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你哪来的这部车?” 她不是看错了吧?皮背心与皮长
,骑着重型机车,这身劲爆打扮的人是梁膺白?!
“这是‘哈雷”放在车库内太浪费,有时候得让它见见天
,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想不想去兜兜风?” “这会不会速度很快?我会害怕。” “不会,我会放慢速度。有一条公路很适合骑车兜风,你一定会喜欢沿途的景致!”
于是辛歆戴上安全帽,小心翼翼的跨坐在后座。
“你保证会很安全?”她还是很担心。
“我保证会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安全!”
轰然的引擎声响起,机车急驶而去。
辛歆紧紧的抱住他,她可以清楚闻到他身上的古龙水香味,一点熟悉的感觉。又唤起她的记忆。
“感觉如何?” 风轻拂过她的脸颊,宽敞的临山公路,伴随着阵阵的花草香。
“没有我想的那么恐怖。”
“你就是想像力太丰富了。想不想试一试它?” 它?怎么可能!
“我不会骑机车的!”
“那你会不会骑脚踏车?”
“小时候是有骑过,但是长大之后…”
“这样就可以了。” 梁膺白将车停靠在一旁,看得出来“它”的重量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么大的车子我不敢试,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我会保护你的,不要怕,试试看?”
“不行啦。万一有别的车子经过我会很紧张!”
“我就坐在你的后面,你只要享受一下驾驭的感觉,任何事有我在,你不用担心。”
辛敢怯生生的看着机车。真的可以吗?
他率先跨上后座,一手支撑着机车的重量,另一手拉住她坐上前座。
“别怕,你先试一下它的马力,慢慢的…”
随着油门发出的低吼声,吓得辛歆赶紧放开手。
“我不要…”
“再试一次嘛,乖,听话,我会帮你稳住车身。”
她慢慢的加速,车子也慢慢的行驶起来,梁膺白包围住她的体身,帮她掌握方向。
“你看。这不是很简单吗?”
重型机车的厚实感,在她纤弱的手掌下开始行驶。那真是很不一样的感觉! .
“我没有想过,自己第一次骑机车居然就骑这么大型的!我的朋友要是听到,一定不会相信。”
“很好玩吧?你还可以再快一点。你可别小看它,它的速度和一般的小型汽车可是不相上下的!”
“哇!如果速度那么快,脸不就被风吹惨了?”
“你想不想试试看?”
他帮她加了一下油门,车子突然的加快起来,辛歆发出一阵奋兴的叫声。
“不可以这么快,我会害怕!”
“好,那我们慢慢的欣赏一下美丽的景
?”
她的视线只敢注视着前方,正襟危坐的模样看得他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故意贴紧她的脸颊,印上一吻,她娇嗔的抗议,但是抗议无效。
“你这样害我不能专心。”
“我的问题也一样,你,让我不能专心。” 他的温热贴近她的耳朵,温热的空气吹拂过她
感的轮廓。
“我…我想下车了。”
“是吗?和我想的一样。”他低沉沙哑的语调,在她的耳畔厮磨响起。他撤下控制方向,原本包围住她的双手,游移在她的
部。
“我们,我们…不能…”
“你说对了,我们不能,我们不能不这么做。”他给了她颈项绵长细密的一吻。
***
相思树与凤凰木成荫,是供游客散心、溜达的好去处。
在全省知名的马术训练中心。可以看到各国名驹精彩的表演。这些,可不比在动物园,或是游乐中心那样瘦弱的马,高大雄壮的身躯泛着亮光的
,神采飞扬的在骑师的牵引下,进入围栅跑道。
“你会骑马?”
他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为什么他好像十项全能。没有不会做的事?她忽然觉得他好厉害,在工作方面非常杰出,在休闲方面,又是个懂得生活的旅游专家,他总是让她惊叹,总是教她一些从来没有做过的事。
“我是这个俱乐部的会员,骑马比骑哈雷简单,因为你不用加油门,它自已就会动。”
“可是它会把你摔下来,那一定很痛!”
