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厉害
“啪”的一声,惊堂木突然拍响,麻烦来了“大胆胡天胜你可知罪?”齐天麟虎目一瞪,两缕神光电
而出,吓了众人一跳。如此打了众人一蒙
,让百姓对齐天麟的一点好感顿时
然无存,见钱眼开的官是好官吗?恐怕不用说谁都知道。尤其百姓中的老者和少女一脸失望,老者更是有着无比的愤怒,眸中的杀气闪现,恨不得马上杀了齐天麟。
无比的威压让胡天胜直冒汗,浑身颤抖,不过他还在倔强地支持着自己,颤声道:“启禀大人,小人不知,请大人明示。”齐天麟闻言淡淡的笑了一下“不知?那本府问你,你父因此事丧命,你为何知情不报?”
“因为…啊…”胡天胜一脸惊讶之
,傻傻的看着年轻的知府大人。齐天麟脸色挂着神秘的笑容,自信而宽厚。这时轮到田中行奇怪了,神色呆板,面现不解之
,不知道知府大人为何提出与案无关的事。
终于胡天胜大惊之下,
出喜
,反应过来的他庆幸自己来对了,看来可以替他的兄长伸冤了。
这时齐天麟嘿嘿冷笑一声,转向田中行,那
恶的笑容让承受着心里直打鼓啊!知府大人不是收了自己那么多银子吗?怎么还用这种狠辣的眼神看着自己,难不成他想黑了自己的银子,那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儿收的,还怕了他不成?可是和知府闹翻好像对自己又没什么好处,可是银子…正在他处在进退两难之境时,齐天麟终于开始接着问案了。
这次又是“啪”的一声,田明中行吓了一跳,靠,心道知府就爱搞这一套,又来了,齐天麟想的是,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不惊你个心脏股能受损,誓不罢休。
“田中行,你可知罪?”齐天麟怒火终于压制不住了,开始发威了。
被点到的人眉头一皱,平静道:“小人不知何罪之有?”
“不知?你一个不知他一个不知难道还是本府的罪过不成?田中行,本府劝你还是存实招来,不然的话小心皮
受苦。”面对齐天麟的威胁,田中行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丝毫不惧,故意装作害怕道:“大人,小人本无罪,难道还要屈打成招不成?”边说话还边目示齐天麟那个包裹,竟然再明显不过了,是在告诉齐天麟,不看僧面看佛面,是让他看在银子的面上不要为难田家。
齐天麟冷笑道:“屈打成招?你也配?本府让你讲出实情,是给你一个机会,你还当和你开玩笑呢?”紧接着齐天麟看也不看,将那个包袱直接扔在地上,黄灿灿的光芒映入众人的眼帘。
“啊…”都是金子,不论是谁都盯着那些黄澄澄之物,面现惊喜之
。钱,谁不喜欢,没听说过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吗?还有俗语有用,有钱能合磨推鬼,还有什么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能的,可见钱的重要
。
“哗啦”一声,
地的金子让田中行真真正正傻了眼,他没想到齐天麟会这样做,实出他的意料之外。
“这就是你的证据?”齐天麟指着这些金子喝道,还没等田中行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齐天麟又接着道:“区区几千两金子,就能买条人命?你的算盘打得不错啊!天龙国的人命就这么不值钱啊!不要把人都看成是见不得钱的人,本府虽然过得不怎么样,可是几千万两金子总还凑得出来,所以本府告诉你,这些玩意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我劝你最好是把实情讲出来,大家都好过,否则…哼哼…可不要怪本府不讲情面。”突然而来的变化几乎让田中行接不下来,靠,这人的脸是天气啊!说变就变,真***行啊!狠,你狠。
“启禀大人,小人并没有犯罪,所以没有什么要说的。”好么这位仁兄还真能扛,还不认罪。
“大胆田中行,本府不久前已经将一切事情调查清楚,你还不从招来?”齐天麟的暴喝声响起,震得众人耳中翁翁作响。
“大人…”田中行这时开始害怕了,难道他都知道了?
“你还嘴硬,本府几个时辰前,已经去胡家调查清楚,几乎所有百姓都说你田家伤人无数,而且屡次刁难胡家,并且打伤胡家长子胡不归,伤重致死,还惊死胡老太爷,你还不充实招来,难道还真本府动大刑不成?”
