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哈哈!奔狼,真有你的!你放的烟雾弹又准又快,这会儿那几个傻瓜蛋肯定笑不出来了。”陆飞鹰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奔狼嗤之以鼻、不予置评,他专心地驾驶直升机,不经意地斜睨昏死在飞鹰身旁的狙击手一眼“他”依然头戴面罩,看不清“他”的容貌。
“你对‘他’太仁慈了吧?既不绑‘他’,也不铐住'他’,你不怕‘他’忽然醒过来,把你杀了?”奔狼颇担心地问。
“不可能,”飞鹰相当有自信地笑。“我放的
葯是平常的两倍重,‘他’这一睡,足可睡掉三天三夜,如果
葯下得更重,搞不好‘他’就一命呜呼了。”
“你不觉得‘他’是个累赘吗?”奔狼皱眉道。“带着他’好像带个拖油瓶,经过今晚,美国府政不会放过我们的,尤其我们又带走他们辛苦栽培的杀手——”
“杀手?”飞鹰哼笑。“我就是要让他们颜面尽失,我陆飞鹰有能耐活捉他们的头号杀手,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如何
待、凌迟这个狙击手,做为对他们的报复。”
“你生
残暴,喜好
待人的本
还是没改。”奔狼盯着那杀手娇小的身子“‘他’看起来弱不
风的样子,我不敢相信‘他’会
得住你那残酷的复仇手段。”奔狼似乎有些不忍。
“我也觉得‘他’轻盈得像个女人,FRI有这么瘦弱的杀手吗?”陆飞鹰摸摸‘他’的
及腹部。“‘他’好像女人,我刚刚抱起‘他’时,丝毫不费吹灰之力呢!”
当直升机运到密西西比河的上空“飞鹰号”已近在眼前,直升机降落在岸边,一阵阵强烈的风吹得陆飞鹰及奔狼紧眯双眼、看看不清前方。
陆飞鹰轻而易举地扛起这名杀手,和奔狼相继跳下直升机,转而搭上“飞鹰号。”
上了船,陆飞鹰随手将这杀手扔在船板上,在朦胧月
下,他威武地下令开船。
“离开密西西比河,很快就会离分美国海域,加足马力,最快只要两个小时,我们就能抵达公海,海岸巡逻队也拿我们没辙。”陆飞鹰说道。
众船员开始卖命工作,奔狼掌舵“飞鹰号”迅速
前进,河面上波涛汹涌。陆飞鹰看着一望无尽的暗黑河水,
出相当野蛮的笑容。
“飞鹰!”奔狼唤道。“前面就是加勒比海域了,美国人管不动我们了。”奔狼的叫喊声令全体船员连声叫好。
“太
了!”飞鹰的心情相当愉快,他垂首望着如死人般静止不动的FBI杀手,双眸
出冷光——一种想毫不留情的杀戮目光。
“等到了公海,美国府政就再也保护不了‘你’了,哈!哈!‘你’得任我宰割,到时‘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就完全成为我的阶下囚了。’”陆飞鹰看着仍昏
不醒的“黑蝎子”喃喃自语。
突然间,警笛声如雷贯耳,随着距离的拉近显得更大声、更刺耳。
老天!
是美国海岸巡逻队追来了。
强烈的探照灯照亮了密西西比河.“飞鹰号”上的船员开始显得无助、惊慌,海岸巡逻队的快艇则直向“飞鹰号”
近。
“该死!他们快追上我们了!”飞鹰怒道。
“没错,不过——”奔狼绽开毫无畏惧的笑容。“他们也来不及了‘我们就要越过公海了。”不久后,奔狼倏地又变得正经八百。“他们好像要对我们开
。
“他们敢?”飞鹰不以为然。“他们若开
,铁定引起国际纠纷,他们只会叫我们停下来,乖乖束手就擒罢了。”飞鹰在月光下的面容显得狰狞而威猛。
“我不认为。”奔狼神色凝重。“美同府政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嘴里虽这么说,但他却绽开了
朗的笑容。;“但一切都太迟了”我们赢了.”语毕,奔狼发出一声欢呼,其他船员也立即回应、附和.在众人的呼声中,他们越过美国海域了,美国人再也拿他们无可奈何,他们可以在加勒比海域为所
为了!
