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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痛并快乐着
 “三郎,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陈妍骑在秦慕白的身上纵横驰骋,娇吁吁香汗淋漓,芳眸紧闭朱翕张,激动得似乎有些语无伦次。

 “无论男孩还是女孩,我都要给他取名叫秦小楼!——抱紧我啊,啊…!”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奋兴‬,先着秦慕白不让他起身,现在又抓住他的双手往自己颤抖的双峰上紧紧按去。

 秦慕白感觉,简直就像是在被她强*

 “妍…你好‮奋兴‬!”秦慕白也被带动得亢奋起来,房间里的动静更大了。陈妍大声的呻,到最后几乎成了歇斯底里的叫喊。

 “三郎,三郎!…啊!”每逢关键时刻,她都不叫秦慕白的名字,而是亲昵的叫他三郎。

 …

 隔壁房间里,花娘子半着身子匍在榻上,光溜溜的长腿一翻将被子紧紧夹在了双腿之间,咬着牙恨恨的吐出几个字眼,如同诅咒。

 “小娘们,劲还蛮足的!故意叫这么大声,刺老娘是吧?”

 夜半三更时,隔壁房间里总算安静下来。花娘子也如同打完了一场战争长吁一口气放松下来,现自己居然浑身透。

 “这地方没法住,我要受不了了!”

 意念至此,她马上翻身而上披上衣服,扯开窗户就要往外跳。

 夜空中突然传来一个冷咧的声音:“我的暗器一向很准。”

 “小娘皮,你不是透了睡死了么,还有心情盯着老娘?”花娘子很恼火“老娘不走,就出去找个男人玩玩便回来!”

 “有种你就试试!”陈妍的声音从窗户中传出来,不带一丝感情,冷若冰霜。

 “混账!不可理喻!”花娘子恼羞成怒的咬牙骂了一声,只好又缩回了房间,将全身上下剥得光,在榻上打起滚来。

 没过片刻,隔壁居然又传出了吁吁娇,继而又变成了狂声呼叫。陈妍癫狂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中传来,引得蛙鸣都鼎盛了几分。花娘子死死掩住耳朵在榻上滚来滚去,大声咒骂道:“你们快点虚而死吧!”

 …

 天边初一丝晨曦时,陈妍方才疲力竭的趴在秦慕白身上,不动弹了。嘴里气儿,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在烛光的映照之下,如同镀上了一层古铜色的离光彩。

 “妍,你今天好疯狂…”秦慕白抚着她润的头低语道“凌辱了我整整一夜啊 !”

 “你非要留个风女人睡在隔壁,我就只好这样报负你一下了。”陈妍抬起头来,媚眼如丝双脸泛着红韵,娇吃吃的说道。

 被滋润过的女人果然更漂亮,此刻的她,竟是如此的妩媚动人。

 “是不是知道有人窥听,反而让你更‮奋兴‬?”秦慕白贼贼的笑道。

 “才没有!”陈妍脸一红,刮了一下秦慕白的鼻子“你好猥琐!”

 “还有更猥琐的,你要不要听?”

 “不许说!”

 “其实…偶尔…或许,三个人的话…”

 “你休想,讨死!”

 一声惨叫响彻了夜空,听得隔壁的花娘子都心里寒恻恻的:“阉了不成?”

 …

 白天吃饭的时候,秦慕白都菜蔫蔫的,苦着个脸,闷头吃饭都不正眼去瞧旁边的两个女人。陈妍一直高昂着头,如同一只打了胜仗的斗,心情朗之下,她甚至还给花娘子夹了几筷子菜。

 “哟,鸿门宴上,还没人给刘邦夹过菜呢!”花娘子娇滴滴的点头道“谢啦,妹子!看你男人这德,怕是被你折腾惨了吧,得让他好生补补。我看他走路腿都有点哆嗦,难不成你把他下面儿给?/p>

 进城没多久,陈妍就说道:“我们被盯上了。”

 “有吗?”秦慕白惊讶的问。他可真是什么也没有现。

 花娘子也出了一丝惊讶:“妹子,你眼神儿真好!若非我知道内情,否则也绝计难以现。”