面对知府大人的怒火,田中行冷汗直冒,他没想到齐天麟竟然真的自己去调查了,这下事情可严重了。
“大人,切莫相信那些刁民的话?那些人都是被胡家收买的。”很行,真的很行,仍然在嘴硬。
“啪”的一声,惊堂木拍响“大胆,一个人说你田家对人不善,难道所有人都对你田家有恨不成?来啊!给我夹
侍候,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厉害,还当本府是好糊
的。”
看着抬上来的刑具传说中的田公子心里直发
“大人…小人…”
当衙役正要给其用刑时,田中行抵抗不住了。“大人,小人招了,小人招了…”齐天麟脸上的怒容隐去,脸上
出意料中的笑容。吓坏了田中行颤声道:“事情是这样的,原本田家和胡家都有很多租户,可是由于我家经营不善,原本我们的租户都跑到胡家那边去了,造成我们有田地却没有租户,所以损失了很多,这样的结果让我们很是苦恼,万般无奈之下,就去找胡家商议土地的事,没想到胡家没有答应。结果没有办法家父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土地荒芜,所以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比较狠的办法,就这样胡家的长子就找上我家理论,而老父则说他不仗义,自己有钱赚,就不管别人死活,而胡不归则辱骂老父小人作风,自作自受。老父气恼之下,就打了他一下,没想到胡不归大怒,和老父扭打在一起,老父下人见状,马上冲上前去,将两人分开,为维护老父,下人就将胡不归打了一顿,之后的事情想必胡天胜已经说了,小人就不再重复了。”两家的恩怨被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听得众人暗骂不已。这还叫人吗?为了钱就将人打成重伤,还不允许别人挣钱,这什么人啊!
听得众人嗡嗡吵吵不停,齐天麟心中有些麻烦,道:“好了,既然你招供本府就叛了…”
这时田中行惊道:“大人,老父并不是成心要下人打死胡不归,只是没想到一时大怒之下,铸成大错,还请大人开恩啊!自得知胡不归伤重至死,胡老太爷由于丧子之痛,而撒手西去,老父就病倒了,到现在还未好啊大人!”
“你尽管放心,本府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该惩该罚,本府自有定论,你不必多言。”
齐天麟将目光转向胡天胜,道:“胡天胜,对于田中行之言,你可有异议?”
“启禀大人,小人没有任何异议,一切便凭大人发落。”
“好,既然这样,本府宣叛,田家伤人属实,所以本府叛定田家有罪,但首犯年老力衰无力在狱中服刑,而且一病不起,故本府叛定田家赔偿胡家文银十万两,以作补偿。作为长子不替双方排解恩怨,反而火上浇油,实属可恶,故本府叛定田中行入狱二年,以做教训。伤人者是田府家丁,但并非情愿,历属被人教唆,所以本府叛定泛是参于者为死去的二人,守孝三年,并无条件替胡家劳做十年,以补偿田家丧亲之痛。田中行,胡不归,你等可服?”
两人齐声道:“大人,小人听凭大人处置。”
一件案子就在百姓的议论声中结束了,总的来说这样的结果还是让大部分人满意的,但也有的人则说知府大人叛的太轻,毕竟胡家死了二个人啊!人群中的年轻女子,面现喜
,而那位华服老者也是轻挼胡须直点头,看来对齐天麟的表现是异常满意。
看着微微点头的老人,少女忿忿不平道:“父皇,你为什么点头啊!人家死了两个人,那个家伙叛的那么轻,你怎么还
是赞赏之
啊!”慈祥的老者看了一眼不高兴的少女,笑道:“
啊!你还得学啊!你要是有那小子的心机,恐怕任何人都不敢娶你啊!”“父皇…”少女不依地娇嗔老者的不是。
“好了,婉儿,父皇告诉你原因还不成吗?”少女听后马上不再和老人使小
,水汪汪的大眼睛中
是希冀。
“那小子很聪明的,心机之深,无人可比,连为父都看不出来,刚才就是连为我都瞒了过去。其时他叛的已经不轻了,你想过没有,十万两白银,对于一个富户来说得赚多少年?还有下人的十年劳作,那几乎就是劳力啊!这能产生多少利益?”
“可是那个胡家毕竟死了两个人啊?”显然少女并不认同老者的话,在她眼中生命是最宝贝的。就是再狂的人也只有一次。
“傻丫头,胡家是死了两个人,可是那是人家杀的吗?答案是否定的,田家只是伤了人,而没有伤人,你叛也只能叛一个伤人罪,还可以说是过失罪。再说了你能叫一个七八十岁的老者去服刑吗?不能,如果没事的话还好说,可是要是死了的话,那么会影响官府在百姓中的声誉的,被有心的人知道这样一个事情,你就想想它可以给官府和百姓之间造成多么大的隔阂吧?还有要知道胡家最笨的就是找上人家的门去,你说你上人家的家里去闹,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能有理吗?所以那小子也就没有拿这件事当成重点。”
“可是,田家不是认罪了吗?”
