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这下真要砸电视了,荒谬的报导叫人啼笑皆非,她几时下落不明,疑是遭人绑架了?不用说这馊主意肯定是出自局长大人,她怕没人送终的老爸授权,再经由某人的同
合污,一起狼狈为
的撒出漫天大谎。
是她耶!堂堂全台闻名警界的力暴女警会被人绑架!岂不是滑稽得令人好笑,谁会相信有人有能力绑走她,除了一群唯恐天下不
的记者们,和无知爱看热闹的小市民。
难怪这几天看不到新闻,某人故意拿一堆影牒和录影带来放,每一部都是院线新片,看得她乐不思蜀地忘了国家大事。
原来是个阴谋,她让最信任的人给骗了,无所事事的
食终
,当只无忧无虑的粉红猪。
嗯哼!知道她的厉害了吧!不信打不到他,两圈黑轮可媲美大陆国宝,墨镜的用处是拿来遮丑而不是挡紫外线,看谁敢再唬
她。
“薇薇,
感时机你最好不要
面,令尊会做好妥善处理。”
山口组的大老和公主颇有
情,他无法贸然动员龙门的力量去追查她要的人。
之前已有一次冒犯,在公主的斡旋下才得以平安无事,两大组织维持若有似无的
谊,未起正面冲突的相互厮杀。
杜加非正是山口组荻岛中夫的外孙,荻岛中夫有意将位子传给自己的亲外孙,因此一时之间动不了他,放任他在外的一切狂妄举止。
连着几天电视都报导同一则新闻,即是
战之后不见踪影的常若薇,众说纷云的传言一一出笼。
有人说她落海身亡,捞不到的尸体被冲到外海,有人断言她是遭漏网之鱼给绑走,更离谱的是有人说她让太空船给载上太空。
媒体的炒作不休,有心人士的散布流言,以致讨论热度持久不退,发烧至今仍有不少记者守候在察警局附近,等着捕抓她无事归来或是一具
布杀杀尸身的画面。
“身为警务人员绝不做缩头乌
,要我屈于匪徒而不闻不问是不可能的事,我要亲手抓到他。”
让他尝尝何谓生不如死。
“警方的布署没你
手的部分,何不静候消息,等他们将人犯逮捕归案。”
他的玄武堂已私下进行搜索,不
将有消息传来。
常若薇一反平
慵懒,厉光一
。
“除了我,没人有本事抓得到他。”
“别拿自己的安危冒险,我不会任由你冲动行事。”
一次就够他心惊胆裂了。
“沈敬之,你越来越大胆子,敢命令我。”
她是不是该先以黑道人物的罪名送他去坐几天牢呢?不过算了,真要动起手,她也不是他的对手,凭龙门的实力,他可能关不到五分钟就被释放了,龙门有钱有权又有人才嘛!“是关心,没有一个男人肯让心爱的女子涉险,请别把我想得太高贵,我很自私。”
他企图以爱说服她打消原意。
“敬之,麻烦你也为我设想一下,今
我的工作是察警,危险是必然伴随着,我不能置身事外地等人处理我份内的工作。”
杜加非是她招惹来的,就得由她送他下狱,绝不假手于人。
他苦笑着“难得你没连名带姓的叫我,可是却是为难我。”
“别担心啦!我很强,同样的错不会再犯…天呀!我们到灾难现场了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的
了又
。
察警局门口是一片断垣残壁,十几辆警车起火燃烧,消防车和救护车的鸣笛声此起彼落,不怕死的记者和群众围观在外。
救护人员抬出几位受伤较严重的警员送医,到警局帮忙的义工虽是一身血污却镇定的回答记者的问话。
看来损失不大,但是强烈地反应出道德的沦丧,无视公权力的死徒正面攻击察警局,一点也不把察警放在眼里,任意践踏国家的法律,其心可诛。
“看来他来过了。”
低声一喃的沈敬之颦起双眉,神色凝重。
“谁来过了?”还有什么事是她所不知情的。
他故作不解的回道:“我有说话吗?”
“你…”好,你不说我自有管道。
“从左边消防巷进入,那里有道暗门直通察警局内部。”
“暗门!”