 陈妍冷冷的一笑:“那你能活到今天,真是个奇迹!慕白,你看。那个炸圈的虽然手艺纯,或许真是个生意人,但他眼神有异,我们经过的时候他的神色就微有变化;还有方才我们经过的那间酒肆的跑堂,转角鱼摊上那个买鱼的老头儿,都是来盯我们梢的。”

 “厉害!当真厉害!”花娘子惊诧的道“妹子,你小小年纪居然如此精明,想必在江湖上也定是鼎鼎有名,你何不让我知道你的名号?”

 “我没名号。”陈妍冷冷的回道。

 “我不信。”花娘子摇头“以你的身手,阅历,不可能是个无名小卒。我看你出过几次剑,绝对是顶尖一的剑招。姐姐我闯了这么多年,平生只觉得有一人的剑术堪称凡入圣,同时也是公认的一代宗师。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陈妍脸色一沉:“没有关系,你别瞎猜!”

 “那就肯定有关系了。”花娘子眼睛贼贼的亮闪起来,说道“按年齿算来,你多半是他的传人…厉害呀,厉害!我妖歇夫人栽在他老人家的徒儿手里,也算不冤了!哎!可惜呀,姓宋的居然惹上了你,啧啧,说得具体一点,是惹上了你心爱的男人,他怕是有得罪受喽!”

 说罢,花娘子甩甩手,扭摆肢风姿绰越的朝前走了。惹得路旁大片男人侧目,似有一片口水哗哗的声音响起。

 秦慕白一直静静的旁听,这时才道:“妍,我从来没问过你关于江湖上的事情。听花娘子这口气,你师父的来头似乎极大,你的名号也不小?”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自己都想将它遗忘,你还提它作甚?”陈妍微然一笑,说道“慕白,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你的妍。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我明白了。”秦慕白微笑的点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嗯!”陈妍点头“走吧,我陪你去花娘子庄院,见一见水鬼那些人去!”

 秦慕白想了一想,反正陈妍也是知情人了,更不是外人,于是道:“好。”

 一行三人到了花娘子的庄院,大门紧闭,三人从虚掩的后门进院。来到小楼前,依旧铜将军把门。花娘子拿出钥匙开了门准备进去,秦慕白脚下一顿:“那油灯里有毒!”

 “不点燃就没事的,胆小鬼!”花娘子吃吃的笑,一摇三摆的先上了楼。

 “走吧,有我在,没事。”陈妍淡淡道。

 秦慕白一怔,苦笑道:“我怎么感觉我像个拖油瓶,需要你保护了?”

 陈妍红齿贝的咧嘴一笑:“我本就是你姐姐,保护你,应该的。”

 “…”秦慕白顿时无语,眼角上下直跳。

 二人上了楼,楼上果然坐了一个黑衣人,花娘子站在他身后双手抱肘而立。

 秦慕白打量了那黑衣人两眼,冷笑道:“的确狡猾,又换人了。”

 “秦将军果然好眼力。”黑衣人用他空的面具窟窿扫视着秦慕白与陈妍二人,说道“这位陈女侠,更是好手段,好功夫。上次一口气就杀了我们十几个兄弟。”

 “怎么,想报仇?”陈妍抱剑于不屑的冷笑“跟了我几十里也迟迟没有下手,你们打算等我老死,就算是报仇了吗?”

 黑衣人不动如钟,戴着面具也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大家分明感觉到,他的表情绝对是变得僵硬了。愣了半晌,他才干笑的道:“不打不相识,我们不会找陈女侠报仇的。一来,陈女侠是秦将军的红颜知己,就托着秦将军的面皮,我们也不敢咨意妄为;二来,陈女侠本身,也不是谁都敢惹的。”

 “怪不得西河漕的人都比较命长,原来是如此的识实务。”他身后的花娘子说话了,带几分醋意与无奈的撇了撇嘴道“老娘招子不够亮,可算是吃大亏了!”