“那是没有驯服过的马匹,在这里不会有,这里的马都已经训练过了,不会有太
烈的动作。”
“真的吗?”
可是她明明就看到它正对着她
气,两只前腿还不安的在原地踩跺着…这样的马叫温驯?
“这是依莉莎白,你要先拍拍它,安抚一下它的情绪,像我这样,抓住辔头的皮套,轻轻的摸摸它的脸,它还会向你撒娇。”
果然马儿很柔顺的擦摩着他的脸颊…这肯定是匹牝马。
“然后拿起尉子,它喜欢人们帮它刷背,理清它的
发,你过来试试?”
辛歆走了过去,先是怀疑的看了依莉莎白一眼,她应该要相信梁膺白说的话。试着将手慢慢的靠近它的脸,虽然它没有像刚刚对梁膺白那样的柔顺,倒也没有让她太难看,事实上,它根本投有什么反应。
“可能是它对你还不够熟悉,不过没关系,多来几次以后它就会认识你了。我带你去逛逛?”
梁膺白先将木箱上的她扶上马背,马儿马上发出嘶鸣声,辛歆吓得抱紧它的颈背。 “扶我下来,我不要骑了!” 与地面的距离忽然拉高许多,让她觉得如果摔下来一定很可怕!
“嘘,别怕,你这么大声会吓到它。”
梁膺白潇洒利落的跃上了马背。马鞭拍打着它的速度。它很轻快的小跑步了起来。
虽然颠簸的摇晃让辛歆有点不习惯,但是御风而行的舒适感又让她不舍离开,他们绕着围栅内的场地顺行了几圈。
“你想不想看看依莉莎白的风采?它可是两届名驹比赛的冠军,让它表演一下让你看看?”
他呼喝一声,它马上跨越栅栏,轻巧的跳过屏障快步的前进,在一瞬间高扬的马背,使辛歆以为自己就要跌下。她低下了头贴紧马背。
“好可怕,你吓坏我了!”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她的恐惧油然而生。
梁膺白却赞许似的拍了拍依莉莎白。“好女孩,表现得真好!”得到了赞许的马匹,得意的绕了绕四周。
“让它休息一下,我扶你下来。”
辛歆原本还想逞强的跳下马背,就像电影里面一样,可惜她看了一下高度,还是放弃成为侠女的幻想,让梁膺白将她抱下马背。
“你怎么还不放我下来?”
他抱住她,却没有将她放下的意思。
“我在回想我的记忆,看看你是不是体重变轻了些,我记得那天的你,抱得我的手都酸了。”
辛歆无法躲开他挑衅的眼光,只能挣扎着。
“快点放我下来啦,有人来了!”
她的脸就像
透的苹果般,细
人,他不情愿的放下她。
“有一天,你会求我不要放下你,而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
向天湖的矮灵祭,是赛夏族部落最重要的祭典。
每隔一年的农历十月,他们就会盛大的举行包括告灵、
灵、会灵、娱灵、逐灵等仪式。长达五天五夜的祭典,场面浩大隆重,为了
接它的到来,族人们纷纷穿戴起最
良的衣饰,筹备的工作进行得如火如荼。
若不是因为梁膺白的同事孟翰的邀请,他们也不会有机会来参与这个盛宴。
“我们只待一夜,你放心好了,在祭典的期间,他们规定女眷要和男眷分开就寝,也就是说你非常安全。” 他老是要提起这些!辛歆瞪了他一眼。 保留原始部落的文化,传奇的色彩加上很少外来客知道,整个祭典被裹上一层浓厚的神秘面纱。
傍晚时分,开始聚集的人群穿着鲜
的花羽服饰。发上系着红色的巾冠,脸上涂抹着奇异的色彩,表情严肃的往火堆的方向前进,在会场的空地中央,以
实的木材堆成的方框,已经点燃了庆祀的火光,在薄暮的掩照下,飘忽的火光。更显出几分未知的冒险感觉,恍如参加一场竞掠。
摄人心魂的鼓声咚咚的响起,一声接着一声,在空
的山谷间又传回了原地,像是聚集了无数的大鼓,此起彼落的呼应着。 简单的节奏述说着千古的传说,警示着子孙宗旨的传承,就像受到了感召,人群开始互相牵着手,慢慢的围拢在火堆的四周,辛歆被神秘的氛围驱使,她牵起梁膺白的手跟着人群前进。 祭司发出一长串部落的语言,大声的告示着典礼开始。