“别怀疑,我等于是在察警局长大,每一
铁钉、螺丝帽的位置我都一清二楚。”
绝无虚言,她一向不是安份的孩子。
而探险是小孩子的最爱,她父亲一直任职于此。
“我没怀疑,只是察警也需要暗门逃生吗?”想来好笑。
“你看了就知道。”
希望他不致打退堂鼓。
不显眼的铁灰色防弹跑车避开拥挤的人群,蛇行开入一条灰暗的巷子,以极慢的速度行驶在几乎被垃圾堵
的车道。
两侧的恶臭味熏人,蚊蝇滋生绕着秽物飞行,野猫野狗扒开垃圾袋翻找可食的东西,一地分不清是雨水还是馊水,甚至还浮着死老鼠。
说实在话,敢在此丢弃垃圾的人肯定鼻子有问题,才会冒着被熏昏的危险进入巷子内。
“再往前开两公尺左右,向右边停靠。”
电线杆旁有道小门。
沈敬之艰辛的避开一只大冰箱开到她指定的位置,举目一瞧不见门。
“在哪里?”
“跟我来。”
她打开车门。
扑鼻而来的恶心气味并未影响她的脚步,识途老马般的动手搬开一块木板,一脚踢翻板子旁
住的铁制垃圾桶,
出一扇小人国人民才得以进出的小门。
不宽,七十公分左右,高约一百二十公分,窄小的通道正好容纳一个人弯身前进。
“哎呀!有横木。”
这叫门!按着前额,他猜想是废弃的通风口,只是不符规格未启用。
她不好意思的回头。
“啊!忘了警告你,再走三步左侧有铁钉横出,别靠墙太近。”
“你…”她说错了,是二步,他已经刮到了。
“还有多远?”
“到了。”
她一脚踢开铁网窗,弯
一钻是警局的中廊。
沈敬之跟着钻出,眼前是无人的走道,一张挂着局长尊容的巨幅照片映入眼前,微微的焦味和硝酸味由前方传来,还有嘈杂的人声。
“少年队在二楼,局长办公室在四楼,你要参观哪一处‘废墟’。”
她自我消遣的环览毁了五分之一的警局。
“随你。”
他没意见。
当两人一出现,所有同仁一拥而上,一如以往,沈敬之不爱与生人交谈,安静地站在心爱女子的身后,适时伸出一手挡住差点碰撞她伤处的热情察警。
“该死的,你到底死到哪去,害我们担心得要死,生怕你真死透了。”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一开口就是死死死,你怕她死不了呀!”
“张小姐
,你的死字可不比我少,刚好是四个死,不吉利呀!”就她会说话,公关组的
际花。
“你…不理你。”
张
奋兴地看着常若薇身后的沈敬之。
“是他救了你是不是?好浪漫的爱情故事。”
“疯了,你看太多小说了。”
常若薇一把拨开挡路的女人,想瞧一瞧未受波及的办公室。
还好,伤的是外侧墙壁和报案室,不算是大爆炸,难道是警告?忽地!她想到杜加非。
好样的,真铆上了我,你有日本山口组,我有龙门这座山,看谁耍得狠;绝对不轻饶。
“先说说死里逃生的感言,我好备全文稿向大众媒体发布…”省得老是被推出去当替死鬼,接受,群入的追问。
“不行。”
一道冷肃的声音中断张
的一面独断。
“沈敬之你别小气,借一下你的女人又不是不还…咦!刚刚是你开口吧?”她惊讶的嘴都阉不拢。
表情深凝的沈敬之不再作声,仅用冷冷的眼神警告她勿随意散播常若薇未死的消息。
“常若薇,你的男人瞪我耶!”好可怕哦!真像
曹地府来的刽子手。
亏她还暗恋他好几年,真是不值得,小时候的天真是该成长了。
常若薇没反对的哼了一声,形式上表态他属于她。
“我的队员没事吧!”