 “你们废话真多。”陈妍冷冷的扔下一句,别开脸去不搭理他们了。

 秦慕白耸了耸肩膀大摇大摆的坐下来:“现在可以谈正事了?”

 “在下正洗耳恭听呢,秦大将军!”黑衣人抱了一下拳,说道。

 “这么说吧!”秦慕白手,有些无奈的吁了一口气,说道“原本,我是官,你们是贼,生来就是不共戴天。但是眼下…我好想没有选择了。于是我决定,答应和你们合作一次,让你们把手下的粮食卖掉。但你们也务必答应我两个条件。”

 “请秦将军示下。”

 “先就是,要保证每一名人质的安全,如果有任何一个人受到了任何丝毫的伤害,就休怪我秦某人翻脸不认人!”

 “这个毫无问题!”黑衣人果决的回答道“我们这些江湖人,都讲究一个义气与规矩。我们求的是财,若无必要绝不伤和气,就更别提伤人了。”

 “第二条。干完这一次买卖,你们马上收手散伙。”秦慕白说道“这一次的事情,我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生。我甚至可以想办法,把你们以前犯事的记录给清除,让你们从此洗得干干净净,个个带着钱财回去当个富足的田舍翁,过你们想要的富人的日子。但是,我不想我的治下,再有水鬼作祟。”

 “这个也很好说。”黑衣人说道“但我们家大业大兄弟众多,秦将军总该给我们一些时间,来劝服众家兄弟再一一谴散。其实,谁又愿意做一世的强盗呢?如此铤而走险还不是为了求个富贵?只要富贵在手,我们也就别无所求了,何苦再当强盗?这一条,在下也可以暂时答应。但是,这需要时间。”

 “你们要是用什么缓兵之计敷衍我,我又该如何呢?”秦慕白冷冷道。

 “在下绝无敷衍之意。否则,我大可以一口答应你。”黑衣人倒是不着急,语调平稳不急不忙的说道“秦将军,你想想,是不是这样的?”

 “好,我暂且信你。那我降低要求——从此以后,水鬼不得在我襄州境内犯事。一年之内,必须解散!”秦慕白点了点头,心中却道:这正是你狡猾的地方!若是一口答应,反而显得假了。好,我也就退而求其次,把这个判断得越真实越好!

 “好。那我们就与秦将军君子协定。从此,西河漕的兄弟绝不在秦将军治下犯事,让将军为难;一年之内,众家兄弟一并谴散。”黑衣人还伸出了一个巴掌。

 秦慕白伸手,与他击掌为誓。

 陈妍站在秦慕白身后静静的旁听,这时不住微皱了一下眉头,但是没有说话。

 “那还要烦请将军回去之后,想办法说服吴王殿下。”黑衣人说道“在下知道,吴王对秦将军一向深为信赖言听计从。劳烦秦将军转达我等的苦衷与诚意,希望他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们一条生路,也给我们一个改过从善的机会。”

 “好,我会尽力。”秦慕白点头。

 “既如此,预祝我们合作愉快!”黑衣人拍了拍巴掌,另一个黑衣人从屏风后走出来,手里托着一个盘子,盖了一块小红布。黑衣人伸手揭开,是一盘叠放得相当整齐的金叶子。

 “我等知道秦将军出身名门不缺钱花,不会在意钱财。但这些,只是我等的一点心意,望秦将军莫要嫌弃,收下为好。”黑衣人说道。

 秦慕白拿片一片巴掌大的金叶子看了看,再扔到盘里,戏谑的笑道:“什么出身名门,名门将后就很有钱么?我一年的俸禄,也不值过这一片金叶子。我老爹则是比我还穷。名门将后,也是要花钱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秦将军真是个爽快人,哈哈!”

 “告辞!”秦慕白将金叶子囫囵包起进怀中,作势就要走。

 “慢!”黑衣人突然道“怎么,秦将军难道不想知道,我们的计划是如何具体安排,你又该如何配合我们行动么?”