“飞鹰号”上传来阵阵响彻云霄的欢笑声,相对的,另一艘快艇上的海防军官们却传出阵阵的低咒声。
也唯有陆飞鹰敢不把美国法律放在眼底.这时他居然转头,对着海岸巡逻队比出极度无礼而轻蔑的手势。
“这年头是经济挂帅的时代,我名下的‘飞鹰财阀’几乎可以摧毁美国的经济命脉。”陆飞鹰得意地送给他们一个“飞吻。”“Bye-Bye!我们要去狂
庆祝了!”
陆飞鹰大笑,这笑声令美国人再也受不了,冷不防的,海岸巡逻队长一声令下,一阵急促、连续的
声响彻云霄。
“快趴下!”奔狼马上跑哮道,所有船员听令,及时趴倒。
机关
扫
不停“飞鹰号”船身马上出现无数个黑
,连木桅杆上都有数不清的密麻小
。
击持续了好久,好不容易
声止歇,快艇迅速转向,全速驶回美国海域。
“该死!”陆一飞鹰
然大怒,他起身叫喊。“有没有人受伤。”他最在意船员的人身安全,他挑的都是精英,他可不想丧失任何一个。
所有船员陆续回答没有。
“那些混蛋!”陆飞鹰咬牙切齿道,现在的“飞鹰号”
目疮痍,船身有些摇摇
坠,船员们开始检查有无进水。
“可恶!”陆飞鹰把所有的愤怒转移到“黑蝎子”身上,他对这昏死的杀手又踹又踢。“如果不是‘你’,今天飞鹰号’就不会被摧毁得这么严重。从现在开始,我和美国誓不两立,今天‘你’栽在我手里,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怒火冲天,接着他回首严肃地问:“奔狼,‘飞鹰号’还能撑到加勒比海吗?”
“现在是顺风,如果没有意外,在天亮前,应该可以支撑到巴哈马群岛。”奔狼回答。
“好。”飞鹰满意地说。“巴哈马群岛有七百多个岛屿,有人居住的岛屿却不到二十个,是我们藏匿的好地点。”
“没错。”奔猴认同。“况且‘有部分群岛归你管辖,你可是当地的王呢!”
“也对。”飞鹰望着躺在地上的杀手,
出相当诡异的笑容。“好,我们往‘天堂岛”出发。
基于“飞鹰号”受损严重,所以陆飞鹰决定亲自掌舵,他岔开双腿,唯我独尊似地伫立在天与地之间,湛蓝色的眼眸
出凶光,奔狼凝视他,他仿佛可以将注视他的人变成石头般僵硬,飞鹰永远令人不寒而栗,冰冷得像冥府幽魂。
时间过得很快,远方大空
出鱼肚白“天堂岛”就在眼前了。
“天堂岛”是巴哈马群岛中的一个小岛屿,位于巴哈马百都北方,要到此地需靠渡船接泊。
此岛最有名的是销金窟(意指赌场)及毒品,广为人知,也是众岛屿中居住人数最多的,尤其逃犯都会聚集在这儿。
南美洲的人都说“天堂岛”是犯罪者的大堂。在此地,犯罪者为尊,举凡掠夺、抢动、走私、娼
…在岛上一律合法。
“飞鹰号”停靠在“天里岛”岸边,陆飞鹰已命令船员下船找寻住宿旅馆,他盯着躺在甲板上的杀手许久,之后,他将“他”扛在肩上下了船,踏上“天堂岛”的土地。
进了旅馆房间,飞鹰将杀手丢在
上。
他坐在另一侧
缘抽烟,隔壁房间透过气窗传来鸦片味,显示有人在隔壁房
食毒品。
这种味道实在不好闻,但对
毒者而言,却像是在品尝人间美味。陆飞鹰皱皱鼻子,捻熄了香烟,将烟蒂随手扔在房间的角落。
奔狼注视飞鹰一会儿后,又看看躺在
上的美国杀手,他开口道:“现在,你要拿‘他’怎么办?”奔狼指着“黑蝎子。”
“怎么办?”陆飞鹰哼笑一声。“当然不能让‘他’死得太容易,我要让‘他’备受凌辱、受我控制,这样我的怨气才会消。”
“受你控制?”奔狼不解。“怎么做?”
