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俗,媚雅和伊拉克战争
那个米兰·昆德拉也真是的,在布拉格不好好地写诗,不用心
他的摇滚乐队,反而写了本《玩笑》出来。这玩笑实在开得太大了嘛!因此只好去
亡,定居法国,写《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和《生活在别处》等等。不过他可能想不到,法国虽然是个很浪漫的国度,但它的文学却以深刻的社会思想和很强的反映现实生活
见长。也许是在法国不甚得志的原因吧,昆德拉兄就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提出了反媚俗的口号。虽然动机不那么纯洁,但这口号喊得实在是太及时,太正确了。法国人不感冒(不是他们没有媚俗的作家和读者),倒令中国的文人,外加无数的准文人们激动万分,一窝蜂地跟着喊:“反媚俗!”就差一点没写进个人计划,或者立个文坛反媚俗法什么的来加以确认了。
这不是一点劲都没嘛!如果要再批判媚俗,恐怕这行为本身就变成了媚俗的一种。这倒令米兰·昆德拉始料不及,也让无数喊“反媚俗”的人始料不及。
媚俗没什么不好,不好的是一窝蜂的去媚而已。媚俗不过是种姿态,有的人就媚得很美,比如王朔。如果他说“我是中国第二媚俗者”那么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当然这不是在说对媚俗就不要作批判,但如果是为批判而批判,那就失去意义了。因为媚俗并不是孤立地存在的,它跟媚雅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既然要批判媚俗,那就不能不批判媚雅,这样才不会偏颇,才会找到批判的真正意义。
媚雅也是种姿态啊。那么,什么算是媚雅的行为呢?哪些人又算得上是媚雅者呢?估计大多数人会先想到余秋雨。这位仁兄啊,就是媚雅当仁不让的代表。可问题是,余秋雨真的很美吗?很雅吗?如果从媚雅的角度讲,如果从他快奔七十高龄所带来的文字经验角度来讲,他比一个高中生强不了多少。
真正的雅,真正的俗是没什么区别的,而是统一的。真正的大俗大雅,又岂是媚俗和媚雅能比拟的?
“我们生活在虚假的时代里。在这个时代,我们得到的是虚假的选举结果,我们选出了虚假的总统。在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里,有一个人找到了一个虚假的理由把我们带入了战争。无论是伪造的录音带还是伪造的橙
警戒,布什先生,我们都反对这场战争!布什先生,我们为你感到羞
,为你感到了羞
啊!…”
上面这番话是迈克尔·莫尔,第75届奥斯卡最佳记录片获得者在领奖时说的(巧的是,他获奖的记录片是已经给拉登炸掉了的——《世贸双塔》)。他的话,除了布什一家不会给掌声外,估计大部分热爱和平,珍爱生命的美国家庭都不会吝啬他们最最热烈的掌声。
俺想这是一番很普通的话。是的,伊拉克战争已经进行了很多天,电视台,电台,报纸,网站,到处都充斥着有关战争的报道。有关正义,有关侵略的话题已经成了安徒生笔下“皇帝的新装”了。到现在,也许只有一部分美国人不知道它们其实是****的。如果再要喋喋不休地谈论战争,讨论和平,这也将成为一种媚俗了。
俺们不也是刚刚有选举吗?如果您能说一两句类似迈克尔·莫尔的话,那才是既不媚俗也不媚雅啊。和着他起哄,这算哪门子的事啊。俺们为什么老是一谈论起人家就格外起劲呢?俺知道,伊拉克一定会被“解放”但地球也一定会跟伊拉克“解放”前转的一样快。难道它会因此而停下来不成?
请别只喊:反媚俗,也别只喊:反媚雅。要喊就一起喊吧。或者就什么都不说。
也请别再谴责强盗,痛骂那个USA。真理和正义是存在的,可它并不被代表国家意志和行为的、发动战争的某些政客及其所在的阶层所掌握。如果它们总是畅行无阻的话,这地球要比现在的美上一千倍。至少,俺还可以去看看俺们的圆明园…
沉默吧,难道还有人骂俺是哑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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