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族长此话差矣。”展风终于忍不住了,虽说此时他为了麻痹月蛾,一直做着很听话的表现,但现在听到这样的话时,还是忍不住地道:“很多事情都不能用这样的思维去想,我们生活的地球都在时刻运转,更何况我们人?为什么不能改变,难道生来是这样?死后也就要是这样?”
看到展风一说话的张福,顿时就又活了起来,慌忙
嘴道:“对啊对啊,比如我们现在社会男变女,女变男,都是特别容易的事,也就是只需要花个几万块钱,就可以瞬间把一个丑八怪变成一个大美女,嘿嘿,一个猪头也能瞬间变成一个小帅哥。”
这简直是说的怎样的话,听到这样口不遮拦地说着,所有人都感到不解,其实这很正常了,也不想想,这些新鲜词汇他们这些生活在这里千年以来的人哪里会是懂得了的呢?只是现在大家都纷纷忍住自己内心想要充分知道的
望,毕竟谁也不想让人看做是白痴。
可是,依然是那个小小的天真小孩子抢先问道:“什么是变
手术啊?”这话一出,展风和张福几乎要把肠子都要笑得冒出来,而月蛾更是觉得脸上分外难看。可是月星还是天真地问道:“猪头我倒是知道。可是猪头怎么会就变成了帅哥了呢?人的样子是可以随意捏的吗?”
“对。”张福一下子兴致
,他就是最爱解释这些白痴而弱智的问题。当然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博学,现在这样好像也只是在月星的面前管用,只见他好像是无不博学地说道:“要说变
手术啊,这可是当今文明最伟大的一件事、就如果你现在是个女孩子吧,”忽然张福觉得这样的比喻太过不妥当,赶忙改口道“比如我,你现在管我张福叫哥哥吧,可是我要做了这个变
手术,你就得管我叫姐姐了,嘿嘿,再比如。”
“张福”这时只听到凝霜怒气冲冲地大喝一声“你还有完没完?”
“嗯?”张福一下仿佛受了莫大委屈。好像是用着求助地眼神一样地望着小小的月星,希望月星可以对此个问题再次表示出浓厚的兴趣,那样也不枉这样好像在卖
一样。
只见月星果真是争气了一回,只看到她用着无比向往的神色说道:“母亲,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一趟,外面的世界好像很多东西我们都不知道呢!就像那天,听张福哥哥讲,大学是个好多人地方呢!可是我们这里怎么没有呢?还有这个变
手术。想变男就变男,想变女就变女,多好啊,哈哈,我想去,母亲带我出去玩玩吧,我保证回来后就好好练功,打败黑月族。”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震惊不已,这还了得,尤其是月蛾。简直就把张福看做像是一个怪物,不由没有好气地说道:“请张福今后要注意自己的用词。”
“哦!”马上知道错了的张福马上就像是软了的皮球愣愣地点点头,可是这个月星的兴致却被彻底地调了起来,不由说道:“哎呀。母亲,如果您没有时间,就让张福哥哥带我去吧。张福对我可好了呢。”
这种对张福的依恋简直是让展风心生嫉妒,虽说自己不是稀罕一个小孩子对自己的依赖,可在师父都没轮到的情况时怎么能够轮到徒弟呢?可现在情况好像就是这个样子,现在这个连自己都不念,白枉那天展风参与了给小月星讲故事的行列,不由对着月星笑笑用着讨好地声音说道:“你看展风哥哥呢?难道你就不想跟我走?”
“你走?”月蛾微微一笑,隐晦地提醒道“你走到哪里去?”
顿觉失口的展风赶紧道:“哦!不,我是说?哦!”左看右看,忽然展风发现大家都有点不怀好意地正盯着自己,紧张万分地说道:“我的意思是说,等婚礼过后,我们有时间就带着月星出去玩玩吧。外面的世界可好玩了,有游乐场,有电影院,还有好多跑车啊,好多表演。”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说得张福和塔尔斯都以为展风真的要和凝霜结婚了。
月星跳起来拍着手道:“哦!好,展风哥哥,真好,我要出去玩,好好地玩,母亲,你到时不许反悔啊,到时候一定要让姐姐和哥哥带我出去玩。”
月蛾一见大家都这样高兴,怎么能不答应,马上含笑地点点头。
此时凝霜却说:“让我跟他这个赖皮结婚,我才不干?”