“陆飞鹰安静半晌后,才缓缓道:“以其人以道,还治其人之身,美国府政怎么待我,我就怎么‘回报’这杀手。”他抿起嘴
,一字一字清晰地说道。“我要用毒品控制‘他’。”
提出如此残酷无情的手段时,陆飞鹰仍面不改
。
“毒品?”奔粮大眼圆睁。“你要让‘他’成为
毒犯?”多骇人、恶毒的手段!
“是的。”飞鹰毫不留清道。“只要七天。七天后,‘他’就受命于找,以后没有鸦片,‘他’也活不了了,为了毒品,‘他’势必要服从我,我将代替FBI成为‘他’的新主人。
奔狼摇头评道:“陆飞鹰,你真是个道地的‘毒’枭!”
“是吗?”飞鹰只是挥挥手表示不以为然,他陷入沉思,神色阴郁。
飞鹰说到做到,不一会儿,三个彪形大汉进来,他们个个面目可憎,
着拉丁语,乍看之下却知绝非善类,他们手中都拿着大型的针简。
“注
剂准备好了吗?”陆飞鹰问道。
他们以拉丁语回答,令陆飞鹰满意地点头,接着他欠身注视黑衣杀手,挪榆道:“我可是忙了一天一夜,所以没空见‘你’真面目,现在本大王有空了,可以瞧瞧FBI头号杀手的庐山真面目了。
语毕,陆飞鹰
鲁地扯下“黑蝎子”的头罩——
玩
的笑脸一下子转为愕然震惊。
陆飞鹰瞪大了双眼,这怎么可能?
一条长长的黑辫子被
人头罩内“他”的脸蛋粉粉
,
型很美但紧闭着,鼻子微翘,而长长的睫
圈住了“他”会上的眼睑“他”的肌肤白里透红,活
像童话故事里的白雪公主。
公主?
“他”是男儿身吗?
陆飞鹰被这念头愣住了,他火速抬头下令。“出去,统统出去。
他还对那三个彪形大汉说了一些拉丁话,那三个大汉有些自讨没趣地摆摆手、委靡不振地离开。
“飞鹰,我在门外把风。”奔狼识相地说道。说完,他也离开房间,顺手带上门。
飞鹰盯着房门一会儿后才转回视线,咬住
,不顾一切礼仪,他用力扯开“黑蝎子”的衬衫——
陆飞鹰再也笑不出来了。
圆润而优美的浑圆
脯…老天:这杀手是个女人!这是美国联邦府政对一代袅雄所开的玩笑吗?
莫名其妙地,飞鹰突然想看得更清楚她更真实的面目。
他动手解开她的长辫子,讨如瀑的乌黑秀发凌乱地散在白色
单上,光看她的脸蛋及长发就已让陆飞鹰失了神,
了方寸,这女杀手的美让他心
神驰、意
情
。
他盯着她,目光闪烁,接着他
恶地笑了,半晌后,他将她身上的衣物逐一卸除,她一丝挂不的躯体映在他浅蓝色的双眸中…
陆飞鹰开了门,奔狼正坐在门边的地板上把关,他看到飞鹰的神色迥异,于是好奇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陆飞鹰淡淡说道。“你有绳子吗?”
“我去找给你。”奔狼向旅馆的人要了条
麻绳索,飞鹰接过后,二话不说又进房门、关上门,这计奔狼匪夷所思。
飞鹰用绳索将这美丽杀手的四肢捆绑在
柱四角,然后为她覆上被单,被单之下她仍是
裎的。
飞鹰决定这么控制她,无非因为她是个杀手,不束缚住她的四肢,她醒过来后还得了?让她一丝挂不是因为——女人嘛!就算是杀手,终究还是从亚当肋骨取下的“附属品”女人力量仍远敌不过男人,更遑论当她赤
时了,男人全
倒不会有任何不良的影响,而女人可能就得面临名誉全毁的下场。
飞鹰居然非常细心地为她调整空调的适温,再拧开一盏晕黄的小灯,当他再次凝视
上的女杀手,他
出无奈的笑容道:“晚安!小女孩!”之后他便走出房间。
飞鹰一关上房门,就一
股地从在地上奔狼身侧,飞鹰问道:“你有没有烟草?”
