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一章 美丽的小岛秀子(上)
看见那几个杂碎正向欣雨他们那里游动,雨凤的脸一变,马上紧张地一面迅速向欣雨方向滑动,一面低声说:“是不是让我们的人进来?他们可是四五个人呐!”
我看看周围,淡淡地说:“这里就你和
雨、雨萌易受攻击,欣雨和雨宁还是可以自保的,就这几个小虾米,别大惊小怪,只要我不离开她们,他们就不敢动手!而且这里是商会的聚会场所,他们也不敢大打出手吧?”嘴里这么说,我还是给小池和老何发了讯号,不到一分钟,我的几个女人周围就出现了老何的六个大汉,小池竟然还把小汪带了进来,他笑着给了我一个“放心吧”的眼神,我朝他点了点头,重新带著雨凤向大厅深处滑去。
华尔兹舞是男女之间最显亲密的舞蹈,雨凤的体身几乎都
在了我的身上,她的那份绵绵情意让我情动不已,我也就尽情地呵护著她,我们的舞跳得
绵绵,惹来无数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但我们依然如故,我行我素。
一曲跳罢,我和雨凤回到我们的小圈子里,小汪羡慕地说:“方平,我们也跳一个吧,雨凤大姐跳得我好眼热!被爱人呵护的那种感觉太好了,我好想也得到你的呵护啊!”小池瞪了她一眼,低声说:“这是什么地方,你没看见那几个人在朝这边看吗?华董怕欣姐她们出事儿才叫我们来的,我哪还敢离开这里一步?你跟华董他们比不了,他得应付门面,不能让他们看出咱们天雨和凌氏怕他们了!”
小汪看看周围,吐了吐小粉舌,低声说:“就会熊人家,算你欠我的!等有机会我们一定得跳!”
小池忙说:“那当然了,哪天我一定好好带著你风光一下,像华总他们一样,让人们看着羡慕咱们这一对金童玉女!”
小汪轻啐一声:“臭美,就会自吹自擂!”
我真为这一对感到高兴,他们两个人爱得
死
活的,但小池一句话就让小汪顺顺当当地听话,真是难得!
音乐又响了,竟是伦巴舞曲,我们还没决定下不下场,那个美丽的日本女人小岛秀子竟姗姗而来,站到了我的面前,
著纯
的中国话说:“华先生,陪我跳一曲吧?”
看着她那明
动人的面容和前凸后撅的魔鬼身材,我的脑海里马上浮现了刚才老何提供给我的一张小纸条:小岛秀子,二十二岁,日本东京人,美国耶鲁大学四年级学生,主攻涂料专业。她的父亲小岛武夫,日本排名前边的大型企业东野机械制造的总裁,母亲德川溪子,出身名门,以惊人的美丽和娴淑曾获得日本第一秀女之称,是日本柔姿美容美体集团总经理。一个涂料,涵盖面非常广,有民用涂料,有高
密仪器的涂料,更有航空航天的防擦摩和辐
的涂料,还有战斗机和舰船用的隐形涂料,联系他们家的飞机制造背景,我估计她是研究隐形飞机用的涂料的,那可是当前最热门的研究了。
我还知道,东野是日本最大的一家飞机制造集团,现在日本自卫队的战斗机,有三分之一是东野提供的,小岛武夫也一直是顽固的右翼人士,他是当政的日本小犬集团的坚定的支持者。他在参政会上曾经一力支持小犬参拜靖国神社。凭秀子的家庭背景,说小岛秀子是杀手似是不妥,但说她是反**分子,应该不会委屈她。看着她的绝世的容颜和那盘头于顶的风姿,闻著她那淡淡的似曾相识的气息,我在犹豫是去惹火烧身,和这个尤物去疯狂一下,还是拒绝她的邀请,安守田园。
突然,我看见远处飘来一道恶毒怨恨的眼光,我拿眼角的余光一扫,哦,那是陈大少爷的眼光,我心里一笑,妈的,吃醋了?好,今天我就让这醋灌死你,我就和你的女朋友大跳特跳,步步踩你的心,步步蹬你的肝,踩得你心
如麻,气得你肝疼要死!