展风听到这话,简直是自尊心大受辱:“我是赖皮?”他用着从未有过的伤心口吻问着自己,也好像是问着众人:“我混了这么多年,就有了一个这样的绰号。”
“公主说你赖皮,当然是开你的玩笑“玉珠跟着一说这话,倒是转移了大家的视线,因为月蛾忽然想到刚才还没有惩罚,马上说道:“玉珠!”
这一声大喝,马上让玉珠知道自己不该多言,真是祸从口出啊,只听她一下子战战兢兢地说道:“族长!”其实内心是万分渴望地希望有谁能够为自己求情,可展风和张福那两个小子却好像等着的就是这个呢,其实如果玉珠真的要接受惩罚,恐怕他们也是马上就要求情的。当然,在没有确定惩罚就要来到之前,是肯定自己不能先动嘴的。
“真的要好好教训你了。”月蛾冷冷说着,只见一出手,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只见她张开的五指瞬间就像是伸展了道道利剑一样。刹那间就见随着玉珠的一声尖叫,玉珠的身上就马上出现了五道剑印,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玉珠又是一个跳跃,可是还没等她跳起来,她就又被月蛾的下一道光束给狠狠地劈倒在地。
正在月蛾又准备再来一道时,忽听见玉珠的大声救命声,月蛾收回闪烁的光印,问道:“还敢无礼吗?”
这种教育方法当然是不屈打成招,但也觉得不会教育出什么心服口服的人,唯一服的恐怕就是这被打的伤痛。
玉珠在地上啼哭着,凝霜万分心疼地去扶她,仰着脸对月蛾道:“真没想到母亲会为了一个外人而如此对待朝夕相处多年的玉珠。”
“住口!”月蛾见两人还用这样的口吻说话,不由更是怒气冲天“什么叫外人,请你把话说清楚。”
其实有什么好清楚不清楚呢?明明话已说到这上面,可是吵架的人总是会为一点点事而大动干戈,而其实月蛾在心里也是有点心疼玉珠的,毕竟相处多年,可是,现在自己也实属无能,谁让黑月族现在已无处不在?并且随时都可能会让自己的黑月族人至于死地?一想到这些,她的心不免好过一点。
“你们马上就要成亲了,连这个都不懂吗?”月蛾继续训斥道:“一个身为你丈夫的人,你怎么可以称之为外人呢?今后他将负担着我们明月族人的生命安全,连这个你都不知吗?为什么还要像个小孩一样这么不懂事?”
这番斥责简直就是让凝霜痛不
生,却又是无可奈何,因为月蛾说的句句是实话,技不如人,就得受此欺凌,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顿时像电
一样传遍全身,此时再看一眼塔尔斯,可是塔尔斯竟好像觉得现在面前所发生的事都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一样。此时,凝霜觉得心如死灰,也倒没有那么激动和难过了,只是她现在开始懂得仇恨了,恨透了这几个活生生剥夺自己幸福的人。
眼看马上就要天黑了,大家好歹在沉默中看起来相对安稳地吃了顿晚饭,正在大家都要走向大厅的时候,只听张福一声叫,捂着肚子大叫:“疼啊疼。”
当然,这都是展风他们计划好了的,因为只有天黑才好逃跑啊。而且三人决定,今天一定要逃,否则没有机会了。
此时塔尔斯最后看了一眼凝霜,在内心,他的心里强忍着一个强烈的
念,在他的内心,他是那么深刻地痛恨和无可奈何,不是自己的懦弱,更不是自己的变心,而一切都是造物
人,有时候很多选择就是没有选择,现在,当他决定要逃出去的时候,或许会为明月族带来另一片天的,虽说他不知未来将会发生什么,可对于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无论如何,现在他是没有任何的选择,他只有走出去才会有和凝霜在一起的希望,只要凝霜还没结婚,那一切都有可能,可是现在他必须要装作冷漠的样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麻痹月蛾,又能让大家都难过得更为彻底,害怕自己一心软,恐怕永远走不出这里。
张福大叫着肚子疼啊疼啊。
月星当然是马上慌了神,马上大叫着:“族医。”虽说张福是一个她不是太喜欢的仆人,在她眼里,张福当然是展风的仆人,可是毕竟是展风身边的人,还是不能不引起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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