奔狼取出印地安人专用的烟草,上面有很浓的婴粟花味,他递给飞鹰,望着飞鹰鲜少出现的茫然神情,他忍不住问道:“究竟怎么了?那杀手到底——”
“她——是个女的。”飞鹰吐一口烟道。“而且应是东方人,我看她的五官轮廓很像是…中国人。”
“她是女人?而且还是亚洲人?”奔狼难以置信地低
。“美国府政训练外国人做杀手?”奔狼皱眉,这行为真是太不可取了!“那…她几岁呢?”他又好奇地问。
“你觉得我看女人的眼光——”飞鹰意有所指地说。
“相当准。”奔狼马上接话。“毕竟你从十八岁后,就不曾独身过了,你对女人有独树一帜的看法和了解。”奔狼笑道。
“我觉得她应该只有十八岁。”飞鹰精明地说道。“她根本只是个少女。”
“什么?”奔狼眯着双眸,觉得不敢置信,一个“少女杀手?”“我觉得恶心.美国人利用黄种民族杀人也罢了,现在竟利用无知的少女做杀手!我看他们比我们更惨无人道。”
“没错。”飞鹰认同。“可惜,她比白痴还不如,竟一味效忠美国府政,无怨无悔、以死效尤,哼!美国人连一点人格都没有,他们还敢指责我的罪行,真不知谁最有资格上断头台喔!”他不屑一顾地笑。
飞鹰突然握紧双拳,英俊的脸庞
出了狡诈的笑容。“看来这场‘游戏’很有看头。”
“那——”奔狼抿抿
问道。“你要怎么做?”
“等她醒来再说吧!”飞鹰回道。“那也要好长一段时间,原本以为她是个魁梧壮硕的男
杀手,我才下成年男
的两倍葯量,现在知道她只是个弱不
风的女孩,看来她会昏
更久,搞不好要好多天呢!”这一切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他忍不住叹息。
“那也许会在‘天堂岛’停留好一阵子,也好!反正‘飞鹰号’需要整修,船员们也需要好好休息、玩乐一番。”奔狼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要不要去玩玩?凭我这忠仆对你的了解,我知道你已过了整整三个星期的
生活,所以到了‘天堂岛’,你应该好好放纵享乐,这里的拉丁文人相当
人、丰
,保证能讨你
快。”奔狼朝他比个手势。“走吧!”
但今奔狼意外的,飞鹰摇头拒绝了。
“不。我现在只想好好洗个澡、想一些事情,你一个人去玩吧!”语毕,他站起身,连头也不回地进房“砰”一声关上门,留下奔狼一个人伫立原地,不可思议地发愣。飞鹰对于玩乐是从来不会拒绝的,他是个精力充沛的男人,这次却…有什么其他的人或事勾起了飞鹰的强烈兴趣吗?
难道会是那个“少女杀手?”
七天后的黄昏“黑蝎子”总算清醒了。
她头重脚轻,眼前一片晕眩,她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更要命的是她四肢动弹不得。而且…她似乎没有穿衣服,她的衣服呢?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传来。“喔!你终于醒了,你还好吗?你可以看清楚我吗?”有谁知飞鹰竟
夜不分地守候!
他——是谁?“黑蝎子”用力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仿佛摇摆不定,又有多重影像的男人,一直到她的视线慢慢地回复正常,黑眼珠才清晰地看清这房间以及——陌生男子。
陌生男子?
不!他不陌生,他令她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她看过他,她很确定,尤其是那条刀疤,又五又恶心,但那对眼睛又很美、很
人…突然,记忆冲进她的脑海。
他是一代毒枭——陆飞鹰!