我微笑着朝姑娘伸出了手,彬彬有礼地说:“小姐请!”
她竟淡淡一笑说:“在中国,小姐一词的味已经变了,华董还是叫我秀子吧!”
我笑了:“那些风月场所,我不常去,不知道那里怎么称呼,我倒觉得在你们日本,还是多叫小姐的,这显得尊重对方!好了,是我的不对,那就叫秀子吧!请!秀子女士!”
她微微一愣,马上笑了:“你知道我是日本人?”
我没说什么,一面和她朝场里扭去,一面说:“你现在虽然穿著打扮看不出是日本人,但你的一举一动还是日本女人那小女儿神态,一看就知道了!”
她淡淡地一笑,边动扭那美丽的秀
,边说:“哦,在日本,大男子主义无处不在,作为女人,总会受影响的!”
我笑道:“即使是名门秀媛,也在所难免!”
她又是一愣:“你认识我?”
“不认识,但可以看出来!”
我和姑娘动扭著走下了场,但我马上看见,小池和小汪也动扭著体身在离我们不远处一起下了场,我心里一热,我知道,是雨凤的安排,她怕我有闪失,让小池保护著我。
小岛秀子的拉丁舞跳得决不次于雨宁,她的
摆得十分灵活,小
骨动扭得非常协调,她穿著的是上下两件套裙,上衣在
峰下收缩得很紧,款曲扭摆之间,
翻腾,阵阵令人血脉贲张的香气扑面而来,常令我失神。
小丫头跳得很投入,不时就扑进我的怀里,把个柔软而丰
的
脯紧依在我的身上,让我进退失踞。
一曲跳完了,我悄悄松了一口气,笑着说:“秀子女士跳的太好了,小天自愧不如,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你的朋友已经在瞪我了!”
她微微一愣:“我的朋友?我在这里还有朋友吗?”
她见我眼光扫向陈新强,竟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用流利的英语说道:“先生真逗,你们这里
朋友有这么快的吗?我还是刚刚进来时认识的他,他主动过来说他是在美国留学的,说在美国见过我,而且我也总感到好像在哪见过他。它乡遇故
,总要多说几句,这就成朋友了?那我们俩这么在一起跳,岂不更是朋友了吗?咯咯,有意思!他说在美国呆两年了,可我跟他说英语,他竟听不明白,不知道他学的什么?我敢肯定,他上的也是未入
的什么私立学校,就这水平还敢报留学美国,笑死人了!和他在一起,我不时就感到恶心,决没有和先生在一起这么惬意!”
我淡淡地一笑,也用英语说道:“那可是个帅哥啊?小姐怎么不欣赏啊?”
她一撇嘴:“一个
俗得很的蠢才也叫帅?帅,最起码的一条是文采斐然,是头脑聪慧,是时代的精英,是明天的超人,您说,他具备吗?有个好的臭皮囊,那只是个饭袋上绣了几朵花而已,漂亮的饭袋和丑陋的饭袋都是装食物的,有什么区别吗?总不能饭袋漂亮的就能把饭菜变得香甜了吧?”
这丫头,嘴可是够刁的,陈大少一下子成了个饭袋,还好,她没加上个酒囊。不过细想起来,她说的竟也不无道理!人的外表,其实就是个装饭的口袋,不管华丽和普通,都仅是装饭而已。真正体现人的价值的东西是人的才华,是人的能力!
我说:“好了,我该回去了,谢谢秀子女士的相邀!”
她笑了,听到慢四的音乐响起来了,她把手一伸说:“再来一曲吧,我还有话没问你呐!”说著,双手已经环住了我的脖子。
近年来,慢四变成了贴面舞的代名词,已经没什么舞蹈动作了,多是一男一女相搂相抱,脸贴着脸,边低低谈心,边微微地晃动。
我不习惯和生人如此,但小姑娘已经环住了我的脖子,也就不得不伸手扶住了她的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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