“有一个下楼买便当伤了右臂,不过不碍事,只是皮
伤。”
她居然承认耶!这对不知羞
的狗男女…呃!是天造地设的慈禧和小李子。
“知道是谁放的炸弹吗?有没有任何线索?组成联合缉拿小组了吗?有几人出列?名单待会给我。”
她一气呵成的发问和下命令。
“我…我…”我咧,说那么快她哪记得住。
“在局长办公室。”
一切推给局长去处理,反正父女结不成仇。
“我懂了。”
一句“我懂了”此刻常若薇置身局长办公室,和一脸严肃的局长大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先开口,活像两头斗牛。
身为女儿的气恼父亲什么也不告诉她,将她蒙在鼓里任由歹徒逍遥法外,甚至烧毁警局
愤好彰显自己的黑道势力。
她不甘心,纵容是一种恶
循环,只会助长坏人气焰无济于事,不下狠招处以重刑,社会治安只有越来越糟,人人自危。
像新加坡还有公然鞭刑,重典之下国家多稳定,市容整齐得令所有国家都竖起拇指赞扬。
以暴制暴才是最快速又有效的,欺善怕恶是人之常情,谁为非作歹就
以老拳,让他知道被揍之人的感觉,若有下次就加倍受罚。
越是作恶多端的人越怕死,所以才必须聚集一群手下来保护。
而常长敬是恼怒女儿的不听话,明明身上带伤还任意外出,中了
的人就该安份守己几天,乖乖地当好宝宝养伤就好,台湾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察警。
没有父亲乐见儿女一身伤,以往她太强没人伤得了她,因此由着她胡搞
来,使原本就
的
象更
,的确揍乖了几个肯上进的青年,但是大部分人照样为所
为。
这回的中
事件让他惊觉一件事,女儿就算再强毕竟是个人,皮包
哪
得起子弹穿透。
人心是
做的,他会心疼,所以将事实真相
下来;让所有人找不到她,包括扬言要她一报还一报的杜加非,做父亲的私心全是为了她。
可是瞧她的态度多恶劣,不敬他是上级也好歹是长辈,犯得着用抓小偷的眼神瞪他吗?好像他是十恶不赦的秦始皇,该为焚书坑儒的事件负责,受千刀万剐之刑。
不孝。
“咳!十一分又三十二秒,你们要继续维持互瞪的姿势吗?要不要泡杯茶来提提神?”
“好。”
“不好。”
沈敬之的提议获得相反的回应,他以女友的回答为上找来茶叶一泡,四溢的香气让浮动的情绪略微缓和。
“局长大人,你就痛快一点别哕唆,是不是加菲猫在叫
?”常若薇一针扎到要点,散漫的神色布
肃杀之气。
“女孩子文雅点,不要以为有人敢接收你更为放肆。”
是他没教好,太对不起人家。
他用抱歉的眼神一瞄正在泡茶的沈敬之,觉得又有一位有为青年被女儿糟蹋了。
“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家教不好是父之过,请先叫家父来磕头认错。”
现在记起她是女孩子,以前还要她一脚踢烂人家的子孙袋呢!
常长敬的表情是想掐死她。“杜加非一案由国际刑警接手,你放你的假少
手。”
“我反对,他是我盯上的猫,谁都不许抢。”
一杯茶出现在她眼前,她顺理成章的喝了。
“我是你的上司,我不准你碰这件案子。”
可怜的男人,成为坏女儿的专属男佣。
唉!我也想喝茶,怎么没人倒一杯给我?
“上司归上司,我目前在放假,上司的命令不受理。”
她摆明了逆上,非办此案不可。
“常队长,别忘了你隶属少年队,不可分心处理杂务。”
真该把她
回娘胎重生再教育。
“常局长,未穿警服就是寻常百姓,我到西门叮捡烟
股都不干你的事。”
食古不化的糟老头。
“你…”常长敬气得说不出一句话。
“我怎么样?”她硬是不驯地抬起下颚。
两人又是一番对峙,父女同一脾气的拗。
“火气大,喝茶。”
常长敬一把抓住沈敬之的手。
“小于,你说说她,做人不要太狂妄。”
“别理他,沈敬之,老年人的毛病,痴呆症是治不好的,我会节哀顺变。”
有没有稿错,他可是我的人。
“你说我有老人痴呆症!”常长敬怒拍桌子指着她鼻头大吼。“小声点,小心你的风水鱼…咦!鱼呢?”她边才发现少了鱼缸,其中一尾是她从夜市捞来的。
“尘归尘,土归土了,所以你才会中
。”
因为风水不顺。
她一口茶水
出。
“老…老爸,你太夸张了,什么跟什么嘛!”