她奉命要杀他的人,她的任务是消灭他!
“黑蝎子”反
地想跳下
杀他,接着她顿时发觉她动不了。
“别挣扎了。”对方正以一副看笑话的嘲
神情睨着她。“你再动,身上的被单就掉下来了,到时你春光外
,可别怪到我头上来。或者,你很心甘情愿地想让我浏览你的体身?”他
婬地笑道。
他们的目光相接,陆飞鹰发现“黑蝎子”的眼眸明亮、澄清、坦诚,藏不住心事,老天!冷血杀手竟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陆飞鹰穿着黑外套、灰色丝料背心,脚上是闪亮的黑皮靴,他十分高大、肩膀宽阔,肌
瘦削而结实,有股令女人难以抗拒的魁力,他还有着东方人的轮廓,四分之一的印地安血统又让他看起来
护野蛮,浓密的眉毛及黑夜般的头发,他遗传自美国人的颧骨与硬坚的脸部线条,令人感觉他是个忍辱负重,托负重任的男人。
毒枭陆飞鹰果真不同凡响。
他驾驭所有人,征服了世上一切,而她这FBI里的头号杀手,竟成为他的俘虏,或者该说她是毒枭的手下败将?
她无法置信,但这却是斩钉截铁的事实。
“黑蝎子”所有的杀手本能倾巢而出。
任务失败,杀手的规章是——以死谢罪。
飞鹰走近她,心里惊讶这位“少女杀手”所表现出的应对与气度,她看来不过是一名高中女孩,怎会对人有强烈的不信任感及仇视呢?
FBI竟把她训练成毫无感情的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飞鹰和颜悦
问道。
“黑蝎子”不答腔,只是警戒地瞪着他。
“你几岁?”他又问,但她依然不说话。
飞鹰离她只有咫尺之遥,他朝她垂身下子,
出心高气傲的笑容。
“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你最好乖乖就范——”他在陈述杀手最不能接受的现实。
“呸!”
老天!“黑蝎子”居然吐了一口口水在陆飞鹰的脸上,接着她说出四个字。“誓死不从。”
陆飞鹰阴沉地微笑,耐着
于用手擦掉右颊上的口水。
“好!你够忠诚,我陆飞鹰最爱忠诚的女人了。”他更加贴近“黑蝎子”蓝眼闪烁着
恶的光芒。“如果你是男人,刚刚的举动就足够让我不顾一切地拿把小刀刺进你的腹部,像日本武士切腹那样,但是——”他对“黑蝎子”眨眨眼。
“偏偏你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美丽的女人,女人有女人的功用,这是最正点的呢!目前你是绝对安全,有段日子你会活得很好。”
飞鹰直起身,像王者般注视着他的“奴隶。”
“黑蝎子”却很不屑地说出四个字。“你是狗熊。”
“狗熊?”飞鹰仰头大笑。“不!不!你错了,我不是狗熊,在所有美国人心目中,我是个大英雄呢!而在所有南美洲人心目中,我则是一代枭雄。”他又倏地变得正经八百地道:“中国人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你才是狗熊。一只小狗、丧家犬,你最好搞清楚我们现在的角色。”
语毕,飞鹰拍拍手掌,大门马上打开,奔狼走进来,他手上托着托盘,上面全是丰盛的食物,他来到
边,将托盘放在
上。
飞鹰对她命令道:“你就这样吃饭,我不会松开绳子。”
她还是不动声
,奔狼眼见她只是个小女孩,那双大眼如此天真,他难免有些心软,但又不能违抗飞鹰的命令,于是他轻声细语地对飞鹰道:“她的手不能动,怎么吃?我看,我来喂她好了”奔狼自告奋勇地提议。
他坐在“黑蝎子”身旁,像长辈般关心她。他拿起汤匙,捞了一勺炒饭送往她
际“黑蝎子”居然张大了口,让奔狼将食物
入她口中——
不过,下一秒,她将饭全吐在奔狼脸上,奔狼及飞鹰都措手不及地被吓了一跳。
飞鹰的双眸燃起了两簇火焰。
“黑蝎子”又对他说了四个字。“誓不两立。”
誓不两立?
