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好运不是我的错
司徒霜架驶着警车紧紧的跟歹徒的车,心中充
了对李翔龙两人的担心。虽说她从没有把那两个家伙当手下看,甚至一直还想把他们赶走,但并不代表她可以漠视他们两人的生死。尤其是刚才,她从未曾见过一个人可以如此从容平静的面对生死的威胁。她能感觉得出,李翔龙两人的轻松绝对不是装出来的。看来,她一直是错怪了他们了,他们并不是象以前那些家伙,只是为了追求自己才调进六组的。骄傲的心中不
生起了一丝悔恨,希望还能有机会弥补自己的过失吧。司徒霜不自觉的轻咬着下
,眼中透
着焦急的目光。
一阵急促的
声突然从歹徒的车中转出,紧接着歹徒的车往路边一拐,停了下来。警车马上包围了上去,司徒霜只觉心中一跳,猛的
出手
跳下警车,死死的盯着那辆坐着歹徒和自己两个手下的小面包车,绝望从心中升起。难道不可挽回了吗?
车门打开了,所有的察警本能的把
对准了车门口。赵飞云慢慢的钻了出来,脸上挂着一丝苦怪的笑容。所有人都被这意想不到的情形搞晕了头,一时之间竟都不知所措。
赵飞云见众人拿着
对准自己,感觉不是很好,干笑道:“大家好!那个…哦!歹徒已经都死光了,你们是不是可以把
先放下来了?万一走火就不好了。”
司徒霜见赵飞云还活着,心中松了一口气,紧惕的走到车前一看,车里面五个歹徒东倒西歪的躺在车内,手里都拿着
,身上最少的也有五个以上的弹孔正“咕碌咕碌”的直冒血,早已死透了。李翔龙则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坐在车中,似乎没有一点死里逃生的喜悦。司徒霜看了看被绑成棕子一样的李翔龙和赵飞云,不敢相信的问道:“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全都死了?”
“队长,我知道你很急着想知道事情的经过,不过你总不能让我们两个就这样身上挂着炸弹向你汇报工作吧?是不是先把我们解开了再说?”李翔龙低头看着身上那不停闪着红色信号灯的炸弹苦笑道。
一阵手忙脚
的善后工作之后,李翔龙和赵飞云坐在了局长的办公室中,房间里,除了他们两个和局长,还有他们的顶头上司徒霜这个美女警官也在场。
“当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车里的歹徒一下就全死光了?”局长和声和气的问道,从他的神态可以看得出,局长大人的心情十分不错。
“你说吧。”胡说八道一向是赵飞云的强项,李翔龙用手轻轻捅了捅他,把这个烦心的工作扔给了他。
“好吧,我说就我说。”赵飞云无所谓的点头道:“唔…事情是这样的,先一个歹徒说另一个歹徒坏了事,而另一个歹徒又说不是他,是再另外一个(省略五千字)…最后,他们吵着吵着,不知怎么就动起了手来,于是你一
,我一
的拿
对
。就这样,所有的人都死光了。”
局长大人和美女警官目瞪口呆的象听天书一样听完了赵飞云不亚于一篇玄幻小说的工作汇报,直到赵飞云说完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局长早已被赵飞云的汇报搞昏了头,不过还好总算听明白了最后的那几句话:“你的意思是说,当时歹徒们是自己自相残杀而死的,对吗?”
“局长大人真是英明,一猜就中。没错,他们那些只知利益,不管正义的无
之徒,只要一点点小小的矛盾,就免不了自己相残杀。这都是他们平时缺少必要的思想教育的结果…”
“可当时车里面最少也开了四十多
,你们两个怎么躲开的?”局长打断了赵飞云的演讲,十分怀疑的问道。
“这个嘛,唔,我认为应该可以理解为当时歹徒们全顾着自相残杀,也就没想着对付我们两个。加上车里空间很小,他们相互之间都在很近的距离开
,没有打偏的可能。所以嘛,我们两个也就没事了。”赵飞云把早已想好的对白扔了出来,心想反正现在是死无对证了,想知道真象除非你能叫那几个倒霉蛋再
气活过来。不然就只能是老子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了。
“这样啊?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你们先回去工作吧。”局长虽说还是有些怀疑,但想想也只能有这样的解释了。只得把这两个家伙归类到超级好命的人群之中。
“是!”李翔龙和赵飞云敬了个礼,走了出去。
司徒霜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人的背影,见两人走出了房间关上门后,轻声对局长问道:“你真的相信他们所说的话?”