“不是吗?原本养得好好地你就没事,它们一到阿弥陀佛地界,子弹就往你身上问候。”
越想越有道理,他要赶紧买新的鱼缸和鱼。
“拜托,是我太大意了,没想到他暗藏一把掌心雷在假发里。”
谁料得到呢?加非猫剃了个大光头。
“人无千
好,花无百
红,小子,你要看好她。”
只能指望他了。
“伯父,你的手。”
还抓住我的手。
沈敬之淡然地提醒。
对人,他一向保持疏离,即使是心上人的父亲,他顶多做到有问必答,无法表现出太多热诚。
不知是天
使然或是从小习惯于女子使唤的缘故,他无法与认识不深的人
心,甚至厌恶别人的靠近,连多碰一下都会不舒服,很想甩开对方。
除了龙门的伙伴外,薇薇是唯一不让他有隔阂感的人,所以他非常明了她顽强的个性绝不低头,即使每个人都说不,她依然会顺着自己的心意独力奋斗,因此他什么也不劝,多说无益。
常长敬敏锐的眼变深。
“小子,你有一双练武者的手,你不简单吧?”
“健身强体罢了。”
他技巧
地
回手,不愿透
太多自己。
“女儿呀!你的眼光不错,比田中一夫好多了。”
他不喜欢日本人,觉得他们太虚伪。
“少灌米汤,我还是要…”去追捕杜加非。
话还在喉头,局长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由外撞了进来,常长敬方才提到的男人一脸欣喜若狂,无视其他人在场,冲向常若薇急
给她一个拥抱。
不用说,他的下场是
口硬生生地被打上一拳,痛得他五脏六腑全移了位,五官一挤地微微发出闷哼声。
“小薇,你没事…就好,我好担心你的伤,码头上有你的血,我快急死了。”
他的关心不是造假,一见她如往常般才放下心头大石。
“是你在电视上悬赏,让我大大的出名一番。”
好大的手笔,她值一千万呐!难怪新闻热消不下来。
利之所趋,人人抓狂。
田中一夫犹不知佳人怒火中烧还自鸣深情。
“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能平安回到我身边。”
你身边!静默不言的沈敬之沉下冷惊的眼。
“真的?”
“我对你的心意苍天可表,大海为证,每
寝食难安地命人找寻你的下落,你是我生命的全部。”
“好。”
是你自找的。
他喜出望外地以为真心感动了她。
“小薇,我爱你,跟我回日本吧!我要娶你为
。”
“去天国娶吧!”一个男声
进。
常若薇好生气,鼓起两腮握紧拳头,这沈敬之怎么能抢她的锋头,这句对白是她的,他不仅偷去还让她揍不到人,太可恨了。
她要取消他男朋友的资格,以具有黑道背景的身份驱逐他出境,让他当一辈子老处男娶不到老婆,活该抱着充气娃娃夜夜啼哭,谁叫他多事的挥出一拳。
“是…是你。”
下巴肿得难以发音的田中一夫怒视揍他的人。
“她是我的。”
为了主权维护,沈敬之不得不开口和讨厌的人周旋。
“你凭什么,小薇是我的,你没资格和我争。”
因为他,所以他损失龙氏企业的订单,此账尚未结清。
“我爱她。”
比你深。
田中一夫冷哼地
笑。
“爱她的人多得是,无名小卒靠边站,她刚答应嫁给我。”
自命不凡的他自行曲解常若薇的意思,将她怒火中烧的表;情看成喜悦,自鸣得意的炫耀着。
殊不知有人快吐了,方他的白目。
“她只能嫁给我。”
一抹冷酷浮上沈敬之跟底,凶残的本
隐隐外现。
他的薇薇,他的
,谁敢染指。
“笑话,你有什么可以和我相提并论,你为谁工作?”他的意思很简单,他有权有势又有财富,沈敬之的事业能强过他吗?