 “你真把我当三岁的孩童?”秦慕白冷笑“如此重大的机宜要事,是你一个跑腿的下人嘴里能说出的么?再者,你们此刻,肯定也还没有完全信任我秦某人。我纵然是问,除了让你们生疑再没有别的意义。你如此百般试探,居心何在?既然死活信不过我秦某人,就去另寻高明啊,何苦如此惺惺作态?”

 “呃…”黑衣人被秦慕白一番抢白说得哑口无言,只好起身拱手长揖而拜“在下职责所在,因此出言无状冒犯将军虎威,还请将军大人大量,万勿挂怀!”

 “我会空到花娘子这里来的。”秦慕白颇怀暧昧的冲着花娘子一笑,转头又对陈妍努了一下嘴,二人就朝楼下走去。

 黑衣人怔了一怔,狐疑的转头看向花娘子:“你已经把这小子吃了?”

 花娘子媚态百生的妖冶一笑:“味道很不错。”

 “他不是身边有女人么?还是一个你惹不起的女人!”

 “人不可貌相,那个小娘们在上,比老娘还风!”

 “难不成…你们二女侍一夫?”

 “怎么,你羡慕?你嫉妒?哈哈,你若有秦慕白那般伟岸雄壮,也可以夜夜**尽享齐人之福呀!”

 “娘们,三天不办你,你还来劲了!”

 “那你来呀,等什么?还有你,一并来吧,让老娘也享一享齐人之福!”

 …

 “花娘子这下总算可以填饥肠了!”秦慕白和陈妍听着楼上这些动静,相视一笑,大步走了出去。

 “现在去哪里?”出了庄院,陈妍问道。

 四下耳目众多,秦慕白努了一下嘴,朝前走。陈妍辩别了一下方向,知道秦慕白是想去刺史府。她上前两步跟上,低声道:“跟我来,我带你甩掉所有的盯梢!”

 “正有此意!”

 深夜,两条黑影如同鬼魅一般落在了刺史府后院中,直接往李恪的卧房摸去。

 房间里亮着灯,李恪显然还没有睡。一条黑影用利刃悄然无声的挑开了窗闩揭出一道儿,影子忽而一闪,就飞蹿了进去。

 李恪正坐在灯下看书,却是心情烦躁不安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突然觉得眼角余光中黑影一闪,正待惊觉的大叫,面前就多了一个人。

 “陈妍,怎么是你!”李恪惊讶道。

 “小声!”陈妍伸手到嘴边作噤声状,然后指了一下窗边。

 秦慕白跃了进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冲李恪笑。

 “你们两个神神鬼鬼的,这是干什么?”李恪大惑不解的道。

 “我去外面帮你们把风,若有异状,我就从屋顶扔瓦砾下来。”陈妍说罢,如同一只狸猫又从窗户轻跃了出去。很快,屋顶被揭起了一片瓦来,还扔下了一块小石子。

 “辛苦你了。”秦慕白冲头顶感激的笑了一笑点点头,长吁了一口气。

 “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三天你去了哪里?有什么消息没有?王妃他们怎么样?你快说话啊,这三天,人都要被你急死了!”不等秦慕白坐定,李恪就连珠炮的扔出了许多问题。

 “这三天啊…可把我累死了!”秦慕白连连苦笑,伸手将李恪的一杯参茶抢了过来喝了个干净,说道“累啊,真是累!现在还疼!”

 “…疼?”李恪睁圆了眼睛,颇为关切的上下打量秦慕白“怎么,你受伤了?”

 “哎哟!”秦慕白突然惊叫一声,原来是被头顶扔下的一颗东西砸中了额头。那颗东西落到地上还滴溜溜的转,李恪一笑,原来是一枚耳环。

 他弯下去捡起放在眼前端祥,眼中光奕奕的寻思,突然哂笑一声:“啧啧…难怪你疼了。不错啊你,慕白。我们大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却躲起来安享福去了。”

 秦慕白神秘的一笑:“若非我出卖相,岂能如此顺意?”

 “有多顺?!”李恪顿时目光欣喜的道:“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一出马,定有斩获!快告诉我,事情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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