“虽说他们所说的很难让人相信,但除了这种解释,你认为还有别的可能吗?当时车上并没有其他人,他们两个又被绑着,不可能有能力杀光所有的人。再说了,尸体上的弹迹检查初步也可以证实歹徒们全是被自已的
打死的。”
“但我总是觉得…算了,没什么。”司徒霜脑中出现了李翔龙两人进学校之前那轻松的神态,难道他们竟会事先知道歹徒会自相残杀?那怎么可能呢?
起出了局长办公室,赵飞云轻声对李翔龙说道:“老大,我看他们好象不是太相信我说的经过啊,尤其是我们的那个漂亮组长,真不愧是搞刑侦的啊。比他妈猴还
。”
“你自己说你编的都是些什么破经过?我听得都快吐了,还想让人相信?好在现在死无对证,他们就算是怀疑也没有办法知道事情的真像了。”李翔龙没好气的说道。
“嫌我编得不好,你自己又不去编?”赵飞云小声嘀咕道:“对了,老大,你说经过这事,咱们的美女上司会不会对咱们好点?”
“这么复杂的问题,我想你应该去直接问当事人会好一点。”
“可我一见美女就会胡说八道,万一不小心又说错了话得罪了人家我不是死定了?”
“难道你没见美女时就没胡说八道吗?”
“老大你还真是了解我啊。咦?老大,你觉不觉得气氛好象有点怪啊?”赵飞云好奇的看着对自己和李翔龙不停指指点点,神神秘秘的公安同事们。
“小李,小赵,能帮个忙吗?”刑侦科长走了过来,笑眯眯的问道。
“看您说的,您可是我们的上司,有什么事只管说吧。”赵飞云说道,李翔龙也点了点头道:“没问题。”
科长拿出了一张纸和一枝笔:“今天开奖,我运气一向不好,你们能不能帮我选个号码?选不中绝不怪你们,万一中了,绝对少不了你们的一份。”
李翔龙和赵飞云愣了,怎么也想不到科长竟会提出这么个奇怪的要求。但这事并没有什么为难,于是边拿起笔来随便在纸上写了几组数字,边道:“哪里哪里!中了当然是科长的了,我们怎么能要呢。”
看着科长小心冀冀的把那张写了号码的纸条放进内衣口袋,一路小跑的冲出了察警局,直奔对面的彩票中心。李翔龙和赵飞云相对无言。还没等两人回过神来,周围其他的同事纷纷都手拿纸条钢笔,向李翔龙两人围了过来。“兄弟,帮我也填几个号码…”
…
一个小时后,写号码写到手痛的两位大英雄终于回到了六组的办公室。推开门,只见八位师姐马上扑了上来,手里照样也拿着纸笔。不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师姐,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所有的人都在找我们写什么的号码?”赵飞云一边无奈的签着数字,一边苦笑着问道。
林芳满意的拿着李翔龙签给自己的号码,轻笑道:“你们还不知道啊?现在你们是所有人公认的警局里最好运,千年难得一见的大福星啊。五个歹徒在车里火拼,打了几十
,你们两个居然连块皮都没划伤。谁的运气会比你们还好?大家当然想找你们借点运了。”
“只要你们赔了钱别来找我们就行了。”赵飞云两人还能说什么?