所有人先是闭上眼睛,然后随著再次响起的鼓声,开始有了律动,他们规则的摆动身躯,忽起忽落的手臂,跟着鼓声的节奏上上下下摆动,口中发出欢呼式的语调,呐喊着像是咒语之类的词句。
祭司对着中央的火堆,撒进类似稻谷与白酒之类的供品,火舌顿时往上攀升,所有人都跪下来。
八个年轻力壮的少年,举高一个用藤竹编织而成的板子,板子上方是一名穿着薄纱的年轻女子,她敏捷的跳下地面,开始了炫惑的舞蹈。
所有人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美丽的舞姿伴随着窈窕的身形款摆,她的眼神
近众人的灵魂深处,她的妩媚让人失去控制…
“她是族.长的女儿,是我们族里的公主。”
带他们参加盛宴的盂翰,小声的向他们解释。
在动人的舞蹈之后,人群开始四散开来,各自找寻位置,三三两两的聚成一个个小团体。
场面像是一下子轻松起来,他们彼此热络的交谈,映着火光的脸显出十足的热情。
“我们到这里来,你们可以尽量让自己舒服点。”孟翰亲切的招呼他们。
“这就是你们的祭典?真的好特别。”辛歆暂时松懈刚刚紧绷的情绪。
“是的,因为知道的人不多。”
“他们都是住在这里的吗?有些是像你一样在外地工作的吧?”梁膺白关心的还是就业人口的问题。
“是,年轻一代的大多数都在都市里工作,不过像今天这样盛大的祭典,我们都会尽量赶回来参加。”
音乐声传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由族人自己制作的乐器,敲击着煽惑的旋律。许多人开始随着音乐舞蹈,那种奔放的动作,结合了自然的力量,引导着其他人的参与,随着音乐的放送,不自觉的跟着节拍,舞动着肢体。 “你们也一起来跳舞吧!”
“可是这种舞蹈我不会…”辛歆推拒着。
“没有固定的舞步,你只要随着节奏摆动就可以了!”
“我们下去试试看。”梁膺白拉起她。 节奏愈来愈快,人群的摇摆也愈来愈
烈,举高的双手,拍击着旋转的躯体,尽情的放肆所有的可能。
原本有着悦愉心情的辛歆,却开始感到有些不舒服?因刚刚那名独舞的少女也加入他们的行列,她的手挑逗的滑过梁膺白结实的手臂,大胆的贴上自己的身子。
“我有点累了。”辛歆借故离开他们身边。
不久之后,梁膺白也跟着回到她身边。
“你不舒服吗?”
以木板搭成的小桌上,有丰盛的水果以及烤
,还有他们族人酿制的酒,但是辛歆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没事,只是搭了很久的车,有一点头晕。”也许这只能算是一小部分理由。
“我去帮你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药物。”
“不用了,休息一下很快就会好的,你去跳舞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她有点呕气的感觉。
梁膺白会意的微笑“你是头痛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
“我才不是,我是真的头晕!”她急忙辩解。
“那我在这里陪你休息一下。”
“你不用陪我,那边还有人等着你呢!”
辛歆看到那位少女还在原地等待,不时的用眼神召唤梁膺白加入。
“可是我等的人已经在我的身边了,我哪有空理别人?”
虽然嘴里不承认,但是他的话让她倍感窝心。
“我想去洗个脸。”她想起身逃开。
“等一下,辛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生日应该快到了吧?” 生日?她看着他。
“有没有特别想要什么东西?”她的生日…以往帮她过生日的人都是唯竣,他总会记得帮她庆祝,给她不同的意外惊喜,但今年呢?唯竣还会不会帮她安排?他有没有忘记她的生日?
