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探红楼(21):《庚辰本》应该更
【摘要】
曹雪芹没有写过《庚辰本》和《已卯本》。“庚辰秋月定本”
是伪造上去的,建议把《庚辰本》改名为《78回石头记》,简称《78回本》。
近年来,有人提出:陶洙等人伪造了许多《红楼梦》古本,其中就有《庚辰本》[1~3]。笔者通过对《庚辰本》正文和脂批的分析得出,《庚辰本》正文不是伪造品,但八册封面是伪造的,其中后四册封面是伪造者仿写而成;另外,大部分脂批也是伪品。现论证如下。
一、《庚辰本》正文不是伪本的依据
1)大家都一致同意,曹雪芹在创作《红楼梦》时,进行了多次修改。《红楼梦》第一回上写道:“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批阅十载,增删五次”可见,在《红楼梦》的众多版本中,必定有几部是最初和后期发行[4、5]的版本。这就是为何《红楼梦》众版本中,出现“繁本”和“简本”说[6]的原因。实际上,所谓的“繁本”就是《红楼梦》的最初和早期版本;“简本”就是后来修改和加工提高的版本。目前红学界一般把《甲戌本》视为曹雪芹最早发行的版本,这是一大失误。笔者在对比《甲戌本》和《庚辰本》的正文时发现,《甲戌本》出现的时间远远晚于《庚辰本》(请看拙文[8])。当同《梦稿本》中的修改稿[9]对照时得出,《庚辰本》的内容基本上属于早期版本(为原稿版本或“改1”版本),请看拙文[10]中表1的统计。它是现存《红楼梦》古本中,具有“早期版本”的回目最多的手抄本。这些早期版本的各回正文,无人可以编造出来。
2)《庚辰本》也是现存古本中“不洁文字”最全的版本,光CAO[上入、下
]字,就达32个。可以说,它是猥词的发源地,是《红楼梦》初期版本的标志。
3)《庚辰本》上有其它版本没有、而又无法伪造出的7条非常重要眉批[12]。如:第二十回《庚辰本》的眉批:“茜雪至“狱神庙”方呈正文。袭人正文标目曰‘花袭人有始有终’,余只见有一次誊清时,与‘狱神庙慰宝玉’等五六稿被借阅者
失,叹叹!丁亥夏。畸笏叟。”这一眉批,是《红楼梦》中删除了“不少回目”的唯一根据,任何人都无法想到和伪造出来。
二、《庚辰本》中属于伪造的内容
(一)八册封面是伪造品
在现存12种古本中,每册(含10回)的封面上写出所含十回的回目名称者,仅有《已卯本》和《庚辰本》两个版本。前面三篇文章已经证实,《已卯本》是伪本,那么就只剩下《庚辰本》一家采取这种书写方式了。在前面的文章曾经指出:在当前的古本中,能否找到类似的内容,旁证其存在,是鉴别真伪的初步原则。在每册封面上,找不到一个版本采取封面上“书写所含回目名称”就已经表明《庚辰本》的这种做法不是曹雪芹所为。既然是四册封面上写明了:“脂砚斋凡四阅评过”为什么《庚辰本》全书的名称却叫“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应该是:“脂砚斋四评石头记”才对。这种总“书名”与每册封面的写法不一致,本身就是充分表明:“每册封面写法”不是曹雪芹书写的。
此外,每册封面上,所书写回目名称的字迹与该册的正文都不同,也证实每册封面是后来补加的。一些庙市书摊的老板为了突出其手抄本的特殊
,吸引买家,在誊抄完后,自己补充书写而成,应属于伪品内容。
(二)后四册封面是近代人仿写的
上篇文章指出,为了增大所伪造的《已卯本》的可信度,由伪造者临摹“前四册”封面的笔迹,写出“后四册”的封面,且上面带“庚辰秋月底本”为什么不把八册封面都重新书写呢?主要是《庚辰本》不是伪造者的,而是徐星署所有;为了避免他知道,只有采取更换后四册的封面。这一点可由两种封面的字迹看出。图1是第二册和第七册封面的对比,临摹水平的确很高。
(A)(B)
图1《庚辰本》的第二册(A)和第七册(B)封面
1)带弯勾的勾“乚”前四册都大于90度;而后四册约为90度;
2)“凤”、“宁国府”等字的写法存在差异;
3)国、园的外框“囗”不同;
4)捺“ㄟ”的拖笔有差别,如大、天、林
;人、入、秋、本、等字。
(三)大部分脂批属于伪品
在现存古本中,脂批较多的版本有:甲戌本、甲辰本、蒙府本和庚辰本等。令人奇怪的是,每个古本的脂批很少相同的(《甲戌本》和《庚辰本》除外,因为《甲戌本》的脂批照抄《庚辰本》而来[11])。这不符合《红楼梦》的形成规律。
按照常理,曹雪芹的誊清稿送给亲友审阅,写批语和意见;收回后,首先将所有批语抄写下来,曹雪芹才能对誊书稿作进一步的修改;修改完毕并誊清后,理所当然,应把所有批语照抄回去;最后,将新修改的书稿再送出去审阅,书写新的批语,并到庙市发行。可见,《红楼梦》各版本上的批语应该相同的多;而且,由庙市书摊抄写出售的手抄本上,不会有落款年代更晚的批语。例如,在《庚辰本》上,不会出现1760年以后的批语。但实际上,在《庚辰本》写有大量壬午年(1762年)、甲午年(1774年)、丁亥年(1827年)等批语,这说明两个问题:
1)《庚辰本》的原本不是在庚辰年(1760)成书的;
2)《庚辰本》上的眉批是抄写者为了畅销,而自己伪造而成。尤其是夹批,可以认为大部分属于伪品;有些写的质量低劣,不知何意。
三、《庚辰本》必须更名
从上面的论述中,充分看出:78回的《石头记》不是在“庚辰年”的定稿本,这是伪造者瞎编的;曹雪芹对他的作品根本就没有这种写法,包括《甲戌本》在内,都属于伪品。所以,再叫它《庚辰本》已经很不合适,因为它里面有许多庚辰年以后写出来的批语。笔者建议,把《庚辰本》更名为《78回石头记》,简称《78回本》;《甲戌本》改称《16回石头记》,简称《16回本》。
四、结论
1)《庚辰本》的正文基本上不是伪造品;
2)曹雪芹没有在《庚辰本》每册封面上书写各回目的名称“后四册”的封面和上面的“庚辰秋月定本”等是仿造的;
3)《庚辰本》中的716条批语大部分是假的,尤其是夹批,绝大部分属于伪造品,没有什么学术价值;
4)曹雪芹没有搞过《庚辰本》和《甲戌本》,这种提法是别人编出来的。笔者建议将《庚辰本》改称《78回石头记》,简称《78回本》;把《甲戌本》改名《16回石头记》,简称《16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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