司徒霜在办公室中听到了李翔龙两人的声音,走了出来。对李翔龙招招手:“你进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李翔龙走进办公室,司徒霜示意他关上了门,然后坐在了办公桌前:“不知组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想知道,当时车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司徒霜盯着李翔龙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
“赵飞云不是都说过了吗?当时的情况就是那个样。”
“我不相信,五个歹徒在车里面开了几十
,你们会一点事都没有?不过,如果你不愿说,我也不能勉强你。我只是要你们知道,下次如果想说谎骗一个察警,请编一个合理一点的理由。”司徒霜冷冷的说道。
李翔龙没有出声,他知道人什么时候应该保持沉默。
“你今天早上找我有什么事?”司徒霜声音稍微轻柔了一些问道。
“我想问一下组长,是不是因为不想我和赵飞云留在六组,所以故意…”
“故意整你们。是吗?”司徒霜接过了李翔龙的话:“没错,我以前的确是在故意针对你们。我希望你们可以自已提出离开六组。”
李翔龙有些意外司徒霜竟会这么坦率的承认下来,沉默了一下,问道:“为什么?我和赵飞云以前从没见过你,当然也没有得罪过你吧?”
“原因我不想说,但是,我为我的行为向你和赵飞云道谦。以前我对你们有些误解,但今天你们用自己的行动证实了我的错误。如果你们还愿意留在六组的话,我将非常
。”
李翔龙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
,司徒霜的坦诚既使是男儿也很难做到:“希望组长以后不要再让我和赵飞云天天
马路了。”
司徒霜脸上微微一红,
出稍许尴尬。她本就是一个绝
的美女,此刻
出这一丝女孩子特有的娇态,更是无比的动人,李翔龙一时竟看得痴了。见李翔龙的神色,司徒霜知道自已失态了。轻咳了一声道:“好了,没什么事了,你先出去工作吧。”
此时,离警局有几千米的一座大厦的天台上,一名红衣绝
女子静静的看着警局的方向。绝世的风姿已不是用笔墨所能形容,司徒霜本已是世间罕见的美女了。可如果跟她一比,就如同星光与明月的差别了。
天台上,美女的身后空间突然一阵波动,吕
宾的身形从波动的空间中轻步走了出来。
“吕大真人竟然亲自跑来见小女子,莫非是担心你的两个徒儿吗?”美女头也不回的娇声说道,声音透
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娇美。
“赵飞云是我的徒儿,李翔龙却不是。我知道你不会对他们不利的,不然以你的功力,他们绝活不到现在。”吕
宾轻轻的走到美女身边,两人都是绝世的风姿,站在一起,竟说不出的合适。
“是吗?那可说不定哦!你就不怕万一我一时不高兴,就会出手杀了他们吗?别忘了,我可是凶残无比的魔道中人啊。”
“蝉姐…”
“住口!”美女突然脸色大变,厉声喝道:“我早说过貂蝉已经死了,现在只有媚娘,魔女媚娘!”
吕
宾看着媚娘轻叹道:“事情已经过去几百年了,难道你还不能放下仇恨吗?你这样只不过是苦了自己啊!”“哼!那你呢?你能忘得了你那白牡丹的死吗?你放下了自己心中的仇恨了吗?”媚娘寒着娇面冷声问道。
吕
宾听到白牡丹三个字,身躯微微震了一下,没有出声。媚娘看在眼里,不屑的说道:“连自己都做不到的事,你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别人?”
吕
宾半晌没有出声,过了好久,才轻声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让李翔龙和赵飞云两人接近司徒霜?那女孩是你的亲人吧?”
“嘻嘻!放心,奴家不会伤害他们的,只是看这两个后辈很好玩,和他们玩个小小的玩笑罢了。你总不会连这都不许吧?”媚娘又恢复了原来的神色,轻声笑道。
“我许不许有什么分别?你还不是一样在玩他们了?不过,让他们经历些磨难可能对他们也有好处吧。”吕
宾苦笑道。
“哎呀!你这样说,好象是在怪人家不讲道理吗?”媚娘轻轻皱眉薄嗔道。
“呵呵,
宾不敢。”活了上千年的岁月,吕
宾早就明白了一个真理:不要和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讲道理。这句话并不止是在人间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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