她不知道,也许今年唯竣还是会记得,他们还是可以和以前一样一起度过。
她的默然不语,却让梁膺白解读成她正在想着礼物的问题。
“不用担心,那就让我帮你全程规划,保证让你满意!”
***
她该不该“提醒”一下唯竣? 眼看时间就快要到了,唯竣却还是没有任何的表示。也许他现在有了梁以柔,陪不陪她过生日,已经不再是一件重要的事。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她不喜欢唯竣有了梁以柔之后。就对她不理不睬。
那她该答应梁膺白,让他为她庆祝生日吗?
梁膺白虽对她很好,可是她喜欢的人还是唯竣,她不能忘了唯竣。
“辛小姐,有你的邮件。”大楼管理员由对讲机通知辛歆。
“好,我马上下去,谢谢。”
等到辛歆下楼接过长方型的纸盒,她颇为犹豫的在签收簿上写下名字。会是谁寄给她的?会不会是唯竣?
辛歆很快的跑回住处,等不及要拆封包装精美的礼物。
那是一件黑色的
感晚礼服,背部完全镂空的设计。以细细的肩带系绑在颈后…丝绒的材质,简单而华贵,上面还附有一张纸条!
美丽的女神,不能没有权杖。
龙飞凤舞的署名是梁膺白。
不是唯竣,可是这礼服好美,她真迫不及待的想穿上它!
时间在期待中流逝,虽然辛歆还没有
清楚。她期待的是唯竣的电话,还是穿上梁膺白送的礼服,和他共赴晚餐。她只知道,时间一经精心算计,就会显得格外的难捱。
***
生日当天,辛歆穿上黑色的礼服,搭配同
系的配件,绾起长长的鬈发,
出的光滑背部,展现细致的光泽。
“有了权杖的美丽女神?”
梁膺白注视着她的眼睛发亮,充
不可思议又无限赞叹的神采。今晚的辛歆,美得让人无法直视。
她不好意思的低头微笑。
“可以出发了吗?”
“谨听吩咐。”他戏剧化的弯下
。
两人驱车来到法式餐厅,这是最能彰显出情人之间的浪漫情怀。
晕黄的烛光下,每一道精致的美食都增添它的美味,优雅的服务生适时的穿梭其中,提供完美的服务品质,再加上悠扬的小提琴与钢琴无间的合奏,恍如置身在巴黎的知名餐馆“普卡”重现的不只是气氛,还有人文。
他们开心的谈笑,
换着彼此的想法。
“有一次总公司的经理要来视察,结果我们公司的柜台小姐有眼不识泰山,差点没有把他轰出去,闹了很大的笑话。”
“真的?那她后来有没有怎么样?”
“还好没事,其实这也不能怪她,那位经理的确是个奇人,不但个子相当矮小。连穿着品味都十分的‘特别’。”
“怎么个特别法?”
“你知道我们公司是德商,德国人一丝不苟的理性态度。在工作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但在对于美学方面的素养,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他穿着一件白色烫得笔
的衬衫,蓝色的长
,橘
的皮鞋…”
“橘
的皮鞋?”辛歆瞪大眼。
“没错,但这还不是最恐怖的部分,最重要的是他的
管很短,
出了黄
的袜子,天!他还很得意的告诉我,这是某某品牌的最新款造型。”
光是想像那个画面,就够她笑的了!
“衣服还要搭配身份、年龄,你知道吗?他身上每一个鲜明的
块,都将他截成一段一段的,更显出他身材的缺点。”
“柜台小姐不知道他要来吗?”她知道,可是出入我们公司的外国人很多,她怎么也想不到,总公司的经理会是那副样子。”
琴弦拉出熟悉的旋律,吸引梁膺白的注意。
“探戈。”
“什么?”
“是探戈。你有没有看过一部电影?一个退役的失明将军,让一个高中生带他进行最后之旅,其中有一幕,盲将军和一位优雅美丽的女士,合跳了一曲探戈。”
“我有看过。”
“那一幕深印在我的脑海里,一直是我认为浪漫的经典。探戈,是结合感
与
感的舞蹈,不用酒
,就能让人醉倒。”
在他的形容下,辛歆忽然觉得电影画面宛然在目.
