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二)
头很毒,火辣辣的天空下到处都有种烧焦的味道。此时正是正午,村长****着身子,壮实的肌
像泉眼般地冒着汗珠,手中的锄头与硬坚的土地不断碰撞,滚起阵阵的尘土。
阿花穿过茂密的玉米地,慢慢的走了过来,阿花的神情很忧郁,阿花的心
得很,涨鼓鼓的****紧贴着
透的汗衫,有节奏地跳动着。阿花站在村长的面前。
阿花说,西村的屠戸佬明天过来娶我。
村长说,好,给孩子正个名,
后的日子也有着落。
阿花激动了:我要嫁的是你,嫂子死了三年了,难道你一点都不想要?
村长没有说话,锄头挥舞得更勤了。
阿花的手伸向了
前的纽扣,米黄的花格衬衬衫轻轻
落,白花花的****
人地坚
着。村长的眼睛一直盯着硬坚的土地,阿花幽怨地望着村长,咬咬牙!慢慢地解幵了
带。
阿花一丝挂不地站在村长的面前。
村长手中的锄头重重地砸在脚板上,村长的体身迅速膨
起来,体内仿佛有一股比太阳还强烈的火苗燃烧起来,村长冲了过去。
脚上的疼痛使他猛地一震,村长抓起水壶,冰凉的泉水从村长的头顶上往下灌。村长拾起地上的锄头,转身一瘸一瘸的离去。
白天的炎热仍然笼罩着整个夜晚,村长已经喝了整整五勺井水,体内的火苗仍然没有熄灭,一合上眼睛,阿花坚
的****就在脑海里串来串去,浑身燥热得厉害,壮实的体身不停地驱使着大脑。阿花是个美人儿!明天就要嫁人了!
村长终于像发情的公狗那样从房子里冲了出来,向村东头奔去。村长觉得到处都是****的火种。村长远远的就看到了虚掩的门,这简直就是为他而幵的。村长冲了进去,就看到了那张雕花大木
,阿花一丝挂不的向村长
了过来。
村长出来的时候,发现南头竟然站在门口,黑夜中像狼一样的眼睛审视着村长,村长落荒而逃。
西村的
亲队伍甚是浩大,刺耳的唢呐声夹杂着突突的拖拉机,将那过分奢侈的鞭炮声冲得七零八落,但这足够彻底破坏整个村子宁静的早晨。
亲队伍在村东头的房子前停了下来,屠戸佬等阿花已经等了七年,自从他将阿花的母亲埋了以后,他就想着娶阿花过门,但是阿花没有答应。屠戸佬看着自己强行进入的种子已经破肚而出,但是却一直得不到做父亲的滋味。屠戸佬跳下拖拉机,喜气洋洋的推门而入。
未几便听到阿花大喝:滚出去,我不嫁了。
屠戸佬狼狈而出,站在门口纠
,犹如一头发情的公猪。门口的鞭炮和唢呐更响了,一
的向房子袭来。
阿花破门而出,张口大骂:
你娘的,老娘都说不嫁了,快滚,别打扰老娘的清净。
唢呐吹得更勤了。
老娘昨晚跟村长睡了,谁要娶我跟村长说去。
唢呐嘎然而止,
亲队伍灰溜溜的退出村子。
村长起了个晚晌,幵门的时候看到南头一直站在门口。
南头说:你会不会娶那个
女人?
村长说:不会。
南头说:你昨晚睡了她。
村长说:我发过誓,不会再娶女人了。
南头说:我一定会回来的,我要杀了你。
南头说完,转身向村口走去,这个七岁的男孩,走得比任何一个男人的步伐都要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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