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与美同行
“婵儿,你怎会修习這天魔
气,這是姹女教的不传之秘,不会轻易传给他人,尤其你还是魔门弟子,与姹女教有着不解之恨?”木云落搂着怀中的佳人,⾝上的⾐服就挂在树枝之上,⾚⾝相待,肌肤相亲,自然之极,没有丝毫的涩羞。
无梦婵倦在他的怀中,摇了头摇,脸上浮起一抹沉思状,轻声道:“婵儿也不是很明⽩,只记得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修习這天魔
气,当时是谁教给婵儿的,竟然没有丝毫的记忆。婵儿也曾经问过⽗亲,但⽗亲却没有告诉我,每次都是神情落莫的摇头摇,含笑不语,所以婵儿到现在也不知道這天魔
气是如何习来,只是觉得⾝体在一天天变化,随着年龄的增长,周围人看向婵儿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不得已之下,婵儿戴上了面纱,只是這⾝体还是会惹来男人们异样的眼神。”
木云落心中无奈一叹,他⾝边的女子大都拥有国⾊天香之姿,所以男人们看来的眼神必然是充満掠夺
望的,让她们或是不轻易见人,或是脸蒙面纱,只是在跟了他以后,才毫无顾忌這些事情,因为在木云落的⾝边,永远都是最全安的。指尖滑过无梦婵的裸背,木云落柔声道:“婵儿,从今以后,這面纱就不必带了,因为你是我木云落的女人,這天下决没有任何人敢有染指之心,即使是七大宗师也不行,否则我会斩尽一切阻力,遇神杀神,让你们永远生活在幸福之中。”
感受着木云落无与伦比的霸气,无梦婵喜滋滋的吻了他的嘴
一下,有如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微风拂来,竹林传来一阵沙沙声,木云落收紧怀中的佳人,怕让她着凉了,這个贴心的动作让无梦婵的眼中扬起了异彩。
月过中空,子时已过,二人這才停止了
绵,穿上了⾐服,只是⾝上的斑斑爱
已然⼲透,留下层层迹痕。无梦婵的体下初破,自是不方便走动,缩在了木云落的怀中,任由他抱着走在月光清明的路上。
因为魔尊无念天怜的到来,今晚,无梦婵只有回去和他同住,也有许久没有和她的⽗亲聊天了。转至一处树影斜长的窄路,木云落的心湖至境突然感触到前方人影闪动,他的⾝形陡然消失在原地,蔵起⾝来。
天子使臣夏隐然的右手搂着洛明珠的
⾝,晃着⾝体,故作潇洒的相伴而行。“月斜树影长,人依良宵短。有明珠陪伴的夜晚总是觉得這般的短暂,没想到子时已过了,小王這就陪明珠回去吧。”夏隐然扭着⾝体,在木云落看来,愈发像一个媚行
冶的女人,那臋部还隐有几分傲
,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抓上一把。
“夏王爷真是多情之人,如此厚待明珠,倒让明珠不知如何是好了,若是天天能如這般月下谈心,人生该是多么美好啊。”洛明珠的⾝体斜倚在夏隐然的⾝上,悠悠而叹,脸上的神⾊很是平静,只是目中掠过一抹忧伤,让人心疼的忧伤。
木云落看着洛明珠的动人模样,暗自头摇,這位姿⾊不下于龙渊雪丽的女子,带着這般強烈的书卷之气,怎也不像是愿意和夏隐然這种人谈情说爱的美人,眼中的忧⾊说明了她可能是迫于无奈,亦或是另有隐情。红颜自古多薄命,天生丽质也未必是幸福的,能够找到一位真心相守的爱人,固然是很难,但要找到一位既要真心相守,又有能力保护自己,兼之拥有不必担心⾐食的男人,则是难上加难了。
這样的女人,最是适合红袖添香,伴君谈情论书,亦或是在這月夜漫步树影之下,但决不是陪伴夏隐然這种骄横无礼的皇室中人,一⼊侯门深似海的古训还是相当精僻的。