“是,他认罪是迫于那小子的压力,能不认吗?夹
都上来了,不认就得残废,又不是他打伤的人,他犯得着吗?还有恐怕他也知道自己家做的事并不得民心,又被那小子查到了他騒扰百姓的事,他敢不认才怪呢?其实呢,以我看那小子也并没有掌握多少实证,也不过是听百姓说起而已,他是一步一步在
导田家自己讲出实情,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说了?”
“什么?这不是诈吗?”
“对,这就是诈。不过,这也是他的高明之处,他一点一点让那个田中行想到事情的恐惧之处,然后让他自己把实情讲出来,这样他就成功了。”
“父皇,审案子怎么能这样啊!”显然少女对于齐天麟的智慧颇为不服气。
“婉儿啊!其实做什么都是一样的,只要事情成功了就可以了。你没看到胡家的人也服吗?那是没办法,他也知道上人家去是不对,幸好他很聪明没有揪住此事不放,要不然可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这样不就可以报仇了吗?”
“报仇?”老者摇摇头,表示不支持少女的想法,随即又解释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可能连这样的补偿都得不到。”
“那是为什么?”少女脸上
是不解之
。
“傻丫头,你想过没有,要是田家的人说是胡家的人去田家行凶,那时结果会怎么样呢?”
“这…”老者的提醒让少女一阵沉默,这样一来事情就更加棘手了,行凶很可能就被杀,而且还不用负任何责任,那不就白死了吗?
“可是,他一个人去上田家行凶,谁会信呢?”
“谁会信?你在人家家里怎么样,外人怎么会知道呢?所以田家说他什么,他就是什么,结果将会对他非常不利。即便他被当场杀死。”
“难道就没有人证了吗?”
“人证?全都是田家的下人,你想想如果你是下人你会去告主子吗?”老人的话让少女再次沉默,她心有不甘道:“难道官府让他做证他敢不做吗?”
“如果官府出面,比起主子来,他们更加害怕官家,所以绝对会指证主子,可是你想过没有,指证主子之后,你让他怎么活下去。指证主子就是不忠,谁还敢雇佣他?还有就是主子有罪,可是要知道一家人中总有没罪的,你难道认为剩余的家人会放过他吗?要知道官府可保他一时,绝对不会保他一世的。”双目放光的老者看事情看得很透澈,要是齐天麟听到这些话也会赞叹的。
“可是他们如果报复,难道就不怕官府治罪吗?”
“治罪?不会,你认为了一个普通百姓谁会去傻到得罪有钱的人?这样的官是世属罕见啊!还有你治他什么罪,要知道制人有很多的方法,一般的就是钱,很少有人经得起钱的打击,还有百姓恰恰最缺的就是这个,要是他用钱去治这样的百姓,那么官府也毫无办法。”
这下少女彻底服了,不甘道:“难道那家伙就可以想得这么远,我才不信,他就是很好
,身边的女人我都见过好几个了。”
老者看着有些恨齐天麟恨得要死的少女,有些不解道:“婉儿,他有很多夫人,这和你有关系吗?”少女看着者者眸中的笑意,羞道:“父皇…”
“好了,好了,父皇不说便是,不过你要是有这样一个夫君,父皇也就放心的去了。”
“父皇…”少女的眸子中的泪水在打转,似乎有随时夺眶而出的可能。
“乖女儿,不用难过,父皇的体身自己清楚。人最大的敌人就是岁月,什么时候也逃不掉的,不过为父从那小子身上看到了希望,这恐怕是为父登基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了。”
“父皇…不会的,你不会的…”
老者没有安慰少女反而说着刚才的事情“那小子有没有想到我说的那些话,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小子肯定不是一般人,他有双锐利的眸子,能够看透一切幻像,将实情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果他成心帮助天龙国,那么天龙国有福了,如果他怀有异心,那么天龙国完了。
“不会的,父皇,婉儿不会让天龙国败下去的,既然他可以帮助天龙国,无论负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将他留住。”这时的少女和刚才的样子大有不同,眸光中
是坚毅之
,有着不容动摇的气概。
老者看着王者之风散发的少女,叹了一口气道:“唉,如果你的三位皇兄有你一半的话,天龙国就不会是这样一个局面,可惜他们的心思从来不会用到正业上,什么时候都瞪着这把椅子,还有你的那些叔叔伯伯们,也…唉,实在让为父失望啊!”老者说到三位儿子时,
是颓废之
,看来三个儿子实在是伤透了他的心啊!
看着情绪低落的老人,少女安慰道:“父皇,不会的,你还有婉儿…”
“唉,乖…”老者将唯一知心的女儿抱在怀里,似乎这个女儿才是他最大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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