飞鹰不也说过这四个字?他曾誓言与美国人誓不两立…想起了自己的誓言,他不
莞尔,接着旋过身,对“黑蝎子”冷酷说道:“你在考验找的耐
,我原本念你是个小女孩,不忍对你太残暴,你显然根本不领情,丝毫不自觉是我陆飞鹰的囚犯,你一点都不恐惧,那我还在意你的年纪干么?所以从现在起,我只当你是杀手,不是女人。”他冷硬地说。
“我本来就不是女人,我只是‘杀人机器’。”“嘿蝎子”一语惊人。
“杀人机器?”飞鹰难以置信地重复道。
一股前所未有的刺痛感袭向陆飞鹰的
膛,上帝!FBI到底如何训练她,让她成为无血无泪的“杀人机器?”
陆飞鹰又迅速甩甩头,不行!他不能被那股莫名的怜悯给淹没了,她根本不需被怜悯,从她身上,他只看到愚忠——效忠美国府政的愚蠢行为。
“吃饭!”陆飞鹰又下令。“像只狗那样吃。”说着,他大步走向“黑蝎子”右手用力覆住她的头,将她
向盘子。“记住,你现在是只摇尾乞怜的狗!”他怒不可遏道。
迫于无奈“黑蝎子”吃了口饭,但当飞鹰松了手,她的头可以活动自如时,她又毫无预警地将嘴中的饭全吐向飞鹰脸上,接着她又叫骂道:“你才是狗!你用毒品残害无数人——”
“好!你真的想当狗是吗?放心!我会成全你的。”飞鹰暴跳如雷,他咬牙道。语毕,他大步离开,奔狼紧随在后“砰”一声,大门被锁上了。
“黑蝎子”仍躺在
上,全身动弹不得。
黑幕降临大地,房内一片暗黑“黑蝎子”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室内没有时钟,她只能以天色来判断,结果她确定一天又过了。
迷糊糊间,她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有人打开室内的灯,房内顿时一片光明“黑蝎子’则警戒地马上张开双目。又是他。
“黑蝎子”发出仇视的目光,不屑地骂道:“狗熊。”
飞鹰玩味地笑了,但双眸却了无笑意。“我再重复一次,赢的人是英雄,输的人才叫狗熊。请记住你现在的角色。”
“黑蝎子”不为所动,还是咒骂不断:“狗熊,狗熊
飞鹰抿抿卜
.相当不以为然。“我在‘天堂岛’找了样‘礼物’送你,没想到你还是用
话来回报我,正好让我下定决心要将这‘礼物’挂在你的脖子上。”他阴沉说道。
“黑蝎子”不懂,不过当她看见陆飞鹰手中拿着一条铁链时,她瞪大了双眼,那是一条绑狗的链条。
“你既是狗,就要有狗的模样嘛!”陆飞鹰真够忍残。“狗链子都是套在脖子上的,为了你,我特别会订做一条‘人链’,将铁链锁在你的脖子上,你就是名符其实的小狗了。”飞鹰的目光冷冽,他哈哈大笑道。“我要惩罚美国府政的背叛,把你当作狗来凌
,当作你为美国府政还的‘血债’。”
飞鹰走向她,他手中的狗链恍似决定了“黑蝎子”的命运,他拴住了她。
她无法动弹,只能任飞鹰在她的玉颈套上狗链,链条的最尾端被陆飞鹰钉在墙上,如他所言,这真是一条人链”啊!陆飞鹰根本不像美国人民眼中那般仁慈。
可惜“黑蝎子”依然不动声
,毫无人类的反应,飞鹰突然嫌恶她的冰冷,他故意将捆绑她的绳索解开,让她四肢活动自如,她马上像只
缰野马,冲下
,准备对飞鹰拳打脚踢,不料她身上的被单褪下,她袒
背、全身
裎,飞鹰
出欣赏的眼光,从容不迫地避开“黑蝎子”的粉拳绣腿,他只轻松移开两公尺的距离,当“黑蝎子”要抓他时,她脖子上的狗链勒住了她,向她表明了她的“活动范围”长长的链子向前伸展至尽头后又弹回,把她撞向后面的墙壁,她气
吁吁、无能为力。