无梦婵也好奇的盯着树下行过的两人,他们此时正踏⾜在树枝间,⾝影正好被枝叶所遮住,眼睛却毫无阻隔的看到了二人的⾝影。“帝君,這洛明珠据说还是长安天下楼的花魁,自小便被天下楼的老板收养,卖艺不卖⾝,自现在还是处子之⾝。京城內的许多达官贵人争相要将她娶过门,听闻连皇上也有意纳她为妃,当然,遭到了后宮的反对,虽说她是卖艺不卖⾝的清雅之人,但皇宮之內怎会容许有出⾝于烟花之地的女子呢?现在倒有些奇怪,這样和一个男人私自幽会,不符合她传闻中绝不和认识不超过一个月的男人约会的誓言,看来這必有隐情,只是不知会是什么人有這么大的能力让她出面来笼络這夏隐然?”无梦婵如数家珍,将洛明珠的出⾝和喜好告诉了木云落。
“看来婵儿相当的用功啊,這般的报情尽数掌握,真是让我也不敢小瞧了,我又有了一位贤內助。”木云落的大手又开始不安分,在她的肥臋之上抚动,爱不释手。
无梦婵的脸⾊一黯,接着又媚妩一笑,俏⽪道:“這都是姚帘望告诉婵儿的,没想到对帝君还起了点作用。”她想起姚帘望的时候还是有一丝的不忍,但更多的却是被木云落的柔情填満了整个心房,那份不忍渐渐远去。
“姚帘望也算是一个人物了,神采风流,温柔潇洒,而且对天下事关心至极,如果是我的对手,倒是很难对付,颇有些让我头痛。”木云落淡然一笑,牙齿在月光中闪着冷芒,脸上的那抹酷笑让人心生一股寒意,他此刻的心情也是冷酷的,念想到自己⾝边的美人,那些
置自己于死地的人,他必会以牙还牙。
夏隐然和洛明珠渐行渐远,向返回城內的方向行去,看来真是要回去了。木云落洒然一笑,⾝形暴闪,在树影间穿梭,外人绝难发现,這般疾行很快就到了魔尊无念天怜所住的地方,他這才放下怀中的佳人,陪同无梦婵一起步⼊客栈。⼊家门而不进去打声招呼,怎样也说不过去,尤其对方还是自己的岳⽗,那更是要殷勤讨好。
這间客栈是夏隐然替她们订的,虽然昌涯城內的所有客栈均已満客,但如夏隐然這种人物还是很轻松的就解决了這个问题,官府出面,办事效率可是奇⾼,尤其是這种连城府也要讨好的角⾊。
无怜天怜独坐在客栈的独院中,石凳传来丝丝的凉意,在這个夏⽇的晚上愈发觉得舒服,天空的明月将四周的景⾊全部漂⽩,這让他暗叹一声。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想起了无梦婵的事情,這个让他无比牵挂的女儿,终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他悬了许久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更主要的是对方是木云落這般的超卓人物。在這种时候,整个别院內就他一个人,他喜
独处。
他的脸侧了过来,心生感应,门口处踱⼊两道⾝影,木云落搂着无梦婵的
⾝行至他的面前。看着云鬓半掩的无梦婵,无念天怜的脸上浮起暖昧的笑意,向木云落眨眨眼睛,笑声道:“儒子可教,婵儿总算成了你的女人,真不愧是我的女婿。”无梦婵破⾝之事怎可能瞒过无念天怜的眼睛。
无梦婵大窘,不依的看了无念天怜几眼,然后跺脚进⼊客栈的房间內,独留下两个超卓的男人站在那边,相视而笑。“云落,我要先行一步,明天可能就要出发去长安了,战舞宗仁和御雷战法已有数十年未见了,這次他们之间的约斗,又要来一次老友重逢了,婵儿就
给你了。有云落在侧,我也可以放心离去,待我悟通魔道无极的最后一式,便可破空而去,感悟另一个世界的奇妙之处。”
“请前辈放心,云落一定会好好守护梦婵的。”木云落弯
行礼,郑重承诺。
“哈哈哈,云落至现在还叫我前辈吗?是不是显得生疏了许多?”无念天怜开怀大笑,看向木云落时,眼內充満欣慰的神情。
木云落尴尬一笑,嘿然道:“云落见过岳⽗,请岳⽗保重⾝体,一路珍重。”心中不由感到一阵⾁⿇,无念天怜的⾝体那是绝对的強悍,即使不用保重也会健壮无比,路上更是不可能遇到什么歹人。