“现在,我也很想像他一样。我可不可以有这个荣幸,和美丽的女神跳一曲探戈?”他起身,弯下了
。
“当然。”辛歆大方的应允。
柔和的小提琴,配合他们轻巧的滑出舞步,他的手贴上她纤细的
,另一只手随着节奏带领着她旋转,他用眼神震慑住她的灵魂,锁住彼此高扬的情绪,缓慢中带着强烈的力道。跟着逐渐
昂的音乐声舞动。
钢琴的冷硬与小提琴的悬浮,他们蹬着倔傲的步伐,紧随着彼此的呼吸,瞅视窥探着隐密的张力,直到音乐声又再度的缓和,他们亲昵的相拥,在音乐最后的段落,梁膺白拉拢她散发
感热力的身躯,攀附着他的。
即使离开了舞池,仍能让辛歆感受到刚刚的晕眩,在之前,她从来不知道探戈是这么
情的舞蹈。
浪漫的烛光晚餐,就在两人撞击的火花中告一段落。
“今天晚上还愉快吗?”在车上时他这么问她。
“很愉快,谢谢你。”
“我的礼物还没送给你,你介不介意陪我一起去拿?”
“礼物?我身上的礼服,不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那不算,还有一份我准备好的生日礼物。”
那算是惊喜,他为了她花了好多心思。
“我不能再接受你的礼物了,这让你太…”
“你的礼物我放在家里,和我一起上去拿吧!”
“我…”
梁膺白没有给她回绝的机会,一到住处,便带她上楼。这是她第二次进到这个地方,上一次是唯竣的烤
会,可惜她并没有心情欣赏屋内的陈设。 他带她直接上三楼,整面的落地玻璃窗,窗外的景致尽人眼帘,黑灰色系的利落,和红色的热情与蓝色的冥想…这是他住的地方?
“你等我一下。”梁膺白进到房内,拿出一个方型的纸盒递给她。
“生日快乐,辛歆。” 他吻了她的
,想要继续厮
,却又急于见她拆封的喜悦,他不舍的离开她的
。亲密的接触,使她的手略微的颤抖,她拆开它。
是全套黑色的
感内衣!她倏地红了脸。
“怎么会…送我这个…”她呐呐的低语。
“你已经是个女人了。小兔子图案的内衣应该可以丢掉。” 讨厌!他还记得那天她穿的就是那种!
“我…”她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为我穿上它。” 什么?!她没有听错吧?辛歆抬起头,他眼中的严肃确切的表达他的想法。
“为我穿上它,我应该有权利知道我的礼物是不是适合你。” 魅惑的眼神强制的封锁她的思考。低喃的嗓音轻拂过她的燥热,她无法拒绝,也无法回应。
“还是要我帮你?我很乐意为你服务。”
他拉开她颈部的系带,顿时春光乍现,燎原的火猛烈的煽动,梁膺白强忍住心中的急切与渴望。
他拿出礼物,为僵立的她穿上。
半晌之后,梁膺白温柔的说:“刚刚好合身。”
辛歆转身想逃开,却不及他敏捷的动作,他由后方一把抱住了她,她的双腿不听使唤的瘫软,他拥住的手逐渐往上移动,直到高耸的顶点,单薄的内衣无法抵挡热力的传送。他来回的摩挲,渴望她的脆弱与柔软。
他拉下刚为她穿上的衣带,用吻打碎她微弱的抵抗,他含住她娇
的泉源,灵巧的舌尖贪婪的
住她的瑟缩,血
由全身集中到他的抚触,碰撞出炽烈的火光,她起伏有致的曲线正一点一滴被攻陷。
他的手指大胆的探人她幽密的森林,开启她紧闭的濡
,辛歆低
着,止不住喉头纠结的呻
,因等待而弓起的身躯,形成了
感的弧线…
梁膺白再也控制不住熊烈燃烧的
望,进入她融化的中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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