“她是我的。”
他无法直截了当地说出真实身份,只能用低沉的声音表示自己的不放手。
他挪挪下巴吐了口鲜血。
“出手凶狠不代表你拥有她,小薇已经…咦!小薇,你要去哪里?”田中一夫一见心上人要高去赶紧迫上去,沈敬之自然不离左右地相随。
“抓贼。”
真爱跟,烦死了。
黑白无常,阎王出巡。
“薇薇,你走的是正门口,你有什么企图?”一只手拦住她的去向。
常若薇笑笑地朝沈敬之连发三拳,虽未中却也让他退后了几步。
“田中一夫,挡住他,我升你做候补男友。”
一闪身,她动作极快的往下奔,直接用跳跃的方式扶着楼梯边一层一层的下,不理会身后的打斗声。
慢了一步的沈敬之只见她神采奕奕地做出蔑视的动作,现身媒体前,一手抓住簇拥而上的麦克风,一面对着镜头
野地说;“没种的孬仔猫,他x的光头鬼,没
的杂种加菲,就是你,杜加非,有胆老地方见,就在你第一次挨中我拳头的大树下,别让我瞧不起你。”
镜头忽地放大,一张倔强的美丽脸孔占
了整个荧幕,挥舞的拳头倏地冒出中指,十足的挑衅意味,大为震惊电视前的人。
包括一把捏碎酒瓶的男子,他眼中进
出
狠的冷意,她竟敢嘲笑他的名字,她…该死。
虎饿逢人食,她
人太甚,看来一枚小小的塑胶炸弹是不够嚏了,她学不会适可而止。
该送什么给她当见面礼好呢?画面中多出两个男人在她一左一右,冷笑的杜加非有了目标,就是他。
同一刻,在海上有艘美丽的船航行着,六十四寸宽的大荧幕正播放来自台湾的新闻画面,小小的点引起了吃葡萄女子的注意。
“哟!瞧瞧,那不是我们的玄武小哥吗?他几时改行当保镖怎么没知会我一声。”
好歹通知她去
佣金。
在她面前有四个勤奋不懈的男人,没人愿意回答她的话,全都绷着脸咬紧牙
,手里不停地…呃工作吧!
“我说白虎呀!你的手
筋了吗?要不要踩两下,不用钱。”
尽管拖拖拉拉.咱们相看两不厌。
“谢谢门主的好意。”
是不犊旎用钱才是。
“甭客气了,自己人嘛!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只会磨折你们,敢给我怠忽职守,想累死我吗?你们不仁休怪我不义,呵呵呵!除了白虎是堂主外,另外三人乃四大护法中的风护法风向天,雨护法方羽,电护法龙翼,他们四人的罪名是有了爱人忘门主,擅离岗位出外云游,所以…就遭到报应了。
所谓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怎能为了爱情就抛却光头的事实,不理清三千烦恼丝是无法体会钟摆的寂寥,他们活该被罚。
“翼表哥,你的手好巧,折得真漂亮,小风风,别想偷懒,我美美的眼睛正看着你,还有方痞子,你在干什么,当我死人呀!”
是当你死人呀!
四个龙门高高在上的堂主、护法用凌厉眼刀瞪她的后脑勺,恨不得涌上前拆了她的骨头,可是不行,有“人质”在她手中。
龙门门主龙青妮的阴险就在此,派人请走他们的另一半,然后口很干的懒得说出她们的去处,因此四人乖乖地来报到,做起小女生的手工艺——折花。
不过呢,不是普通的纸花,而是为人送葬的白麻布裁成的正方形小布,烫成薄浆似纸一般好折,她对他们可好的,布太难折了。
然后呢,一朵朵大大小小的莲花就成型了。
“请问一下,亲爱的公主殿下,为何青龙和雷刚不必来‘同船共济’。”
比较不怕死的人开口了。
“少虎哥哥,人家可没有因私忘公的擅离岗位,而你们呢,好善良、好善良的跑遍全世界,让我没空去做贼。”
龙青妮的小小嗜好就是爱偷东西,从未失手过,代号便是“公主。”
“呃,我们是…休假,工作了一整年总该有年假吧!”他硬拗也要拗出个假来。
她笑咪咪的道:“当然,当然你休想,上了龙门这条贼船还有生还的一天吗?你卡早困卡有眠。”
最后一句她用闽南语一讽。
白虎脸色发青地
捏布纸。
“到底要折多少才许下船?”
“慢慢来,别心急,我们等等玄武。”
扬扬手,她咯咯的笑睨荧幕上的女子。
可惜咯!那双眼是桀惊不驯,恐怕不能为她所用,四大金钗该算计谁呢?
龙大小姐打了个呵欠望望她亲爱的手下,总算出清了一群旷男怨女,接下来就是龙门的大喜事,身为门主的她该好好准备准,不能失了礼。
莫名地,四大堂王和四大护法在同时打了个冷颤,脑海中浮起不好的感觉。
好像…好像…又要被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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