“姚帘望此人真不简单,竟能新并姹女教,想来以那莫⽟珍的孤傲不屈,怎会屈人之下,定是别有所图,但姚帘望也只是在利用她罢了,這两人必是貌合神离。不论如何,他也算是人材啊,若非有云落這等更加出众的人在,我便将魔门门主的位子让予他又如何。”无念天伶的
襟果非常人所能及,危胁到自己的人,不但不严力打击,反而赞誉有加,只要对魔门有力的事,他便不会多加谒制,但现在因为有了木云落這不世出的人物,所以姚帘望便是无念天怜的敌人,那绝对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告别了无念天怜,木云落行走在回物氏酒楼的长街上,想着
上那几具火热的⽟体,那颗心活跃起来,竟然有了几分望渴的情绪,這对他而言很是新鲜。
前面一所很大的宅院映⼊眼帘,门口挂着两盏醒目的大红灯笼,各自写着一个李字,两名家丁站在门口外,眼睛睁的很大。夏隐然和洛明珠的⾝出现在门口,两名家丁谄笑道:“王爷回来了,城府可是一直都盼着王爷早些回来,后来实在是扛不住了,刚刚睡下。”
木云落心中一笑,估计夏隐然再晚回来几个时辰,他们还是這般的说话,应是昌涯城府事先都安排好了的。夏隐然没有理睬他们,以背影对着他们,轻声向洛明珠道:“明珠,今晚要不就住到這府內吧,這么晚了,就不要回去了。”
“多谢王爷抬爱,明珠觉得物氏酒楼的设施也很好,而且明珠独门独院,住的相当幽静,所以不劳王爷费心,明珠這便回去休息了,愿王爷有个好梦,明⽇再见。”一⾝的红装飘
,随着她的转⾝,⾐袖拉得很长,留下的那抹异香使夏隐然陶醉不己。
没想到她也住在物氏酒楼之中,和木云落同在一个客栈,平时竟然没有碰到。不过這夏隐然也太没风度了,竟让一个女子這般独自回去,看来锦⾐⽟食的生活让他失去了某些生活常理,自诩风流,却没有风流人士应有的礼节。
离物氏酒楼还有两三里路,木云落疾行几步,跟在了洛明珠的⾝侧,然后故意发出声音。她一惊之下,猛然转⾝,待看清是木云落之后,拍了拍
口,媚娇的模样煞是可爱,斜抛一眼,嘴角含笑道:“這么晚了,木帝君还在外面游
,难道就没有其它事情可以做了吗?家中的美人们岂不是要独守空闺了?”说完竟然掩嘴而笑。
“在下是惜花之人,看到某些男人失去了应有的礼仪,而明珠又独自一人在外,所以总是要一直守着啊,免得被那些登徒浪子给轻薄了。”木云落挥了挥大袖,故作轻浮状。
洛明珠抿嘴一笑,红袖轻卷,脸儿竟登上一抹微红,羞怯道:“早就听闻木帝君是怜花之人,昅引了那许多的女子,江湖中以
侠赠之,今晚宴会未看仔细,现在一见,确是神采风流,有种让女人着
的魔力。”神情间花媚无比,但那股大家闺秀的气质却更是浓烈。笑过之后,一抹可爱状浮于脸上,俏⽪道:“多谢木帝君一直守着明珠,不知帝君从何时开始跟随明珠的?”
木云落暗赞一声,洛明珠的神情转换极是自然,偏偏每一种表情均是有种独特的气质,让人难以捉摸。“自明珠在东城的竹林小河边和夏隐然聊聊我我开始,我便一直相随,只可惜啊,明珠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那狗庇王爷⾝上,让我心伤不已。不过,夏隐然的随行⾼手真是不可小视,隐在暗处的气势还是那般惊人,连我也差点被发现了。”
洛明珠神⾊一呆,被他的那句耝话所震住,怎能想到以木云落的⾝份也会说耝话。但木云落的说话却没有让人感到任何的耝鄙,有的只是一份霸者洒然之气,增加了他另一份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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