“小心!”飞鹰饶有兴致地说。“脖子是最脆弱的地方,你太用力挣扎,只怕会勒死自己,这么美的颈子若是不小心扭伤了,我可会很心疼的。”他佯装温柔体贴道。
“这里五公尺的范围内就是你的活动区域!你可要好好活下去啊!再见了;‘小狗’。”陆飞鹰关上门前,竟送了个一飞吻给她。
“我不是小狗!在我眼底,你才是畜牲,你比狗还不如!”“黑蝎子”突然说话了,但声音比西伯利亚的冬天还冷。
陆飞鹰脸色随即黯淡下来,但他反驳道:“你错了,找比狗还好上许多倍,毕竟你是杀手呢!而我充其量也只是让人成为瘾君子罢了!”他又若有所思地说:“其实你跟我半斤八两,你是杀手。我是毒枭,我们都以残害世人的生命为荣。”
“黑蝎子”愣住,他怀疑她可有听懂他的意思。
在陆飞鹰的蓝眸中,他只看到一位不经世事,清纯无
的女孩,哎!她根本木懂?
“你一定疯了!”奔粮叫嚣道。“你知道你在引狼入室吗?带杀手到魔鬼岛?那里一直是你藏身之处,万一FBI循线找到了我们而直捣枭
,到时我们全完了,你要想清楚些!”
“住口!”飞鹰驳斥。“别小题大作!我不相信她在一望无际的苍海和上干个珊瑚岛屿中不会
失;她不会记得魔鬼岛在何处,FBI也找不到的,放心吧!况且在魔鬼岛上她根本逃不掉,又怎么通知FBI?”飞鹰信心
地说。
奔狼却觉得飞鹰在自圆其说,他嗤之以鼻道:“飞鹰,你在冒险自投罗网,今天你不杀死她,明
她就会是我们的心头大患,未来不是她死就是我们死,飞鹰,你应该当机立断,将她杀了——”
“杀了她?”飞鹰神色骇人地反问。
“是的,”奔狼坚持。“杀了她。反正在‘天堂岛’杀人不犯法,或者,将她扔到海中——”
“不!”飞鹰大吼。“这样太残酷了!”
“残酷?”奔狼突然伸出手用力摇晃飞鹰的肩膀。
“你究竟怎么了?这不像你,我跟你这么多年了,我明白你对女人只有需求,你向来铁石心肠,现在你变了吗?”
“我没变。”飞鹰扯住奔狼的手肘阻止他,两个男人彼此较量力气。“我不可能改变。”飞鹰斩钉截铁道,有一刹那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哀怨,不过下一秒钟,他的蓝眼已再次闪烁着故有的玩世不恭。
“少蠢了,奔狼。”飞鹰嘻皮笑脸道。“如果她是男的,我绝对毫不迟疑地将她五马分尸,再丢进海里喂鱼,维持我的一贯暴
作风。可是她是个女人,而且是个举世无比的美人,我——”他止住不语,眼神突然变得更冷冽。“我想到报复的新招数!”奔狼不语,仔细聆听飞鹰的计划。
“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站污她、
待她,我要成为她的新主人,我要让她完全忘记她是个杀手,她只归我管辖,一个被我玩
在手掌间,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女物玩,我要让美国府政亲眼看见他们历尽艰辛训练出的‘杀人机器’也不过如此!我陆飞鹰可以轻易地摧毁‘杀人机器’。”陆飞鹰信誓旦旦地说。“我要她变得不能没有我。”
奔狼还能说什么?他注视着飞鹰的表情,他正不经意地吐
出前所未有的柔情,这光芒令奔狼看傻眼了,他直觉大事不妙。这个女杀手…
奔狼甩甩头,强而有力地握住飞鹰的手掌暗示道:“别玩火自焚,你要好自为之,”飞鹰闻言,湛蓝的双眼泛起一阵悸动。天!不愧是奔狼,他完全看穿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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