的脑袋上并没什么汗,可还是很像模像样地摸了摸。
“可不是?”空姐看到展风也好像
头大汗的样子,也不知该怎么去说,赶紧叫来机长“这个,这个乘客好像生病了,还有那个,好像也发病了。”
这时随机医生也赶紧进行紧急施救,最后下结论就是:“这两个客人病得很严重。”
两股异能的较量自然是平息在医护人员的干预下,展风和塔尔斯分别被送到了M国的两家高级医院,毕竟,这三个人看起来很有钱,而且依然不知所以的张福还在大喊:“医生,医生,一定要用最好的医疗设备,用最好的葯。”
既然是进了医院,当然对手也在放弃,因为就算是他们能够把塔尔斯控制,可被医生严密的二十四小时监督,又有什么用呢?根本就是一件白费工夫的事。
毕竟,在正常的社会人这里,异能者的公然出现会制造出社会大动
的,就如同当年的原子弹,也就小小的两颗,却改变了R国。
所以,现在既然这两人都进了医院,他们也就只有继续停止追踪,不过监视可绝对不会少。
展风自然是假装的,是什么状况,他当然是了然于心,正好这个愚笨的徒弟倒还真的是
像的啊,可想想张福这个徒弟还真的是没有白收,毕竟他真的是以为自己和塔尔斯两人病了呢!
只听见张福在病
前喊:“师父啊,你怎么这么脆弱啊,你怎么说病就病了啊,你不是体身特别的好吗?你怎么会生病呢?”
医生怎么抢救也没把展风给
醒,正在医院观察阶段的展风却一下子就忍不住“扑哧”一声地笑着坐起来。
这下可把这个笨蛋张福吓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师父,师父,你没事啊?你真的没事吗?你简直是把我吓死了,你怎么就一下子晕了呢!你的体身怎么还不如我呢!”
面对这连串傻瓜一样的问题,展风又是感动又是好笑,一个弹指就弹到了张福的脑门上:“你这个傻子,哭得还这么伤心。”
只见张福一边咧着嘴一边摸着额头:“当然了,我为什么不哭。你是我的师父啊,怎么能不哭啊,哈哈,不过师父的这一个弹指可真厉害,嘿嘿,我看师父你又恢复过来了,啊,你真的是好厉害啊,生病也生得那么快,好也好的那么快,真是个神人。”
“哈哈。”展风一下就笑了出来“我根本就没病。”
“嗯?”张福瞪大了眼睛“没病?”
“难道你希望我有病啊?”展风给了个白眼“真是个不孝的东西。”
“师父,我们年纪差不多哎。”张福委屈地喊着“可你的脑门为什么那么多汗,还有啊,你为什么怎么叫都叫不醒?”
“呆子,你不懂装啊。”展风简直是没语言了,张福啊张福,好歹你也跟了我展风,可不可以学聪明一点啊,真的受不了“还有啊,见到了别人,不要说你是我的徒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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